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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水治愈不知趣(下)H

    

奶水治愈不知趣(下)H



    就这么,我放弃了要回金银首饰。坐在沙发上垂头耷耳如丧考妣。

    这时候门锁里发出咔嚓的响声,一个着宽松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猛地扑了过来,身上还散发着又香又臭的腥气。

    奇怪的是我给了她钥匙,却想不起她是谁。

    她顶着头齐耳的短发,脸色苍白,眼大唇薄,还有些稚嫩的孩子气。她毫不避讳地坐在我腿上,手臂环过我的脖子,前额往我肩骨拱了拱,问我是不是不记得她了。

    我说我记得,怎么不记得。好久不见啊。

    她吃了一惊,问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谨。

    我跟着她吃一惊,什么样子叫不拘谨。

    好在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一把撩起裙子,一伸手把我脑袋扣在她胸前。

    我从没见过立起来如此伟大的造物——膨胀的rufang上生长着散发着奶腥气的、厚重的乳尖。乳晕上还有一些精灵一样可爱的小疙瘩。这样的rufang具有一种原始又粗野的美,使我一下子入了迷。

    她说我最近涨奶,涨得狠了,就想起你的嘴了,这世上没有比你的嘴更会吸的东西了。

    我说你想让我服务只用把它们塞到我嘴里就是,哪用得着费力气夸我。

    她这个人爽快,即便我根本没认出她是谁,还是二话不说就让我品尝到了独一份的甜味。我一边吸,她一边舒爽地吟叫,那声音有点像撅起屁股叫春的猫,让人酥得起鸡皮疙瘩。

    “嗯哈……为了下奶,嗯……我吃了好多木瓜。甜吗?”

    我嘴里叼着一个充血的rutou,一只手的指尖去拨弄另一个,另一只手在她腰附近轻点摩挲,她因为快感微抬起小腹,叫得更卖力了。

    不一会儿,她的两个奶子都成股地淌下淡黄的液体,教人应接不暇。我舌头没空,只是含糊地点头。

    她轻笑一声,吻吻我的发顶。仿佛我是她刚生下的孩子一般,她一下一下地抚摸我。

    她催促我这个孩子:“嗯啊……你摸摸别的。”

    我喝了好长时间,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微揉着她渗水的rufang,一边亲遍她的锁骨、肋下、rou鼓鼓的腰,和有些松垮的肚皮。

    我来回摸着她的瘢痕,像在用画笔描摹一副老树根。

    “啊呀,呵呵,痒。”她笑,肚子紧绷,疤痕也跟着咧嘴笑。

    我问她里头蹦出了什么玩意,她说六斤多的rou球。

    我就哈哈地笑,我问她你爱rou球吗。她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吻吻我鼻间。爱啊,我爱她胜过爱任何事。

    我问她那你爱我吗,我吃了你的奶,也是你的孩子。

    她伏在我耳边呵口气,说话间嘴里有股橘子的清香:“我爱你,更爱能cao死我的你”

    她那微薄的嘴里跑出肥厚的欲望,我赶紧凑上去堵住,她伸出小舌在我牙齿上调皮地轻点,又长驱直入和我的舌头打搅在一起,啵嗤的水声和细碎的呻吟在我们嘴里回荡。

    照例我该先摸摸她外头的小珠,但她那句夸赞激起了我的斗志。我要让她更爱我,我也要让她爱我胜过爱任何事。(或是爱我的手指,怎么都行)

    我把她放平在沙发,两腿岔开跪坐在她身侧,伸了食指和中指进去,她的rouxue紧紧包裹住我,源源不断地吞吐着yin液。

    “再上面一点,动一动。”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催促我。

    我指尖终于扣到她敏感的区域时,她愉悦地舔我的脖子,那里不一会儿就和她阴部一般湿滑了。

    我开始加速,手臂带动手腕,蜜液就随着我的抽插朝外喷涌。

    “啊!啊!啊!”她尖叫出声,头往后扬,两只手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苍白的脸颊染上红霞,“你好棒,呃哈呃……我们……獾子最棒了,多给我,再……啊啊,多给我一点。”

    她浓密的阴毛沾满了粘稠的yin液,摸起来湿漉漉的,像一把黑色的水草,随着我的动作摇曳生姿。

    我又换了中指和无名指,不时用别的手指去按压她的阴蒂。每压一次她就打一个激灵,把屁股高高抬起,腰肢左右扭动,来蹭我的指腹。

    “唔……唔……唔……顶到了…”她被反复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我的手臂有些酸麻,只是机械地来回动。快些,再快些!大概此刻我们都是这样想着。

    我铆足了劲儿,把她整个人折叠起来,冲进她没羞没臊的性器里,我的指纹和她的褶皱来回摩擦着,挤压、抠弄、回弹。她脚趾用力地勾着,小嘴不停地开合,像金鱼吐泡似的,涎水也不受控地流泻出来。

    我狠狠地吻她,好像要把她唇咬下来一般,她的舌头不自觉地和我吸附在一起,你上我下地来往。我感受她的xuerou开始痉挛,撞击,她嘴里胡乱说着:“唔唔……要,啊啊……要到了”

    我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她却软成一滩水。只随着我的动作配合着起伏。

    我起了坏心思,俯身去咬她褐色的rutou,那软珍珠被我挑弄啃食,汁水忍不住像地下泉一样喷涌出来,多到来不及吸取,奶液就从我嘴角溢出。她见了我的样子,捧起我的脸来吸我的嘴角,沙哑着嗓音说:“怎么……还吃独食……”

    随后她紧紧咬住下唇,呻吟也变了调子,洞xue里头的rou快速地一伸一缩,紧紧吸住我。我感到她指甲紧紧嵌入我的后背,知道她攀上了顶峰。

    等她终于从高潮里缓过神,我拍拍她的奶子感叹道:“你这奶太香太甜,恨不得守着就我一个人喝。”

    她把我圈在怀里,好像我还是她的孩子:“你想喝多少喝多少,乐意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

    我正要说些什么。她接了个电话,看起来很着急,至少比和我zuoai要急得多。

    因为她不管我下体还在渴望,眼巴巴地望着。只嘱咐我记得联系她,就匆匆离开了。(我从没见过如此不劳而获拔逼就走的人)

    即便我下体还没满足,精神上已被喂饱。我累得趴在沙发上喘气,间或打一个奶嗝。想起孟老夫子说:“食色,性也。”他老人家大概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又食又性。

    打开手机,上头赫然是花姐的五个未接来电。可以这么说吧,那瞬间吓出的冷汗比我刚才逼里流的水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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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人白当1,怎么能忍。花姐狠狠地来cao我(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