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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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若有所思接下了她递回的药瓶 还以为这会是新的线索,没想到带来的反而是更多的疑惑,为什么母亲会无缘无故给他一瓶假的毒药,为何,连如此见多识广的医者都未曾听说过殿下所中的毒。 难道这毒会是来自大堰之外,或者,或者是人类间并不常见的药。 老妇见他依旧盯着那瓶药丸出神,将打包捆好的药包塞进他怀中:“好了,打包好了,走吧。” “多谢”,林彦将药瓶小心的收好,抱起药包转身离开。 刘伯站起身 “走吧,咱们去驿站。” “驿站?” “谁知道呢,我这老头子都离开家几十年了,从来也没收到过信,前几日居然来说有我一封信,还得亲自上门去取,也不知道是谁。” 林彦提着药包,看了看 “走吧,我陪你。” 临走前林彦转头看了看那扇关闭的院门,心里默默记住将地址记住,总觉得以后会有用的。 总觉得刚才那人的态度有些奇怪,既然医术如此高明又怀有救世之心为何却偏偏要将医馆关闭,不再问世。 驿站 刘伯从小斯手中接过那封信 但小小的信封内装的却似乎并不是轻飘飘的纸张,因为内部略重的物体弯曲着。 刘伯拿起没有着急拆开,略有些疑惑的将信递给他看 “奇了怪了,我这老头子哪里还有人寄信,这寄信的人也没有留下姓名地址,你看看?” 林彦接过信封,感觉信封中装着的似乎是什么小型的金属物体,有些重量,信封正面没有任何文字,一片空白, 又将信封翻转,只有刘伯当初留下的姓名和地址,有些奇怪的一封信 但只疑惑了片刻,在表面的角落林彦看见了画上的一朵小小不起眼的五瓣梅花,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又回到驿站内 “请问这信是从哪里寄来的?” 负责的小女孩疑惑的看了看信封:“这封信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具体寄出的地址,但好像是从北方寄来的吧。” 北方,五瓣梅花,他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殿下的盒子里,那个绣着韩字的荷包上,第二次是在韩如枫的枕木里,刻着和信封上一模一样的五瓣梅花。 此刻,他脑子里能够联想到的寄信人只有他,韩如枫。 林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这真的是韩如枫留下的信,,为什么,他会留下一封信给他,而不是殿下,是这个和他毫无联系的主君。 那封信,难道是那封他说寄给北方家人的诰书的回信,在他临死之前到底安排了多少的事情。 林彦压下心中的不安,将信收入怀中, “这好像是寄给我的,先回府吧。” 回府已是傍晚,天空黑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征兆。 难得有一次不是他在府内等待殿下回府,今天倒是换了过来, 在门口处看到她在正厅坐着的身影,林彦将胸口处的信再次收了收 “殿下。” “去哪了?” 林彦走近微微低头屈膝,算是行礼,才低声回复 “去醉月楼吃酒,又去西市逛了逛。” 李翎月半倚着椅子,手撑着头嗯了一声。 他略等了一会儿,见她没用继续开口 “殿下,夜凉要不先回房间吧。” “嗯。” 林彦并不清楚她同意的回房是回哪一间,只是跟在她身后,见她的走的方向是自己的偏院,心里却开始担心起怀中藏着的那封信来。 他纵然愚笨,也明白了这封信是韩如枫刻意避开殿下留给他的,否则也用不上如此曲折的方式,还在临死前多次强调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隐约能想到,这或许是关于殿下的秘密。 所以当李翎月进入房内直接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时,他第一次推开了她伸向他胸口的手 李翎月的表情很是不悦,带着疑惑和不耐的表情看着他 林彦拢紧胸口前微敞的衣襟,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 “殿下,先洗漱可以吗?天气有些热,出了些汗。” 李翎月收回手,有些不耐烦的叹气,直接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对着他摆了摆,示意他可以去。 林彦起身快速进入浴室,只能顺势将信藏在了浴室内 等他清洗完,穿上睡袍回到房间,见到她还是侧躺在床榻上,只是眼睛微眯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殿下?”林彦靠近,轻轻坐在床边,低头看她 他小声唤的这一下,似乎没有叫醒她,依旧闭着眼睛 林彦看着她撑在脸颊侧的手,食指上有一道显眼的疤痕,掌心有薄薄的一层茧,不过久未出征,消退了一些, 还想再靠近一点,低头仔细观察她的眉眼,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仔细的观察过她 但又怕她突然转醒,又尝试的小声叫她 “妻主。” 他很少这样叫她也只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小声叫她 李翎月依旧没有反应 看着近在咫尺的殷红的粉唇,他有了一丝想要僭越的心思,好想亲一下,即使两人做过世俗意义上更加亲密的事情,但她其实从来没有吻过他,在林彦看来,亲吻才是爱人之间应该做的事。 可他越靠越近,一丝诡异的,几乎淡到快要消失不见的气味还是被他灵敏的嗅觉捕捉到,还是那种香气,青楼里的,刘燕鸿身上的熏香味。 闻到这厌恶又令人恐惧的味道,林彦的身体本能的后退, 怎么会,殿下怎么会去哪种地方,明明他们才,做过,殿下为什么还要去哪种地方。 林彦靠近,想要再确认一遍,就在靠近之时,李翎月睁开眼 四目相对,林彦双眼瞪大,立刻后退直起身子 “殿下,” “你干嘛?”李翎月微微蹙眉盯着他, 林彦紧张得扣了扣手指,“我以为殿下睡着了。” “所以你想干嘛?”李翎月刚才也并没有睡着,只是想看看他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林彦手指不安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想偷亲她吧,那样,殿下是不是会生气。 林彦低着头,不敢看她 李翎月觉得玩够了,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 看着精美繁复面具下露出一只线条优美的狐狸眼此刻紧张的盯着她,扬起嘴角,轻轻吩咐, “过来,” 林彦爬上床,跪在她面前 李翎月坐起身,勾住他下巴的手逐渐绕到脑后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年的长发。 随后顿住,手指收紧握住发丝狠狠向下一扯,少年的头高高扬起,下巴和脖子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阿,,”林彦被她突然的动作带来的痛意刺激得叫出声,又很快闭嘴,不敢动弹,安静的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李翎月松开手,冷冷的警告:“保持,别动。” 林彦抬着头,看不见她的动作,只听见箱子被打开,随后似乎带着某种锁链的碰撞声, 随后是某种冰凉的东西扣上了他的脖子,少年的身体被冰凉的项圈刺激得一颤,手紧张的握成拳。 冰凉的项圈扣在脖子上,但似乎还没有什么不适,李翎月靠近,低头仔细的扣上小锁,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年敏感的耳朵上,林彦感觉自己的耳朵不禁痒还烫得要命, 但随着李翎月转动小小的锁棍,项圈似乎越收越紧,紧紧地桎梏住少年的脖子, “唔,,殿,,殿下,喘不过气了。” “是吗?好像是。”李翎月视线在他脖颈处扫视。 李翎月停下收紧项圈的动作,又弯腰拿起床上锁链,“可以低头了。” 那项圈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似乎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进入身体,林彦高高抬起的头缓慢的放下,小心的喘着气,似乎这样能够缩小一点脖子,顺利的呼吸。 头低下的姿势视乎确实让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只要不过于激动的呼吸,缓慢平稳的放松呼吸,还是能够正常喘气的。 “手,背过去。”锁链扣在了背后的项圈上, 林彦将手背在身后,啪嗒两声,手腕处也被扣上冰冷的手铐。 两只手被紧紧扣在一起,几乎难以动弹。 随着锁链的声音响起,林彦感受到冰凉的锁链搭在了背上,脖子上的项圈被向后拉住。 短小的锁链一头扣在项圈上,一头扣在手铐上。 呼吸有些困难,林彦只能尽力的挺起胸膛,身子努力的向后弓起,锁链太短,稍微直起身子就会拉扯到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 李翎月站起,俯视着跪在面前弓起身子因为呼吸困难而眼角泛红的少年,乳尖的银环随着呼吸不断闪烁着,眼神中满是惊艳。 忍不住抬手抚摸着少年的头 “很漂亮。” 李翎月看着自己的杰作,不仅感叹,银狐果然是天生的媚态,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如此勾人,即使脸上带着面具也只是给他更添了一丝神秘诱惑。 少年的身子微微发抖,李翎月手安抚的停在他的脸侧 “害怕吗?” 少年吃力的扬起头,艰难的摇了摇头,迷离微红的眼直直盯着她。 “这个也不怕吗?” 李翎月手举起手中的皮鞭特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的身子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哈哈,”李翎月温柔的笑笑,起身走到他身后,“怕也没关系,受不了求我,我也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