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蛇)玩弄大胸,舌尖勾住乳尖,挤出yin靡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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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夜阵雨初歇,房间内空调温度不高,泛着淡淡的凉。 “痒。” 许寒半梦半醒,一条手臂保护性十足地揽上来。许寒下意识往左边转,感受干燥温暖的身躯,试图汲取一点温热。 人若其名,许寒温度都比平常人低一点。 顺势转了个身,微凉的指腹搭在对方温热暖暖的肌肤,贴上去时温热传达四肢百骸,杭庭白晨起很早,看她下意识的贴近动作。 唇角翘起,酒窝软软的,黑眸如星河长明,浅浅闪着细钻。他靠过去,小心克制在她唇边留下一枚吻。 动作很轻,却带着无人知晓的亲密和忠诚。 ——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那种纠缠的微妙亲密感涌上心头,他慢慢、慢慢靠过去,呼吸轻柔喷洒在许寒脸上,忍不住想要靠近、相拥。 “偷亲?” 调侃话语带着笑,许寒偏头,吻住他的唇。 缓慢而悠长地交换了一个吻。 许寒醒了半天了,克制着呼吸感受着他一点点靠近,呼吸温热,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企图看他惊慌失措。 可盯着看半天,都挪不开眼。 “寒寒……”他情不自禁。 许寒骤然吻了上去,堵住他的话,呼吸交织之间,感受到他指腹拨开发丝,加深了这个本该轻柔的吻。 “杭庭白……”许寒一边吻,手指一边伸入衬衣下摆,衣物不知不觉被撩起,纽扣一粒粒解开。 衬衣边角揭开,美人如玉的rou体裸露出来,喉结在紧绷的脖颈下滚动,唇泛肿,肌肤泛红,黑色发丝洒在枕头上。他美得惊心动魄。 肌理紧实的肌rou线条流畅,暖白若白玉的大片冷白肌肤上,每一寸每一厘都让人流连忘返,舔舐随着呼吸的起伏密密麻麻落在脖颈处。 锁骨精致,胸膛起伏之上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地粉嫩点点,许寒吻落在锁骨处,似是安抚,又像是难以餍足。 “宝宝,你好美。”她呼吸急促着感叹,像是最原始的诅咒:“好像一辈子都这么占有你,吃掉你,玩弄你……” 贴在耳边的调笑情话,杭庭白耳朵都红了。 “真的好美啊,宝宝。” 尾音两个字咬字缓慢,极为清晰地落在耳侧,像她主人一样地矛盾,又像珍惜又像破坏。 上一秒还在赞赏美,下秒就想亲手敲碎他的克制自持,看他眼角泛泪,无法自拔地跌入欲望的海,脑海中什么都不要想,不能想,就这么混沌、痴迷地囚禁在她身边。 藏在心中的话,不知道怎么就一字一句说出来,阴暗自私地囚禁计划也被一点点复述出来,呼吸交融之际,杭庭白眼尾是绝不该有的艳丽。 “主人,好像被主人吃掉啊,主人,好像被主人狠狠压住,奶头受不住了,主人快吃啊!”杭庭白骨节分明的手揉搓着胸乳,修长手指刻意夹住乳尖,撕扯着揪得更高,面上的冷峻退却,取而代之的是妩媚勾人,眼睛微微眯着,自己用力的玩弄这自己,唇微微张开,说:“主人,奶子好痒啊,好像被主人狠狠——” 勾引话语戛然而止。 许寒再次吻了上去。 所有妩媚yin荡的语句尽数被堵在喉咙里,许寒破天荒没了游刃有余地从容,反而像只出笼的野兽,吻得又重又急。 不是品尝,更像是真的要把人吞吃入腹。 舌尖勾住他乳尖,唇深深吸吮拉扯,小小粉嫩的乳尖受不住这力道,只一下,杭庭白就忍不住叫出来。 她不管。自己狠狠欺负着乳rou,手指压在上面,挤出yin靡的形状后埋进去脸,喟叹地发出满意的声响。 “主人,主人……”肌肤泛着道道红印,杭庭白敏感有余,却还是不顾忌地出言挑逗,许寒不放过他,自顾自地拉扯住乳尖,手掌包裹住胸乳,用力揉搓住。 刺激太超过了。 杭庭白喉间溢出地声音挡都挡不住,一声赛过一声,比求饶还让人心软。 许寒温柔笑笑,用平日里绝无地声音说了声:“还痒吗?要不要再止止痒。” 眼尾还带着红,杭庭白格外无辜,冷白肌肤上斑驳的红痕惊人,他摇头。 意思是知道怕了,不这样了。 “骗人,骗人的人可是有惩罚的。” 说罢,温柔地揉搓着泛红泛肿地乳尖,揉一揉,蹭一蹭,温柔地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另一只手灵活有力,顺着人鱼线滑进裤子中,握住挺立昂扬的小小庭白,用对待乳尖的方法力道蹭上去。 好一派温柔和善。 “主人,主人不……”呜呜咽咽求饶让杭庭白眼睛中多了几分水润,大眼睛雾蒙蒙地,可爱但不可怜。 要不怎么想起来这么刺激她。 许寒揉搓roubang地力道更慢更缓,这边却用力咬住乳尖不放,两相刺激,一快一缓,比凌迟还要难熬下去。 特别是许寒还格外地懂杭庭白,舔咬住胸乳时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高潮落泪的敏感点,taonong着roubang时却避开让他满足的任意地方。 好坏,太坏了。 许寒给自己订了一个评价,内心意味更弄地挑逗下去。 毫不手软地力道让杭庭白夹紧大腿,腿间用力地摩挲,恳求一个痛快。 许寒偏不,每一步都走在他敏感点上,手指摁住顶端,坚决要惩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