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把同伴带回家献给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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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阮的伤,mama放弃了带他出门参加聚会。小阮很内疚。他想为mama做点什么。重新上学后,小阮带回家一个相貌清纯的男孩。 “mama,这是小谈。他……我先回房间了。” 小谈没有分给小阮离去的背影丝毫注意力。他跪坐在地,脱掉校服上衣,裎裸身体,仰望着mama。 mama打量着年幼的不速之客。他的肤色比不上小阮的皎洁雪白,可足够匀称润滑,哪怕是小麦色,也显得很干净。他的五官倒比小阮亮眼:天生的宽褶双眼皮和精致的尖鼻头。男孩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她,带着陷入绝境的教徒般的狂热。眼白无暇。深棕色的虹膜。 mama掂起小谈的下巴,让他把喉结袒露在她的视线中。这男孩骨架纤细,喉结像一块突起的山石,比起小阮又小又尖的喉结,更适合覆在掌心内进行把玩。mama也确实这么做了。小谈的喉结在mama的手中紧张地瑟瑟发抖。他的眼睛里逐渐泛起泪雾。他勉力眨动,泪水就又缓慢地降了下去。 是个不习惯哭泣的男孩呢。 mama的指尖落在他的脖侧。深受心理作用影响的小谈,感觉有千钧重量摁压在他的脖子之上。性命,随时都会被mama收走。 “你是第一次吗?” mama问。 “嗯!” 小谈声带振动,发出回答。他即刻感到这个单字不够诚意,用笼在mama的大手中的脖子挤出更多的话: "我一直……想把自己献给您……" “好孩子。我会对你温柔的。” mama的手滑向了小谈的肩头,厚实的大鱼际肌压着他rou感的肩窝。男孩在紧张中抬起软唇,迎接他期待的亲吻。他如愿以偿地被撬开唇齿、搅弄小舌、搞得口腔内一塌糊涂。涎液如同从无底洞中出来一般,源源不断,在mama的唇分开后,在他微肿的嘴角拉出暧昧的银丝。 小谈被亲得迷糊,心脏砰砰直跳。他庆幸mama放开了他。否则,他的心一定会从喉咙中跳进mama的嘴里。那样,肯定很奇怪吧。小谈竭力吞咽着口腔内残存的多余唾液,平复心跳,想显得正常。mama的大手却突然下落,抓住了他胯间的rou虫。 小谈浑身一颤,陷入僵硬。莫大的惶恐淹没了他,他嚅嗫着要用手阻止mama更进一步的动作:“mama……那里脏……” “手。” mama的声音里有轻微的不耐烦,敏感的小谈触电般地弹起双手,满脸惊惶。 mama命令:“手,背到身后去。腿分开。” 小谈紧紧捉着自己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指甲在纤薄的皮肤上印出深色的痕迹。他太紧绷了,让mama没法享受rou体的柔软。她对着小腹就是一掌,满意地看到小谈在被打后变得松弛: “小谈没有认真洗澡吗?” “洗了!但……但那里是小便的地方……真的很脏很丑……” 未经人事的男孩急得要哭出来:让mama碰到他那么恶心的地方,还不如让他直接死在mama的面前。 mama的手隔着裤子搓了下他的rou虫。物似主人形。这rou虫和男孩一样懵懂呆笨。小谈的眼中已经生出了绝望,眼角甚至浸开了泪花。mama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手摸了摸他的脸,揩去他的眼泪:“以后,小阮会教你怎么洗的。” 得到了承诺的男孩被安全感淹没,嘴角下意识地弯起。感恩的话语还没酝酿完成,就被mama推倒在地。 小谈眨了眨眼睛,后脑勺隔着一层毯子抵着冰凉的地板,有些钝痛。他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保持呼吸。” mama提醒道。 mama折下裤子,坐到了小谈的脸上。阴蒂摁上了男孩精致小巧的鼻尖,yinchun压住了他粉嫩的嘴巴。小谈当然是害怕得第一时间闭上眼睛、屏住呼吸。mama的下体在他的脸部又摩又撞,鼻子和嘴都被撞得生疼。突然,他被一股大力拉住了脑袋上的头发,剧痛让他委屈地喊了声不要。就有一块rou趁机滑进了他湿润柔软的嘴里,软软的,男人的天性指导他笨拙地吮吸起来。落在头顶的手变得温柔,鼓励地来回抚摸着男孩。他艰难地睁开被泪水糊着的眼睛,看到是mama坐在他脸上。小谈更加小心细腻地舔舐,生怕惹恼mama。 他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很快把自己累得眼前发白,头昏脑胀,舌头动一下,整个口腔都会紧接着泛起酸胀的痛感。小谈累得想哭,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唤。mama无奈地后移,坐到他的胸脯,俯视小谈被重力压得满是斑驳红痕的脸。 男孩的眼神颤巍巍的,又充满了希望: “我……可以像小阮那样吗?” 她昂下巴,示意男孩继续说下去。他紧张地继续,胸脯都一同绷住了: “我也想叫您mama。” mama:“可以哦。” “mama!” 男孩兴奋地尖叫,像一条盼回了主人的小狗。 她点头:“嗯。你今晚和我一起睡。” 小谈脸上的笑容压也压不住,就算挡住了嘴巴,笑意也会从眉梢积出来。 房内的小阮始终背靠着门,侧耳倾听着小谈闹出的动静。房内没有开灯。他大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悉心养护的脸已恢复了稚嫩清纯的美貌,现在尽数笼罩在灰暗的阴影中。他连挪动脚步的勇气都没有,仿佛他一动,就会跌下未知的深渊,再也回不去了。 听到mama接受了自己的朋友,男孩放在胸前的紧捏的五指终于放松了些许,可是,胸腔内的心脏,仍旧不得安宁地悬着,因之产生的空隙泛着愁郁和酸痛,绵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