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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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定定地看着面前满脸笑意的少女。 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如此……真是好粗鄙的女人…… 纵然什么都没听到,两个人的姿势,也足以让后边的虎子惊掉下巴,瞳孔地震:天啊!老师这是在做什么?!为、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和这个邪恶的家伙亲上嘴了啊!!! 宿傩浑身发硬,他咬牙:“我只是和这个小鬼谈个交易罢了。” 祈鸢顿了顿,松开他,转身看向那边目瞪口呆的虎杖悠仁,微微让开些距离,复而开口:“谈吧,我听着呢。” “第一,当我说‘契阔’的时候,他要让我出去五分钟;第二,他要忘掉这个契约。” “……”祈鸢转头看向虎杖悠仁,“你的意见呢?” “不可能!!!”虎杖悠仁双手比叉,满眼肃然,指着宿傩,“谁知道这个邪恶的家伙会做什么坏事!!!” 宿傩沉默地看向祈鸢,她在旁边的话,可就没有那么好cao纵这个小鬼了。 祈鸢道:“看我做什么,不是你俩协商吗?” 宿傩:……这该死的女人。 他看向虎杖悠仁,妥协:“我向你保证,在这五分钟之内不会杀人,也不会伤害任何人。” 虎杖悠仁怒指祈鸢:“这种鬼话你跟老师说,你看老师信不信!” 祈鸢:? 她笑了一下:“我信啊。” 虎杖悠仁泪流满面:老师,要这么拆台的吗?! 祈鸢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手揉了揉他粉色的头发,凑到他耳边低声:“我建议你答应他哦。因为,这是老师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呢……为了复活虎杖同学。” 也顺便把宿傩钓出来玩一玩什么的…… 这种心思还是不要让单纯的虎杖同学知道好了。 虎杖耳朵红了几分,“老、老师……?” 她捧着他的脸颊,露出微微的笑,“所以,答应他吧,嗯?” 答应之后,让那个坏家伙毁坏世界,然后虎杖同学就会忍不住许愿的吧?一旦许愿,整张皮都可以完全剥下来,啊…… 她忍不住捏了捏他柔软的脸, 手感真好啊。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这是‘束缚’,如果不遵守,就会遭受到惩罚。享受过多的利益,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这他应该深有体会。”宿傩从后面慢慢走过来,“所以,这是双赢。” 虎杖悠仁:……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大爷似的宿傩,把祈鸢拦到身后。 老师已经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不能让老师再和这个恶人接触了!!! 一拳揍到宿傩脸上,看他连连后退几步,垂着头不分喜怒地站在不远处,虎杖咬牙切齿:“别忘了,我本来就是因为你才死掉的!” 真是…… 宿傩淡淡地看他。 “好了。”祈鸢拎着他的后领子把他拉开,朝着宿傩走过去,“送他出去。” 宿傩:…… 这种命令人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 “诶?!……老师!老师!” 吵死了。 下一瞬虎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生得领域。 她站在宿傩面前,看他不爽的模样忍不住笑:“怎么是这个神情,得偿所愿了还不高兴?” 宿傩本想坐回去他的王座,看了一眼那片堪称是垃圾堆的废墟,整理了一下衣服,“没事你也走吧。” 能随意进入他的领域,出去也不会花费多少力气,这个女人…… 祈鸢伸手摸了摸他被虎杖悠仁打伤的嘴角,揉了揉,笑:“委屈啦?” 宿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胡话。” 祈鸢用一种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的眼神控诉他。 宿傩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坐下来,手肘搭在膝盖上,看着她:“还有事?” 祈鸢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为了他而来的吧?宿傩同学。”她走到他跟前,微微俯身,“不过,你都给我看过你的‘生得领域’了,要不要去我的领域看看?” 宿傩微微挑眉:“哈?”你有这么大方? 生得领域相当于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而一个人的内心要是被看穿了,那可是要命的。 少女微微一笑,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了亲他额头上的花纹:“那你闭上眼睛。” 果真是很漂亮的花纹……好喜欢。 但还是放些日子吧,最近剥皮剥得有点失败,只做出了两个小钱袋,这么漂亮的纹路,怎么着也得仔细对待……唔,还是多找几个先练练手。 这种心情,就好像是在海滩上捡到了很多漂亮的贝壳海螺,要做成工艺品,但是手艺生疏导致失败率很高,残次品很多。 所以,最漂亮的那几个,一定是要等到手艺成熟了之后,再精心制作。 好期待呀~好期待~ 在不能做成东西之前,还是先好好地满足以下自己的yin欲吧。 亲爱的,宿傩同学。 宿傩:…… 祈鸢:“怎么了,不满意吗?” 宿傩看到那一整面墙的情趣玩具和双人大床,心态不免有些崩塌。恍惚生出了“果然如此太符合她的气质了”和“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葩女人”两种想法,在“太不正常了”和“是她的话又有什么不正常的”里面反复横跳。 他喉咙都哽了一下:“你的……” 祈鸢从他身后抱住他,手指邪恶地从那松松垮垮的衣服里面摸进去,不由得感叹,身材真好。 好想要摁着做。 但是…… “啧。” 她手指从那松松垮垮的白色衣襟抽出来,握住了他的手指,轻松消融了他正准备动作的咒力,语调带着笑意:“你在想什么?宿、傩、同、学。” 她钳制着他的手,将他抵在墙边,明明比他矮一个头,笑眯眯的样子却让他都为之胆寒。 “不要不听话。”她眨了眨眼睛,竖起手指,“我很累了,不想在睡觉前发脾气。” “……” 像这种明明已经被雅致得再起不能的人,却还是暗戳戳地搞一些小动作,不自量力地想要反杀,啊……真是让人很不爽。 一不爽,就想见血。 但是,好怕把人给吓走。 毕竟好不容易和虎杖同学约好了偶尔让这个家伙出来一次的啊。 她盯着他猩红的瞳孔,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喉咙里溢出低沉的笑:“还想像上次一样?” 像上次那样,越是愤怒,越是身不由己,浪荡无比地沉沦在情爱之中,在最后甚至被cao得浑身脱力,只能像是玩偶一样任人摆布。而明明一开始还很硬气地不肯看她,最后却不得不眼尾发红地骂她混蛋疯子…… 现在多硬气。 被cao得服软就有多好笑。 她松开他,转身站在墙边仰头看着那些情趣玩具,从皮鞭看到墙角的电动木马,从润滑油看到催情药,从情趣内衣看到女仆装……说真的,每一种用在他身上好像都格外的色情。 ——?伏魔御厨子?。 她刚想抬起来的手,顿在了空中。 【疯狗是不会一次学乖,巴普洛夫的狗也不是第二次摇铃就会流口水的。 同理,一次的教训不会让狗学到任何的事情。训练需要一次次地加深印象,就像马戏团的小象,训练到最后,哪怕铁丝网不通电,也不敢再触碰。 所以,在第二次反抗的时候,给它更深刻的教训吧, 把那种恐惧,刻入骨髓,直到看到你的时候,只会用柔软的舌头讨好,再也伸不出锐利的爪牙。 ——《养男人不如养狗 的宠物指南》】 “你要知道,人的耐性是有限的,更何况,是我。” 她五指抵在他的额头上,微微俯身看着跪着的人。 身后被割裂的躯体躺在地上,像是一道整齐摆盘的凉菜。 她低头捏着他的下巴,如血色宝石的瑰丽瞳孔半敛着,看着他微颤的瞳孔,垂落的长发如绸缎般光滑柔顺,半束起的发丝再脑后插着漂亮的金色簪子,繁复华丽,而又…… 冰冷。 皮肤上有着虚线和圆形组成的花纹,从手腕开始,延伸到她的躯体上,白得已经超脱了人类肌肤的色域,比起人类—— 更像是死人。 甚至在昏暗的室内,泛着些紫色。 ——?完美艺术品?。 【是的。她是我的女儿,也是我毕生,最完美的艺术品。】 【我将用最绚烂的死亡为她妆点……我们融合在一起……】 【至此,完美谢幕。】 他瞳孔骤缩,被掐得发疼的下巴挣脱不开,近在咫尺的冰冷眸子像是窥伺的蛇,让人浑身的肌rou都僵硬无比。 动不了。 哪怕她赤身裸体,身上被描绘的线条都吸引着人。 他的眼球动不了半分。 她的眼神,好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冰冷。 轻蔑。 殷红的唇瓣失去了少女的纯真,她的指腹缓缓地擦过他的唇瓣,停留在嘴角的时候,忽而用力地往后扯去,凝视着他开裂渗血的嘴角。 “笑啊。”她怜爱地看着他,“为什么不笑呢?” “不想笑吗?”她离得很近,用的力让嘴角隐隐有撕裂的趋势,居高临下,抵着他的额头,和他四目相对,“我让你笑,就得笑。” 她松开了一只手,从后颈的标记里握住了椎骨刀的柄,一点点地,听它在体内发出皮rou被硬生生撕开的闷厚刺啦声,看他那战栗的瞳孔,抚摸着后颈的标记,将那些裂开的皮rou抚平,随后将刀刃贴在他脸上,沿着嘴角,慢慢地割开。 …… “看,现在会笑了。” …… 刻入灵魂的剧痛感让人战栗。 没有什么比自己所有的招式都无用更让人惶然。 咒力无法调动。 rou体也被轻易割开。 灵魂像是要被绞碎。 动弹不得。 他的眼眶渗出泪水,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一刻对实力的清晰认知导致的心理防线崩溃。 “不要露出这种神情。”她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那深可见骨的割痕,“笑。” “很奇怪啊。我明明没有囚禁你的声音,为什么不说话呢?” 她拿着椎骨刀,薄如蝉翼的刀刃抵着他的眼睑,沿着眼窝的形状,慢慢地刺进去,一寸寸割开。 “眼球固定在中央就好了,瞳孔需要扩散,有药。” “不……” “嘘。”她竖起手指抵在他的唇瓣上,“不要说‘不’,唇形不好看,笑。” 他的喉咙紧绷到失声,眼泪混着血液,顺着眼眶掉落在刀面上,顺着刀锋滑落,被她用白色的绢布一点点擦去,垂眸依旧专心地想要把他的眼珠从眼眶里挖出来。 温柔而细致的凌迟。 “她死掉了,被你切成了生鱼片。”她声音很轻,“我知道你没办法复原,对吗?” “事已至此,笑吧。” “是期待的结局,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 刀刃微微上翘,一块血rou被剜了下来。 带着白色的圆球。 …… “…可以…复原。” “可以了,织幻。” “是。” 他看着周围的血色崩裂,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忽而变成了那个少女。 依旧是年轻稚嫩又甜美的面容,唇色是樱粉的,眼眸也是,看起来清纯无辜又可爱。 “你复原不了,灵魂溃散了rou体也会随之腐朽。”祈鸢抚摸着他的脸颊,“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亲爱的。” “……” 他呆愣地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四只都在,没有残破,没有缺损。 嘴角……依旧是完整的,甚至没有破皮。 “被吓傻了吗。” 她微微低头,将他抱到床上,看着他依旧是浑身绷紧的姿势,忍不住笑起来。 从墙壁上取下了小皮鞭,抻了抻,站在他身侧,看了许久,把他裤子脱了都没什么反应。 “……你。”他转头看过来,喉咙沙哑无比,“究竟是什么人?” “嘘。”她把他扒光,在他脆弱脖颈上套上皮质的项圈,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眯眯的,“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喜欢你,这就够了。” 虽然喜欢的事这一身皮,算不上是爱……不过也已经足够了吧,想要索取更多,那可太贪心了,她本身也没有那个能力去爱上谁啊。 不要对欲望要求过多哦。 “所以,宿傩同学,趴好。” 她微笑着扬起手里的鞭子,“训诫要开始了哦~” 唰—— 方才的神经幻痛还未散去,带着棱角的鞭子甩在身上,哪怕他身体素质超强,此时此刻也疼得闷哼一声,血红的鞭痕落在了背腹上,浑身不着寸缕地蜷缩在酒红色的大床上,像是秀色可餐的点心。 漂亮至极……赏心悦目。 不过这么抽,会把身上的纹路破坏掉吗? 她十分犹豫地眨了眨眼,看着他挺翘的屁股,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呐,宿傩同学,屁股翘起来。” 宿傩:…… 他瘫在床上,手臂拢着头,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力气。” 祈鸢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地往那韧性的臀部狠狠地抽了一鞭子,看他疼得像是虾米从床上跳起来:“嘛。现在有力气了吗?” ……疯子。 她根本不在乎他痛不痛! 哪怕已经很耻辱地把屁股翘起来,她还是这么恶劣地…… 祈鸢对准那个小小的洞口抽,立竿见影的鞭痕让逼仄柔嫩的地方立刻肿了起来,他身体紧绷着,带着不情不愿的妥协,却又在被抽到的一瞬间,两只手忍不住地想要捏出手势。 但是他控制住了。 这种全面压制的感觉足够他记很久了吧?她拍了拍他被抽得红肿凌乱的屁股,听他低低嘶声,随后就是下颌绷紧的咬牙声,不由得大笑。 “你的真身,四个手臂,四只眼睛,两张嘴。”她饶有兴趣地松开鞭子,倒在他面前,看着他紧紧咬着牙的模样。道,“为什么不显露出来呢?” “你要…做什么?”宿傩侧躺着,眉头紧皱,被刚才的鞭子抽得神经一跳一跳的疼,闻言只觉得一阵恐惧。 她说话,准没好事。 “两只手给你自慰,两只手给我撸。”她眨了眨眼,“合理分配。” “……你在发什么疯。”他咬牙看着她。 这么干以后还怎么直视自己的双手?! 一低头就会想起。 哦,这双手,十分屈辱地帮某个女人手yin。 哦,这双手,十分屈辱地给自己手yin。 “这么说就代表着你其实可以变化,只是你不愿意。”她恍然大悟,把他扑倒在床上,“来嘛来嘛,宿傩同学,为了让我们的性爱更充实一点,我们来玩点新的东西嘛~” “……”宿傩脸都黑了。 “而且你想想,你那张嘴在下面,这不是口活更容易了吗?”她振振有词,抱着他一起在床上开始滚筒洗衣机式地翻滚起来,“完全解决了不能一边koujiao一边接吻的问题啊!” “你脑袋里能不能有点正常想法。”他被压得直嘶气,闭着眼睛,“你先放开我。” “好嘛。” 于是祈鸢就看着宿傩用微薄的力量,化成了原本十分威武的四条手臂的模样。 她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挑中他上面两只手,“我要这两只!”然后十分不要脸地把自己的胯往他手里送,软软地命令,“快点!” 宿傩:…… 他真是要疯了。 明明就不是什么软萌妹子,偏偏要夹着嗓子说话,还非得搞这种东西。 祈鸢笑眯眯的:“有没有感觉自己在强jian幼女啊,宿傩同学。” 宿傩:…… 祈鸢看他面如锅底的神色恍然:“你根本不在乎强不强jian幼女吧?还是说你一般杀完jian尸?” 他堂堂的,大名鼎鼎的诅咒之王,烧杀抢掠为所欲为,喜欢杀人是不假。 还jian尸??? 他怎么可能做这么掉份的事情?! 宿傩气得发抖,宿傩无可奈何,宿傩面如死灰。 他跪坐在床上,两只手握着她的性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笑眯眯的脸,竭力遏制住想要把手里东西揪掉的冲动。 手脏了。 他看着看着不由得开始发呆:究竟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明明是一双用来战斗的手,杀了无数的咒术师,杀了无数的普通人,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做这么…这么…yin猥的事情。 她真的毫无弱点吗? 还是说…… “你在想什么呢,宿傩同学。”她捧着他的脸颊,四目相对,看见他眼底的若有所思,嬉笑,“呀,这个表情,实在想怎么杀了我吗?” 宿傩手一顿,挣脱开来,低头:“……没有。” 祈鸢乐呵呵的,仿佛之前的冷漠不过是幻觉:“没有就没有啊,这么急着撇清,我会怀疑你心怀鬼胎的哦。” 宿傩一边狠狠咬牙,一边暗骂阴魂不散,最后老老实实地给她撸着,手指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滑动,低着头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 看得祈鸢直乐。 “你为什么不撸自己的呢?”她抓着他的手放在他胯间,“来嘛,自慰给我看。” “……疯了吗?!”他不敢置信地怒道,“我?你、你——” “这是为了练习你的协调能力啊,宿傩同学。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宿傩:“……”有病啊?! 他什么时候拿回十八根手指,什么时候切了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忍了。 忍气吞声-宿傩低着头,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两只手握着她的yinjing,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开始诡异的上下运动。 祈鸢恬不知耻地凑上去,勾着他的肩,手指抵着他的后脑勺,直接来了一次强吻。 “咳咳、咳…咳、咳!” “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干嘛这么生涩啊。” “你…咳咳!突然…扑上来是个人…咳…都会…呛着吧!?” “啊?是这样吗?”她被他揉得舒服得眯起眼睛,随后低低笑起来,“好吧……那就奖励一下乖巧的宿傩同学好了。” 正正经经地,来一次接吻? 她眉眼含着浅淡的笑意,在他满脸不情愿的表情里低头亲上了他的嘴角,轻轻地舔舐纠缠。 柔情似水,奔浪如火。 他微怔着乖巧地张开了唇齿,在暧昧的水渍声中突然感觉浑身像是过了电,猛地一颤过后便是从椎骨里透出来的痒。 ——?欲望倒灌?。 许久都没有对他用这样一个能力了。 效果似乎是立竿见影的。 微微的晃神,身体突如其来的僵硬,被吻得发出了轻微的咕噜吞咽声……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了。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吧? 根本无从抵抗欲望。 “唔…呃!放…放开…唔唔…。” “才不要。”她低头看着他绯红的眼眸,微微笑,“你明明很想要。” 她的手指从后面顺利地抚摸到了那个被鞭子凌虐的地方,在微微鼓起的肿胀之中,找到了那个已经开始流水的xiaoxue。 事实证明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怎么抗拒了。 无论是人,还是身体。 指节顺着小小的xue口伸了进去,里面滑腻无比,像是酿着一汪泉眼,被捅开了,便潺潺溢出yin液来。 他也只是腿根紧绷,喉咙里的喘息越发粗重,低着头埋在她肩膀上咬着,发出闷声呻吟。 “……别、别戳。” “哪儿?是这儿么?”她恶劣地作弄这他,脸上的笑意幽深,在他耳边恶魔低语,“想要吗?嗯?” “……” 宿傩耳根子红透了,半是气的,半是辱的,他咬着牙低吼:“你别——” 还没说完就被狠狠戳中了那个凸起的栗状腺体,浑身狠狠一颤,声音突然软下来没了气势:“别…别这样……” 声音又沙哑,又低沉,还带着求饶的软。 多可怜啊,原谅他吧。 祈鸢笑眯眯的:“宿傩同学,老师再问一遍,想要吗?” 宿傩好绝望:这个人大抵是真的病得不轻,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治好她,更没有人有办法能杀了她,而最最最绝望的事情是,她现在相中了他。 好痛苦,好愤怒……但是情绪一上来,那些情欲就已经冲破了理智。 “……要。” “要什么?说清楚啊,不说清楚老师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 “呃——!你……别太…过分。” “不说的话,那宿傩同学就一直这样咯?” “你、你——嘶!呃啊…别…呜姆…别——别这样。”他被突然抽出去的手指折腾得虚软,跪在她怀里喘息急促,“别…别…嗯——!祈鸢…要……” “一惊一乍的,还以为你在做什么呢。”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宿傩同学,要什么?” 他又半天不吱声。 祈鸢都快给气笑了,她阴恻恻地在他耳边道:“你要是不说,我把你抱到那个木马上面去,一直摇一直摇,把你屁股cao烂了我可不管。” 宿傩浑身一僵,他看了一眼墙角一米高的木马,用力咬着后槽牙,浑身又是一阵电流划过,让他瘫软无比。 “你…真是过分…啧。”他狠狠地喘了口气,闭上眼睛豁出去脸面咬牙切齿开口,“想…你…cao我。” 已经是极限了。 …… 什么想要你的jiba插进我的xiaoxue这种话他死了都不可能说!!! 祈鸢乐不可支。 虎杖醒来的时候,手还被老师握着。 他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看着老师垂眸那失神的目光,然后对上了进门的五条悟、家入硝子、伊地知的目光,挠了挠头。 “诶……?” 几双目光落在了他和少女交叠的手上。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