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先知的下落,脑海里的神秘低喃 (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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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测量了一下,阳光最多能到达海洋深两百米的位置,再往下走,光线就很微弱了,仅仅能看清楚自己周围的一小块地方,能见度很低,危险往往就离自己咫尺之间。 好在夏萧因总能及时的带我远离有威胁的生物,后来我们干脆就在靠近海面的区域赶路,这里白天海水温暖、光线充足、大型鱼类很少,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只是我们一连走了好多天依旧没有找到先知的下落。 每天醒来就是赶路,海洋里我的方向感极差,环顾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区别,若不是我脖子上挂着的珠子还亮着,我可能会没有信心往下走去,当然,我不得不承认这时的我已经有一些焦躁不安的情绪了。 我扯了扯夏萧因牵住我的手,示意他先停下。 “我们每天这样赶路也不是个办法,我根本不知道先知长什么样,什么物种,生活哪块区域……” 我取下脖子上的珠子,就地转了一圈,时明时暗,有些泄气的对夏萧因说:“看吧,它只会显示前后左右,却没办法告诉我上还是下,这样范围太大了。” 夏萧因伸手扶平了我无意识皱紧的眉头,安抚我:“别急,我可以去帮你问问。” “问谁啊,你还认识有其他人鱼吗?”我有些惊喜,语气里带着些急切。 “不是,海洋中人鱼很少,有可能终其一生都遇不见第二条,”夏萧因用他动人的紫眸深深望着我,半晌才继续说道:“但我可以去问其他的……鱼。” “你还可以和其他鱼交流吗?每条鱼都可以?”我满眼不可思议。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震惊,夏萧因又解释道:“是传承记忆,人鱼族群凋零,先辈将他们的经验一代代传承了下来,才让我不至于幼年就夭折……” “和其他鱼类交流也是记忆里告诉我的,只有很少的种类才会有足以和我们交谈的智慧,它们生存在接近海底的地方,从我出生后那里就……出现了些意外,我只在那儿待过很少几天,没有机会尝试和其他族群交流。” 夏萧因在提到海底时有些含糊其辞,好像海底有什么危险,这就是他不让我深入的原因么?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提议到,如果真的有危险我好歹还可以利用侧影拖延一二。 夏萧因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捉住我的手用一种极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不要乱跑,你根本没办法到那里去,乖乖等我回来。” 我尝试扭动手腕,被抓的死死的,大有一种我不答应他就绝不放手的架势。 “你又听不懂我们说话,跟过去作用不大。” 好吧,这句话让我没理由反驳,再加上海底的压强我也承受不住,也没再多坚持。 直到夏萧因走时,他每游走一段都要回头确定我是不是乖乖留在原地,我一路目送着他变成一个小圆点,等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百无聊赖的观察起四周来。 接近海面的区域是浮游生物的天堂,只有夜晚潜在下面的鱼类才会游上来觅食,我仰头往上望,金黄色的巨大光晕在海水里波动,周遭静谧无声,看得我眼皮也将合未合起来。 等待是漫长且无趣的,在一个无聊的环境里更是煎熬焦虑,再加上夏萧因对下面语焉不详、讳莫如深的态度,心中还添了几分担忧,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我竟睡了过去。 我的意识仿佛被什么黏腻的存在捉住迅速往下坠,我尝试睁开眼睛,可睁开也是一片黑暗,偶尔闪过暗光来告诉我,这,并非虚无。 耳边偶尔响起几道沉闷的水声,我感觉我的双脚似乎沾上了什么黏稠的存在。 双脚么?我下意识反问自己,应该是双脚吗?我不是应该……是了,我是人类,不是脚还能是什么。 我忘了自己前一秒处在哪里,在干什么,记忆在我睁眼之前是空白,而我睁眼之后则是黑色,一种邪恶的、令人不安惶恐的黑色。 “等到你了……” 古怪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谁?你是谁?我想要问出声,却奇异地忘记了如何开口,我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大脑丰富的想法表达出来只剩几个腔调古怪的单音节。 “来找我,我会解答你所有的疑惑。” 缓慢深沉的低语再次响起,像神明引导迷失在时光道路上的信徒那样,用足以包容万物的语调谆谆善诱,我却在其中品出了毛骨悚然的意味。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 我猛地挣扎起来,眼前陡然一亮,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我眼前。 夏萧因! 我一把抱住夏萧因,不明所以的他也伸手环住了我的腰。 等到浑身蔓延的恐惧逐渐消退后,我才松开抱着的夏萧因。 “怎么了?怎么睡着了,是梦见什么了吗?”夏萧因担心的问。 我想如果不是我刚刚的样子吓到了他,他可能会换一种语气来问我,知不知道海里有多危险,怎么可以睡着! 我被我的想法逗乐了,才对着他摇头:“做了个噩梦,你怎么现在回来了,问到了吗?” “它们都迁徙到了上面来,比较好找,”夏萧因解释道,接下来的话他说的有些艰难:“问了好些鱼,它们都说先知被深渊吞噬了。” “深渊?”如果先知被深渊吞噬,那么我梦里的是什么…… 我的眉头又不自觉地拧了起来,在关系到自己生命的问题上,我总是严肃的。 可当我继续回想起梦里的内容时,却发现我再也没法将梦里祂的话复述出来,它们变成了一连串的无法读出来的拗口单词,只有我的直觉在告诉我我们曾经交流过,可随着梦里的内容褪色,我逐渐对我方才笃定的直觉存疑,我真的做过梦吗,会不会是发呆的时候想多了? “夏萧因,”我的声音颤抖着,眼睛一错也不错地盯住夏萧因,不想错过他的任何反应:“我刚刚……真的睡着了吗?” “你睡着了,我刚刚叫了你许多声都没应答。”夏萧因语气认真严肃,对我睡着这件事十分确定。 我睡着了,这说明我真的梦见了什么,可我梦见了什么?最后半点记忆在我刚刚的问话中消逝,现在回想什么都没有了,我嘴里无声的念叨着,我清晰的认识到自己陷入了某种谵妄的状态,可这本身就是矛盾的,像陷入绝境的困兽,我捉住了夏萧因先前提过的“深渊”这样的词汇。 “深渊?你刚刚说了深渊是吗?什么是深渊?” 一连串的问题将夏萧因打了个措手不及,也可能他从未见过我这样癫狂又可怜的模样,他重新抱住了我,犹豫了很久后才告诉我。 “所有妄想了解接近深渊的生物都会死去,我们并不了解祂,在祂刚刚出现的时候我也才出生没两天,我们人鱼代代传承的记忆告诉我,要么逃走要么死去,我离开了我的出生地,再也没回去过。” 我的状态在夏萧因的安抚下有些好转,听见这话有些疑惑:“这么危险,所以那些深海生物都迁徙上来了吗,那为什么先知会被吞噬。” 既然是先知,趋利避害的能力应该拉到了极致,连幼年的夏萧因都会凭借本能远离,先知怎么都不应该死掉。 我向夏萧因说出了我的猜想,他也陷入了回忆,人鱼的生命漫长,再遇见我之前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头,如何从繁复冗杂的记忆里提取有效信息对他来说也算不小的工程。 “我……”夏萧因声音有些迟疑,有些不确定道:“如果没记错我见过先知。” “幼年的我就是因为见到了先知被吞噬,才离开了深海。 祂是有目的的,祂主动找上了先知并且吞噬了它,吞噬结束后,祂就从无形无状的状态改变了,变得污秽、黏腻,还企图用那胶状物凝成的触手向我试探……” 我听见夏萧因的描述再也没有精力猜想其他,任务到了这里已经几乎停摆,任务对象都被吞噬了,我几乎没办法往下推进,自己也好像被某些东西盯上了。 无非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了。我躺在沙滩上想着。 从确认先知死亡后,夏萧因就拉着我找到另一处小岛,在海中赶路没有了意义,夏萧因似乎被我之前的举动吓到了,把我安置到他认为安全的地方。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先前,他去捉鱼给我吃,我在岛上等他。 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在夏萧因不在的时候,我常常毫无预兆地陷入梦境,同样的梦我做了无数次。 滴淌的黑色粘液汇集起来缠住我的双腿,古老污秽的低语诱导着我。 “我知道你想要的答案……” “我会为我最虔诚的信徒解惑……” 梦中能轻易理解的话语在醒来的那一刻就变成繁复杂乱的单词,只是我的梦境内容从最开始的模糊变得清晰起来,现在就算我醒过来梦也不会消逝了,邪恶的呢喃似乎萦绕在我的周围不曾散去。 看着夏萧因从海里冒出来的脑袋,因为确认到我还好好待在岛上而安心的小表情,我掐了掐我的掌心,现在我的神思会不自觉地跟着那低语跑偏,当注意力渐渐不能集中的时候,我就开始用疼痛来唤回。 “你回来了啦,夏萧因,下次别去那么久好不好,我好饿呀。”我掩饰性地用埋怨的语气说道,故作惊喜的模样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浮夸。 夏萧因盯着我看了良久,才回道:“嗯。” 我被他看得心惊rou跳,才等来这一个字,心里不断打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最终也没有问出口,就这样吧,本来就不管他的事,他那么努力才从深渊逃出来。 “你说你想吃老人与海里提过的‘大马林鱼’,我给你找来了。”夏萧因从水面下掏出一条庞大的旗鱼,鱼还活蹦乱跳着,很是不满自己就被这条人鱼捉了去。 老人与海是我闲来无事给夏萧因讲的故事,中途提了一下想看看大马林鱼是什么模样,没想到被他记在了心里。可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大马林鱼’,只是听见我想要,就凭借我简短的描述找来了。 夏萧因手臂绷起青筋却面无表情的提着一条快有自己大的鱼,明明是很滑稽的场景,我却忍不住想要落泪,忍了好久才把泪水逼回去,艰难的提起一抹笑意。 “谢谢你,夏萧因。” “不用谢,多吃些。”夏萧因也不看我了埋头处理着鱼,自从学会说话后我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少过。 晚餐过后,我们又并排躺在浅滩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远离光污染的地方,连星星都璀璨了许多。 “你……这样多久了。”夏萧因的声音响起。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他不会问呢。 “哪样啊?”我装傻充愣。 下一秒夏萧因扒开了我现在都死死握住的拳头,随着指甲离开手心,疼痛的褪去让我意识又开始恍惚起来,那些低语一番往常的变得尖锐疯狂。 “不要伤害自己。”夏萧因同我十指相扣,可我根本无暇回复他,那些怪异的单词几乎要将我整个占去。 闭嘴!我好像吼出来了。 我猛地翻身支在夏萧因上方,看着他微微瞪大的双眼,我有些歉意,我只想驱逐掉我脑袋里的声音却吓到了他。 补偿性的吻朝他落下,在我们唇齿之间变了意味。 “抱歉,我刚刚没想吼你的。” “我知道,很难受吧。” 夏萧因的生殖器平时掩藏在小腹下端,在鱼鳞与肌肤的交界处,此刻因为动情昂起头来,顶端难耐的吐出清液。 我干脆变回人腿跨坐在他小腹上,尾椎骨直直地顶上他的铃口上刺激的夏萧因急促地低喘,胯骨微顶想要插进去。 “别急……”我趴在夏萧因胸膛亲吻他的喉结。 他果然乖乖的停住动作,红着眼眶看着我,只是喘息更色气了,听得我面红耳赤,身下也情动的分泌出水液来。 我艰难打直发软的身子,双手支撑在夏萧因胸膛上慢慢往下移,直到感觉到xue口下顶着个坚硬的性器。 “好、好胀。” 我尝试往下坐,一个guitou还未吞完就胀得不行,我的身体朝我发出警告,可我心灵空虚惶恐的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它。 夏萧因也在暗暗往上顶,在我想要微微撤离暂缓休息一下的时候,他伸出双手握住我的腰往下一按,剧烈的快感朝我袭来。 “啊~”我仰头喘息,现在几乎都是夏萧因在动,我骑在他身上颠簸颤抖,被他顶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慢、慢一些,太剧烈了、” 我祈求夏萧因慢下来,可真当他慢下来在花xue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插的时候,另类的阴影又像我卷来,如影随形的恐惧让我浑身的热汗迅速冷却,我攀住夏萧因的肩膀又主动上下taonong了起来。 我知道我的状态很奇怪,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希望暂时的性爱可以冲散此时的阴影,令我感到贴心的是夏萧因选择什么都没有问。 “唔,在快些,不够……” 我想要用快感冲散脑海里的低喃,我祈求夏萧因动得再快些,来不及了,时间来不及了,或许明天或许后天,我就要忍不住答应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