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没死就是小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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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腰就能背着徐衡宴一起进去,但想了想谢姜还是先将徐衡宴放下来,然后自己再拿着棍子进去探路。 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万一里面藏了个猛兽,她背着徐衡宴进去,岂不是送上门去给它吃? 徐衡宴死沉死沉的,背着他想跑都跑不了。 倒是可以把他塞进猛兽嘴里,自己再趁机逃走…… 洞内很深。 谢姜一手握着匕首防备,一手握着树干敲敲打打。 敲打的动静惊动了洞中的动物。 突然几个小小的身影窜出来,从谢姜的脚边快速蹿了出去。 谢姜更加用力的敲打起来,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远去,之后洞中便不再有任何动静。 谢姜凝神细听,也无任何声息。 洞里面应该没有别的动物了。 谢姜挥舞着树干,四下敲了个空,可见洞中十分宽敞,地下也是干燥的,足够他们栖身了。 “徐衡宴!咱们有地方休息了。” 谢姜从山洞里出来,蹲在徐衡宴面前,一边将他拉到背上,一边自言自语似的。 “但你能不能别休息太久?都没人跟我说话,你快点醒好不好?咱们说说话聊聊人生啊……” 进了山洞暂且安置好徐衡宴,谢姜就解开扣子掏内侧的衣袋。 她的准备还算充分,战场上刀枪无眼,功夫再高都可能受伤。 所以她贴身衣袋的油纸包里,不但有消炎作用的药丸子,还有必备的外伤药和止血药。 竞拍会一结束,她就离开了京城,路上也没有耽搁,三天就到了南龙坡。 路煊父子俩联合黄兰山盗匪,在南龙坡设伏的事,甚至可以说是她一手促成的。 之所以不顾易砚亘的挽留,在京城多留一天都不曾,就是为了配合他们的时间。 路煊父子和黄兰山盗匪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回宁河的途中对她下手,她怎么忍心他们在仇恨中长久煎熬?当然要快点给他们报仇的机会。 顺便也给她和徐衡宴做一回助攻。 想把一个直男掰弯,还得对她矢志不渝,不经历几回生死与共,哪有那么容易? 路煊父子和黄兰山盗匪,报仇的同时,还能为她的大业做贡献。 上哪儿找她这样良心的仇家? 他们内心肯定很感动。 所以他们选择在同一天,南龙坡设伏等着她,并率众攻打宁河县城。 野心倒是大。 想在同一天干掉她和徐衡宴。 当魏国公世子的盛名是吹出来的么? 以为徐衡宴在宁河做知县,就当他是养尊处优世家公子? 徐衡宴能在那个时候分身赶来救她,想也知道攻打宁河的盗匪是什么下场。 他们选在同一天攻打宁河,为的就是徐衡宴分身乏术,来不及也无力救援她。 这回交锋之后,他们大概也明白了,他们多么天真。 至于她,此次被路煊父子和黄兰山盗匪杀得九死一生。 这下所有人都会认为,冈石镇上杀得黄兰山盗匪丢盔弃甲屁滚尿流,果然靠得是徐世子。 京城里观望的人也该放心了,可以大胆的开始着手对付她了。 黄兰山盗匪对她和徐衡宴的忌惮,也会更多的往徐衡宴那边倾移。 路煊父子虽然还是一样痛恨她,必须杀了她,但此后难免不会想得更多。 或者说他们之前就已经心中存疑,今日之后这团疑雾会越滚越大…… 毕竟她来京城之后,就一直住在魏国公府。 她跟徐衡宴的关系又这么好。 她都跟徐衡宴来宁河了,整日形影不离还不够好? 徐衡宴是魏国公世子啊,她跟徐衡宴关系好,就是跟魏国公府关系好。 那她做的那些事情,魏国公府在其中又充当着什么角色,魏国公府能清白得了?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顺利的进行。 虽然有些小意外。 没有死就是小意外。 谢姜先将药丸子倒出来,掰开徐衡宴的嘴,喂徐衡宴吃了两颗。 既然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大差不差的在她掌控中,她又怎么会不准备伤药。 除了救命药,她兜里还有打火石,以防万一嘛。 万一他没带多少兵马过来,面对黄兰山盗匪和路煊父子的联合围追堵截,他们不得携手森林大逃亡? 他们现在果然森林大逃亡了。 她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他那奋不顾身的纵身一跃,是他毫不犹豫舍命相护。 她哪里会想到,一贯沉稳自持的徐世子,竟然会这么傻! 他身上系着整个魏国公府,还有徐氏一族的未来命运,他怎么敢这么…… 又往他的两处箭伤倒了些外用药粉,黑漆漆的她也没法给徐衡宴拔箭。 谢姜挨着徐衡宴坐下,靠在他身上,脑子很晕眼皮很沉。 本想等到天亮的,可他的身体很烫,而且还越来越烫。 谢姜就有些坐不住了,“徐衡宴你个大傻瓜,让你挡箭!挡什么箭!挡完箭还给人当rou垫!” 谢姜摸黑走出山洞,割了一大捆荒草扔到洞里,又拖了一棵枯树回来,在洞口劈成一截一截。 除了徐衡宴犯傻她没预料到,她也没料到打火石那么难用。 谢姜都快把自己的手凿出个洞来,也没能用打火石点着引燃之物! 气得把打火石扔了!打火石砸在山壁上,冒出了几点火星,又骨碌碌滚下来。 “不是我不想管你,打火石根本打不着,一定是聂通搞错了,拿错破石头了!” 谢姜又累又困,又冷又饿,十分暴躁易怒。 “反正天也快亮了,徐衡宴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等天亮了,我就给你拔箭,给你把伤口处理好。” 谢姜努力将心中的燥意和火气压下,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努力想说服自己没必要继续折腾。 她也很累了。 她该睡一觉养精蓄锐,天亮才好给徐衡宴医治。 谢姜不可能躺在脏乱又硬邦邦的地上睡,谁知道之前地上都爬过了些什么东西,卸下甲胄的徐衡宴的怀抱不再又冷又硬,是此时她能找到的睡得最舒服的地方。 可很快她就被烫得睡不着。 被烫得心烦意乱。 guntang的体温不断提醒她,徐衡宴此刻的状态多糟糕。 谢姜坐起来,深吸一口气。 “我一定是入戏太深了,明知道你现在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我居然还打算演完全套?”花和尚的王妃她人美路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