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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这边。为了不被打断即将到来的高潮,乔星洲推着她往书架里面走,边走边插,来人到前面了也不在乎,继续躲过去就是了。于是陈年被顶了两条过道,重新换了新的书架才彻底脱离他们的视线。他搂紧她,咬着耳朵说要用力撞几下了。高潮在水声乍起的时候到来,将乔星洲和陈年从两双怀疑的目光中拯救出来,等他们听见异样的声音时这边已经结束了,再想确认时已经寂静一片。乔星洲搂着她去楼下找参考书,在电梯里忍不住问:“射里面没事吗?”陈年面向镜子,乔星洲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白嫩的大腿中间隐约有东西滑下来,陈年伸手揩掉,拉过乔星洲的手蹭到了他的掌心,在安全期内,她倒是不担心会怀孕,就说:“有事,会流出来。”电梯门开,乔星洲忽的拉上她的手走了出去,表面上动作很暖心,实际上她抹到他手里的jingye又回到了自己这。到了楼下学生就多了,两人找到书回座位时那里已经被占了,他们的东西被收拾在桌角堆着。“去酒店复习怎么样?我可以帮你辅导。”乔星洲提议。到了酒店陈年还真的有了学习的心,刚做过一次身体没那么大欲望了,而且乔星洲给她找的书很有用,比她自己的那些水平高多了,于是她挥笔泼墨,坐在沙发上趴着茶几开始做笔记。乔星洲去洗了个澡,回来看她学的正认真,过去跨过她的身子坐到她身后,双腿将人包在中间。“来了?正好有问题要问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陈年指了指笔记本上的词。“Hyponymy,上下义关系,就是……”乔星洲手臂探进她的上衣,尽情的玩弄着双乳,头压在她肩膀上喘气,气息喷到陈年痒痒的部位,缩着脖子躲他:“诶呀,是什么呀?”他胳膊一个用力,攥着她的双乳把人抬起来坐到了自己腿上,浴袍里立刻弹出硬邦邦的分身抵上她的xue口。陈年夹着腿不依:“你先告诉我啊,我还有好几本书要学,怕学不完……”“这不在教你呢吗,你别动,马上你就知道了。”听到这陈年果然不动了,任由他握着棒子拨开她的内裤,手伸进去把内裤拽到大腿上,guitou在下面研磨几下,足够湿润后挪了挪位置压着她的腰将roubang含进xiaoxue。“嗯……好了好了别进了……”他往上顶了两下,她惊呼着往旁边倒,想撤出来些,被他抱紧了按住使劲往下坐。“啊……深啊……”他动作依旧,又快又狠:“上下义就是现在这样,你是上义我是下义,我被含在你里面,你包裹着我,懂了吗?”又快速抽插几下,乔星洲松开她的腰,推了她一下:“现在学习吧。”说让她学习,下半身又不出来。陈年把他说的意思消化一下,结合书中的例子重新理解,然后趴下记在本上。他就在后面托着她的屁股cao动,坐着弄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又把腿收上去跪坐在沙发上抬起屁股往里插。“啊……”陈年被顶趴在茶几上,不知道怎么就从坐姿变成跪趴后入式了。把笔一扔,脸贴着书本嗯嗯啊啊叫起来。乔星洲觉得裙子碍事,又拔出分身把她裙子脱了,顺便把横在大腿上的内裤也一并扒掉。索性都脱个精光,也别趴着了,把人按到沙发上,掰开腿顶了进去。交合的部位无比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他撞得猛了点,陈年直接仰过头去撑起了上身尖叫。“嗯……啊啊啊轻一点啊……太……”话没说完,乔星洲抱上她的腿俯身压在她胸前,这下刺得更深了,还轻易就碰到了G点,陈年受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叫得纵情肆意。“不行了……啊啊啊啊你慢一点啊……”沙发吱呀吱呀的响,被压在身下的人更是成了rou饼,被上下拨动,脚尖绷直,大开门户迎接他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同学,叫床声真好听。”他紧压着她的身子,胳膊伸到她肩膀后面将她塞进怀里,这下再顶时她就不能大幅度的晃了。发了疯的速度重重的抽插着,水声噗嗤噗嗤的往外冒,囊袋被剧烈的动作晃动着,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的臀部,各种刺激一起将她带上顶峰。最后深深的射到她最里面,他还使坏的故意往里面顶了几下,把jingye一滴不落的送进去。像是半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乔星洲几乎是半个小时就赢一次,硬了不管她学得多投入都得按着人来一场。就算同样正值青春年华,陈年也不禁感慨一句年轻真好。年轻可以有射不完的精,有耗不尽的力劲,每次都有把人干死的趋势。明明是想让自己欢畅淋漓舒舒服服的来一场,没想到人不可貌相,乔星洲也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陈年都数不清这天被他干了多少次,下床后腿比之前都飘,又酸又软下一秒没准都能歪倒在地。趁他餍足之后睡的正香,陈年拿好自己的东西出了门。同学再见哦。校外客户/小树林/酒店强制内射(5825)假期即将结束时陈年接到了一个老板的单子。叫老板总觉得这人是个脑满肠肥的秃顶中年油腻男,但其实不是,对方说可以称呼他李先生。李先生在微博上发了条定位,说要来这边出差,想找个学生陪着转转,陈年翻了他的主页后发现是个创业的年轻老板,刚三十岁,一副涵养良好的模样。联系上后约了晚上十点在大学城的宾馆见。快九点的时候陈年就打扮好往外走,路上有不少提前返校的,挤得校内公交到站都不停了,坐不上公交共享单车也找不到,陈年只好步行过去。马上要出校门了,陈年突然被一股熟悉的声音叫住,随后胳膊上多了只手,拉着人就往黑乎乎的小树林里钻。“班长?”陈年根据声音猜测到是班长,被拽着走得飞快,都看不见他的正脸。“是我,穿这么短干什么去?”他只顾着往前走。“我……去去……”陈年对班长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在里面,他是开学时第一个跟陈年说话的,军训中他的表现还曾让她小鹿乱撞过,所以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目前在做的事。他突然把她扯到一棵大树前,直截了当:“三百。”陈年顿时愣住。他……知道……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整钱,用近乎发怒的动作塞进她学生装的领口。四周一片漆黑,陈年凭着声音知道他在解腰带,几秒钟后把人重重的推到老树上,衣服很薄,陈年几乎可以感觉到树皮沟壑斑驳的纹路。“班长……别……嗯!”干涩中被巨物顶进去一片内裤,蕾丝擦到内壁上,刮得里面生疼,她推着他的肩膀,难忍道:“班长疼……”男生不管不顾的冲撞着,陈年后背一下一下的蹭上树皮,感觉擦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