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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过了劲后也没那么难以承受了,她放弃了,顺其自然,由着他去吧。司修齐的心思陈年永远捉摸不透,现在,她以为他要一意孤行玩弄自己的身体,而他却用另类的方式答应了她。进到一定深处,司修齐猛地一刺挤到了跳蛋前面,用他蘑菇状的rou冠一点点把它勾出来。快到洞口时,陈年能明显的感受到甬道被撑成一种不规则的怪异形状,用痛苦的方式划过每一寸紧致的瓣膜。洞口就那么大,越靠近越难出来。尤其是陈年,几乎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司修齐动作干脆利落,又是一个猛地外带,甩出一块硅胶跳蛋,还附带一条长长的透明黏丝。彼时陈年已经疼得满身是汗,那条银丝甩到身体上很快融入到了汗液中。司修齐俯身对她说了句好了,语气不带一丝诱哄,听了陈年耳朵里却是莫大的体贴,并自动补充了他的后半句。好了,乖,不哭了。陈年吸着鼻子小声抽泣着,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来,这时门被敲响了。陈年的第一反应是找东西盖住自己,而司修齐却第一时间说了进。来人是平时和陈年说话最多的保姆,她进来后目不斜视,径直过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小心的避开司修齐的手机,然后低着头从地上的遥控上迈过去。陈年顿时惊愕,那是不是刚才的声音也没听了,还是他们一直都知道这间房的战况激烈?那平时为什么还若无其事的,陈年差点以为和他们分开住所以没人知道她和司修齐怎么折腾了。司修齐伸手够了杯水,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剩余的抬起陈年的上身也不问她喝不喝直接给她灌了下去。陈年还算配合,没被呛到。喝水是他给的缓冲时间。喝完之后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嗯!”陈年应激并拢双腿,结果被他一并捞起搭在一边的胳膊上,从屁股下面露出的一条缝中塞进去,越紧他越爽,爽了动作便肆意狂放起来。陈年的呻吟跟着他抽动的节奏冒出来,只不过没他动作流畅,她叫得断断续续的,急促短暂。“嗯嗯嗯……嗯嗯……啊……”又一阵难以言表的摩擦快感升腾起来,陈年双臂夹着剧烈晃动的双乳去按自己的小腹,那里一鼓一鼓的,好像yindao都被他顶入的动作推进了zigong。“好快、啊……”快感如果是吗啡,那么陈年现在已经被迷惑得神志不清,她时而咬唇时而张嘴喘息,紧闭的眼睛上方是因为错综复杂的感觉而纠缠蹙起的眉,因为手铐而贴在一起的手腕也不甘地互相蹭动着,逐渐变为十指紧扣。腿不老实地从司修齐的臂弯抬起来,再一次屈膝顶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柔软的小脚在他汗涔涔的皮肤上滑动。主动碰触的后果就是脚腕上立刻多了一副脚铐。他好像很喜欢欣赏陈年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样子,所以就算陈年的腿不老实了,他也是选择了拷住而不是简单的把她翻过去。他下了床,站在床边拎着陈年脚腕中间的横链将她的双腿竖直朝上举起,身子和她保持距离,下身依旧是负距离大进大处。腿并拢后那洞隐藏在细小的一个缝里,每次进入都要冲破很大阻力,但一旦进去就是颠覆性的紧致感。司修齐提了一口气,猛送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guitou还滴滴沥沥的滴答着液体,司修齐叫了声迷糊着的陈年,随后陈年的头到了床边。塞进了仰躺着的陈年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陈年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大块的凸起,她想抬手撑住司修齐往外推,双臂一上去就被他握住了。白液从嘴角溢出来,陈年呜咽着含着依然坚挺的roubang,竟从中尝到了一丝甜味。是酸奶的残留吧,除此之外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有点说不上来,反正不好吃。陈年以为自己终于能歇下来吃饭了,床头的夜宵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把jingye的腥味都盖了过去。“我能吃……”司修齐又上床把她掀倒。“再来一次。”这一次陈年是真的挺不住了,和他的速度一样癫狂起来,更是不管不顾的趁他俯身的时候勾上了他的脖子,起身吻上了他。这是司修齐一个没有明说的忌讳,他可以上她,但她不可以碰自己。但陈年对这点只是好奇,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所以当司修齐一边cao动还腾出手来掐上她的脖子固定住她时,她无动于衷,并在司修齐面前表现出过分的顺从,仿佛是配合他来了一场刺激的强行侵占。后半夜陈年的手铐被打开,又一次不经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这次还用半喘半抖的声音问——“我可以亲你吗,好舒服。”于是这次得到了司修齐的严正警告。司修齐一周来一晚,一晚做七次,一点都不浪费没吃上的那些夜。完事后陈年背对司修齐躺着,在一切归于平静后的黑暗中小声抽泣起来。司修齐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还爽得乱叫的人这时候怎么还哭了呢。“陈幼仪?”陈年没吱声,也不哭了,吸了下鼻子后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了。司修齐还有一点忌讳,就是见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怎么了?”这次他声音放轻了点,“跟着我还委屈你了?”旁边传来蚊蝇般的质控声。“我也是人啊,我会喜欢别人怎么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想见到你……”司修齐愣住。司修齐被她控诉意味十足的话弄得手足无措,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刚打算一如既往强硬一点,结果听到了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睡着了……第二天陈年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一摸旁边位置空了,又一头栽回枕头里。司修齐已经开车出去了一趟,一进门感觉气氛还是走时的模样,脸一沉,“她还没起?”保姆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平时也这么晚?”保姆忙替陈年解释道:“不是的先生,陈小姐平时起得很早,只有……只有您回来的时候才……”说完感觉自己多嘴了,话出口收不回来了,于是作势要往走上去叫她。“回来,让她睡吧。”司修齐走到沙发旁坐下,“你跟我说说她平时的生活。”司修齐觉得她可能是不同的,到底是他抬举了还是真的与众不同,还要事实证明。“先生您交代的我们都有留意,但陈小姐一直没有跟我们打听过您的事,上次小芳无意间在她面前提起这里住过的上一位郑小姐时她也没追问,而且提醒我们不要提过去的事。”嗯,识趣,不错。“别的呢。”“陈小姐很好相处,爱说话,对什么都有新鲜感,有时候看到我们做家务她都要试一试学一学,刚来的时候总想出去逛街,后来就不怎么提了,就只在附近逛逛。”司修齐下巴点点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