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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住,把所有情绪都埋在里面。床被压得咯吱响,陈年的身体比她的人懂事多了,很快噗嗤噗嗤的冒起了水,水把棒子淹没,沾满了每一寸肌理,司修齐双手把着她的膝盖,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慢慢的,枕头下沉默的人开始冒出一两声细小的鼻音,有哼声,也有抽气声,倔强没有坚持很久,她的呻吟便跟着下身的节奏响了起来。司修齐握紧的拳头因为她的反应缓缓松开,手心在她膝盖上搓了搓,主动去拉她脸上的枕头。“唔……”陈年抓紧不放。司修齐也没来硬的,抽动的动作放轻了点,慢慢的磨着她敏感至极的rou瓣,推到最深处后一点点往外拔,在她一口气还没出完的时候折回去往里插,没两下,陈年就主动松了枕头。“你!”第一个字气势汹汹谴责意味十足,后面的话像xiele气的皮球,气势递减:“你怎么了啊……”司修齐俯下身去才发现陈年出了很多汗,额边的头发湿透了,他帮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丝,在上方盯了她几秒,下定决心似的压低,吻了吻她的眉心。“幼仪……”陈年心瞬间收紧,很多个时刻都恍然如梦,她听到这两个字会迟钝,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多少次在他叫这个名字时陈年都想告诉他自己叫陈年,但是她害怕,怕好不容易换来的一丝怜悯因为自己的临时坦白而毁之一旦,怕司修齐会恼羞成怒不肯原谅……陈年别过头去,尽量让自己底气十足的承受这个名字。“嗯?”身体里的roubang在缓慢的速度中停了下来,和她紧紧镶嵌在一起。司修齐沉默了足足十几秒,在陈年打了个冷颤后沉重出口:“爱我吗?”陈年脱口而出:“爱。”这份急切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本能连陈年都分辨不清,但她清楚的知道,二者都真实的存在。司修齐张张嘴,口型在浓重的夜色中无法探究,他紧紧的盯着身下女人的轮廓,挺跨重重地给了她一鞭。“啊!”他重新直起身子远离陈年的上身,扳着她的大腿啪啪啪的cao动起来。又重又狠,多少句哭喊都挡不住他逐渐凶猛的势头。散落在旁边的枕头重新派上用场,司修齐扯过来一股脑塞到了陈年腰下,嫌一个不够又把她的衣服也揉成团塞了下去,腰部垫高后插入的动作变得流畅顺利,于是拍打声开始急促起来。陈年胳膊在身下扫着,迫切的想抓住什么,嗓子喊得冒了烟,发出低哑的讨饶。冲刺阶段来临,陈年的身子被撞得直往上窜,本来就无所适从的胳膊这时更摸不到可以抓在手里的东西了,下面太猛,陈年情急之下双臂举过头顶握住了床栏。身子被这个动作固定住,在接连不断的猛击中无处可躲。“好了好了啊……不要……了……啊啊啊……”最后时刻,司修齐埋头快抽,发泄似的把情绪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陈年胸脯剧烈抖动着,耳边嗡嗡作响,这时,混沌的杂音中飘进来一句不高不低的声音。“我们结婚。”[包养]我们结婚“结……结婚?”陈年脑回路清奇,第一想到的是他要置办房产之类的,需要一个假妻子来帮他达成目的,可当她把这种猜测问出来的时候司修齐却明确的告诉她不是,是单纯的结婚过日子。陈年嗤笑一声,不可置信,心里想问他怎么会想到娶一个妓女,但她知道这个词出口的话会惹他生气,悲喜交集百感交集之下只轻飘飘的问了句为什么。他用了最简单的语言解释,字字珠玑,把陈年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轻松攻破。他说:“彼此相爱还不够吗。”一个“彼此相爱”让陈年久久不能平静,司修齐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她还愣着,目无焦距喃喃道:“是真的吗……”司修齐帮她清理,盖好被子,他衣衫整齐,并没有脱衣上床的意思。“真的,我们很合适。”陈年终于缓过神来,侧身拉住他的衣角缠在手里,“可是……我们对彼此都不够了解啊。”“不重要。”司修齐不以为意,大手包裹住衣摆上缠弄的手,“结婚后一切都不会变,我能给你的比现在只多不少,你不用为我改变什么,维持现状就好。”他一口气说了很长的话,陈年脑子都不够用了,一时之间又是相爱又是结婚的,妥妥的甜蜜负担。陈年支支吾吾的,真到她决定了她又说不上什么来,心思很复杂,很多事情涌上来阻碍着她的选择。“你可以考虑考虑。”说完司修齐手指摩挲了几下陈年的手背,将小拳头从衣服上拿下来塞回被子里,“我还有事。”走之前又想到什么必要的话,对她说:“想我了联系我。”他的语气一点都不暧昧,正经生硬,却是他说的最有温度的话。来这第一天就被人告知不要联系司修齐,天大的事都不可以,这几个月陈年一直遵守着,司修齐对她好了也没有为她放开这个禁令。现在可以了,陈年心里五味杂陈。第二天陈年心神不宁的混日子,不小心把吧台上的杯架碰到,玻璃杯哗哗的往下掉,玻璃片溅到陈年的脚背上,顿时冒了血。还没到陈年主动行使权力联系司修齐,他的电话先来了,距离事故不到半个小时,陈年人都没走远在附近的沙发上包扎,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陈年看看帮自己找别的药的佣人,再抬头望望四周,在人为告知和监控记录两个猜测中游移不定。“你怎么知道的?”司修齐那边出奇的静,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问她最想去哪。“想回家。”陈年不确定成功率但还是说了,前几天把插上原来的手机卡后收到了家里的消息,jiejie陈代要结婚了,婚期在年底,眼看着快到了。司修齐明显不想同意,当没听见这话,直接跳到退场词:“你好好养伤……”陈年打断他:“我想去夜市!”她疯了似的想念嘈杂的市井生活,尤其是在这里待久了以后,生活在这片别墅区的人个个身价不菲,陈年混迹其中后身旁自然而然划出了一条标准线,线内是上层人士应该做的事,线外的事有损形象,周围的一切都在无形中制约着陈年的活动,警告她适应她该适应的。第二天司修齐开车来接她,她像个小跛子,脚印一深一浅的走向他。司修齐扶她上了车,胳膊撑在车门框上问她的脚行不行。“行。”陈年斩钉截铁的说。上了路司修齐说起了体检的事。“我给你找好了医院,你方便了去一趟,找唐医生,只管检查不用管别的,最近有点忙不能陪你去。”原本陈年也没指望他会陪着,意料之中的事,陈年嗯了一声说脚好了就去。夜市开在市中心的一条不算宽的街上,周围是林立的高楼大厦,夜市成片的橘色灯光淹没在斑斓的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