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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泪痕,估计是在飞机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流过泪了。他胸口有点堵,还没从陈年前些日子的电话里缓过劲来,当时听到她肝肠寸断的哽咽声他的心好像也跟着碎了,她说小叔我好难受的时候全然失了往日的光彩,黯淡到他恍然失措,之后他才意识到他的小丫头已经过了十八岁,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动起情来是要伤筋动骨的。出了机场的专用车道,陈年说了个地址,是她之前工作的地方。“年年,不回家吗?”陈年抱着陈译远的胳膊靠在他肩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要去买个自己的家了。”最后在苗珠手上选了两套房子,一套LOFT商用住房,便宜,精装修,还有一套八十平的单身公寓,陈年手头上的钱不够,但她倾向于买单身公寓,地段和周边环境都非常符合她的要求,但陈译远在场她不好意思说买后面那套,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又要掏钱包了。最后表面上说选便宜的,私底下让苗珠帮忙办后面那套的手续,贷款按揭都弄好后跟着陈译远回了老家。陈代的婚礼还是错过了,听说新郎是个技校的副校长,自己有个卡车的运输队,很精明能干,陈代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嫁了个样样都好的丈夫,结婚的时候让婚车围着小城转了一整圈,回去后吉时都误了。这些都和陈年没关系,陈年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避免在床上过完年。“今天大年三呀小叔……哎呀你嗯……”又躺到了那张松软的复古铁架床上,厚厚的床垫被巨大的力量压得上下起伏,陈年感觉自己像沙漠中的一滴水,一直在往深处陷,存在感越来越渺茫,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男人握在腰窝处的手臂。陈译远进的速度恰到好处,陈年套在他棉质家居服里的身子发烫,大冬天的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陈译远伸手解陈年的扣子,rou棍在突然的停顿下从湿漉漉的洞里滑了出来,直挺挺的抵在裤门处,那个部位就是为了男人上厕所方便设计的,没有拉链和扣子,只有两层交叠着的布片,手指一拨就能看到里面她被戳成一团的内裤。他伸进去探了探路,回应陈年刚才的话:“大年三十怎么了,禁yin?”陈年膝盖别了一下他的胳膊,把他的手赶出去。还问过年怎么了,谁家三十晚上做一晚这种事儿?不应该看剧守夜吗。接收到陈年的白眼,陈译远笑了一声,替她把另一只腿也拉上来并拢,一本正经的说:“好啊,不干了,起来过年。”陈年愣愣的看向他,下面忽然涌出一股液体,温度guntang,贴着腔壁滑到底部,内裤又一阵湿。陈年没出息道:“要不……这次之后再过年吧?”陈译远笑她馋,胳膊伸到她后腰把裤子往下剥,脱到大腿把人压过去变成侧躺,从侧面缓缓塞进去。电视机里开始了全民倒数,外面也陆续有烟花冲上天空的声音。陈年在颠簸中扭过头去,“小叔……嗯……新年快乐……”陈译远把她并拢的腿抬起来点,不然随时都要有被夹射的感觉,下身贴近她重重的抽了一下:“你也快乐。”话说完便进入高速状态,同满世界的燃放声一起冲刺,淹没在盛大的欢庆典礼中,一起愈演愈烈。“啊……啊啊小叔……”陈年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狠压在胸前的胳膊,埋头含胸暗自消化着无与伦比的火热,快感层层外递,陈年缩紧了身子,在爆发之前被激烈刺激得猛地扬起头,“啊……”睁开眼,被窗外掠过的星星点点白色惊艳,陈年用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叫小叔,叫了好几次才听到他耳朵里。“嗯?”他出了汗,头抬起来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随后把脸上的汗蹭到了她的侧脸上。“嗯……下雪了……啊……”陈译远动作持续着,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出来什么坏点子,在高潮的边缘放慢了速度,故意吊人胃口一样往里面抽了几下,徐徐外撤,用仅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后面问陈年shuangma。陈年试图留住身体里撤出大半的分身,瞬间缩紧阴部,“嗯……你……干什么……”陈译远从里面拔出来,“啵”的一声彻底离开她的身体,又把人摆正,拨开双腿从正面插了进去,中间还隔着裤子,只有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他就这样把人抱起来,大摇大摆的要出门。“去看雪。”他说。顶楼露台上是一番热闹过后的场面,满地的酒瓶,有烤架,几个小时前陈年还在这里跟小叔的朋友一起吃过烧烤,几个小时后的现在,桌子被陈译远一脚推开,只剩一张软椅还能收入麾下。怕她冻着,陈译远还在她身上披了毛毯,但耐不住下面漏风,尤其是起伏的时候,冷空气全被拍到了最热的地方,冰火两重天,又爽又刺激。陈年咬牙坚持往下坐了几下,直感觉要被顶穿了,高潮快来了也不敢放肆,耐心的慢慢含进去,洞口被撕得有点疼,进去之后只剩下被充满的饱胀感,陈年一狠心坐到底,嘴唇都发起抖来,抱着陈译远的脖子趴在他肩上不动了。陈译远一巴掌趴在她屁股上,“动啊。”“我、我歇会……太深了……”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很快把周围的东西都覆上了白霜,陈年的肩膀上也白花花一片,感觉足够适应了,跪在陈译远腿两侧的膝盖往里收了收,重新抬起臀部。里面那根老实了一会的棒子立刻复苏,胀得厉害,坐进去的时候感觉每根青筋都变粗变硬了,磨得里面痒痒的,又疼又偏偏想要它进出折磨自己。小腹已经一抽一抽的了,陈年知道自己快到了,就刻意夹紧一点,动作放慢,把里面的触感分毫不差的传递给他。果然听到他舒爽的轻哼了一声。这声音跟表扬似的,陈年有点兴奋,更加卖力的坐,大幅度的挺起身再往下探胳膊扶住滑溜溜的根部,对准了重新塞进去,这样的话每一次都能很好的刺激到他敏感的guitou。陈年还等着两人一起到达顶峰的时刻呢,陈译远临时变卦亲自上阵了,压着陈年的腰坐下去后把她整个上身都压在了自己怀里,双手托着她两团冰凉的屁股开始了大起大落的冲刺。“啊啊啊慢点啊……”陈年受不住,几次想挣扎起来都无果,下身被固定住任人宰割,棒子神出鬼没从下面钻出来,每次插入的角度都各不相同,直着的,歪着的,偏离洞口十万八千里了也是一个挺身塞进洞里,尖叫中陈年对“花枝乱颤”这个词有了深切的体会。花瓣都被碾得发抖了,可不是花枝乱颤嘛。陈译远吸了口气,向上挺动的速度加快,大手不由自主的往里伸,把她的腿掰得大一点,这次也不出来了,就深深的埋进洞里,在能让她放肆yin叫的深度抽动,磨里面最嫩的颈口,擦汁水最多的源头。雪花落到陈年的额头上,很快会被她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