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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再来几个这样发起情来没完没了的禽兽,自己会不会真就被cao死在床上啊.......金銮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正在专心cao弄着的晋祁自是感觉到了金銮的颤抖,还以为是早上起来,天气凉,把母后给冻着了。低头亲了口自己心爱的女人,“母后可是冻着了?等着...哈....嗯....朕这就给你.......全都给你!.....嗯哼!..”随着快速的深入,说完最后一句,晋祁终于释放了自己,将火热全部射在了金銮的肚子里。金銮瞬间被烫得舒服地绷直了脚尖。晋祁紧紧搂着身下的女人,用roubang堵着被灌满jingye的xiaoxue,不舍得离开,两手抓起玉兔重新舔弄起来,感受着高潮带来的舒爽,心中越发不舍。真是恨不能将母后时时刻刻地挂在身上,片刻不离才好。温存了一会儿,听到门外小福子又开始催促起来,这才慢慢起身,分离开了两人结合了一夜的地方,心下一阵失落。却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顾自穿戴好龙袍,转身又亲了亲重新睡去的金銮,一步三回头地轻轻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对着一众低着头的侍女太监们,轻声说道,“你们心里应当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的眼睛和耳朵也应该知道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不然安在这脑袋上也没多大用处了,对吗?”瑟瑟发抖的下人们听着眼前帝王云淡风轻的话,一抬头却是瞧见了一双无比凌厉的眼睛,仿佛再多看一眼,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就要被削去了。慌忙齐声应下,“是!”没想到,这位冷酷的帝王皱了皱眉,反而变得更加不悦起来,压低嗓音厉声道,“你们是想把朕的母后给吵醒吗!一群没脑子的东西!”有几个胆小的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吓尿了。赶紧闭上了嘴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晋祁甩了甩衣袖,注意到栾宁殿里除了侍女还有几个俊秀的太监,眉头下意识拧得更紧。复又启了启那张好看薄情的唇,用着让人害怕的语调轻声说道,“从今往后,不准再派太监来栾宁殿伺候!至于你们剩下的人......谁要是让太后有了些许的闪失,朕唯你们是问!这栾宁殿里的任何异常都必须马上派人禀告给朕,听见了吗!”底下的人听完便赶紧使劲地点起头来,生怕晚一会,自己的脑袋就该搬家了。晋祁满意了以后,这才匆匆忙忙地和小福子出了栾宁殿,赶去大殿准备上朝。太后与她的儿子们#8(御书房小h)这几日,新帝忙得焦头烂额,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栾宁殿的人却都知晓,即便这样,新帝也总是会在忙完政务之后马上赶来这里,陪太后娘娘入睡。这番深情着实让人动容,也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觉得可惜,可叹这份爱意不叫世人所接纳。金銮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每日都会在寒霜露重的深夜赶来,轻轻地掀开被褥,无不例外地在自己的额上印上一吻,然后将自己紧紧搂入怀中。却也睡不了多会儿,就要起身去上早朝。昨夜的她睡得浅,被一股寒气冷醒以后便又马上被火热的身躯拥入怀中。迷迷糊糊间,金銮摸了摸晋祁的后背,委实不如前些日子精壮了。有些心疼地抱紧了晋祁,将自己埋在了他的胸前,闷闷地呢喃了声,“祁儿怎得消瘦成这样?.....”难过地吸了吸鼻子。晋祁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疲惫的身子仿佛注入了无尽的暖流,一颗心烫得快要烧起来。却也只是平静了下躁动澎湃的心,将女人揽得更紧些,亲了亲她柔顺的发顶,用满含柔情的语调,轻声道“睡吧,母后。”又过了几天,晋祁总算是得了少许空闲,坐在御书房里,望着栾宁殿的方向,心中着实想念。遂唤了小福子进来,吩咐道,“去把太后请来,就说朕有些头疼。”“是,奴才这就去”晋祁是真的有些头疼,连着好几日都没睡好,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不过让金銮来,只是因为自己想得紧罢了。不多时,小福子就领着金銮进来了。金銮一进御书房,就看到晋祁正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太阳xue。顿时着急地上前,拉下他的手,换上自己的,替儿子揉捏起来。“祁儿可是头疼?哀家这就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说着便要下去吩咐。刚转了个身,又被晋祁拉坐到了他的腿上。只见他一头埋进金銮的双乳之中,深吸了口女子的幽香,觉得自己的头瞬间就不疼了。却依旧闷声道,“母后,朕浑身上下都好疼啊......”不知道是不是金銮的错觉,低沉性感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也有一丝沙哑。这下金銮可更加着急了。“啊?哪儿疼啊?哪儿疼啊?快快告诉母后!赶紧去请太医才是呀!”却不知晋祁埋在她胸前偷偷勾起嘴角,觉得銮儿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又好骗。“母后,朕的病只有母后能治”说着便隔着衣衫逗弄起眼前突起的果实,一只手拉起金銮的,探进自己的亵裤。金銮见状松了口,娇嗔道,“你就知道吓我....可把哀家急坏了。”摸到儿子肿胀的物什,想到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欢愉过,便顺着他的心意开始上下taonong起来,拉开自己的衣服,好方便晋祁的舔弄。晋祁一见那许久未见的雪乳,瞬间红了眼,再也忍不住地舔弄起来,没多一会又慢慢往上,细碎的吻落在金銮伸长的纤细脖颈上,路过下巴,来到那粉唇上吸吮起来。唇舌相勾,津液互换,晋祁满腔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但显然还是远远不够。龙根被taonong得异常火热,晋祁急不可耐地撩开金銮的衣裙,拉开亵裤,将roubang挤了进去,大力地顶弄起来。金銮的花xue也早已湿泞不堪。“母后....母后......”晋祁满腔的爱意和思念只能通过身下的动作和不停的呼唤宣泄出来,却不减反增。金銮的每一眼都让他更加地痴迷。母后是他的命啊!他只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两人忘情地重温着往日的欢愉,却在晋祁即将喷发的时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