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
书迷正在阅读:妖修传、修仙修罗场、快穿:男配救救我、为人师表(高干)、夜心万万、校服裙下、忘机、上界职场求生指南、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纯情勾引(师生出轨)
“我、我也不打女人,”原婉然强自硬声道,不肯让步丝毫,抬起铜簪挥舞,“妳走开,走开,快走开。”矮姑娘就要扑上前,赵野回头,狠道:“妳敢动她?二金在我手里。”京城道上背地喊金金旺“二金”,笑其蠢钝。矮姑娘实时煞住身形,金金旺梗着脖子吼叫:“不准叫我二金,我姓金,可是不二。”“知道了,”赵野扭头,往金金旺脸上又一拳:“二金。”金金旺又气又疼哇哇大叫,偏生拳脚上奈何不了赵野。他这几声动静大,门口有人拍院门叫道:“少爷,少爷,发生什么事?”矮姑娘眼珠子朝院门一转,走向门口半步,原婉然瞧出她动了放人进来的心思,不胜惶恐。她们夫妇陷在金家,金家人多势众,赵野再能打,猛虎终究不敌群猴。原婉然正没理会处,忽而记起先前金金旺主仆言语,情急生智,便对矮姑娘道:“妳快开门,让满世界晓得你们强掳民妇。对,我要找你家老爷子告诉,他老人家一准儿把你们活剥皮一锅端。”这话打在金家主仆七寸上,矮姑娘不敢动弹,金金旺亦道:“别,别找我爷爷,我错了,我错了。”赵野停下拳头,揪住金金旺衣领拎起人往椅上放,下巴朝院门一撇,“叫他们滚。”金金旺乖乖对外叫道:“我没事,和客人闹着玩儿,你们下去。”又让矮姑娘出面安抚,下人才散了。赵野松开金金旺的衣领,柔声问道:“疼吗?”“能不疼吗?”金金旺捂脸,缩肩苦笑。赵野拍拍他肩膀,露出灿白牙齿,笑容阴恻,“再动我女人,老子包管你连疼都不觉得。”“不,”金金旺摇晃双手,“不敢了。我原没打算惊动嫂子,谁让你老不答应替我画画儿,前些天杜英生说你和我堂哥接头合作,我就乱套了。堂哥处处压我一头,就写书这项他不及我……”“杜英生诓你的,”赵野没好气道:“他挑拨离间,设计我们两虎相争从此绝裂,没准儿我一气之下真跟你堂哥合作。”“噢,姓杜的王八羔子。”金金旺鼻孔喷气,要不是脸上有伤,简直要怒吼。气过以后,他陪笑道:“赵兄弟,那么画稿……”“起码五年内,你白天盼月亮——休想。”赵野冷笑,“我正打算应下你委托,经了今天这事,没门儿。不但如此,日后你和你手下再敢靠近我娘子,让她有丁点头疼脑热不开心,老子的画一文不要,通通送给你堂哥。”“使不得啊哥哥……”金金旺拉住赵野衣袖嗷嗷叫。赵野甩开金金旺,牵过原婉然要走,矮姑娘记起一事,急道:“赵爷,今儿的误会……”赵野一瞥,目光寒利,矮姑娘急忙改口:“今儿冒犯赵娘子,咱们别往外说,行不?”赵野冷笑:“刚刚院里异声惊动下人,妳少爷鼻青脸肿几天不能消,再者我们夫妇不同来却同去,金老爷子何等英明,串连蛛丝马迹,真相大白。”金金旺主仆脸色都坏了,赵野停了半晌,道:“罢,看在相交一场,这事我绝口不说。老爷子问起,你回话圆滑些,或可省下几板子。”金金旺双手合什,目光感动,又问:“话该怎么说?”“比如强闯民宅,你就说你效法刘备访孔明。”“我知道,我知道,”金金旺拍手道:“刘备三顾茅坑嘛。”后来原婉然和赵野谈起这日风波,赵野说两年多前他出征,担心原婉然在家乡受人欺负,韩一的官府人脉或许有照应干涉不到的地方,他便以“金记赌坊代挑三人手筋”为交换条件,接下金金旺的委托画图。金金旺的书历来白送人人都不要,唯独卖得极好,便深信赵野旺他,近日晓得赵野回京,捧着银子请求再合作。赵野对金记赌坊已无所求,哪里还瞧得上金金旺惨不忍赌的文笔,坚定拒绝,杜英生就趁机捣鬼。赵野又剖析事态,推度杜英生就想让金金旺纠缠他不得安宁,金金旺却把脑筋动到原婉然身上,遇上手下办事不牢,一错再错闹出事。原婉然疑道:“可是,相公,你对金金旺说杜英生存心害你们二人相斗,又说你本来要答应替他作画?”赵野笑道:“骗人的,好让二金好好修理杜英生。”原婉然灵机一动,又问:“金家老爷子问罪,金金旺照你主意解释,真能少挨打?”赵野摸摸她的头,笑吟吟道:“金家老爷子最恨胡乱动人妻女,二金犯下忌讳,还引经据典粉饰,挨揍只会多不会少。”第五十五章:别反抗,别寻死原婉然回到家里,墨宝便哭叫扑上来狂舔。原婉然要摸牠的头,赫然发现爱犬头上肿了一个大包。“我到家那会子,大门敞开一丝门缝,墨宝倒在后头不醒,金金旺的请柬搁在地上。”赵野说。夫妻俩对照金金旺和矮姑娘的谈话,大抵墨宝赶来护主,矮姑娘及时关上门,躲过墨宝追咬,墨宝却未及时煞住脚,生生撞上门板昏倒。原婉然在炕上替墨宝上药,手势尽量放轻,但触到伤口难免引起疼痛,墨宝微微闪躲,乌油油的圆眼却一瞬不瞬盯住原婉然,尖长的嘴偶尔挤出微呜,好似在撒娇恳求:“妳不要再不见了,好不好?”原婉然上完药,抚着墨宝背脊温声道:“墨宝,妳受苦了。”墨宝细呜,凑上前舔女主人的脸。原婉然脸上触及小狗微凉的鼻头、热呼呼的舌头,那般软和亲昵,与早前在金家的草木皆兵有天壤之别,她不觉流出眼泪。她飞快拭去泪痕,不愿赵野瞧见——赵野到金家接她后便寸步不离,现今也在她身后侧坐,手搭在她腰间。那点异动哪能暪过赵野,他由后环抱他的小妻子,低低道:“对不起,连累妳。”原婉然摇头,抚上他横过自己胸前的双臂,“我们夫妻,有难同当,没有连累这回事。”赵野静默半晌,道:“对不住,我在金家不该对妳恶声。”他不说倒罢,一说原婉然又哭了。她在金家担惊受怕,好容易捱到赵野现身,却挨他红眼训斥“妳做什么”,那凶相简直拿人当仇家。然而到底她能体会赵野心意,强自收泪道:“我明白,你不愿意我死。”赵野埋在他的小妻子颈窝,闷声道:“……我怕妳死。”由赵野口里听到“怕”这个字,原婉然十分意外。她这个丈夫素来是成竹在胸,天不怕地不怕的。赵野眉头深锁,双臂着力抱紧怀中妻子。两年多前,他目睹原婉然触壁自尽,当下自然惊疑懊恼担忧,尚能镇定料理伤势,出门延医;今日原婉然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