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上药(指交 )
24.上药(指交 )
做米虫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只差把饭喂到她嘴里的米虫。 纪杏也不得不做米虫,因为她身上没有一分钱。 她被水冲走后,头上的钗环早就不见,耳环在路上拿去换回一张饼,手上的珠链锁扣坏了,被送给隔壁小女孩玩。 但米虫也有苦楚,那就是想买东西没钱。 以前自给自足,没有花钱的地方,在村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訾言做饭她洗碗,做做家务心安理得。 可现在出门在外,訾言之前给她放在桌上的包裹银两她已拒绝,又没有生钱的法子,双手空空真是让人难受。 渐往锦州,大道上人烟和行商的多起来。 她看到有许多卖米糕和糖的,嘴馋。 可恨訾言说吃甜食对她嗓子不好,为了加快恢复速度,一点糖都不许她沾。 每当糖贩吆喝着路过,面对纪杏渴望的眼神,訾言无动于衷。 纪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快把脖子扭断了还盯着早就没踪迹的小车。 纪杏从此费劲盯着地上,试图捡到一两枚铜钱,趁訾言不注意就能换碗糖水喝。 可惜一枚都没有捡到。 “你总看着地上做什么?”訾言终于忍不住问她。 纪杏趴在马车窗口,半个身体探出去,头低着。 行人歇脚处,大批各路人马相聚,行人多,商贩自然也多。 茶棚里人声鼎沸,卖馄饨的、拌凉面的、贩枣的,还有挑着各式货样的见孩子多,顺势捏起糖人卖。 “看着地下总是比看着天上好,那样就是‘眼高于顶’,我这是‘谦虚做人’。” 訾言看她百无聊赖地趴着,手上用草绳编着什么东西。他心下摇头,继续去给马拿草料。 纪杏感觉他下了车去,瞬间收起懒惰样子,贼头贼脑地一溜烟跑去那围着许多孩子的糖人贩子处。 这人是走街串巷的买卖人,捏得不算好,远比不上以前纪杏瞧过的,可在这也算是稀罕物。 “兄弟,我跟你打个商量。” 纪杏低声对他说,“我这有一只好东西,你瞧瞧。” 纪杏神秘兮兮地从袖子地下拿出来。 一只草编的凤凰,巴掌长,头冠是干花做的,用凤仙花染色的石子做眼睛,尾毛根根分明,大小均一,不是次货。 纪杏指着他最小最不成形的那个糖人,“我用这个跟你换那个,行么?” 小贩有些犹豫,那个糖人最小,没捏好,估计卖不出去。 她手上的东西是不错,但以后卖不卖的出去不好说,现在的糖是紧俏货啊。 他犹豫地看了看这姑娘。 虽是清秀动人,但双眼无神,声音沙哑,衣着朴素,头上连只花都没戴,孤身一人,买糖的一文铜板都拿不出,看来也是个苦命的。 纪杏看了一眼訾言的方向,确保他没发现,回头继续鼓动说:“现在糖人好卖,可再往前面走,是锦州,你想想那是什么地方,还缺会捏糖人的么!倒是我这只凤凰,现在这群孩子没钱买,进了城可不一样。” “咳,我再给你出个注意,保证你有生意做。” 她看他瞬间激动,知道自己猜对,小孩们看的人多,可真买的人不多。 “不能随便捏糖人,捏小狗小猪不行,得捏些小孩喜欢的,再一边讲故事,什么白将军捉妖,钟神仙捉鬼的事。重点是故事!要用故事吸引人!” 纪杏费劲口舌才得到一个小小的、形状不堪的、味道一般的糖人。 那小贩自然也没看清,她离开时被搀到马车上独占车厢,为她驱车的是个何等气质的翩翩佳公子。若是看到,怕是要后悔白送,大呼“给钱!” 她满足地把糖含在口中,趁訾言还没回来赶快钻到马车里面。 再出发,訾言在前面驾车,她看着离热闹人群越来越远,心中不舍,等到下一次遇到卖糖的还不知要多久呢! 中间歇息,訾言去打了水拿进去。 纪杏一掀开马车门帘。訾言脸色一变,笃定道:“你吃糖了。” “没有啊。” 他这是什么鼻子,这时代的蔗糖提取纯度并不高,不至于吃块糖满屋香,这怎么闻出来的! 纪杏打死不承认,她已经习惯在他面前从愧疚不安,变成抵死不认。 訾言有些生气,“你怎么就是不听!先不说对嗓子不好,你那伤口……” 纪杏疑惑道:“我哪来的伤口……” 她吞下后半句话,本是赖皮地斜靠在塌座上,说到一半就默默地趴下身,把脸埋在下面。 那日之后,确实破了皮,他上了药,药效虽然好,可一次还是不够。 “咳……”訾言为医,多少难堪的场面他都面色如常,不过是皮囊骨rou。 可现下,居然有一丝无措和局促,他正了正颜色,控制着语气,问:“可痊愈了?” 纪杏揪着自己头皮,烦躁地扭了扭,闷闷道:“没有,还是有一些。” 一罐药膏被放到她面前。 他掀帘出去,在马车旁站着。 许久,他听到车厢里她颤抖的哭腔,“你快来帮我……我、我自己够不着……” 訾言沉默半晌。 听她的哼唧哭恼声越来越大,才进了马车。 她面色羞红,眼中有盈盈水光。 高高撩起的裙摆,随意系在腰间,亵裤脱了,下半身光着,两条白皙纤细的腿曲着打开,露出中间粉红色的花谷。 他匆匆扫一眼,就觉得血涌头顶,他不敢再看,接过药膏,手指沾了便探过去。 “唔……”纪杏咬紧唇。 他不看,手指凭着记忆摸索才找住小孔,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触的几下,就让她感到一阵酥痒,不自觉晃动双腿。 “别动。”訾言伸进去手指,有了药膏不算干涩,她应该不会疼。 纪杏委屈道:“我手指不够长嘛。” 他的手指确实够长,一进去,纪杏感觉他顶到很深的里面,探了不够一圈,xue中就自动挤向手指,寸步难行。 似乎有一处破皮还没好,他按住腿,“我看仔细些。” 他半蹲下来,直视她的阴xue。 半闭的两片薄薄花瓣含羞护着中间,小口粉嫩窄小,此刻娇滴滴地吞着他一根手指。 訾言喉头动了动,声音沉了下来,“你忍着些。” 他伸入第二根手指,撑起来,要看清内壁。 可xuerou紧致,少不得他要费劲地按压住xue口,摸着查看,细细摩挲。 “呜呜……”纪杏酥麻难耐,感觉到他的凑近,那轻微的呼吸好像吹进来了,想起他那根在里面的快感,不由流出动情的yin水。 他在里面抹好药,抽出时,纪杏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面飞桃花,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小腿无力地垂着,腿心淌着水。 总不能放着她这样。 訾言犹豫片刻,按在已半硬的rou蒂上,果然听她一声嘤咛。 他极慢地捻着,见xiaoxue翕张越来越快,才揉揉花瓣,重些捏了捏阴蒂。 纪杏呜咽一声,扭着来扯住他:“重一些……” “可是里面刚上的药……” 纪杏哼哼唧唧,“插进来……” 手指插进去,搅了搅,xiaoxue更软,按到一处软rou,见她双腿抖了一下。 于是轻轻插着,次次顶到那快软rou,女子闷哼声越来越大,抽插速度加大,水声更响。 他见到她快到了,捻着阴蒂的手也停,一掐,内壁一阵快速收缩,一股汁水流出。 他手指感受到的吸吮,就是那日他的rou根感受到的么……那日的荒唐让他至今有些恍惚,像梦一样…… 訾言起身要走,去给她拿帕子。 哪知他刚一起身,纪杏就拉住他,目光落到已起立的男根上,“这样便要走了么?” 他有些羞恼,在他甩开她之前,纪杏已经拉下他的衣物,嘴里真诚坦然说道:“你帮我,我也要帮你。我们互帮互助。” 訾言被她硬拽着坐下来,任她小手在股间捣弄。她扯开衣服,里面那根浅色的roubang就完全直立起来。 浅粉色,光被女子看着就在顶端吐出清液,可见是少被主人怜顾的。 纪杏双手握住上下taonong,随意动动,男人轻喘起来。 訾言闭着眼偏开头,耳根有些发红。 手上使劲,略有技巧在上面轻轻一刮,玉柱一阵颤动。 纪杏那点手法在柳月白那粗糙得像猫挠一般,在訾言身上却是绰绰有余。 她扶了扶,游移捋动,纤指翻飞,他喘的声音越来越大,快到了,她一揉囊袋。 指尖在冠上搔刮,浊液喷出,小眼断断续续吐露,她仍缓慢撸动,他射出许多,淋她一手。 鬼使神差地,她凑进去,飞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两瓣柔软的唇相触时,她的舌尖略微往里面探了探,然后退出。 他惊讶地回望,眼中的迷离和情欲来不及收回,展露无遗。 “甜么?”纪杏呆呆道:“不许再说我吃糖,你也吃了……” 把他弄出来之后她才觉得羞,訾言也略有些手忙脚乱地擦干净她的手,帮她下身清理干净。 之后她嚷着洗澡和吃糖,他依旧阻止,可纪杏突然又没那么想吃甜食了,再也没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