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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木】发情(阿古达木性转有)

    相传南塘的银沙湖中央有一株青莲花苞,就连耄耋老者也说不出那株青莲已经生在池中多少岁月,春日与许多花苞一同显得不太起眼,夏日更是默默无闻隐于万千花簇之中,秋季花朵凋零唯有它仍直直立在湖中央,冬天细雪飘落在花苞之上给它青色的花瓣染上了洁白的色彩,春去秋来它不曾凋谢,也不曾开花。

    南塘的老人都说那是银沙湖的神仙,如果有朝一日开花了那便是有大事要发生。

    而传说中没有记录的,是在度过了不知多少个默默无闻的日夜,青莲终于绽放,自青莲中诞生的是一条通体宛如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小龙,小龙诞生之日正值南塘的雨季,而连绵的阴雨在那一刻云开见日,在明媚的阳光中小龙直冲云霄消失在一片灿烂中,与此同时响亮的婴儿哭声从南国公府中传来。

    南国公家的小儿子今日诞辰,名为花朝陆。

    ……

    “如果小陆不想就不要勉强自己,无论何时哥哥都会保护你。”

    稍稍年长的男孩儿擦去弟弟脸上的泪痕将慌乱的小家伙轻轻带入怀中,拍了拍他的肩膀。

    ……

    “沉默与逃避并不算可耻,勉强自己只会让你陷入痛苦,你们还年轻,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过分患得患失,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孩子来撑。”

    出发玉梁之时,在那场意外的相遇中年长温润的院长轻拍他的肩膀说道。

    ……

    “哥哥,你若不想不必勉强,人类自己的恶念不应该由你来承受。”

    南塘地心山,那少年眼中闪着泪花,手里的金币从缓缓关闭的石壁中抛出掉落在地上,那上面还有少年人的体温,他颤抖着握紧那枚硬币,天地为之恸哭。

    ……

    “小花!宣照,你敢!”

    当看到那抹碧影紧随着自己跃下悬崖,少年的眼中浮现了金色,他终于重新拾起了那被他所恐惧的力量,高亢的龙吟响彻山林。

    ……

    花朝陆睁开眼的时候微微有些恍惚,脸上触及湿润的冰冷,还未干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将那绣着白鹤的枕头都洇湿了一片。他只穿了一身单衣从床上坐起来,踉跄地走到窗边,万里晴空被翻滚的乌云遮住,阵阵低沉的雷鸣不时在耳边响起,细密的雨丝如牛毛,街上往来的行人步履匆匆,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却又息息相关。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翻涌的心情,花朝陆抬手挥了挥,指尖青光流转,顿时云开雾散,冬日暖洋洋的阳光倾洒下来,带给华清一点久违的暖意。

    花朝陆看着掌心隐隐浮现的龙鳞皱了皱眉,他的力量与其说是在逐渐苏醒不如说是在逐步失控。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这么多年都没有过……

    失眠与噩梦交替,这些天每一个夜晚都如此难熬,花朝陆只觉得心中的有一种莫名的躁动,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在催促着他,让他去见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花朝陆努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恢复理智,华清风云涌动,他不想再看着重要的人受到伤害,为此他只能……必须不择手段。

    只是抉择之时来的太快,也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

    ……

    残阳如血,明雍骑射场被染上了一层耀眼的金红色,刹那间风云突变,天空迅速阴沉了下来,紧跟着细密的雨珠从天而降,阿古达木不得不收起弓与箭,一边让骑射场上的学子们就近去鹿鸣堂避雨一边将马儿们赶回马棚,从空旷的广场往桃李斋的方向走,阿古达木逐渐停下脚步,他意外地见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明明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阿古达木却觉得少年的身姿似乎挺拔了些许,那双明亮的紫眸中比起曾经多了一抹沧桑感伤——想必这段时光于他而言并非乐事。花朝陆也在贪婪地凝望着他朝思暮想的前辈,阿古达木仍是记忆中的样子,那头栗色的长发被雨水浸湿,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就连那细密的羽睫上都挂着晶莹的雨珠,金色的眸子中有惊讶有欣喜,花朝陆突然感觉到鼻子有些发酸。雨势没来由地变大了,雨幕中相顾无言的两人身上都已经湿透,“朝陆?雨下这么大,你怎么……”然而不等阿古达木说完,眼眶发红的少年就猛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前蹭了几下才可怜巴巴的抬头:“前辈,我好想你。”

    他本是不知世间悲喜的龙,却偏偏生了一颗人心,人情冷暖喜怒哀乐他尝遍也被伤透,令人心疼。

    把淋雨湿透的小狗捡回桃李斋,阿古达木把温热的牛乳茶和干毛巾一起塞到花朝陆的手里,他这才惊讶的发现少年身上竟然意外干爽未曾粘上半点水珠,正愣神的时候他发现花朝陆却默默地缩回了手,他抱着茶杯有些紧张地看向自己,眼中是难掩的小心翼翼和忐忑,阿古达木一时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他太理解这种忐忑,害怕自己的与众不同会让其他人恐惧与反感,所以任何的接触都小心翼翼观察对方的态度,害怕失去,害怕被否定,所以害怕自己所拥有的力量想要装成普通人。“不用如此谨慎,奶茶不够还有,”阿古达木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安慰道,随即解下已经湿透的披风搭在一旁的椅背上,“难得回来,如果不着急的话,等天气好了我们就去草原,我请你吃烤rou。”“前辈,你……我是说如果,如果一个人拥有非比寻常的力量,但他却畏手畏脚最后害了别人的性命……他是不是懦夫?是不是……罪大恶极?”

    阿古达木解开衣扣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他不能自已地被拉回了那段硝烟四起的回忆,周遭是马蹄声阵阵,年幼的他站在父亲的身边目送邬兰的将士们远赴疆场,那时候的他渴望着战斗渴望着厮杀,他几次想要开口都被父亲制止,或许是太过殷切的期望被领兵的将领注意到,那位曾经给予他指导亦师亦友的将军便允诺带他一同出战并保证他的安全,他也确实做到了——最终那场战斗无论敌我唯有阿古达木一个人自战场归来,他沾满鲜血的双手颤抖着捧着将军的遗物,他甚至不知弑师之人究竟是侵略者……还是他自己。“并非一味地冲在最前面就是英雄,强大的力量就算原本能给人带来幸福,无法控制也只能招致灾厄,”阿古达木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拧干,转身看向低头沉默的少年,“就像山石落下截断了河流,你有能力将巨石移开,但带来的是洪水天灾,你又是否能说束手旁观是错的呢?”

    “可是……”花朝陆仍死死握着他手中的茶杯,力度之大连指节都有些发白,窗外呼啸的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打在树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是不是辜负了他们的期待?”哥哥的期许,院长的看中,同伴的信任,他什么都没做好还需要他们来宽慰自己……蓦地一双手温和的捧起了他的面颊,花朝陆怔怔抬头便对上了阿古达木那双金色的眸子,那双眼中没有他所担心的恐惧或是忌惮,唯有温和的笑意让他如沐春风。“那就努力做的更好,然后尽全力去回应他们的期待,”阿古达木揉了揉少年的长发说道,“能力意味着责任,有些事你当然可以逃避,但当你走开时,就会有其他人抗下这份责任,曾经的我也一度回避惧怕战斗,而替我抗下这些的便是邬兰英勇无畏的将士们,他们对我抱有期待,我便尽我所能去回应。”

    “你是邬兰王子,负远古凶兽血脉而生,终将向强而战,杀戮至死,”深吸一口气说出这句话,阿古达木的眼前似乎又浮现了自己的父王,感受到那粗糙的手掌按在自己肩头,“那是他对我的期望,而守住本心是他对我的要求,虽然花了些时间也酿成过大错,但最终我回应了他的期望,当你控制了这份力量,你便是接受了它所带来的责任,你可以将责任丢给他人,但那些平凡的人或许需要付出无数的鲜血才能撑起这份本属于你的担子,所以朝陆,你是特别的,不要惧怕犯错,不要担心被伤害,你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更坚定,强大到能够保护你想保护的一切,坚定的不被动摇不被强大的力量冲昏头脑,说到底是让力量成为你的手段,而不是由你来做力量的奴隶。”

    或许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越是在乎他的人越是担心他的能力被人利用越不愿他暴露自己的力量,久而久之这种关切却成了枷锁将花朝陆牢牢禁锢让他不敢也不愿再动用那种力量,而如今阿古达木的话却如同一支利箭撕开了他的迷茫,是啊,他本不需要如此小心翼翼,力量的强大只看如何去使用罢了。窗外滚滚乌云散去,温暖的阳光重新撒在这片大地上,雨过天晴树静风止,花朝陆抬起头朝着阿古达木露出一抹笑意:“谢谢你前辈……!”这时候花朝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因为淋了雨的缘故阿古达木已经将上身那件黑色短衬脱掉打着赤膊,他的视线就像是黏在了那美好的rou体上,贪婪地描摹着每一条流畅的肌rou线条,心中本已压抑住的躁动瞬间爆发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让本能支配了他的行动,回过神来他已经抓着阿古达木的手腕将人按在了墙上。

    “朝陆?”阿古达木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的手腕被抓着按在墙上,男孩儿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无需侧耳便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前辈……我……好难受……”花朝陆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泡在沸水中一样,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仅有那渴望占有前辈的念头无比清晰,青色的鳞片在颈侧浮现,一对如水晶般剔透的龙角也自发间探出,窗外的晴空万里骤起狂风,那双紫色的眸子不知何时变为了琥珀色,“我……我想……”不对不对不对!花朝陆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这么赤裸裸的求欢要是说出口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前辈啊!花朝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否过于扭曲,本能叫嚣着渴望征服眼前人,他只是凭着一股子盲目的毅力放开阿古达木,踉跄着后退想要尽快逃离这里。明明只是想见一见前辈,和他倾诉,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温度,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古达木能清楚的从那双变为琥珀色的眸子中看到燃烧着的yuhuo,那火焰仿佛只需再多看一眼就会将自己也一同燃烧殆尽,发情期,阿古达木太过清楚,过往几年里他因凶兽血脉影响也有类似的情况,每每发作都是如火炙烤,父王也曾送侍女来服侍,但阿古达木作为王子并不愿强迫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宁愿自己咬牙挺过来也不肯肆意宣泄欲望,但此时此刻他想去推拒却又不忍将少年推开,正因体会过所以不愿花朝陆也品尝那yuhuo焚身的苦楚,而他的身体也感受到了那压抑不住的青龙气息,阿古达木第一次感受到体内一向凶残的凶兽血脉像现在这般温顺谦逊,它颤栗着却也渴望着,渴望着那份如此强大的血统。

    “啊,多么强大而又美丽的血统,如果能与他诞下子嗣,那我延续的血脉将会更加强大。”心中久违的另一个声音响起,阿古达木顿时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咬紧牙关警告那只野兽:“你……别打他的主意……”“延续并诞生更优秀的血脉是任何生命都会遵循的自然法则,龙脉可是这世间最顶尖的血统,更何况这只幼崽……明显倾心于你,”那个玩味的声音说着让阿古达木面红耳赤的话,“你若害羞,那便让我来。”“说到底我与他皆是男儿身,怎么可能诞下子嗣……”阿古达木皱着眉反驳,然而那巨兽却在一片虚无中张开了血色的眸子:“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的身体……适合繁育。”

    花朝陆本已走到了门口,然而另一只素白玉手便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将他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带回屋内,花朝陆大脑有些宕机,他像个玩偶一样被“阿古达木”按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的前辈在他面前缓缓将身上仅有的布料都褪去,邬兰虽是草原上的国家,阿古达木却生的如此白皙,仿佛那灿然烈阳从未曾在这如玉的身躯上留下半分痕迹,他笑着,原本俊朗的面庞如今却透出一丝隐隐的妩媚之态,面颊被捧起,阿古达木红润的唇便附在了少年的唇上,花朝陆顿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奔向了两腿之间,那男性的器官一时间精神抖擞,昂扬着抵在阿古达木的腿侧,情窦初开的少年顿时红了脸,他有些慌乱地想将人推开身体却下意识地把对方拥入怀中,急切却又不得章法地加深了这个吻。似有似无地听到一声轻笑,而后阿古达木便拥住了少年的脖颈,热切地回应着他,唇齿厮磨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花朝陆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他本就已经被情欲折磨了许久,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般赤裸着被自己拥在怀里他哪里还做得了正人君子,他将阿古达木带倒在床榻,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急切地向着他两腿间的隐秘之处探去,无意间视线交错,花朝陆却被那血色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不是前辈,”沸腾的yuhuo依旧熊熊燃烧着,但花朝陆却找回了些许理智,费力地撑起身体,琥珀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警惕,“你是谁?你对阿古达木做了什么?”“怎么,不喜欢吗?”阿古达木眯着眼玩味地笑着,他扯着花朝陆的衣襟将想要逃开的人拽进怀里,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少年温热的鼻息吐在胸口,“我当然是阿古达木,难不成小世子翻脸不认人了吗?”“前辈说他身负凶远古兽血统,是你?”花朝陆警惕地看着面露笑意的阿古达木,试探着开口,“苍狼?又或是白鹿?”“邬兰草原只需要一位王,白鹿……已经彻底成为历史了,”阿古达木的手指摩挲着少年的面颊,“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罢了,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做。”“不不不,我觉得不行,”花朝陆胡乱的把人推开就想下床却被人一把按住,“你我未曾婚配,更何况前辈都不知道……怎能行如此苟且之事?”“呵……我说你啊,半大的龙崽子可别太矫情了,既然进了发情期,繁殖应该是头等大事吧,”阿古达木的眼神就仿佛是看着猎物的野狼,他的手附在花朝陆的脖颈上能清楚感受到那里过快的搏动,“无论如何……今天你得把龙种留下。”

    “不管怎么说没有前辈的允许我都不能……再者我们都是男人……”花朝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阿古达木身上淡淡的乳茶香味就像是一根羽毛挑逗着他躁动的内心,他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要冲动坏事。

    “哈,真是个死板的小鬼,”阿古达木挑了挑眉,随即他突然笑了,“如果是他你就愿意吗?”

    花朝陆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时间他张着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眼看着阿古达木那高大的身影逐渐“缩小”,他的胸前隆起一对蜜桃般的娇乳,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是变得盈盈不堪一握,男子粗犷的身线隐去,取而代之的丰腴柔软的娇躯,阿古达木褪去了血色的金眸中还有些茫然,但如今这番变化已经是让花朝陆的忍耐达到了极限——龙本不是擅长忍耐的生物,何况他是第一次面对这般汹涌的欲望。

    “朝陆,你没事吧,他没做什么……!”重新获得身体掌控权的阿古达木来不及顾及自己便赶忙开口询问,却被花朝陆一把拥入怀中,少年急切地吻上他的唇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他的手也毛毛躁躁地在身上游走四处点火,让阿古达木一时间红了脸,“等一下……”“对不起前辈,可我忍不住了,”花朝陆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古达木,他的面颊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身上的温度也热得仿佛沸水,“我好难受……”少年嘶哑带着哭腔的声音终究是让阿古达木不忍推拒,只是不等他软化态度他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孽畜……啊!”阿古达木一时间羞得骂出声,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去质问那匹养不熟的野狼,压在自己身上的小龙崽倒是先走了动作,他双手捧起阿古达木胸前那一对柔软的娇乳,甚至无需用力他的手指便已经陷入丰腴的乳rou之中,他张嘴含住那樱粉色的乳尖用力一吸,顿时收获了阿古达木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

    少年并未理会阿古达木的抗拒,他的手掐住另一侧的乳尖轻轻揉搓把那小东西欺负的挺立起来,他能感觉到阿古达木的呼吸在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花朝陆小心翼翼地收敛犬齿,只是用舌尖一遍遍描摹那小东西的形状,让那娇嫩的蓓蕾硬挺地缀在丰腴的山丘上,原本淡色的乳晕因为情动已经变成了深粉色,阿古达木那双金眸中氤氲着雾气透着一丝迷离,像是初春枝头的晨露滴在花朝陆的心头,小龙崽急切地伸手向阿古达木腿间的私密之处,对方立刻羞得合拢双腿,抓着少年的手腕红着脸摇头:“不行!你……你年纪还小……”“不小了!”花朝陆突然提高了声音,他那双琥珀般的眸子中亮晶晶的充斥着名为真诚的色彩,他撑着身体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阿古达木开口道,“前辈,我喜欢你,一直都好喜欢你,我想……我想娶你做妻子!”或许这种时候说这句话有些奇怪,但已经被情欲烧的晕头转向的花朝陆只能勉强表达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没有花言巧语,没有委婉隐喻,只有少年人最真诚的一颗真心——真诚总是最容易打动人。

    阿古达木何尝不是对这开朗的少年颇有好感,明雍没有那样经年累月的杀伐之气,干净明亮地像是夜空中闪闪发光的星,听闻花朝陆一行人离开明雍的时候阿古达木也同样担心过却也说不出什么,甚至连临行前的最后一面都未曾见上,他是大景花家世子,他有他的责任与义务,自己没有资格阻拦他即便那前路荆棘密布……他甚至做不到与他共同面对。“……婚嫁之事并非你我能够决定,”阿古达木看着rou眼可见变得委屈巴巴的少年几乎笑出了声,他揉了揉花朝陆的脑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的额前,“但如果只是我的意愿,我会欣然接受。”花朝陆晕晕乎乎的只以为自己身处云端,还有什么事比他朝思暮想的人也愿意做自己的妻子更令他快乐的呢?幼龙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他亮晶晶的眸子充满了希冀地望着阿古达木让人难以拒绝:“我一定会好好对前辈,还有孩子。”

    交配是生物的本能,但拥有智慧的生命又不会仅仅将其当做本能,他们会尽力给予伴侣快感而不是单纯的满足自己,花朝陆当然也不希望一场性事中阿古达木一味地迁就自己。花朝陆没有什么经验就连画本也不曾接触过,他从未见过女子的身体却没想到第一次竟是在阿古达木身上见到,他看着阿古达木朝着自己分开双腿将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在眼前,花朝陆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他看到那一朵白皙饱满的rou花,洁白的花瓣rou嘟嘟地紧紧闭合着,只露出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粉色,似是在无声的引诱着大胆的窥探者去亵玩。“别……别盯着看……”纵使是阿古达木这样的粗神经被花朝陆这般眼热地盯着私密处也是一阵面颊发烫,他微微撑起身体想把腿合上却被抢先一步按住膝盖,花朝陆伸手触碰到那份柔软,指尖传来的触感又让他体内地火烧的更旺了许多,他轻轻掰开两片花唇,内里的粉红一览无遗,鬼使神差地他埋头下去伸出舌头从xue口舔到花核,似是电流袭遍全身,阿古达木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声,带着颤音和细微的哭腔让他羞得赶忙咬紧嘴唇不敢出声。

    阿古达木的呻吟声让花家世子得了趣,他的舌尖逮着那顶端的花核绕着圈打转,陌生的快感顿时让阿古达木丢盔弃甲——即便身处王室高位又身负凶兽血脉他也不过刚刚年满十八岁,还是尚未婚配的年纪。“感觉……唔,好奇怪……”阿古达木的情欲也被挑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甬道中也流出了点点晶莹的液滴,一股股快意化为暖流自小腹喷涌而出在四肢百骸中澎湃着,让他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难受吗前辈?”花朝陆抬起头想看一看阿古达木的反应,却是无意间将人晾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而毫不自知,“不……还,还挺舒服的……”沉默半晌阿古达木不自觉地偏过头去,原本豪爽的声音都小了许多,“继续吧……”花朝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尾巴就要翘到天上了,他再度低下头含住那兴奋胀大的rou粒舔舐吮吸,手指也尝试着探进那紧致的甬道中浅浅地抽动,交配之事仿佛总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生命无师自通地去寻找蓬勃之道。阿古达木从未体会过这种于男性而言过于激烈而又陌生的快感,他的腰不住地颤抖着,金色的眸子中溢出了点滴的泪花,蓦然快感激增,阿古达木止不住地呻吟出声,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陌生的器官喷涌而出,顿时便是面颊发烫忍不住偏过头用手臂挡住眼睛不敢去看花朝陆的神情。

    花朝陆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在口中,有些疑惑地抬头就看到了羞得捂着脸的阿古达木,懵懂的似乎明白了什么,体内极力压制的yuhuo终于是爆发出来,他有些急切地解开腰带将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圆润guntang的顶端便抵在了阿古达木柔软的花瓣间,似乎是有了感觉,那口xiaoxue竟是馋的流出水来,晶莹的yin液将那顶端都弄成透亮的釉色,花朝陆的呼吸愈加粗重,那双明亮的眸子也几乎被yuhuo烧的通红,他的喉结动了动,半晌哑着嗓子开口:“前辈,我要进去了。”阿古达木能明显感觉到少年的紧张,虽然自己也同样是第一次心中难免忐忑,但他仍是拥住了花朝陆的脖颈,微微挺腰用自己的柔软去迎合对方的动作:“进来吧。”

    花朝陆发出一声低沉如擂鼓的龙吟,猛地整根没入,粗大的rou刃顶开花瓣作势要直顶花心,阿古达木几乎是哭出了声,洁白花瓣被撑开到了极限,几滴扎眼的鲜红从交合处溢出,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往下流,剧烈的疼痛之下他颤抖着甚至感觉不到半分快感,花朝陆也是被紧致得xuerou绞得头皮发麻,他的阳物只进去了一半便已经被xuerou紧紧咬住动弹不得,进退两难之时自己也疼得抽气,看到阿古达木眼角溢出的泪花更是乱了分寸,一时间只得慌乱地抬手拭去前辈眼角的泪痕:“前辈对不起……嘶,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可……可我动不了……”眼瞅着窗外再次雷云滚滚狂风呼号,阿古达木无奈的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别着急,第一次在所难免,交给我吧。”世子尚且年轻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故而进入发情期许久仍不自知,怀揣着一颗赤子心却又笨手笨脚被本能支配着行动,阿古达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他身为王储自然不是像花朝陆这样一张白纸,他知道现在两个人都不好受,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让自己放松下来才能继续。

    花朝陆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的视线仿佛黏在了阿古达木身上再挪不开分毫,只见阿古达木的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白皙的指尖拨开花唇轻轻摩挲着自己顶端那已经兴奋胀大的花核,小东西刚刚才被舌头亵玩过,这会儿又被这般刺激,电流般的快感让阿古达木低低的呻吟出声,花朝陆从未想过他的前辈还能发出这样婉转如泣的声音,他的金眸因为快感而有些迷离,红晕自面颊一路延伸到耳尖,视线相撞的一瞬间他便别过头去,似是被炽热的欲望赤诚的爱意灼伤般不知所措,他手上的动作也是慢了下来,虽说如此但那敏感的rou花已经吐露蜜汁,有了这般润滑花朝陆好歹是摆脱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尝试着浅浅抽动,又伸手附在阿古达木的手上照葫芦画瓢地牵着他的指尖继续抚慰花核,那湿软的xue道不住地收缩,却不像最初那般几乎要将他咬断,规律的收缩挤压激起的快感让少年渴求着更多,于是他低头无师自通地含住阿古达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一点红樱轻轻吮吸,他还想听更多没听过的声音。

    “哈……慢点……”阿古达木心中暗暗有些叫苦,他不清楚于龙族而言一次欢好需要多久,但如今这场性事还未正经开始他就已经去了两三次,真不知道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自己能否撑住,“等一下……!”毛躁的小龙崽一挺身将整根欲望都插了进去,硕大的物什瞬间填满了甬道,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与饱胀感让他有一种近乎窒息般的眩晕感,“对不起前辈,我真的忍不住了!”颈侧不时地浮现青色龙鳞,花朝陆的喘息声夹杂着彭彭擂鼓的心跳声震得阿古达木心跳也是一阵加速,他来不及说什么少年便是抽动起来,那硕大的欲望不断鞭笞着柔软的内里,阿古达木根本来不及害羞,如同倾盆暴雨般的快感让他张嘴便是甜腻的呻吟声,他想要去推开花朝陆却被人抓着手腕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女性的力气本就弱了些许更何况对方并非凡人,阿古达木只能放纵少年的动作,花朝陆感叹着变成女孩子的阿古达木手腕如此纤细他竟一把便能握住,rou感的大腿只需稍稍用力便会留下指印,腿间最娇嫩的肌肤连带着花唇也都被撞得泛着粉红色,更衬得内里的软rou愈加娇艳,晶莹的汁液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将两个人的交合处弄得湿哒哒的,一颗圆润的花核缀在顶端,只要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阿古达木的一阵挣扎与呜咽。

    “不……朝陆……啊……别,别射进来……”脑袋晕晕乎乎像烧开的水,阿古达木感觉到花朝陆的动作在一次次加重,每一次插入都直击最深处,顶端狠狠碾过脆弱的宫口,快感与疼痛一同折磨着阿古达木脆弱的神经,他当然知道那孽畜把他身体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这一刻,但他们毕竟不是灵智未开的受累,他们之间有着国家与身份的鸿沟,一步走错便是两国关系的恶化由不得他放纵,他试图去推开身上的少年却又不忍用力,“听话……”花朝陆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他的眼中仍烧着yuhuo但好歹理智没彻底消失,他又怎么会不明白,阿古达木贵为一国王子若是不明不白未曾婚配就怀上孩子,那两国友好关系说不定会一朝破裂,而他如今也是麻烦缠身,国仇家恨尚未得报他又怎能有心思提及儿女情长,种种原因让他强压下本能的叫嚣从那销魂窟中撤出来,然而当他瞥见阿古达木金眸中浮现一抹赤红时花朝陆顿感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已经被人掀翻压在身下,男根再次被那rou花整根吃下,一瞬间便是闷哼一声精关失守。

    “我说过,把龙种留下,”凶兽舔了舔嘴唇,抬手将额前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他并未着急起身反而是俯下身伏在花朝陆的身上,胸前一对娇乳正抵在少年的胸口,他红唇轻抿扬起一个微微的弧度,透出三分媚态七分狡黠,“小龙崽,不会一次就够了吧,放心,他受不了这种折腾,我可以陪你玩儿,今夜……还长的很。”

    等阿古达木醒来已经是翌日早上,身体已经变回了男性的样子,也被清理干净换上了干爽的的衣服,举目四望没看到花朝陆的身影倒是身旁的卧榻尚有余温,那头孽畜拒绝交流阿古达木也不知最后具体是什么情况,想起身却只感觉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架了一般——今天的骑射课难免要给学生们放个假。

    起身从卧室走出来,意外地看到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白粥,瓷碗下压着一张纸条,“今有急事不得不先离开,但日后尘埃落定我一定会去邬兰提亲,请前辈等我”,字迹龙飞凤舞显然是仓促而成,阿古达木笑了笑将纸条折好收起,看着窗外雨过天晴的明媚阳光无意识地将手轻搭在自己的小腹,提亲啊……

    ……

    “小季你听着,你爷爷我们一定要救,还要名正言顺的救,不能让人挑出季家一星半点的错来。”

    季元启将匕首挂于腰间,他耳边蓦然响起花朝陆临走前的话,他搭在门框上的手终究是有了一丝转瞬即逝的迟疑。

    “我现在必须先去调整好我的状态,小季,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回来,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季元启咬住嘴唇,他知道花朝陆这些天状态很差整夜整夜的失眠,他不应该再强迫他做出什么选择,这毕竟是季家的家事。似是想通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踏出了季家大门。

    他必须行动起来,哪怕只有一个人,哪怕会粉身碎骨,这法场他也必须去劫。

    ……

    法场之上乱作一团,学子与百姓同官兵们厮打在一起,吕弘清的额上密布着汗珠,他一边嘟囔着“这还了得”一边将颤抖的手伸向刑令牌上。

    “行刑!立刻行刑!”男人颤抖着大喊,慌乱之下用力过猛带翻了整个签筒,灵牌掉在岩石上发出低沉的碰撞声,而这声音被骤然而起的风雷声完全吞没。

    “还没到行刑时刻!”季元启救人心切,早已顾不了其他朝着行刑台跑去,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长空将他的影子拉长,翻滚的乌云自天边而来,黑压压的令人喘不过气来,雷鸣与呼呼风声齐至,那风似乎有意识一般裹挟着季元启不让任何人得近他身,远远的,一种低沉而悠长的兽吼传来,就算是华清年事最高经验最丰富的猎户也没能分辨出这是何种野兽,那一声声怒吼由远及近,似擂鼓,如怒雷,雷云翻滚间似是有什么在其中穿梭着,官兵们停下了动作,清崖学子与百姓们也停住脚步,就连季元启也将惊讶的目光投向天空,而就在这时,一束耀眼的青光将整座高山都渲染上了一层青碧之色。

    纤长的鬃须,琥珀的眼眸,每一片鳞片都晶莹剔透宛如玉石却比玉石更加透亮耀眼,青色的鬃毛被风吹拂着,龙身摆动让他穿梭云端如潜深海,巨龙腾飞,龙吟一声高过一声,而随着他的怒吼落下的——是天罚。

    吕弘清甚至没来得及说出只言片语身形便被蓝白色的落雷湮灭,撕裂的灼烧感之后是遁入混沌的麻木,原地只剩一片焦黑的土地与一块焦炭的人形物件,紧跟着一道又一道的雷霆落下,一次便有一位官兵化为焦炭,只两三下这群官兵便溃不成军,一个个哭嚎着匍匐跪下生怕下一个化为焦炭的便是自己。“真……真龙显灵,太傅果然是被冤枉的!”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百姓们顿时齐刷刷朝着天边巨龙的方向跪了下来,请求他为太傅主持公道。青龙给予了百姓们回应,他从天边腾飞而来,在季太傅身边盘旋几圈,昂首发出一声悠扬的龙吟,而后便一飞冲天钻入雷云中不见了踪影,随着他的离开天空云开雾散,阳光重新笼罩了大地,黑压压跪伏的人却久久未曾起身,于是也只有站在人群中格格不入的季元启和未曾俯下身的季太傅看到了悄然走入人群的花家世子的身影。

    “还好赶上了,”花朝陆走到季元启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顺到的枷锁钥匙交到对方手里,“我想好了,唯有护我想护之人,正我心中之道,这人间我才算没白走一趟。”

    前辈说的没错,拥有力量,便要担起那份责任,花朝陆极目远眺向宣京的方向,暗暗握紧了拳头,若那皇帝不仁,那他便替天行道,为这大景寻一条新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