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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懒觉一样的畅快。闺蜜两人手牵着手在菜场里头穿梭着,言初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逛着然后后面跟着一个人一路跟着买单的样子,虽然逛的是菜市场,但是言初看着只要称好了东西,她们俩还没来得及有反应的时候,一直站在后头的李赟就马上走上来递钱上去,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左婵现在才真的有些察觉到了这丫头真的成了富家少奶奶了……知道程柯和绍华已经到了,闺蜜两人更加匆匆地赶紧挑选了一些左婵要用到的食材,就让李赟载了回去,抵达绍华家的时候,还没下车就看到绍华和程柯两人站在门口。英俊笔挺的两个男人,在寒风中都站得笔挺,背脊都不弯曲分毫,也没有丝毫抖肩缩颈冻得颤巍巍的模样,口中都呵出白气来,似乎是在聊些什么。的确是在聊些什么,内容还简单得很。“阿绍,虽然我非常不想怀疑你的智商,但你真是……”“行了啊你。”“出门居然不带钥匙,这么大冷的天,你知道这是多无知的举动么?”“我又怎么知道你老婆一来就撺掇着左婵出门去了?还有,欧秘书,你为什么不在屋里头等着?”“主人都不在,当然不能独自逗留在他人的屋里头,这是嘉禾的秘书必有的素质,你少推托……”两个男人其实在寒风中就是在谈论这些个关于没带钥匙的话题。车子已经在院子门口停了下来,英俊的两男,目光这才都朝着外头看去。温言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隔着这么些距离,但是却好明显地看到了程柯和绍华转身过来的时候,目光闪烁着的那一抹明亮的光……“你们……在外头等着做什么?”走到程柯旁边的时候,才发现他鼻头冻得都有些红了,言初轻轻这么问了一句,眉头微微皱了皱,就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踮脚绕到他的脖子上去。程柯只感觉到脖子上的围巾还有着她的体温和她身上浅浅清新的气息,他抬手握住了她给自己绕着围巾的手。言初吓了一跳,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冻成这样,干嘛不先进屋呢?”说着就伸手搓着他的手,将自己的体温交互给他,动作很是自然,程柯眼角微弯,只是对言初的问题,没打算回答……算是为绍华保留一些颜面。左婵在后头拒绝了李赟的好意,自己提了大包小包的食材走了过来,也没做声,眼巴巴地看着绍华,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绍华接过了她手中的大袋小袋,然后就用了几乎和左婵一样的眼神。四人各自面面相觑。程柯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估计这门是没那么容易进去了,他非常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然后毫不留情地选择了出卖绍华,指了指绍华,“他没带钥匙,所以我们在外头等着呢。”“咳咳。”绍华轻咳两声想要掩饰些什么,但是左婵的目光却已经就那么看过来了。左婵有些不解,他……究竟是为什么以为自己会拿他鞋柜上的那串钥匙呢,那样不是太喧宾夺主了?“叫物业请锁匠过来吧。”程柯侧头对欧秘书说了一句,然后就伸手抓起温言初的小手,一起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去,“冻死人了。”北方冬天室外的温度的确是够可以的,这绝对不是假话,感觉冷空气呼吸到肺里,然后那冰凉的温度就能那么从血液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开一样。“溪丫头有我这里的钥匙,我叫她送过来吧。”绍华说这句的时候,朝着程柯看了一眼,意思很简单,无非就是怕溪丫头闹得不可开交,他并不知道邵翎溪早和程柯见过面闹过了甚至还到秘书室工作了的事情,所以还询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没意见吧?”程柯睨了他一眼,没作答,直接垂眸看了妻子,“邵秘书没和你一起过来?”言初点了点头,绍华脸上听到这话之后有着片刻的诧异吃惊,“溪丫头?邵秘书?”“邵秘书在那边监督搬家的事情。”欧唯圣站在后头做出了回答,说完这句之后,又听上去非常中肯地说了一句,“邵秘书大概是因为才刚入职的原因吧,工作态度上,还有些问题。”这话说得很委婉,但是话中的意思却是很易懂的,程柯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就垂眸看向言初,低了低头伏在她耳边低声问了一句,“她欺负你了?”言初老老实实摇了摇头,那真算不上是欺负,这么多年她比那更难听的话都听多了,回答得也很老实,“没有,只是邵秘书看到我手上你给我的戒指时,忽然情绪就有些激动,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程柯的目光动了动,而一旁的绍华,则是朝着言初的手指看了一眼,看到她无名指上那个眼熟的戒指,也是目光微动,再看向程柯的时候,目光已经恢复了正常,“还是叫物业请锁匠过来吧。”左婵听出了些眉目来,总觉得似乎说到这个溪丫头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有些不对劲,而言初手上那戒指,看上去就只是一个镶着碎钻的指环,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觉不出个所以然来。欧秘书已经按照吩咐去办事儿,程柯看着言初,怕她冻着,“去车上坐着吧。外头冷。”言初点点头没拒绝,只小声埋怨一句,“那你自己刚才怎么不和绍律师去车上坐着,真是够笨的。”程柯一时语塞,侧目朝着绍华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戏谑的笑容大有报仇雪恨之意。第117章我不怕程柯一语不发,由着绍华得意着,他只管牵了温言初的手朝着汽车的方向走去。绍华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看着走在前头的程柯和言初,一时之间有些走神。他不记得多久没有看到程柯这个样子了,似乎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就再也没看到他像现在这个样子了。那一场事故,像是一场噩梦,又或者说,像是敲醒了一场美梦。到现在时隔这么些年,绍华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记不起来记忆中的那张脸了,似乎就那么消殒在了风中,偶然想起,似乎都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甚至想不起来细节。程柯不提,大家也都不提,好像……生命中就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么一个人一样。绍华想到了先前程柯在路上的时候说过的那话,‘我其实忽然有些后悔了,我把温言初扯了进来,甚至不知道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一直会忍不住去想,当年的事情要是再发生怎么办。我甚至不觉得自己能再承受一次那样的自责。’现在想起来,绍华觉得自己都开始有些不由自主地担心温言初的处境。越是这样想,再感觉着一直亦步亦趋走在自己身旁的左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