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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上。子墨抱起孩子,便要回家。老者说着转身,唉声叹气说道,“命中无须有,奈何强求之,强求必失后、失而复得终。”老先生的话,甚是响亮,小娘子身形顿住,瞧着怀中洛尘,明朗的小脸带着笑意,不知在笑什么,她心中平白多了一些担忧。她像是魔怔了般,立刻折身走到外面。而那老者还在,仿佛入定般站在原处,“可是愿意?”“麻烦老先生,进家门去看,可否?”子墨轻声说道。心中刚才的异样,像不是她身体发出一般,这般、着急,莫非是心中得了魔怔。老先生点头移步,祥林嫂看着眼前情况,并未跟上前。她懂得一些事情,并不是能让所有人知晓,怕是小娘子家的情况特殊,但肯定是大富大贵之命,他们求不起。到了家门,听雨关上门。小娘子抱着落尘坐下,而那老先生却不坐,不管子墨如何说辞,他站的直挺,不生坐姿。“老先生,您有话尽管直言,这个孩子、将来如何?”她轻声询问。“将来不可测。小娘子莫不是记不得我了?那年,你从我手中得的药,我一直想问,你做了何用?”老者眼睛不转,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先生是何意?既然不是查看小儿将来,其余之话,恕不更方便相告。”她也不是那软柿子,对于这人、子墨本是带着几分不信,偏生他上来却说,洛尘命不可测,还反问她之前的事情。任是哪个都会心中不喜!“小娘子务急,那日之药本不是给你的,偏生是你偷了去。虽是你放了银钱,可也引起了祸端。”“祸端?”药物之事她其实不知,应该是这本身所做,偏生发了事情,到底是何种?“那是给疆地之外的村庄人家,本是除鼠疫所用。最后、鼠患严重,造成了后面的损失惨重,老头子、我这双眼睛便是自毁在那时。”子墨这才瞧向那老先生的眼睛,竟然是瞪着不转动,瞪眼瞎?原来如此。“老先生这次前来,可是为何?”子墨语气端的平稳,不似之前的戒备。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一件事,她确实不知。“只希望从这里开始,便从这里结束。”“老先生的意思?”她真的不懂,古代之人这般说辞,绕着道道儿,她糊涂不清楚了。“今后,你便知。这里有个小铃铛给了这孩子,请勿带着,不可离身。”小娘子看着那铃铛,倒是洛尘,伸手去抓,老者微微上前,把铃铛拴在他脚腕处。“留在这处便好。”老者话完,便要离开。子墨瞧着洛尘,见他小手抓着脚脖子,胡乱晃动,玩的不亦乐乎。把孩子给了听雨,小娘子跟着走出,这才一眨眼的功夫,那老者已经走的甚远。若是站在顾家新宅面前,望着眼前的路,一眼便能望到全部尽头,那老者、既为瞪眼瞎的话为何还能走的这般快速。她不过是在门外站了片刻,里面便传来洛尘的哭喊之声。听雨抱着他出了门,见到子墨,那小子伸手要抱。“这事情可真奇怪。”她抱起洛尘,说着要进院子。听雨轻扯她的胳膊,从中拿了一个东西,似是纸张,递到小娘子手中,又伸手指指外面。子墨更是不解,打开之后方看到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是一个村子的名,她不曾听过。“没事,不用担心。”子墨轻声安慰听雨。听雨看着子墨抱着孩子,心中想着那三个字:青皇村,那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只留下一个地方的名字。那老先生和东家夫人之间的谈话,她不是听不懂,她是哑巴却不是聋子。她也识字,自然认的出那纸张上面的字。但她看着子墨面色如常,还甚是关心她,倒是感到一阵窝心感动。中午他们还没来得急准备饭菜,刘花儿已经提着竹篮子过来,到了家中敲了几下。是听月开的门,而小娘子则在厨房忙着,不知要做什么饭菜。荷香不再家,听雨只会煮茶烧水,煮饭这些事情,还是得她亲自来。“东家夫人可是在做饭?不用做了,咱们食堂做了鸡rou,我娘住了好一大锅的鸡rou,这不、刚巧送来了。”“那就不必做了,这柴火也烧不起来。”她面色轻笑,倒是坦荡。刘花儿也是笑了起来,这东家夫人还真是不适合做饭,白嫩一双精致手,哪里是下厨干活的料。若真是干活,东家定是极为心疼。食堂今日饭菜,也是东家提前交代好的,除了做鸡rou给大家吃,也特意给东家夫人留出一份食用。刘花儿送来的可是炖的整只鸡,又另外送了一些凉拌青菜,倒是搭配的甚是合理。……打算从镇上离开回家,夏天特意去学堂接了安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礼仪训练,小姑娘已经懂的规矩和礼数,甚是乖巧的站在门外,等夏天过去,挥动小手轻摆。“jiejie,我在这里。”“又是落下安然一人了,你那小伙伴都回去了?”夏天面色带了自责,她是每次来接安然,但每次都来的很晚。倒是让安然等了许久。“还有两个姑姑也在,所以,不算只有我一人。”“那jiejie下次来早一些,这样,安然就不用等那么长的时间了。”“好,不过,jiejie不是还要忙着生意,我会不会打扰到jiejie啊。”安然甚是乖巧的伸手抓着夏天的手,从门槛上下来。夏天对门内那人轻点头,这才带着安然一起离开。过了邻居那家宅院,她停下步子,看了许久。那次她在这里遇到清哥,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后来,她来过几次,并未再找到人,今年还能见到吗?若真是见到,她定会告诉娘的。“jiejie走吧。”夏天弯身进入马车之内,轻手抱住安然,姐妹两人一并往村里去。门内少年闪身,并未出现,瞧着那马车离开,他频频回头并未看到身边紧随之人,这才微微放心。他这次过来无人可知,是瞒着宋府那人。从京城到戈壁滩,他已经是熟知这里,但这次前来,却带了几分怯意,是否真的要去?身体反应超快,不等脑子做出思考,他已经悄悄跟了上去。一路从镇上到戈壁滩中,他走的心惊胆战,既是迫切想知道,又不敢上前,近家情更怯。从进入这里,便莫名的感觉到熟悉,他站在阴暗位置,瞧着里面。甚是普通却格外温馨的一家。只等那宅院里的小娘子出来,他浑身一震,瞧着那甚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