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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日去参加婚礼,并未瞧见清哥,却听了顾家小娘子说,是清哥和夏天的婚礼。眼前这人,他敢断定不会是清哥。“您认错了,我叫温情。”“温?这个姓不常见?”何管事瞬间恢复平常,坐在少年身边,伸手示意他也坐下。“我从母性,我母亲便姓温。”年轻男子轻笑,语气甚是和善,像是从不曾发脾气般。一双眼眸透着温暖,和高达修长的身躯不同,男子长的非常清秀俊美,五官立体,鼻梁高挺,嘴巴轻薄,眼含笑意,似是春风。怪不得何管事会认错,以为这人是清哥。若不是熟悉清哥的人,肯定也会认为这人便是清哥。不管是五官立体就是这浑身的气息都极为相似。年轻男子微微周围,手放在胸口,眉头似是打结般。“你怎么了、身体不适?”何管事瞧着他,微微带了关心,应该是看着像清哥才带关心的。“没有。只是近来胸口一直疼痛难忍,缓一会儿就没事了。”男子蹙眉,这胸口的疼痛还是他从宋家堡出来之后,才开始疼痛的。说来也是奇怪,他身强力壮根本不曾受伤,怎么会胸口疼。“街上有大夫,不去先去看看,万一是病要及时医治。”“不用,我身体很强壮不会生病。多谢您了。我这次来想和您谈一些东西……。”年轻男子并不想多说,快速转了话题。这个何管事瞧着不如外界传言那边凶狠暴躁,反而很好说话。他心有戒备。趁早谈了生意,他还要回到养父养母身边。家中那群羊也不知爹娘有没有按时去放,应该瘦了不少。他担心这家里情况,又想跟着商队出来挣钱。房门打开,偷偷摸摸的声音从中快速闪了进去,夜色微微,房内女子正百无聊赖的玩弄她手中的珠宝玉石簪子。瞧见来人,心中大惊,“你怎么来了,门外可是候着两个丫头。”楚素娥压低声音喊道。千万交代不许楚连再进来,怎生现在却还让他进来了。“我是趁着她们离开的空余进来的,怎么?这几日不见又想我了?”楚连嬉皮笑脸的说,伸手摸向楚素娥的胸前。“放肆,赶紧出去。”楚素娥心中犯了恶心,现在是越发觉着楚连污秽肮脏,当初怎么会和他厮混在一起,真是瞎了眼。“出去做啥,你不正是想让我过来,你这春心荡漾犯了寂寞,不正是需要我来填充。”流里流气的语气,说着从青楼窑子里学来的yin秽话。楚素娥不敢再乱来,她心中存了分寸,兴许再过些时日她便要回去了,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和楚连扯上关系。她快速转了语气,拿了一把珍珠项链放到他手中,“我的好哥哥,你且拿着这珍珠项链出去潇洒,我不管束你。我身体不适你也不要乱来。”“可别是哄我就是。”楚连不说客气话,拿了那珍珠项链塞到胸口衣服里,手上也不忘占便宜,抓着楚素娥的手左右摸索,甚是猥亵。楚连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对楚家祖奶奶他是怕的很,像过街的小老鼠,对着楚素娥却像为虎作伥的假气势。但楚素娥厉害一些,楚连就不敢这般欺负她。偏生楚素娥觉着,她是女子却和男人混在一起,还睡了这么久,怕是被楚连抓了把柄,心中担心,却更加生怯,自然不敢和楚连撕破了脸。好不容易送走了那混货,楚素娥叫了两个丫头进来,狠狠的抽了几巴掌。“你们给我记清楚了,再是让浑球进来,看我不挖了你们的眼珠子,要你们有什么用,连个人都看不住。”楚素娥脸色阴狠,瞧着两个婢女也没之前的好声言说。“是、二夫人我们谨记在心再也不敢中途走掉。”“不许提二夫人,在我面前只能叫夫人。记住了么?”楚素娥怒气蹭蹭的上,眼皮子打转。还未说完,身子一摇晃,似是要倒了般。两个丫头立刻紧张起来,“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给我找镇上最好的大夫,快去。”楚素娥躺在床上,胸中郁结。这小破地方快是憋死她了。她的尽快弄到大人要的东西,实在不行,便直接对大人说好了,她、真的快支撑不住了。许良挎了药匣子在巷弄中兜兜转转走了出来,心中微微带了怒气,这大半夜的出去就诊,竟然被个女人摸了手占便宜,真让人发火。腹中怀了孩子还百般挑弄勾引,真是长的老的女人欲望大,她这才刚怀孕也不至于欲望旺盛成这般模样。他回去肯定得洗个几次,瞧着是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怎生做的事让人这般不齿。瞧着那家中也没有男主人,不定那腹中的孩子是偷了谁的种。六月的之际,夏天答应说正是这个时候要去韩家退亲,但现在却、因为清哥的事便一直拖着。两个多月了,从清哥病了之后,他的身体越发憔悴脆弱,夏天在家里照顾清哥,不再管镇上的生意。顾南城是瓜田、镇上一起管,安然也懂事,每日去学堂读书,休息便在家里帮着小娘子做事情。家中只有清哥和夏天成婚那次是欢喜的,其余的时间里,并无有人欢声笑语,洛尘不知愁苦,有时候想大吵玩闹,便立刻被安然带出去,不许在院子里吵闹。子墨和荷香去了瓜田,摘了西瓜和几个葵花花盘。洛尘手中顶着一个,安然提着小篮子,两个小孩子在后面玩玩笑笑。这才是他们应该有的生气和活力。荷香看着眉头带愁的小娘子。“小姐最是担心清哥,我们都知晓。但若清哥一直这样病着毫无起色,那我们的日子也是要过的。若是清哥知道大家这般担心他,肯定见不得小姐和夏天为他发愁,他也是为心疼的。”“你说的我都知道,就是担心、清哥若是离开,夏天如何办,你看她现在几乎每日都在清哥房内,一呆便是一天。清哥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真怕清哥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他若不睁眼,那夏天该如何办?”子墨轻声,刻意压低了声音。那两个孩子许久不曾这般大声玩笑,让他们好好玩一会儿,她便压抑了自己,不许大声说。“手心手背都是rou,只是委屈了小姐,这般担心却不能说出来,也不敢在夏天面前露出任何哀愁。您是怕夏天担心,也是怕姑爷担心,小姐这般累到底是委屈了自己。”荷香怎生不知,她在子墨身边呆的时间不短了。从安然小时候到现在,已经有八年了吧!子墨抿嘴带了笑,“倒不是委屈自己,是想要的太多,才感觉到无力。想要夏天像之前那般开心,想要清哥能再多留一些时日,若是都能好,减我一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