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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验证了地图的真假,这一次竟是封倾月主动来找了舒书。 御花园梅花开了,妃子们又相约去赏梅。大冬天的,花坛里铺满了雪,弯曲伸展的枝桠上点缀着红,淡淡的香气铺散在空气里。舒书懒散跟在众人身后,手揣进袖口,慢吞吞走着,丝毫提不起兴致。 不知何时身边就多了个人,也不避讳,就这么开展起了对话。 “图为真。” 看过去,说话的人不似她松青长棉袍,着一袭长披风内嵌狐狸毛,头戴雪帽,松松软软看着就暖和。 “自然。” “无论你提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除了那一件事。” 舒书打个哈欠,看着走在前面的女人们说说笑笑,才说:“我别无他求,就这么一个愿望。” “先前我有不是,向你道歉,你知我所求,何故借此羞辱于我。”她压低声音,语气不愉。 “我亦坚持所求,公主想好再找我便是。”舒书提步跟上人群,不愿多说,封倾月也离去,未曾再见面。 又过了几天,舒书才收到字条,老时间,老地点。 深夜才是一天里气温最低的时候,等舒书如约到地方,脸被冻得失觉。封倾月的宫里无半点声音,窗户上也只映上了一角微光。她撇撇嘴,直接推门而入。 眼见之处都没有人,轻车熟路进了屋,往里走去,只床上一人,背对着她和衣而卧,走近了,约摸闻到一些酒气。 “来了?”那人问她。 “嗯。”舒书应声。 “夜已深,应熄灯。” 不过就桌角一盏灯,舒书上前吹灭,屋里一瞬暗下来,她站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隐约瞧着点东西。 听见床边传来声音:“我既答应你的要求,希望你也信守诺言。” “自然。” 等坐在床沿,看着这副情境,莫名有些想笑。 “嗤”一声笑出来,在这个气氛下显得有些诡异。 果不其然,另一人问她:“笑什么?” “奴才的梦想即将成真,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房间里一下变得安静,才又是:“行了,莫要再多废话。” “是。”舒书伸手,摸到她的衣角,往上直奔重点,一手握住胸前的起伏,掌下身子猛地一颤。 溢出指缝的赘余跟白日里看到的大不相同,瘦削的身材突然膨胀起来,或许是因为穿男装裹了胸吧。 舒书也做过些许粗活,掌中有薄茧,唯手指细长,轻而易举挑起襟边钻了进去,毫无阻碍与其肌肤相贴。却未如想象般嫩滑,胸前一片全是因立毛肌收缩引起的颗粒感。 是不是我的手太冷了? 还是厌恶我的触碰? 舒书的脑子里跳出这两个疑问,又或者两者都有。 于是开始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 “公主可曾听闻宫里的内侍和宫女结对食?我听说好些太监,行好事的时候最喜欢舔人眼球。” 她伸手触上封倾月的脸,后者冷不丁一个哆嗦,吸了一口长气,却没说话。 “我虽不喜欢,但也可以勉强一试。”说着手往上移,就要停在她眼周。 但她却并无什么反应,好似就任由舒书揉搓,不知是她不懂,还是强忍着满足内侍的怪癖。 于是又说:“行此事的一般流程,需是要先对个嘴儿。”俯下身,将手从她胸前抽出,又放在她脸上,拇指按着唇角刮擦。 见人也不抗拒,于是俯下身去,寻着她的唇亲吻下去。 舌尖轻叩齿关,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那人也晓得启齿放行,只是不愿主动与她纠缠。不知她喝的什么酒,竟有两三分香甜,遗留口中等舒书去探寻。 双手空闲下来,于是又钻进了衣摆,一路摸索上去寻着柔软按压。这人虽然腰腹紧致有力,胸乳却是柔软得一塌糊涂,她忍不住用力,只听得嘤咛一声,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而后又放开。 舒书晓得自己弄疼了她,手下收了力,嘴上却是更卖力,直逼得封倾月气喘挣扎。 舒书叹息缺盏灯,不然就能看清封倾月此刻的神色,定是面色潮红,喘着气恨她。 舒书歇够了,摸索着去解她的衣衫,三两下就让床上的躯体光溜溜。 碳火虽足,却依旧无法让肌肤裸露在外。拉过被子盖上,舒书褪去外衣扔出被子,于黑暗中压在封倾月身上。 身下的人又是一阵战栗,舒书好笑,分出精力去想封倾月一脸嫌弃的表情。 她手往下,将一双皓月玩弄。 柔软托于手中,深一下,浅一下,烙上指印。最顶上一颗酥酥软软,抵着指腹来回转圈,存在感也逐渐变得明显,在指缝间游走。 小太监的头也往下,唇舌替代了手指,手指又去向另一处地方。 指尖如爬犁,在沃土开荒。后泉的水汩汩冒出,将其牵引着灌溉层层叠的土地。扒开细腻柔软,指节一点点陷入沁水的泉眼。大脑被麻痹,湿滑的石壁竟然在收缩,将她的手指吞了进去。伸出另一指去解救,艰难挤进去,石壁也贴合着变了形状。 然后开始一来一回的动作。 “嗯~”不小心触碰到哪一点,让一只忍着的公主破了声。 所以就顶着那一点触碰,封倾月连连败退,颤抖着声音说不要,腿紧紧夹着舒书的手腕不让动。 这怎么行?她一贯喜欢在压迫中反抗,于是挣脱开来,自顾自玩乐。 一不小心打通了岩层,地下水喷薄而出。封倾月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腿心贴着舒书的手心,像是被一根小皮鞭一路摔摔打打,震颤到头皮发麻。 转而又神智清明,心中一股懊恼,讨厌失控,讨厌被人掌握,于是一抬腿,踢在舒书胸膛。 舒书郁闷,自己勤勤恳恳耕耘,爽了就把人踢开。 也不服输,身体没爽到,心里也要爽,于是又黏过去将人抱着。 手穿过她的手臂,将她胸前的柔软抓住。 不过瘾不过瘾。 “奴才这天鹅rou还没吃到嘴呢,公主可要说话算话。” 公主有些恼怒,她许是没吃过猪rou,可却也见过猪跑吧。 “你个阉人,还能有什么花样!” “就数阉人花样多,公主您便瞧好了吧。” 公主很生气,又不能反悔,只能掐着太监的腰rou拧了一把。 “哎哟——”太监叫着,却往被窝里钻去。 一人笑着舔舐缠绕打圈,一人紧咬着锦被不愿发声。 于是这夜,也就在被窝里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