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6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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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映映打了个颤,魏优修长有力的手指陷入包裹她花xue的两片贝rou之间,指根内侧刚好压在了粉嫩饱满的花珠上,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手指。 魏优的手指很长,这让刘映映感到一种刺激的边缘压迫,好像猎手靠近猎物时,猎物寒毛因直觉而竖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猎手的利齿会落下。 刘映映急促而小声地说:“等等!扩张的话,不要这个姿势。” 全身最脆弱娇嫩的地方落入对方掌控的感觉,让她很紧绷,这个姿势更加重了不安全感。 魏优还在吸她的奶子,听了这句话,眼皮撩起,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眼睛里翻搅的都是浓墨一样化不开的淤积欲望。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浴缸里。 说浴缸不准确,这有点像个浴池了,很大,边缘设计成了符合人体工学的流线型,不会硌人,底下还有一张薄薄的气垫,刘映映被放了上去,舒适度拉满,温暖水流自动漫上来,浅浅覆盖过她的身体。 魏优跨进浴池了,撑在她身体上方,居高临下地注视她,轻声说:“我现在要给你做扩张了。” 刘映映咽了下喉咙,这个体位让她清楚地看清了魏优的全部身材。 魏优的roubang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稍有弧度地翘起老高,很是硕长,打在了平坦坚实的小腹上,颜色浅淡,顶端是饱满的rou红,极其干净,roubang上面隐约浮现起青筋,好像顶级白玉雕的玉势。 一想到待会儿这么个会缓缓插进她下面,轻捣重杵抽插不止,刘映映感觉全身都发软了,有种细细密密的战栗感。 魏优后移了一些,沉下身体,脑袋俯到她花xue的位置,将她大腿根分开。 刘映映轻微喘气。 魏优:“不要紧张,我不会让你疼。” 听了他的保证,刘映映很奇怪地放松了些,注意力转移,发现魏优正盯着她的私处看,忍不住脚趾缩起,难道扩张前还要观察一下吗,这都什么趣味。 刘映映的阴户已经很娇嫩白皙了,底下合不住的贝rou却更娇嫩,粉嫩粉嫩的,因为刚才的情事,已经分泌出透明温热的蜜露,裙边柔软地裹住花珠,盖住隐秘的入口,暂时不准人看见。 这些蜜露散发出一种淡淡甜甜的味道,好像一条线连上魏优的下腹,直接牵扯刺激他最灼热的欲望,就像传说中的信息素。 和奶子一样,刘映映的批也是最顶级的名器,天然紧致水润,层层樱粉秘裹,连细小的褶皱都让人想直接伸出舌头给她戳平了,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见过的人不多,但全部都沉沦痴迷了进去。 用某个前任的话来说,就是“来,坐我脸上,不要管我会不会憋死”。 魏优当然不会说这种话,他直接上手了。 指腹一捻,拨开花珠外那层连合,露出光滑的花珠,好像真的珍珠一样滑润,就像开了一层柔焦滤镜,脆弱得仿佛能伸出舌尖一口抿掉。 魏优低头,舌头卷裹住那枚花珠。 刘映映闭上眼睛,那种感觉比奶头被吸更刺激可怕,不是一个量级。 魏优的舌头太灵活了,可以从两边卷起,还特别长,他不紧不慢地翻弄这花珠,舌尖拨动,舔舐,吸吮,比对待奶头要温柔一些,即使如此,刘映映还是被那种可怕的快感弄得濒临崩溃。 花珠可比奶头脆弱多了,偏偏毫无保留地落入魏优口中,每一丝连合处都被拨弄开,细细地舔划过去。 刘映映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 花珠很快肿了,变得更加敏感,魏优终于改变了进攻位置,舌头往下滑,钻进了贝唇中,抵进了第一个细细的花径边缘,就像热吻一样地亲吮。 刘映映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她全身都动不了了,力气像被抽掉了,感觉自己融化成了一条溪流,魏优就是在溪边饮水的神明。 魏优意犹未尽地暂时松开口,漫不经心地舔了下薄唇,垂眼注视那里,手指把贝唇往两边掰开了一些。 最想要的暴露在他目光下。 那是深藏在粉嫩中的狭小入口,正在一张一缩地翕合,不断分泌出透明温热的液体,看上去梨花带雨的,可怜极了。 魏优双手握住刘映映的腿,让她的腿分更开,然后不急不缓地把脸埋了下去。 刘映映:“唔——” 她睁圆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无神看向天花板,整个人晕眩不止。 魏优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她的xue心,长而有力地抵弄进柔软的甬道,舌头尖端深入碾过水嫩紧致的内壁,纠缠吸附,刮扫深入,不放过一点脆弱。 刘映映被舔到了高潮,那种高潮像断断续续的射击,每一颗子弹都击中她的敏感点,又仿佛绵密不绝的泡沫,层层堆出巨大云朵,将她直接送上天空。 她的花xue像有自己的意识,开始疯狂分泌出更多的蜜露,几乎是飚射出去,就像她奶子喷溅出奶水一样。 她仰起脖子,好像献祭一样,腰也不自觉地顶了起来。 魏优的舌头进到了她的yindao里面,在用舌头完成对她的初侵,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好像十分温柔,又仿佛力若千钧。 淋漓而尽致,恣睢而放肆。 他的舌头简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roubang,舔得她不知身在何处,欲仙欲死。 难以想象待会儿真的被插入会是什么感觉,她现在就感觉要死掉了。 刘映映从未这么深切鲜明地体验到,原来吃批是这个意思,真的是被含在口里,被神明的嘴巴和舌头完全支配,还会紧张对方会不会用上牙齿,那种边缘失控感难以形容。 脆弱,软弱,防线决堤,一塌糊涂。 好像把所有规矩和枷锁都打碎了,把自己弄脏了,又像一次神圣的洗礼。 以前刘映映还觉得这两个字不雅,现在她只觉得要精分了,一个她想要滢媚地大声叫出来,另一个她却羞耻地死死不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