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两败俱伤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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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钦言瞪着人,攥着拳头在被子上狠捶两下,咬牙道:“阿权你别拉他,就让他今天直接气死我,省的以后有人管他!” “我告诉你!”他指着薄景遇,“薄家的门不是谁想进都能进的,不说别的,就凭她现在搅和的我们家宅不宁,我就不可能接受……” “我管你接不接受!当人家多稀罕进您薄家的门呢!” 薄景遇本想忍一忍的,但触及到安笙的问题,他寸土都不能不让,这是底线。 他深吸一口气,压了压身上的煞气,面色严肃的又道: “爸,我今天也明白的告诉您,我这辈子就要她这一个女人,您接受最好,您不接受也无所谓,反正就她一个,您要实在不愿意她进你薄家的门,你就把我一块赶出去好了。” “二少爷!” 权叔吓一跳,赶忙拉他。 薄钦言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头发几乎要竖立起来,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嘴张了又张,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一头愤怒的老狮子,曾经说一不二的霸主失去话语权,再不能让年轻一代屈服于自己的yin威之下,整个人悲愤又无力。 “混账!混账东西!” 声音从牙缝里逼出来,薄钦言随手抓了个东西就又朝薄景遇狠狠砸过去。 薄景遇不闪不躲的,那厚底的玻璃水杯到底还是砸在了薄景遇的脑门上。 “咚”一声闷响。 薄景遇本来可以避开的,但他没有躲,站那儿生生受了。 屋里有一瞬间的寂静,玻璃杯“咕咚”一声掉落在地毯上滚了两圈。 薄景遇额角立时肿起一个包,他不甚在意的只轻拧了下眉头,随即又恢复刚才的面无表情,静静地与薄钦言对视。 气氛像是拉到头的橡皮筋,紧绷的让人心口狂跳,俩人情绪都顶到头了,现在屋里就是个炸药桶,谁先开口都是蹦火星子,一点即爆。 权叔一看情况不妙,顾不得其他,生拉硬拽把薄景遇拉出了屋。 “二少爷,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跟老爷硬碰硬啊,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脾气,到时候指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下了楼,权叔那是一个苦口婆心的劝呀。 薄景遇眉眼间全是阴郁,“我就是跟他好好说,他就会好好听了?索性摊开讲,一了百了。” 权叔叹一声,“老爷他对安老师有成见,一时半会儿急不来。”m.zwWX.ORg 薄景遇冷笑,“我要是等他放下成见,黄花菜都凉了!谁管他!” 权叔又是一声长叹道:“二少爷,不是你这么说的,你跟安老师要是决定走一辈子,两边的家人是不能不考虑的,要是结个婚弄得众叛亲离,安老师也不好受。” 权叔这话说的倒是在理。 薄景遇听完,好看的眉毛紧紧皱起,烦躁地伸手捏额角,正好碰到伤口,疼得“嘶”一声。 鸽子蛋大似的肿包,颜色已经青紫。 权叔看得心疼,“你先去沙发上那歇着,我去拿药。” 薄景遇摆手,“不用。” 说着抬脚大步往门外走。 开车一路轰鸣飙出大宅大门,薄景遇心里躁的难受,没回公司,直接去了安笙家。 门钥匙并没有还回去,就在兜里,但薄景遇还是选择按门铃,靠在门口等了片刻,里头有脚步声走近,“谁呀?” 薄景遇:“我。” 喉咙有些哑,说罢清清嗓子。 顿了两秒,门从里面打开,安笙站在门里,张嘴问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问罢表情忽地一变,眉头挤出两道深深的褶子来,“你额头上怎么回事?” 薄景遇没吭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走上前一把抱住她,“安安……” 他的声音低而哑,尾音从喉咙里带出来,无端几分委屈,让人心软。 “怎么了?” 安笙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像哄迦南一样,轻轻问道。 薄景遇埋脸在她脖颈处蹭蹭,默了许久,深吸一口气,“没事,走路没注意撞门上了,疼……” 安笙:“……” 就薄景遇,走路能撞门上?这说辞,怎么感觉特别不靠谱…… 不过,她也没多问什么,把人拉进屋,关上门,先去厨房冰箱冰冻层拿冰袋给他冰敷,然后又去抽屉里翻药箱。 翻出一瓶红花油来,安笙倒了点在掌心里,站在他面前摁住他额头的肿包,不轻不重地给她揉。 薄景遇像个撒娇求关爱的小宝宝似的,安笙给他擦药,他就抱着人,侧脸埋到她胸前的位置,乖乖巧巧的,不动也不闹。 红花油的味道特刺激,安笙给他擦完,就巴拉开他箍着自己的一双手,去洗手,然后离他远远的。 薄景遇眼神盯在她身上,幽幽怨怨的。 迦南午觉睡醒,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他,两眼儿一瞬间瞪得溜圆。 “哇,二叔,你头上的角好酷!” 薄景遇:“……” 因为这只独角没有长在中间,看着极不协调,迦南有点轻微的强迫症,最后用橡皮泥捏了个假的摁他脑门上,左右对称,终于舒坦了。 薄景遇被他折腾的生无可恋。 安笙从房间出来,瞅见他这可怜模样,“噗嗤”一声乐了。 那天吵架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露出笑模样,薄景遇原本生无可恋,可是看着安笙的笑脸,他心情瞬间就大好,抱着迦南的小脸亲了一口,“二叔真没白疼你!” 留他晚上吃过饭,安笙就有下逐客令的意思,薄景遇假装看不见,磨磨蹭蹭。 直到晚上九点多,等迦南都回房间睡觉了,他还没走。 安笙无奈,“你到底还回不回家了?” 薄景遇坐沙发上,敞着一双长腿,手肘抵膝盖上,撑着脑袋轻揉,“哎,头疼……” 安笙默默翻白眼,也不理他了,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不见他的人影,推门走进卧室,人正脱得光溜溜在床上,像雕塑似的,撑头侧躺着,毯子一角遮住重点部位,欲露不露,嘴角勾着一抹蔫坏的笑。卿筱筱的薄总他嗜妻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