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冷静(微h)
8、冷静(微h)
8、冷静 疯狂那劲儿过了,理智回笼,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zuoai那点事儿,一人一手悔棋,相安无事的各自回了房。 接下来几天,宁凝每次对上对方的目光,都不自觉的错开。 宁凝其实是觉得爽的,人生第一次就是刺激心灵和身体的koujiao,那感觉宁凝每晚都难以忘怀。 但关洲不主动,宁凝真的不好意思主动求cao,或者说,让关洲帮她舔一舔? 可他两连最基本的预备男女朋友都不是。 最多算个炮友? 总之怎么想都很奇怪。 宁凝只能按捺下心动,努力表现的毫不在意。 直到有一天午休,宁凝刚洗漱好,准备躺下,卧室门就被敲响。 咚咚—— 很淡的两声,宁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打开一条缝,见外面是关洲,“有事儿?” “有些打法上的事儿想问你。” 宁凝困得有点懵,此时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刚想拒绝,关洲居然强势的挤了进来。 宁凝无语了一瞬,不再管他,自顾自的坐回柔软的床上。心想,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问一两句他估计就走了。 平时守规矩守成自然,宁凝自然忘记了,俱乐部规定,男性不可因任何事进入女宿舍。这条规定。 关洲自然记得,只是他以为自己进来,宁凝没阻止,所以是默认的。 直到头顶投下来一大片阴影,宁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似乎哪里不对。 她抬头,关洲低头,宁凝没有防守,关洲便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牙关,长舌入侵,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本就发懵的脑子愈发转不过来。 “嗯?今天怎么这么呆?”关洲不满的退了出来,两人舌尖拉出暧昧的银丝。 宁凝终于反应过来关洲来她这儿是干嘛的了,顿时气恼的直接钻进了被子,“困死了,我不想做,你走吧我要睡午觉。” “发泄一下睡得更香,而且下午没有训练,晚上有一场友谊训练赛,和童话。青训营招的人晚上到,就当接风赛了,你只用打半场。” 关洲明显是有备而来。 但宁凝属于是有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的类型,她已经闭上了眼,“嗯,但是我很困,没有一点性趣,下次。” 关洲听出了她语气的拒绝,“好叭。” 过了一会儿,宁凝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关洲轻轻在她耳边道,“上次舔你舔的舒服吗?要不要再试试?” 宁凝:…… 毫无疑问,肯定是舒服的。 宁凝真的服了关洲的锲而不舍了,直接假装自己睡了。 一双手摸进了被子。 宁凝喜欢穿着睡裙睡觉,懂得人都懂,睡下去这裙子还能不能在身上都不一定,更不用说整整齐齐了,因此关洲一摸进去就摸到了她的大腿,见她还是什么反应都没,关洲大胆起来。 宽厚的手掌抚上阴阜,轻轻的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不一会儿内裤便被宁凝的蜜液湿透了。 修长的手指直接从内裤缝隙钻了进去,摸到一手黏腻,光是隔着被子抚摸,关洲已经想起那天在车上看到的细节,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再冲动,可他抽空去洗车时,光是看到有些印记的真皮座椅,他就不可遏制的硬了。 然后一边在车里幻想着与宁凝摩擦性器,一边手冲射了。 关洲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栽了。 如今关洲已经二十三岁,风光正盛的时期已经过了,十七八岁时,他的粉丝几乎称得上狂热,有些女孩会大胆的求爱,不奢求后果的想跟他上床。 但关洲没兴趣。 他小时候住在那种毫无隔音的厂房里,从小就在性爱噪音下长大,每次接触到女孩他都是有些抵触的,脑子里不自觉会想到对方会和谁zuoai。所以根本没有什么yin靡之心。 宁凝的下面根本经不起挑逗,只是最普通的揉捏阴蒂,抚摸yinchun,宁凝就好像发大水似的,爱液流个不停。 关洲的手指就着爱液摸到了洞口,微微一用力,修长的手指便插了进去。 与舌头截然不同的感觉,但也很舒服。 宁凝夹紧了他的手,关洲艰难的抽动手指,里面很湿很热,软rou紧紧贴合着他的手指蠕动,被他一点点推开,等他退去,又一拥而上。 很有意思。 关洲仔仔细细将里面摸了一遍,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这回进的更里面了,甚至触碰到了一层隔阂。 关洲没有再往里,而是仔细的找起了宁凝的敏感点。 “啊哈……” 宁凝闭着眼,微微喘息。 找到了,关洲配合着旋转揉捏阴蒂,用两根手指抽插着她的敏感点。 关洲的速度并不快,仿佛一个老气横秋单手开车的老司机,宁凝却渐渐的染上情潮。 “嗯……那儿……左边……啊……” 宁凝发出细不可闻的娇喘。 忽然感觉下身一凉,不等她睁眼,一股温热将阴部包裹,关洲含住她的阴蒂轻轻吸吮,肥厚的舌头一点点将情液添掉,然后分开yinchun,舌尖似小蛇一般找到幽xue就往里钻。 突然从手指换成舌头,刺激不小,宁凝痉挛着夹紧了关洲的头,舌头一钻到底,开始模仿交合抽插的动作。 “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关洲非常爱吃她的娇xue,舔起来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仔细的盘子都舔干净,上面的食物更是滴点不剩。 他一边抽插舌头,一边吸啄她流出来的情液,发出滋滋水声,听得宁凝有点耳热。 凶恶的大灰狼正在像狗狗一样舔舐她的xiaoxue。用粗长的舌头模仿抽插。 用职业选手的手速去揉捏她的阴蒂。 别说宁凝是个处子,即使是情场老手,也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所以宁凝很快就xiele。 随着咕咚一声,关洲一丝不漏的将阴精吞下,甚至将xiaoxue外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为宁凝穿上了内裤,盖上了被子。 宁凝释放了一次,大脑如坠云端,有一会儿没感觉到关洲的动静,以为他已经走了。 睡到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身旁的床凹陷了一下。 下一秒,宁凝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宁凝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睡意朦胧的等着,结果直到睡着了,关洲也没有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