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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此人所承受的苦痛,为什么他依然如此善良,从来不会抱怨。表哥,希望你醒来后能够幸福,就算永远不能恢复记忆,但是只要你安好,相信我终于能够放下了。“薇儿jiejie,你怎么了?”卿蝶满含忧虑的询问打破了厉薇儿的沉思,偏过头拭去眼角的泪水,她轻声说道。“没事,凉是一个令人心疼的人,他能够康复,我太激动了。”“是啊,能够得到杰大人满心爱恋的人一定很出声。”没有察觉到卿蝶话中的黯淡,厉薇儿点头赞同,再次检查了一番沉睡中的萧凉,她伸了个懒腰,拉过卿蝶的手,一边走一边道。“走了,是该放个大假的时候了。”“咦?可是,薇儿jiejie,我们在中心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别担心,别担心,卢比客医生会处理的,我这个助手需要休息。”走廊上,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风吹散了鹅黄小花,将花瓣送到浅蓝床单上,空中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银铃一般,煞是好听。“嘻嘻,爹地,看起来,这一次,小萱是作对了。”“嗯,萱儿,顽皮的小东西,如果没有寅的全力帮助,凭你那玩闹一般的做法,若是没能治好萧凉,惹怒了辜杰,恐怕爹地也帮不了你。”“啊,我不相信爹地打不过杰哥哥,呵呵,可怜的杰哥哥还在昏迷中吗?但愿凉哥哥醒来能够第一眼见到他。”空旷的病房中,两道身影渐渐现身在房中,辜擎天一脸宠溺的抱着赖在怀中不肯挪动的辜彦萱来到萧凉的病床前,挥手招来一张软椅,坐上去,叠彩凤眸凝视着萧凉。“嗯,果然,精灵的进化优于人类,这是毋庸置疑的,萧凉会在七天内好转。”“真的吗?爹地,那凉哥哥身上的那些旧伤,还有那些丑丑的疤痕能除掉吗?”辜彦萱白嫩的小手紧紧环住辜擎天的脖子,他仰起头问道,纤眉微皱着回忆起之前在辜寅除掉萧凉的衣物时见到的那些可怕的伤痕。细嫩下巴被一只大手摄住向上抬起,辜擎天冷着眼语气中带上一丝被人侵犯所有物的酸意,凝声道。“萱儿,你看了?”“嗯?”不解的疑问。“那些布满萧凉几乎整片肌肤的疤痕,包括隐秘部位。”“啊!爹地你在说什么呀?小萱只是看了凉哥哥的胸膛上的那些伤疤啦,爹地,你欺负人。”惊讶的瞪大眼睛,辜彦萱对于辜擎天近来愈加霸道的占有欲以及无时不在的吃醋行径大感恼火,撅起小嘴,他决定不理会某人的无理取闹。“萱儿,生气了?”温温的热气喷向后颈,带来阵阵酥麻,辜彦萱挺翘的小鼻子发出忿忿的轻哼用以表达对辜擎天的不满,凉软的感觉从耳畔传来,那是辜擎天特有的温柔吮吻,低低的沙哑声音飘进耳中。“爹地道歉,萱儿,记住不可以对其他人或事太过感兴趣,知道吗?爹地会生气,嗯?”“知道了,霸道的爹地,独裁者,哼!”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辜彦萱骄傲的扬起小脑袋冲辜擎天露出一抹绝丽的微笑,唯有他明了包藏在辜擎天霸道独裁话语之下的深意,那就是不能失去。乖巧的趴在爹地怀中,辜彦萱从刚刚结束的一记深吻中回过神来,白嫩的小脸通红,小嘴微张呼呼喘着气,看的辜擎天眼神又是一暗,打断他还要继续的事情,辜彦萱将小手抵住辜擎天倾来的薄唇,忽略掌心的湿热,轻声说道。“爹地,美人叔公可是上报了好几次,他要求爹地赔偿他的损失,为了完成某项伟大的实验,他贡献了自己的身体,他强烈希望我们给予一定的补偿。”银蓝大眼泛着调皮的光等待着回复,一想起那个狡诈的人躺在床上无病呻吟的样子辜彦萱就想笑,再想想神悟哥哥一脸焦急的神情,看起来那两人也颇有进展。“哼,冷御打得什么主意,我再清楚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莫不是打得太精了些,算起来,萧凉的事情,他也要负些责任。”“呵呵,爹地,不如我们这就去去探望‘病重’的美人叔公好了。”故意将病重两字咬得清楚不已,辜擎天莞尔一笑,凤眸扫过床上的萧凉,点点头同意了辜彦萱的请求,眨眼之间,两人消失在房内。…………坐南朝北的精致阁楼,两层建筑,四周栽满了各种珍奇的花卉,紫檀木雕琢的横梁门框,处处显示着品味与尊贵。这是冷御新近添置的房产,紧靠海边,同樱冢神悟经营的洛克理疗中心遥遥相望,只要站在二楼的空中楼阁上就能够清楚的看见位于一楼,樱冢神悟那间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冷御十分满意属下的办事效力,这栋房子实在是太符合他想要更加接近小樱花的初衷了。此时,这个满心满脑花花肠子的男人正躺在宽大的香木床上哀哀痛叫,吸引着另一人的注意,“唉哟,好痛,小樱花,我怎么浑身都痛,快要死了。”“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了死了的。”洁白粉嫩的手伸来打掉冷御的怪话,樱冢神悟眼底藏不住焦急守在床边不知道如何是好。“冷御,还是请医生来看看好吗?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叫我御。”大手伸来一把将樱冢神悟的手握在掌中,冷御邪邪的劝说着,“咦?你,我看你就算是死掉大概也改不掉狼性!哼!”樱冢神悟好容易从那道guntang中回过神来,脸颊一红甩开冷御的手站起身大声说这,其中的掩饰意味不言而喻。冷御得逞的偷偷直笑,突然脸色一转,悲伤的口气令人心碎。“小樱花,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冷御,你是皮痒是不是?什么死不死的,你这个大色狼,那么坏,人都说祸害遗千年,你怎么可能会死掉。”被冷御话中的绝望惊得一跳,樱冢神悟忍不住高扬修眉,痛声怒斥,为着那微乎其微的可能而心痛不已,眼眶都涌上了热意。冷御一见连忙坐起身,下到床来一把搂过神悟的肩膀,柔声劝慰着。“好了,好了,小樱花,哭什么,我不是好好地,刚才只是打个比喻,别哭了,看得我好心痛。”“哼,谁哭了?你这个大恶人,痛死你最好。”冷御听着樱冢神悟略带撒娇的责骂,觉得既苦涩又甜蜜,苦的是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从大色狼,大坏人上升到大恶人的崇高境界,甜的是他细心呵护的小樱花终于有了一丝自觉,这种甜甜酸酸的感觉真是令人上瘾。“好好好,你说得都对,小樱花,来,笑一笑。”双手悄悄探出在樱冢神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