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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生生被拖出了胸口要害范围,一拖一带,向门板而去。嚓嚓几声轻响,那些武器插入门板。文臻另一只手一扬,几道金光,顺着那些剑身刀身,逆流而上,直逼众人面门。本来她如果直接使用暗器,众人自然能避开,但众人正在努力拔出自己的武器,又没看见她什么时候掏暗器的,一低头细锐风声已到眉心,惊得纷纷弃了武器后退,慢一点的,感觉眉心一凉,那细针竟然有生命似的,转眼就要钻入自己眉心,惊得急忙双手去拔,然而感觉拔出来了,低头去看手上却又什么都没有。这是什么东西?趁众人惊怔,文臻已经翻身而起,她身子轻灵,一翻便到了门檐上。然后她得脱攻击的轻松笑意在唇角凝结。主屋门口,那个高个子男人不知何时又出来了,手中一柄青色的小弓,扬手便是一弓。一支青色小箭电射而出,文臻正要跃下墙头,那箭却在半路爆开,射出一张黑色的带着倒刺的网,倒刺青芒闪现,瞬间勾住了她的鞋子,然后便要覆上她全身。文臻心中大叫苦也,什么都来不及想,猛地向后便倒。这网一看有毒,且和她在黏液里练出的拳法一样,是能将东西缠附的,一旦被沾上肯定甩不脱。和满身肌肤溃烂而死比,她宁愿仰天倒下高墙撞破脑袋。如果运气好的话,有一段墙下是草地……天空在迅速拉远。她忽然想起这一段墙就在门边,而门边的墙下是一段石头地。特么的这运气……我是女主我是女主我是女主按照女主惯例,这时候应该有帅帅的男主接住我……砰一声。触及坚实的男子臂膀,和清淡却好闻的香气,隐约还有点熟悉的锅贴香……哇呀呀,金手指果然开了!站定了抬头一看,唐羡之一手拿着个锅贴,一手扶着她后心,笑道:“早知道林侯这么不解风情,还不如还锅贴都送给我。”文臻还没回答,就看见她家貌似男主那位,忽然直挺挺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德高望重一批人。燕绥看也不看唐羡之,只道:“过来。”看她一脸并不打算理会模样,只得又道:“墙要倒了。”这下文臻赶紧走了,走了没忘记赶紧拉唐羡之——燕绥可能骗人,却不说虚话,他说墙倒一分,就绝不会少一寸。唐羡之微笑任她拉着袖子,顺手还塞了个锅贴给她,道:“压压惊。”确实还有点茫然完全顺着直觉行动的文臻也便接过锅贴,机械地咬了一口。下一秒那段高墙轰然倒塌,正塌在她面前,最前面一块砖头离她脚尖零点零一毫米。惊得她嘴里的锅贴啪嗒一声掉了。还以为你给我出气呢敢情你这是打算拿我出气?她还没来得及说啥,一出手就拆墙的燕绥已经走了进去,从他迈进院子开始,那些因为墙倒十分惊讶却也迅速组成对抗阵型的汉子们,便开始节节后退。不能不退。宜王殿下每进一步,院子里便开启一道机关。他上前一步,道:“允许你们住进来,不是给你们张狂的。”啪一声,他身前巨大的青石板整个翻起,正撞在那些人身前的武器上,火花四溅,乒里乓啷,剑尖枪尖刀尖断了一地。护卫们咬牙后退一步。一大队护卫奔来,在他们身后组成第二道人墙。燕绥又进一步,“听不懂人话的,滚出去。”轰隆一声,第二道人墙身下的草地忽然塌陷,一群人滚成葫芦,那塌陷的地面是倾斜的,里头好像是暗道,那些人真的骨碌碌顺着倾斜面滚了下去。余下的护卫们惊惶地又退一步。燕绥再进一步,“谁刚才出手的,自己跳进去。”没人动,所有人面色铁青,绷紧面颊,死死守在门前三尺之地。然后哗啦一下,头顶的大树忽然一响,伞盖断裂,柔韧的枝条间缠着同样柔韧的铁条,啪啪啪打落了一大堆牙齿,众人不得不后退,然后跳入刚才的陷阱。燕绥身前机关啪啪翻开如连动的巨大机簧,他身后机关止歇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他已经到了主屋之前,那高个子男子已经奔出,和一大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护卫,站在阶下,将主屋团团围住。这一群人明显和前面几批不同,更为精悍,神色也更冷漠。文臻看见德容言工的脸色一瞬间也有了变化,显然这一队才是和他们旗鼓相当的精锐。燕绥又向前一步。“下人蠢,自然主子也蠢,怎么配住我的屋子。”他一开口,那些人就绷紧了背脊,眼神四处扫射,有人看着天空,有人盯着地面,更多人仇恨地盯着燕绥和他的护卫。然而异变却发生在好几丈远的墙上,先前那墙倒下之后,每隔几丈还留下一个柱子没有倒,此刻那些柱子上忽然射出无数长勾,呼啸着越过众人头顶,夺夺连声,钉在主屋的墙面上。然后那些柱子轰然倒下,倒下瞬间的重力和拉力,将主屋的墙壁也四面拉倒……砰砰巨响,烟尘弥漫,瞬间林飞白住的主屋里只剩下几根柱子支撑的屋顶……所有人都看见榻上懒洋洋躺着的林飞白,抬起头来,眼神迷茫,手中的一杆烟枪袅袅冒烟。满院寂静。便是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世上最凶恶最毒辣的人的三纲五常,一时间也被震得不能言语。宜王殿下难缠难对付之名传遍天京。今日才见真颜色。……文臻觉得自己也瞬间迷茫了。印象中那个坚刚冷锐俊挺出众的林飞白呢?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民国时代旧照片烟馆大爷一样的黑瘦猴子造型?文臻在现代那世没有机会接触那玩意,所以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种巨大的改换和冲击,一时惊得锅贴又掉了,一把抓住燕绥的胳膊,紧张地道:“他们送你福寿膏了?你吃过没有?啊?吃过没有?”燕绥低头看她一眼,只这一瞬,他刚才杀神一般一路从烟尘中走来的形象,忽然就不见了。忽然他眼底春花开,春水漾,春情弥漫,春光慢慢。顺手便将文臻拐进了胳膊里,满不在意地道:“……似乎……”文臻紧张地看着他。“没有。”文臻舒出一口气。那边林飞白已经暴躁地跳了起来,大骂:“谁毁了我的福寿膏!”文臻问燕绥,“陛下的旨意是要我帮助他吗?”“他受伤回来,不思饮食,日渐消瘦,陛下是想你给他调养。”燕绥微微皱着眉头,“或许,觉得你想法行为和别人不一样吗,指望着你能有办法吧。”文臻点点头,一指林飞白,“那就把他先捆了吧。”燕绥对这个要求乐意得很,一挥手,德容言工便上去捆人,三纲五常要拦,燕绥淡淡道:“本王不能杀林飞白,杀你们容易得很,谁拦杀谁,等你们都死了,林飞白没了药,我看他还能活几天。”三纲五常顿住脚,那高个子男子默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