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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的唯一让我舒服的话。”文臻心软了软,呵呵一声道:“殿下啊,甜甜啊……”“再叫一声甜甜。”“呃,甜甜啊……”“再叫一声。”“甜甜!”“哎。”燕绥干脆地应了,舒舒服服地道,“长久未闻,颇为怀念。”“我甜。”文臻甜腻腻地道,“港真。你不觉得我并不太适合你吗?你看我的个子,身材,长相……”燕绥慢吞吞地道:“我觉得你身材挺好的。”文臻绝不敢问他“觉得哪里好?”,火烧火燎地道:“陛下并不属意于我,德妃娘娘也不喜欢我……”“你嫁的是他们?”“陛下许我完成嫁人任务后可以办学校,推广新种子,为我开辟有司……”“这些你不嫁人也能做到。”燕绥平静地道,“父皇不是傻子。你要做的事都功在社稷,他不会为了钳制你就放弃令东堂更富饶的机会。”文臻唏嘘一声,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皇帝当初以此为条件和她谈判,其实有点不要脸,这固然是她的理想,又何尝不是给东堂的福音?是她要为东堂做的事。拿我要送给你的东西来和我谈判,做皇帝的哪怕再温和宽慈,骨子里也挺无耻。但是,只要谈判的对象是皇帝,她就必须应。她不信燕绥还不如她一个现代人更懂一言可血流漂杵的皇权。皇帝是不会为了钳制她就赌气不去发展这些,但同样也不会因为她献>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上了这些就给她无边的宠爱和自由。她拒绝了皇帝,失去了天子的信任和宠爱,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皇家能允许一个利欲熏心一心攀龙附凤的女子进门吗?她恍惚里似乎听见燕绥的叹息,这令她一惊,但转眼看时,燕绥侧脸依旧在星光下平静,如刻如画。她收了最后一针,道:“好了。”“美否?”他问。“针脚细密,完美对称,美得不能再美。”“我其他地方也很美。”他厚颜无耻地道。“多谢推荐呢,然而人家并没有兴趣呢,亲亲你还是自己慢慢欣赏吧。”燕绥笑一声,道:“背痛。帮我穿衣服。”文臻呵呵一声。特么的,刚才伤口还没处理,他脱衣服动作夸张,也没说背痛,现在倒痛起来了。这是觉得已经说开了,开始嗨了?她仿佛没听见,用布巾帮他擦干净血迹,又上了一层药,揉着手腕走开去,“好累。”手腕忽然被拉住,燕绥不由分说开始揉捏她手指,“我给你揉揉。”文臻张着嘴看着那手指,如果不是手被拉住,她就准备去揉眼睛了。“臣妾受宠若惊啊这是。”她茫然地,气若游丝地道。燕绥掀起眼皮看她一眼,“还可以宠冠六宫。”文臻干笑一声,让开手,“这玩笑还是别开的好。”燕绥却不放手,手指一弹,一样东西忽然挂上她的手腕。文臻一抬手,手腕上一只兔子,悠悠晃晃和她对上了眼。当然不是真兔子,是一只用雪白锦缎做的玩具兔子,做工非常精美,缀上的毛好像也是真正的兔毛,摸着极其柔软顺滑,两颗红眼珠非常的晶莹闪亮,宛如活物,仔细一看是顶级的粉珍珠。再一看,这兔子居然有嘴巴,打开嘴巴,里头是一排细密的,同样闪闪发光的尖牙,牙齿也是用异形珍珠做的。敢情还是只恶魔兔。什么意思。是在暗示她是一个长着獠牙的兔子吗?她无意中一摇,里头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发出沙沙的声音,乍一听像这只兔子在不停地骂人,“傻,傻——”文臻:“……”确定这玩具真的是送给她的吗?不应该给他自己吗?兔子用一串品质极好的珠链串着,正好可以挂在腰上,非常可爱的物件,哪怕拿到现代,也能瞬间流行成网红。燕绥拿过那只兔子,亲手挂在她腰上,道:“以后可以帮你咬人,还可以帮你骂人。”文臻觉得那个“人”字完全可以直接换成“唐羡之”。她觉得这兔子真的很可爱,可是用了很可能会崩她的人设。但低头看了看,却也完全没有想要拿下来的意思。想要拿某人也不给吧,不就是想昭告所有权吗?挂着这么个兔子满街走,以后她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最靓的仔是吧。“还有更多珠子做的玩意儿,只是不方便携带,都在岸上,回头回去一并带走。还有你要救下的那些绣娘,我也已经让人送回京,找江湖捞代理掌柜安置了。”燕绥抓着她手腕调理她的气息,忽然道:“你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地方不好?”文臻“唔”了一声,慢腾腾地道:“有啊,我头痛。”燕绥抬眼看她,却看见她满眼调笑神色,挑眉道:“总看见唐羡之那个碍眼的,想来自然头痛。”文臻撇撇嘴,和这种皮厚的人干嘴仗最没劲。燕绥转头看着墨色的海将浪一推上沙滩,淡淡道:“有些人甜言蜜语,天生会讨好女人,这个我是比不上。”“阁下挺有自知之明这一点还是很优秀的。”文臻笑眯眯夸。“但是我可以给你我自己,”燕绥看似漫不经心地道,“全部的,我自己。”文臻心忽然漏跳了一拍。这是……终于明确表白了吗?这是燕绥的情话吗?他态度如此轻淡,表情如此散漫,看不出半分的诚挚,以至于说这样的话也像处于空无。可她看见他目光平静而稳定,一段目光便是一段誓言,便如头顶星河灿烂光辉永在,他是其中最亮的一颗。这个男人,不甜言蜜语,不谈牺牲,不说在意,不在追逐道路上开出一地夺人眼目的鲜亮的花。他只是回首,驻足,俯身,衣袖微垂,遮一枝风雨中的青叶。展开自己全部的怀抱和天地。容纳你。所以无需再宣告疆域。文臻默然半晌,轻轻道:“感觉你有些不一样了,以前你不会说这些的。”燕绥忽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小袋子里是一张纸,文臻认出竟然是自己写过的那封拼音信。她非常诧异,没想到燕绥居然把这信随身带着,这般船上海里的折腾,这信还能保存完好。是没看懂这信,所以执着地要找她翻译?却听燕绥道:“你说我沙猪,说我不能给你安全感,说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姑娘你要去追求你自己的自由和事业,不想再和我彼此祸害……可我想祸害你,想祸害你一辈子,怎么办?”------题外话------从七月底到现在都没写文,之后还有几天辗转两地也肯定写不了文,掐指一算,存稿告急。本来今天应该断,想想这一章想必有些读者等了很久,那就先放出来吧,就算为了那小部分读者。按说吊着胃口才能保证断更不掉定,不过吊胃口这种感觉不大好,算了吧。之前都是前一天晚上设定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