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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臻又身在半空,动作太大会影响燕绥,百忙之下一偏头,那些汁液落在她颊侧。没事儿。没红没肿。盖因为那脸上,疙瘩太多,挡住了汁液……发现这一点后,文臻就不能再随便出手了,因为那些藤蔓都巧巧地绑在蛇身七寸位置,打蛇不能打七寸,蛇就很难死。正在此时,铁链一阵抖动剧烈,文臻垂眼一看,下方唐羡之和易铭乘着一个篮筐,正和他们几乎平行而行。去落尘峰的索道要比去飞流峰的短,能让唐羡之易铭后发先至。只是虽然是平行,但是距离很远,除了暗器,寻常武器难及。文臻忽然笑了笑,靴子一震。一蓬针如牛毛细雨,直向下方招呼。底下地方小,不好躲避,唐羡之和易铭身形一错,唐羡之大袖卷起,易铭披风飞卷,各自替对方挡了。袖子和披风都同时被腐蚀出无数个小洞,文臻的针带毒。唐羡之长笛横吹,那些蛇忽然在铁链上开始往下垂,长长的一条条首尾相接,再加上藤圈捆住,远远看去,像一条超长的鞭子似的。易铭笑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手一招,那一条蛇鞭便落到她手中。那长度,已经超过了上下两根铁链之间的距离,易铭轻巧一甩,那“蛇鞭”便风声虎虎,向已经快要滑下去的文臻腰间卷去。与此同时,唐羡之衣袖一拂,冷电一闪,直射燕绥背部。文臻眼看那蛇鞭袭来,此时燕绥的手松开,文臻一个铁板桥,长裙翻飞避过。那蛇鞭比她还要柔软灵活,顺势又荡了回来,那些毒蛇从不同角度张开毒牙,有一条和她擦肩而过,有点弯的毒牙险些勾破了她肩头衣裳。两人身形本已分开,燕绥伸手一拉,又将她拉回,呼地一声文臻借力团团一转,翻过了那条蛇鞭,燕绥手臂使力,文臻再次转入他怀中。山风激荡,将四人长发拂乱。一条奇长蛇鞭如龙隐浮云,上下翻飞,时而刺破云雾,森然一现。文臻围绕着燕绥辗转腾挪,身姿曼妙,如作身周之舞。燕绥始终保持一手或者一指和文臻相连,每每在文臻为了躲避蛇鞭不得不离开他时,转眼又能把她拉回来。两人配合默契,于横山铁索满谷云雾之中,衣袂摆荡翩然,望之如画。只是说起来美妙,做起来可不容易,文臻刚进行某种活动过,已经有点气喘,低头看一眼底下轻轻松松的两人,心想唐羡之和易铭的合作真是妙绝。算准了位置,方向,以蛇作鞭,生生创造出绝无仅有的武器,那条鞭子回旋悠荡,灵活无伦,每一寸都能要人命。自己和燕绥困在半空腾挪不便,他们两个却可以稳稳在最安全的下方尽情施为。但是。她弯唇笑了笑。论算计,谁怕谁。唐羡之冷电射向燕绥,燕绥理都不理,手中吊环一震,竟然弹出一块铁板,将那飞刀挡住。被文臻顺手抄住。随即他回头看了那蛇鞭一眼,手指一弹。易铭忽然觉得手上蛇鞭一重。随即又觉得蛇鞭的颜色似乎发生了变化,绿油油的,那些绿色在眼底越涨越大……藤蔓!蛇身上用来害人并连接控制蛇身的藤蔓,不知何时在不断地长大,越来越粗,很多蛇已经被勒死,就算没被勒死的,也已经带不动身上那重量,开始下坠。此刻这鞭子的重量和长度,易铭已无法驾驭,再舞下去非得手腕折断不可,只得松手。她松手蛇鞭坠落那一刻,唐羡之忽然一把将那蛇鞭抄在手中。易铭正在愕然,忽觉脚下一空!篮筐底部忽然断裂掉落!唐羡之反应极快,一手已经抓住了篮筐边缘,另一只手抄住的蛇鞭已经发挥了作用,卷住了易铭的腰。易铭低头看那鞭子,现在已经全部是藤蔓了,但是想到里头包裹的全是死蛇,不禁一阵恶心,赶紧把蛇鞭扔了。她很有心眼,对着崖底扔蛇鞭。蛇鞭落入云雾之中。唐羡之和易铭两人现在的筐子没有了底部,两人都攀在篮筐边缘,需要十分小心,因此都没注意到,上头燕绥袖子里莹光一闪。随即那条蛇鞭停在半空,燕绥又一弹指,那些藤蔓开始枯萎,蛇鞭重量减轻。但是燕绥却没有把蛇鞭提起来,就让腰间透明细丝吊着那蛇鞭继续下行。下头的铁链上,易铭问唐羡之。“筐底怎么会忽然掉了?”这种运人的筐子虽然是藤条编的,但是结实得很。唐羡之平静地道:“文臻的针,不是针对我俩。”易铭恍然。原来文臻那一批牛毛针,多且范围广,她本就奇怪这种手段隔得又远,很难造成伤害,何必要发,原来那针只有腐蚀毒,一开始就是对着篮筐底部去的,顺着篮筐的底部边缘插了一圈,破坏了篮筐的接缝,一旦动作剧烈,底部就会掉落。说起来复杂,其实四人铁链上交手不过一霎,很快燕绥带着文臻便要到底,而唐羡之的篮筐还在半山。但燕绥文臻在脚踏实地之前,也会始终处于危险之中,因为这索道只落半山,最低距离都能摔死人。一旦燕绥文臻落地,倒霉的就是唐羡之易铭。第两百七十五章殿下天天要吐血那两人却毫无急迫之色,易铭伸手从身后取下一个不大的包袱。打开包袱,都是些奇怪的零件,乍一看看不出什么。易铭手势如闪电,随手便装好了一个样式有点奇特的弩弓,连带配好的小箭,递给唐羡之。易铭先天不足,武艺内力平平,自然不会逞能。唐羡之接过,一看那构造,眼底便闪过赞色,随即他张弓,对准了燕绥那条铁链底部。那里是铁索轴承之地。此刻亦有人在那守着,等着收篮筐。因了方才铁索的奇怪震荡,那人正蹲下身看铁索的轴承机关处,那里有个搭扣,卡住了铁索,使铁索不能轻易移动或者滑脱。那搭扣本身就比较隐蔽,还被那人挡着。唐羡之正在上弦,易铭一抬头,忽然看见篮筐边缘,滚着一颗琉璃珠儿。她下意识摸摸自己发冠。她一向男装打扮,但内心深处难免有对女子身份的留恋,便会在自己发簪发冠上玩点花样,还以为是自己冠上的琉璃珠掉了。那琉璃珠儿骨碌碌向她手指滚过来。易铭正要去拿,忽然觉得不对劲。篮筐晃动,这珠儿怎么不掉?篮筐前后晃动,珠儿就算滚动也应该是向下滚,怎么会逆向而滚?她急忙缩手。珠儿忽然一蹦而起,落在了她冠上。易铭下意识去拿,她可不敢让这么个诡异的东西留在头上。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挡住了她的手,随即手中弩弓一转,竟然对上了她的玉冠。易铭脸色刷一下雪白。对面,男子面容绝俗,眼神静如深水。看不出人间情意与悲欢。易铭忽然心中颤栗。眼前的世家第一人,对谁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