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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靠近他。”院长同意了,又反复叮嘱了几句才走。方灼没有直接去住院部六楼,而是先回了自己办公室。按照前两个世界的套路,主角都有颜有钱有背景,还有扑朔迷离的人生,并且和他能产生一定关联,只要顺着命运走,就一定能遇到。譬如上个世界,老七带他去买奴隶,结果一买一个准。方灼觉得这不是巧合,应该是系统安排,所以他顺势同意借调,“阿三哥,你说男主是陆减吗?”233这次捡了大便宜,因为原主是个手机控,一有新款砸锅卖铁也要入,现目前这个刚买了不到一周。它这会儿心情不错,【任何人都有可能。】方灼戳戳手机,“别啊兄弟,你这么善良可爱,顺便给个范围呗。”233很坚定:【这违反规定。】方灼继续戳屏幕,“咱俩谁跟谁,规定算个屁。”233整个手机都开始发烫,方灼把手指挪开,很快就看见一条新消息:【目标距离你只有1300米。】方灼嘿嘿两声,“么么哒。”这么看来,陆减的嫌疑确实很大,没想到这地方还真来对了。方灼说干就干,当即穿上白大褂,拿上通用房卡,直奔住院部。住院部大楼里,每个病房门都关得死死的,值班台里,两个护士正在相互擦药。见到方灼进来,两人都愣了下,其中一人问:“你是?”方灼笑着说:“我是今天新来的精神科医生,我姓赵,赵嘉一。”其中一个护士扔掉棉签,站起来,“想起来了,今上午院长提过你,赵医生来住院部有事吗?”方灼把手揣进白大褂的大口袋里,“我想去看看陆减。”护士脸色大变,“不能看不能看!”方灼纳闷,“怎么不能看?院长同意的。”护士急急忙忙的解释:“陆少爷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太好,要是知道有人来围观,肯定更生气,到时候万一他又把病人都放出来,今晚大家都不用睡了。”方灼:“……”这位陆少爷好调皮啊。不过情感冷漠症的人大都面部呆板,不管有没有内心戏,都不会有任何表现。“你们是怎么看出他心情不好的?”护士说:“陆少爷心情好的时候,会望着天空发呆。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盯着墙壁发呆。”方灼想象了下那画面……怎么办,突然觉得有点萌。方灼咳咳,“我就扒着门框偷偷看一眼就走。”护士抿了下嘴,仍不放心,“那你千万别出声。”方灼举手保证,得到首肯后才在护士忧虑的眼神中,进了电梯。六楼的病人很安静,方灼透过窗户往病房里一看,四个病人站成排,后一个搭着前一个的肩,正房间里绕圈跳。方灼被这僵尸跳吓得不轻,摸了摸胳膊,掉头就走。走廊尽头,右手边的两个病房打通合成一间,里面各种家具齐全,看着不像病房,更像是个套间。他两手趴在门上看了半天,没看见人。“难道是在上厕所?”方灼踮起脚,将耳朵贴在玻璃上,祈祷能听到一点水声。听着听着,眼皮子一耷拉,突然犯起困来。方灼用力往大腿上掐了一下,摇摇头,觉醒了,他的手揣进兜里,摸到房卡,究竟是开还是不开呢?门房大叔和院长的话,让他对这个男人有畏惧。深吸口气,还是把门卡贴到电子锁上。滴滴,门开了。陆减不在房间,右手边的卫生间里也没有水声,周围安静得诡异,仿佛空气都是静止的。方灼感觉一股寒气顺着脚踝往上窜。他转身欲走,刚迈出一条腿,眼前猛地一黑,人就直直倒在了地上。兜里,233不停的震动,方灼感觉不到,他完全陷入了深度睡眠,对外部的感知为零。自然也就不知道,有个人正在看他。第39章小狼狗总是追我02陆减站在门口,脑袋微微歪着,两只手自然垂落,目光呆滞的盯着地上的男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走过去蹲下,用两根手指在男人眼眶上方,横竖比划一番,似乎想扒开看看,不知想起什么,他眉头微蹙,又把手收了回去。他站起来,手指在腿侧点了下,很少有人敢擅自闯入他的领地,还这样肆无忌惮的睡觉,漆黑的眼睛闭上又张开,径直经过,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男人还没醒。陆减从男人身上跨过去,进入客厅打开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新闻,从社会百态到国际要事,他从始至终都半垂着眼皮,盯着茶几发呆,过了会儿,他走过去,拔掉光纤。住院部的监控室里,院长沉默的看着打开668的房门,不知死活走进去的方灼。监控视频被保安拖动直现在,他们只看见陆减走进去,却没再看见方灼出来。护士眼睛红彤彤的,“院长,要不您上进去看看?”院长脸一黑,“你怎么不去?”“我、我也不敢呢。”陆减那张脸的确很漂亮,可他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当那双眼睛无声注视你的时候,会有种莫名的压力,不用他靠近,就能让人窒息。院长忧心忡忡的叹口气,陆减的不可控,像个炸弹,万一这位新来的赵医生真被炸伤了,他作为院长势必要负责任。“罢了罢了,还是我去看看吧。”在院长前往住院部的路上,方灼醒了。他打了个呵欠,翻身侧过去,反手去揉酸痛的尾椎骨,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白色的墙壁,他愣住,猛地坐起来,卧槽,他怎么突然就睡着了!兜里一震,方灼掏出手机,233发了很多条消息,都是同一个内容。【警告:派送员在穿越时空壁障时,灵魂受到轻微损伤,请随时保持警惕。】大概数了下,一共发了三十几条,可见阿三哥很担心他呢。方灼心里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在陆减的病房里。回头看了眼病房门,已经关上,难道是陆减回来了?现在是晚上八点,夕阳落下的时候拽下了夜色的帷幕,使得尚未开灯的房间很昏暗,方灼找了一圈,没看见开关,只能摸着墙壁往里走。“陆减。”方灼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继续往前,经过电视机的时候,发现上面全是雪花。方灼摸了摸凉飕飕的胳膊,声音哑了,“陆减你在吧,我是今天新来的医生,我叫赵嘉一,希望我们经后能——啊!”窗台边上,有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