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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一起。”彩虹点点头道:“这挺好,钟小胖是我学弟,不过大学上了两年就没再上了,说学不到什么东西。他家世代养蜂,学校里教授养蜂经验估计都没有他的丰富。”钟天明笑道:“我就是想学养蜂的技术,但是学校教的不咋地,还不如我自己翻资料。”彩虹哈哈大笑,“你来了就好,晚上喝酒呀?他们都不行的。”旁边有客人道:“是,彩虹一个人喝趴下我们一群,喝不过喝不过。”彩虹又是一阵的笑。钟天明道:“好啊,但是明天我得早起去看看环境,不能多喝。”叶逢河从旁边道:“确实不能多喝。”彩虹道:“那行,一人不超过五斤。”钟天明道:“可以。”叶逢河绝倒。不超过五斤叫不能多喝?那多喝是多少?这是打算把自己家喝穷了吗?不过家里的高粱酒是自己种的高粱酿的,口感清冽香醇,哪怕喝多了也不会头疼,也难怪彩虹这么喜欢。叶家兄弟都属于那种烟酒都会但是绝对不会多的,平时小酌二两都有些上头。所以只能眼巴巴看着钟小胖跟彩虹一起聊以前上学喝酒的时光,一句话都掺不进去。钟小胖除了聊起蜜蜂和酒夸夸其谈,对吃的也十分精通。他晚上特地进厨房做了个麻油鸡,获得一群人的好评,甚至想让他干脆进驻厨房。钟小胖也不推脱,道:“只要蜂箱做好引了蜂子进去,平时也就没什么要做的了。做饭我也喜欢,这里漫山遍野都是食材,正好大显身手。”晚上,彩虹联合钟小胖又喝趴下一群人。俩人如同寂寞高手似的,就着油炸花生米你一口我一口,在凉亭喝到了凌晨,才哼着小曲儿下了山。第二天一大早六点刚过,钟小胖就气喘吁吁的从山下爬了上来。他对睡眼惺忪的叶逢河道:“养蜂人都起早,早晨空气甜软,适合给蜂箱找地方,也适合观察早起的蜜蜂。而且我还得去山上选几棵树做蜂箱,起晚了就耽误时间了。”叶爸拎着俩背篓过来,笑道:“我跟小钟一起去,顺便摘点儿菌子回来。”“我也去。”叶逢河急忙去洗漱。叶爸道:“你别去了,今天你周叔要过来,说要去看一批猪什么的。”周叔有个亲戚,几个孩子都十分争气,在大城市买了房子,要接老两口去城里享享福。老两口因为要离开家一段时间,所以得把家里养的猪啊鸡啊什么的都卖掉。而这附近能一口吃下这么多家畜的,怕是只有叶家了。叶爸和钟小胖提前吃了早餐,背着竹篓就上山了。岳凌霄起的也挺早,正在卫生间弄他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叶逢河曾经想着帮他梳理,但是没几下就烦了,恨不得给人剃成秃子。所以可怜的岳总只能先把头发扎上,然后等着栗阳起来帮他梳辫子。“没有带发蜡就是麻烦。”岳总顶着绵羊一样的辫子坐在桌前吃早餐。今天有附近的村民送来的豆腐脑,叶mama特地煮了北方的卤汤,又炸了一些油条排叉,给客人们换换口味。糖豆昨天晚上吃咸了,喝了太多水,破天荒的尿了床,把一张床上睡的栗阳浇了个措手不及,大半夜的起来给糖豆换衣服,换被子褥子,结果折腾的清醒了,翻来覆去过了半天才睡着,所以今天起晚了。糖豆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往晾晒被子衣服的地方看,红着一张小脸儿吃了早餐,然后就把脑袋扎进mama的怀里,不想出来了。岳凌霄想笑,但是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只能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下一下的拍着儿子的背。栗阳终究是没睡饱,打着呵欠给芸豆梳好小辫子,然后无视了小叶子和岳总的需求,无精打采的吃东西。叶逢海洗完了最后一件儿衣服,甩着手上的水珠道:“栗阳一会儿再去睡,我送孩子们去学校。”栗阳点了点头,打着瞌睡吃完了饭,又打着瞌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就陷入了沉睡。叶mama终究看不过去“儿媳妇”顶着一脑袋乱发,洗干净手给岳凌霄梳了辫子。岳凌霄摸着头顶叹气道:“实在不行我就真的剪短了,几毫米那种,圆寸?”叶逢河漫不经心道:“都行,反正你又不丑。”岳凌霄有些开心。他正开心呢,手机响了起来。老太爷从国外浪回来了,要吃团圆饭。除了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岳剑波,其他人都必须要到场。岳凌霄皱起了眉。他爷爷那个性子不太可能会有这种要求,现在提出来要聚在一起,估计不止是吃团圆饭这么简单。他挂了电话,把叶逢河亲了又亲,又挖出满肚子的舍不得,直道山庄的车来接,才叹着气走了。叶逢河一开始还觉得走就走吧,每天黏人的不行又rou麻,真的很烦。结果人走了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想了,总觉得自己身后少了个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叶逢海有些幸灾乐祸,“活该,让你平时耍脾气,现在人跑了,爽了吧?”叶逢河怼道:“这是情趣,你懂什么?”哥俩互掐了一顿,又觉得有些无聊。院子里今天要退房几个客人,叶家早就都准备好了客人的礼物,叶逢海收拾干净面包车,把客人的行李都装在车上。“再买点儿油枯茶枯上来。”叶逢河叮嘱。叶逢海点点头,送了吃过早餐的客人们下山。叶mama则是去收拾那几件房间,被子晒上,床单换了干净的,等待明天的新客人上来。快中午的时候,老周叔打了个电话给叶逢河,让他去自己那边一趟。叶逢河骑了摩托车,绕过种满向日葵的阳光小路,骑了一段水泥路之后转进两边满是灌木的土路,又爬了个山坡,才抵达老周叔家。他亲戚早早地把猪和鸡都赶了过来,蹲在路边抽着烟等着叶逢河。黑瘦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奉承的笑,“听周大强说了,你厉害得很。”“没有没有。”叶逢河摆摆手。老周叔道:“先去看看猪和鸡,一大早就赶过来,都放我家猪圈里了。”五十多只鸡不是乌骨鸡,是普通的蛋鸡,但是羽毛光亮。虽然被拴住了脚,可是看上去蛮精神。猪也有十多头,一头老母猪带着几头半大猪仔儿,还跟着几头大猪,已经阉过了,过年就能杀。“都是吃粮食长大的鸡,猪也没怎么吃过饲料,我家那边山坡上种了不少果树,一年到头吃水果野菜,剩饭吃的都少,rou香的很。”亲戚极力夸着自己家的家畜,“这头母猪养了四年了,能生,身体也好,奶水足。养的小猪仔都壮实的很。那几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