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大半夜烤乳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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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人,经查,死者咽气不足小半个时辰。” 仵作上来东摸西摸了一阵,给出了一个答案。 不足小半个时辰! 而他们叩门求医,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这个结果证实,死者是在傅敏酥的门外咽的气,也就间接的在佐证短须男人的说辞,短须男人瞬间亢奋起来:“求大人为草民作主啊。” “可确定?”丁牧川看向仵作。 这个仵作是京兆府的老人了,几十年的验尸经验,他说的死亡时辰误差不会太多。 如此,傅敏酥若拿不出有力的明证,怕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确定。”仵作垂着眸,微微弯腰说道。 “好,先下去吧。”丁牧川挥了挥手。 仵作恭敬行礼,带着他还没怎么用的工具下去了。 “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短须男子再次哭喊着趴在了地上,“可怜我大哥,家中还有待产的瞎眼妻和三个咧咧待哺的孩子,他可是他家中的天啊,天塌了,让我那可怜的大嫂侄儿们怎么活啊。” 跟着一起来的汉子们也纷纷落泪。 “谢大少奶奶,还请你举证。”丁牧川再次看向傅敏酥。 若是没办法为自己举证,不止她臭名声,从此不能再行医,便连谢彧宣和整个相府都要被泼上污点。 傅敏酥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当下点头:“烦请丁大人让人准备两只小猪、两堆柴火。” “啊?”丁牧川正听得认真,结果就听到了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不由错愕的看向了谢彧宣。 谢彧宣也有些惊讶,不过,他什么也没问,转头冲着站在堂外的大理寺捕快们挥了挥手:“去办。” “要这些有何用?”丁牧川一头雾水的看着傅敏酥问,他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两头猪与本案有什么联系。 “大人稍后一看便知。”傅敏酥客客气气的回道,也没有展开细说的意思。 “故弄玄虚。”卞实似笑非笑的看着傅敏酥说道,“你不会是想请丁大人吃烤乳猪好给你免罪吧?” “卞百户若等不了,先行离开就是。”谢彧宣淡淡的瞥了卞实一眼。 这一瞥,看似平平淡淡,却瞬间让卞实老实了下来。 “丁大人,我有几句话想问原告。”傅敏酥不理会卞实,径自向丁牧川请示。 “请。”当着谢彧宣的面,这点面子丁牧川肯定要给,何况,又与本案有关。 “请问,你之前求医时曾言,是一位姓容的人推荐的,可真?”傅敏酥转身看向短须男人,直接开问。 她认识的姓容的,也就一位。 “没错!”短须男人承认的很爽快。 “他是在何时何地与你说的?”傅敏酥又问。 “前天下午他回家时,看到我咳嗽便闲聊了几句,向我推荐了你,他还说,你是他的大姨子,来了报他名头便可。”短须男人说得有鼻子有眼。 “胡扯,我都没有meimei,从哪来的妹夫?!”傅敏酥冷笑。 “是他说的,他叫容初,傅祭酒家的二姑爷!”短须男子不服气的辩道。 “你的意思是,你住傅祭酒家隔壁?”傅敏酥呵了一声,目露不屑的望向短须男人。 “我何时说住傅祭酒家隔壁了,我说的是望平巷,他在那儿租了房子,安顿的他家子侄。”短须男人有被刺激到,想也不想的回道。 傅敏酥转头看向谢彧宣。 谢彧宣微点了点头,表示短须男人没有造假。 傅家突然多了个二姑爷,他自然要摸摸底的。 “所以,你们是从望平巷过来的?”傅敏酥话锋一转,问道。 “……”短须男人忽然感觉不太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从望平巷到长青巷,中间要穿过多少多少巷?途中又有多少医馆多少药铺?难不成,京中所有大夫今晚都出诊去了?”傅敏酥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越问越急。 “我……”短须男人的眼珠子转得更快了。 “你什么?”傅敏酥逼问。 “从望平巷直穿到长青巷,中间要经过四条大街五条小巷,途中大医馆四家,小药铺十六间,持有行医资格的大夫不下三十人。”谢彧宣淡淡开口,对京中的大街小巷了然于胸。 “所以,你为何舍近求远?”傅敏酥紧接着问,“这一路,即使你有通行文书,遇到巡城兵盘问,亦要些工夫吧?方才仵作说,他咽气不足小半个时辰,你要是就近求医,他会死吗?” “害死他的,明明就是你们!!!”珠娘激愤的喊道。 “你胡说!你们这是想脱罪!!!”短须男人跳了起来,面目狰狞的瞪着傅敏酥,“你们要是动作快些,我大哥就不会死!他就是你害的!!!” “肃静!”丁牧川拍了拍惊堂木。 “大人,我不服!”短须男人抖动脸上的rou,又跪了回去,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傅敏酥抿了抿唇,冲丁牧川行礼:“丁大人,我要问的问完了。” 丁牧川赞叹的看看傅敏酥,又看看谢彧宣,心里表示同情。 有这样的夫人,谢少卿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这时,大理寺的捕快们已经找齐了东西,来向谢彧宣复命。 谢彧宣看向傅敏酥:“接下来呢?” “杀死一头,分开绑了,架火烤。”傅敏酥说道。 “呃……夫人,要剃去猪毛腌一腌吗?”来听命的捕快听得云里雾里,下意识的问。 傅敏酥:“……” 她又不是烤乳猪!!! “确保一头死猪一头活猪便可,莫做多余的事。”谢彧宣见傅敏酥这表情,心里隐隐猜到了一些。 “是。”捕快马上去安排。 没一会儿,堂前空地架起两堆火,捅死的小猪和另一头活猪也被抬到上面固定,火烧了起来。 “嗷~”小猪凄厉的叫声响彻夜空,嘶心裂肺的控诉着人类的残忍。 没一会儿,附近巡城兵和火龙队纷纷赶了过来,看到这边的情况,全都傻了眼:“丁大人,谢少卿,你们这……这是在做什么?” 这两人,一个是京兆府伊,一个是大理寺少卿,东煌律比谁都熟,难道忘记了京中不可放火的吗? 结果,两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带人在京兆府公堂前烤乳猪?什酥的夫人夜夜想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