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精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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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百夜家的咸鱼 谁不想干皇帝?太监都想 敲黑板:ooc、下属x皇帝叶、双龙、道具、勺子刮xue、jingye称量、失禁、殿试内容是比谁射得多、谁能把皇帝干哭谁就是状元、殿试后琼林宴考生大臣比赛干皇帝、含着玉势回宫后当着侍卫的面在浴池自慰、被假太监和男扮女装的宫女发现后轮流调教 *** “皇上,您这样可不行。这才两炷香的功夫就要晕倒,还有那么多学生等着您一一考核呢。”喻丞相笑得温和,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实际比谁下手都黑。 今年殿试考生们虽然已经答过策题,可到了传胪当日,主考官却以“考校形式特殊”为由,将前十名学子召入宫。 十位学子刚刚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大殿正门便被关上,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莹白的光,组成一幅绚烂的星图。 无数人倾其一生也见不到一面的皇帝陛下坐在龙椅上,却是衣冠不整的模样——或者说他根本没穿衣服,明黄的龙袍搭在肩膀上,一半已经滑下去了,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青年皇帝皮肤雪白,胸前的两点宛如雪中红梅,被男人手指轻轻一碾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那具诱人的胴体上布满吻痕和指印,一看就是刚留下不久,说不定前一夜还不知在哪里荒唐过,惹了一身风流债。 而正大胆玩弄皇帝龙体的人,正是当朝丞相喻文州。 喻文州边把皇上玩得不住呻吟,边宣读了考题。新的考题令考生大惊失色,没想到居然是比谁在皇帝xue里射得多。 “大家请看。”喻文州指着龙椅后新搬来的架子上,上面罗列了各式各样的yin具,这些青楼楚馆中常见的东西,不论怎样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其中一层摆放着称重的器具,一排十个相同大小制式的瓷罐摆放整齐。喻文州拿起一支长柄玉勺,介绍到:“接下来,各位每在陛下体内射一次,阳精都会由王太医刮出来称重,最终根据阳精的重量进行排名。当然,这只是参考,最终一甲前三名还是要由陛下钦点。” 也就是说,谁能把皇上cao舒服,谁就有希望在前三名中占据一席之地。 阶下的学子们蠢蠢欲动,有人大胆抬头窥视圣颜。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顿时连魂都飞了,甚至怀疑这不是皇帝、而是哪个钟灵毓秀的地方养出来的专吸人阳气的狐狸精。 喻文州拿起一尊玉势,塞进叶修空虚淌水的xue里,头部顶着敏感的腺体研磨,cao得叶修腿根抽搐着哭叫出声。 慢慢地,随着叶修被他干得身体软成一滩水,阶下的学子们也不再紧张。没人对这独特的考核方式有异议,光是看着皇上被丞相用假jiba玩成这幅sao样,他们一个个胯下的精具便翘得老高,将整齐的衣袍都顶起一大块尺寸可观的凸起。 能cao到万人之上的天子,哪怕只有这一次,等老了也是可以给儿孙讲述的谈资。 可见过了天子,日后还有什么人能入眼呢? 古来科举重才干也重容貌,能走到殿试这一步的,大多都是身材优越、相貌堂堂的男子。所有人都想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看这小皇帝比青楼花魁还sao浪可人,谁口中都劝别人要好好怜惜佳人,真到了提枪上阵时干得比谁都狠。 叶修被连续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学子按在龙案上cao得流泪喷水,龙精洒满了学子的衣袍。王杰希如约用玉勺刮了两次,分别称了;刚被cao开播种的湿热xue道被冰凉的玉勺捅入,凸起的腺体被剐蹭时又喷出些许yin水,也被小瓷罐一并接住。 “喻大人,这怎么算?”郭少指着混入皇上自身yin水的那罐jingye,颇不服气地问,“若是借助外力拔了头筹,岂非有违公正?” 安文逸淡淡地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是皇上的赏赐,怎敢推辞?我做得比你好,得到的自然比你多。” 郭少还想争辩,喻文州笑眯眯地打圆场:“正是这个道理,诸位也不必纠结这些小事,把陛下伺候得舒坦,才是我们该做的。” 孙翔盯着上首的青年,全身的热流都涌到了胯下。终于轮到他,他快步走上台阶,将皇上从满是水光的龙案上抱起,大胆地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叶修,面朝阶下几位同期学子。 “嘿,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儿。”魏琛笑道,“小子,你不会得了谁的指点吧?怎么知道老叶喜欢被人这么cao得?文州,你告诉他的?” 他和皇上是老熟人了,不过一直当个乡野闲人,没有官职在身,也是喻文州和黄少天两个学生轮流劝说几年才决定来考个功名。论起年纪,魏琛是这一批殿试考生中最年长的,已是不惑之年,可外表看上去仍旧身高体壮,仿佛还能提刀上战场砍下百八十个匈奴人的头颅。 “老师说笑了,我怎么会泄露考题呢?”喻文州温和地笑着,问孙翔,“你是怎么想到的?” 孙翔脸有些红,嘟囔道:“我就是觉得这么cao能深一点儿。” 魏琛抚掌大笑:“倒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可惜看着不太机灵。不如给老夫当徒弟吧,保管把你教到有资格做皇后。” “到了殿试就是天子门生,我不能给你当徒弟。”孙翔瞪了眼魏琛,一时没意识到他现在干的是亵渎师恩的事儿。 硕大炽热的guitou抵住xue口,甬道里的yin水顺着茎身淌下,将跳动的青筋和涨成深红色阳根打湿一片。叶修被这姿势吓得一哆嗦,他还记得昨晚韩文清和孙哲平两位将军用这个姿势cao得多深,肚皮快被顶破的记忆涌上,让他的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也顾不上在学子们面前维持天子的威严,软声哀求道:“让我……让朕休息一下……” 孙翔被他软绵绵的声音叫得心都化了,正要答应,王杰希却说:“陛下,可是这才考校不到三人。” 王杰希作为太医院首,今天是被伺候皇上十来年的总管太监特意请来的,就怕皇上被男人jibacao得上瘾、玩儿疯过头了,希望院首能劝说皇上适可而止。 然而他想不到,王太医的到来只会让皇上被人肝得更狠,绝不会适可而止。 叶修觉得自己是真的冤,其实每次第一个喊停的人都是他,而每次说他可以继续的都是王杰希。 那帮人对王院首的话十分重视,不顾皇上满身jingye、被干到漏尿求饶的yin荡模样,反过来劝他要遵医嘱,继续掐着他的细腰在销魂软xue中驰骋,直到把皇上的肚子灌得像怀胎数月的妇人才鸣金收兵。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皇上对meimei苏沐橙的话深信不疑。 孙翔的尺寸比前两人都大,叶修感觉重新体验了一遍被初次开发的酸胀。壮硕的阳根一捅进去,被前两人cao得艳红湿软的软rou就自发缠了上来,含着跳动的青筋舔吻吮吸。 孙翔被吸得头皮发麻,第一次跟人做这事就遇到个极品名器,差点儿被咬得直接射出来。他停在湿滑的xue道里缓了片刻,短暂的间断也给了叶修喘息的时间,孙翔刚守住精关,被他托在怀里的人便开始催促。 漂亮的小皇帝不满地扭腰,主动收缩甬道,渴望他快些cao弄。孙翔额角青筋跳了跳,艰难地压抑着射精的欲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陛下,别乱动。” 皇帝陛下被他抱着,粉嫩的龙根和被撑开的rouxue袒露在所有人眼前,胸前的两点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可哪怕是这幅受制于人的姿态,他仍旧敢在拼命忍耐情欲的男人面前挑衅:“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换下一个。” 孙翔顿时炸了,顾及这人是皇帝,又默默把脏话咽了回去,转而用行动证明自己很行。 叶修很快便尝到了口舌之利的苦头,青年的性器一直抵在他xue口,被yin水浸了个透,湿淋淋地顶开红肿的xue口,贯穿敏感的甬道一直卡进柔嫩的结肠口。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挺腰的动作被猛地甩上来,“啪”的一声拍打在滑腻的臀rou上,打得小皇帝闷哼一声,xue里涌出一股yin水。 叶修瞪大眼睛,身体颤抖着,下意识绷紧肌rou。隐秘的谷道顿时绞紧,孙翔倒吸口气,差点儿又射出来。他低头一看,只见雪白股缝间绽开的殷红花瓣包裹住他的凶器根部,抽搐着依附在上面,性器退出时甚至扒着那根巨物不肯放开,艳红的软rou被带着翻出xue口。 这么一口极品yinxue,任谁看了都想多cao上一会儿。孙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却没能压抑住发热的鼻子,眼睁睁看到一滴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皇上白皙的肩头。 孙翔:“……” 妈的。 台阶下方传来压抑的笑声,孙翔气不打一处来,化悲愤为力量,cao得愈发用力。叶修在他怀里颠簸着,被顶得哀叫连连,也没再让孙翔心软,反倒激发了男人那点儿微妙的暴虐性癖。 天子久经调教的身体才开始吞吃第三个人的roubang,就被干得开始发浪。叶修的双脚无力地踢动着,随着roubang毫不留情的鞭挞逐渐失去力气,最后只能软软垂落在年轻男人的臂弯,任由他张开双臂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给台阶下的其他学子欣赏天子yin荡不堪的一面。 阳根进出间,带出的yin水四下飞溅,有定力不够的少年忍不住上前两步,直勾勾地盯着皇帝被粗硕阳具完全撑开的软xue,甚至能看到被撑得有些透明的xue口细微地抽搐。魏琛瞥了眼不争气的小徒弟,一巴掌拍在卢瀚文背上:“别看到个漂亮的就把持不住,你才十四,未来大把的光阴随你浪,吊死在一棵树上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进宫当个贵妃?” “魏老大,你该不是想自己吃独食吧?”卢瀚文年纪虽小,但十四岁就能考进殿试前十,脑子自然不笨。 上方的喻文州轻轻笑了一声:“小师弟倒是机灵。” 跟黄少天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卢瀚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听喻文州继续说:“可惜了,到底是年纪小,不占优势。这场考校,小师弟怕是……”说着,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面上做足了遗憾地姿态,眼中却盛着满满的笑意。 “……”卢瀚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传说中的大师兄。 “看,我说什么来着?”魏琛翻了个白眼,“这货当丞相真是埋没了,应该送进后宫搞宫斗。” 卢瀚文默默点头。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师父提起大师兄时,那句咬牙切齿的“白皮黑心”是什么意思了。 听到这话的王杰希分给魏琛一丝注意,投去赞许的目光,随后注意力又转移到叶修身上。 小皇帝下体泥泞不堪,腿根满是溅上去的yin液和剧烈摇晃中渗出的汗水,臀沟都是亮晶晶的一片水渍。一丝yin靡的水痕划过白里透红的臀rou,顺着臀尖往下滴落,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叶修细长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宛如濒死的天鹅,上面布满了三个男人吮吸出来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牙印。后xue里的jiba越干越深,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让叶修总有一种肚子要被cao破的错觉。 他剧烈地喘息着,深入甬道的性器cao干得毫无章法,粗暴中带着年轻的活力,xue里的敏感处都被捣弄了个遍。叶修呜咽着求他慢一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漂亮纤细的十指无力地搭在青年健壮的手臂上。 孙翔动作一顿,没有如叶修所愿慢下来,反而像发狂似的更加用力地挺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步走下阶梯。走动间,身体的颠簸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叶修只觉得自己快要把男人的囊袋也一起吞进去了。 从龙案旁到阶下,孙翔边走边cao,故意抱着叶修让他正对着紧闭的大门,把人干得嗓子都哭哑了,才转身往回走。他在大殿里绕了一圈,回到台阶上,狰狞的巨物又在被cao得不停往外喷水的水xue中连插了数百下,直把那原本应该紧紧闭合的甬道cao得软烂一片,这才将roubang埋到最深处,顶在令人疯狂的麻筋上,guitou跳动着,一股股浓稠的童男jingye灌进了这具阅尽千帆的身体。 性器退出时候,叶修的后xue失禁般地往外喷汁,他被孙翔小心地放到龙案上,大敞着双腿袒露着被干到合不拢的rouxue。阶下的学子们眼睁睁看着那色泽糜艳的嫩rou外翻,随着喘息的节奏颤抖地翕张着,一个个胯下阳具翘得更高了,硬得几乎要整根炸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捅进天子的xue眼里,大胆地用世上最高贵的人的身体发泄自己肮脏的欲望。 “烦劳再忍耐一下。”王杰希扫了众人一眼,执起工具缓步上前。 小巧的玉勺探进被干得肿胀发热的roudong,圆钝的头部在内壁一下一下轻轻剐蹭,射在深处的精水缓缓流出,流淌过的xuerou自发涌起一阵奇异的瘙痒。 叶修刚被一大波guntang的浓精浇在柔嫩的sao心,又被冰凉的玉勺这般折磨,不由发出细微的呻吟,玉白圆润的脚趾瑟缩着蜷了起来,下意识要合拢双腿。 喻文州从架子上取了一根较细的玉势,在叶修泛着血色的臀尖上轻轻一抽,温声道:“陛下,别乱动。” 嘴上叫得尊敬,可手上却是把人当做私有物亵玩。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被雕刻成逼真的性器模样,从叶修臀尖一路游走到胸前挺立的两点,喻文州看着那两颗鲜红的rou粒在玉势的逗弄下微微发抖,轻轻笑了一声,改用手指去掐那两颗柔软的嫩rou。 王杰希刮干净了孙翔射进去的东西,拿到一旁称量。这三次刮xue,勺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喻文州又开始刺激他平日被最柔软的绸缎摩擦都会挺立的乳尖,叶修身前的男根居然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又一小股温热的yin液从xue道深处涌出。 “下一位。”喻文州直起身体,示意第四人可以来接受考校。 这场性事yin靡又漫长,任谁也想不到,高坐庙堂的天子也会像楚馆小倌一般,被足足十个男人压在桌案上cao了个透。 紧致的rou环牢牢咬着深入其中的阳具顶端,含吮着努力吞吃那一泡白浆,直到榨干最后一滴精水后,才不情不愿地在酥麻的快感中放松下来,允许性器离开 温暖湿热的腔道。叶修腿根抽搐着,狭窄的甬道被白浊填了大半,更深处的一时流不出来,反倒向上倒流,让他不由生出被灌肠的错觉。 邱非双手紧紧掐着叶修的细腰,粗喘着又挺腰用尚未完全疲软的jibacao了几下肿起的腺体,叶修的身体还没脱离高潮的余韵便又受到刺激,小腹痉挛着,身前又一次勃起的yinjing便颤抖着将一泡稀薄了不少的龙精赏给了面前的少年。 “师父。”邱非俯下身,舔吻着叶修微张的红唇,凝视着天子失神的黝黑瞳孔,轻声问,“当年您答应过走之前会同我道别,可你食言了。若你早些告诉我您是皇上……罢了,总归您理解不了我看到您坐在龙椅上时是什么心情。” 也许您从未在意自己隐姓埋名在山上养伤时随手教导的便宜徒弟。 叶修的头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索邱非平静的语气下掩盖的波涛汹涌。 邱非也没指望他能在这时给出答案,狠狠咬住曾经师父的唇,就像在无数香艳又看不到未来的春梦中做的那样。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分开时拉出一条细细的水丝。天子扬起头颅追逐着少年火热的唇,对方却离开得毫不留情,一如当年叶修离开村落时的背影。 红润潮湿的唇瓣微微张开,叶修轻缓地喘息着,努力抬起酸软的手,抚上自己似乎被男人阳精灌满的小腹。他眼前被泪水糊住,只能看见晃动的人影,神志也被一根接一根的jiba搅得不大清醒,只隐约感到有人伸手抚摸他被汗水打湿的额角,怜爱地擦干他眼尾坠落的泪珠。 庄重的冕旒被随便丢在龙椅上,若是被礼部官员看到怕不是要哭天抢地地嚷嚷着要死谏,但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看来,叶修这幅长发散乱、鬓间的柔软发丝胡乱沾在颊边的模样比起戴着冠冕、端庄地坐在龙椅上的样子更加诱人。 殿外金乌西沉,殿内一片春色。这场考校自下朝后开始,足足持续了五六个时辰。瘫软在龙案上的人昏昏沉沉,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疲软的龙根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淅淅沥沥地漏着尿水;而轮流在他身上满足兽欲的男人们一个个满面红光,一副情事后的餍足,看他们的眼神,仿佛还想再来一轮。 喻文州宣布今天的考校结束,王杰希称量了全部从皇上xue里刮出的jingye,将十个人依次排序。其中,卢瀚文果然因为年纪太小,排到了最后一名。虽然十四岁在民间已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可他的竞争对手年纪最小的也已及冠,在身体条件上都要胜过未发育完全的小少年。 叶修被王杰希喂了颗回元丹,稍微清醒了些,那种深入骨髓的酥软让他提不起半分力气,不得不倚靠在男人怀中,听太医院首宣布结果,随后钦点了状元榜眼和探花,只待明日琼林宴上昭告群臣。 他点的人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其他人想想这三人精彩绝伦的文章、以及把皇帝干到高潮连连的勇猛,无一不服。 “恭喜。”喻文州笑着对邱非点头。 新鲜出炉的状元郎脸上不见半分喜悦,静静地凝视着那具高贵却遍布yin乱痕迹的龙体。叶修双腿已然无法合拢,饱满的臀rou被桌案压扁,那口翕张的rou花还在往下滴着流不尽的春水,彻底浸透了一张上好的桌案。 “第二,啧。”魏琛表情洋洋得意,嘴上却嫌弃道,“怎么还把我跟张佳乐归为一类了?” “不然你跟我换?”孙翔没好气地说,“来来,最讲究风流的探花给你,你的榜眼给我。” “那算了。”魏琛大手一挥,“成熟的男人,不在乎风流的虚名。” 孙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待皇帝被太医院首抱起离开后,十位新科进士被丞相亲自送出大殿。看着缓缓闭合的殿门,众人不由期待起明日的琼林宴。 …… 琼林宴乃礼部宴请新科进士的宴会,然而今天这场宴席上既无帝王考校,也无才子题诗,更没有舞姬乐伶,所有人都只看着最高处的那人。 圣上钦点的状元榜眼和探花三人拾阶而上,由帝王亲自在他们鬓边簪花,随后便有资格亲手褪去那袭人人敬畏艳羡的明黄色龙袍,在百官面前抱起满面潮红、下体含着玉势和缅铃的皇帝,解开衣带放出高昂的阳具,狠狠惩罚这不知廉耻到当众发情的 叶修双腿虚软无力,背靠着曾经随便认下的小徒弟、如今的新科状元,大张着双腿让文武百官都看到他被男根撑大cao出yin汁的私处,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抖。他被干得浪叫不止,眸光散乱,半阖的双眼垂下,浓密的睫毛仿佛在眼尾瞄了一条纤长的墨线,不经意地与下首距离最近的几人对上视线。 韩文清和孙哲平这两位平日cao他cao得最狠的将军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似笑非笑,两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在他身上巡梭,仿佛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再往下,还有昨天晚上刚借着清洗为由狠狠折磨了他一通的喻文州、总能调配出各种功效奇怪的脂膏的王杰希、自己喜欢女装还强行给他套舞娘服饰的张佳乐、表面安静乖巧实际cao起来就听不进去话的周泽楷……叶修呼吸都在发抖,湿软的甬道感受到了身体的兴奋,愈发绞紧捅进来的性器。 百官们看得全身燥热,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男人下流的欲望在桌案的遮掩下一柱擎天,桌案上那些平日难得一见的佳肴也勾不起他们半分兴趣。渐渐地,随着皇上的尖叫声越来越妩媚婉转,他们不再满足于旁观,好容易忍耐到三人轮流在皇帝xue内播种,便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拥而上地围过去敬酒。 叶修雪白的皮肤泛起浅粉,胸前的两点早已被数只大手轮流拢住把玩。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钳制下浮起青青紫紫的印子,脊背与结实的肌rou摩擦间,晕开浅淡的红痕,与自内而外散发的情欲潮红混在一起,衬得风流俊秀的青年愈发勾人心魄,看起来不像一国之君,倒像是秽乱后宫的祸国妖姬。 “在座诸位皆是国之栋梁,陛下也理应好好奖赏,您说对吗?”喻文州笑着,汹涌的醋意在眼底翻涌。 叶修却没能解读出来,只是顺着他的话点头。于是笑吟吟的丞相抱起他,往被cao得满是精水和yin液的xue里塞了好几个缅铃,都不用男人的jibacao进去,就把小皇帝玩儿到哭叫着喷水。 王杰希取了些清亮的软膏,涂抹在玉势上,用yin具为陛下上药。那些药膏刚涂上清凉舒爽,缓解了被cao多了以至于肿胀发烫的xuerou,可没过多久,一股更加难耐的热流从深处涌出,缓慢流淌过全身,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水雾晕染,主动分开双腿要用屁股和奶子慰劳百官。 平时再苦再累,一见到这副模样的天子,也都值了。 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阳具包围了欲求不满的皇帝,他们像是在比赛一样,谁灌得最多、谁就能拔得头筹,在宴会结束后有希望被皇上召进宫侍寝,因此每个人都干得格外用力。 慢慢地,随着给皇帝上缴存货的人越来越多,叶修的肚子被灌得鼓起,宛若怀胎数月的妇人。被cao得肿胀嘟起的rou花根本盛不住过多的男精,喻文州只能用一根粗大的、雕工逼真的玉质阳具为陛下堵住漏精的xiaoxue。 宴会结束后,无力行走的皇帝被扶上步辇。身体颠簸见,xue里的玉势进得越来越深,连根部的两颗硕大睾丸都卡进了xue口。 叶修双腿颤抖着,捂着被jingye和玉势顶得凸起的小腹,在步辇路过汤泉宫时叫了停。太监侍女小步跑着,在最短时间内满足陛下沐浴的需求,陛下本人则被高大健壮的侍卫抱起,一路护送到浴池旁边。 随意裹在身上的龙袍散落,被遮掩在下面的yin乱痕迹尽数显露。唐昊刚cao过天子不久,看着这幅诱人的胴体,不由吞了下口水。但见叶修蹙眉扶着小腹的模样,还是克制住扑上去把人cao出尿的欲望,将人抱起送进浴池。 叶修没法坐着,只好趴在水池边,由太监和宫女在身后扶着。唐昊想了想,没有如往日一般离开,而是褪去外衣、只着中医下了水。 有力的臂膀捞过细瘦的腰肢,唐昊让叶修靠在自己怀里,小心地为他按摩酸软的腰肢和腿根。习武之人手掌宽厚有力,温泉水热气蒸腾,让叶修舒服得不行。他一只手探到腿间,握住几乎全部没入后xue的玉势,略一用力想往外拔,却不慎触碰到肿起的腺体,又唤起了让人几近癫狂的情欲。 叶修的手指抵住根部,缓缓向里推去,玉势的头部不知道卡到了那里,cao得皇上哀叫一声,全身颤抖地倒在男人身上,身前疲软的性器吐出几滴混着尿水的前液。 唐昊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按住叶修的手说了句“放着我来”,便小心地抚上叶修被囊袋和手掌打得肿起的翘臀,粗糙的手指摸索着找到玉势根部,手指顺着xue口用力撑开往里一探,夹住滑溜溜的假阳具整根抽出。 叶修嗓音沙哑,本能地想尖叫却发不出太大声音。他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池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布满吻痕的脊背上,滑腻的温泉水灌进无法合拢的roudong,烫得脆弱敏感的甬道阵阵发抖,冲刷着深处打团浓稠的白精,很快将附近的池水染脏一片。 唐昊低头看去,见青年眼尾尚未褪去的潮红被水汽一蒸,像是刻意描画的胭脂般妩媚动人,不由喉结微动,勃起的性器抵住了皇上丰盈的腿根。 他感觉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强忍着性欲又给皇上按摩片刻,便将人抱出池子安置在旁边的躺椅上,给叶修盖上柔软的毛巾,扯了个“巡视”的借口告退,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留叶修一人舒舒服服地趴在软塌上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叶修悠悠转醒。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眸光聚拢了些许,但神智仍然是恍惚一片。 殿内仍旧水汽氤氲,散发着阵阵暖意,腿间的roudong已经被水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正空虚地张合着吞吃空气。他下意识伸出手,指尖探进松软的xue口,在入口处胡乱按压。 早已听唐昊吩咐守在附近的几名太监侍女们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不由吞了吞口水,缓缓靠近玉体横陈的天子,边为他按摩全身边询问他有什么吩咐。 叶修抬起眼睛,眼底仍旧积着一层浅浅的水雾。他的视线扫过围绕在身边的太监和宫女,努力撑着手臂想自己坐起来,却牵动了胸前被人啃咬肿胀的胸乳和腿间大敞的rouxue,咬着下唇呜咽一声,干涸的rouxue微微收紧了些许,却又一次分泌出腥甜的蜜汁,顺着xue口缓缓流淌,折磨得那一路淌过的地方瘙痒难耐。 然后他便看到一名宫女的裙子被顶起了一块。 叶修愣愣地看着那名唤“吴羽策”的侍女,眼睁睁看着对方解开裙子,露出足有他的龙根两倍大的性器,将深红色的guitou抵在他空虚的xue口,喃喃道:“连宫女都比朕大……” 吴羽策笑了一声,明显是男性的嗓音。他按着叶修的腿根,一挺腰,整根性器便没入了被cao得烂熟的roudong,被内里分泌的汁水浸得湿透。 叶修发出细微的奶猫似的呻吟声,在几人合力下敞开双腿。又被干得出水的湿红xue口纠缠着“宫女”粗壮的jiba,细腰柔顺地扭动着,可惜没扭几下便没了力气,只能口头催促吴羽策动作快些。 其他人的下装也依次鼓起客观的尺寸,如果此时的叶修还清醒,便能明白他宫里的太监是假太监,宫女也不是真宫女。 别的皇帝后宫是除了他没有其他男人,叶修的后宫则全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 惨就一个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