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炮打桩少妇被cao到哭着求饶,按在墙上狂顶到喷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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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欲望冲昏头的玉子根本没心思再去注意这些了,她无力的靠在老七的肩膀上抽泣着,xiaoxue已经被cao得发麻,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一路上不知道被干得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yin水一直在喷,火热的大roubang不停的在小腹里搅动着,弄得她快要死掉了。而说着要射给她的男人rou茎还是硬邦邦的,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 “呜……受不住了……求你了……射出来吧……我要被你干死了……啊……”玉子双手无力的搭在老七的肩上,抽泣的着哀求男人射进去。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老七不停的在嫩xue里抽送捣弄,把装满了白浆的xiaoxue干得汁水四溅,飞快的把紫红胀大的roubang抽出到只身下一个guitou卡在xue口,又狠狠的猛冲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不行了……唔……太舒服了啊……又要泄出来了……不行啊……”激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过来,让玉子眼前一阵发白,软软的叫了出来,“不能再深了……会被干坏掉的……求你射出来吧……” 最后一间屋子里,一个睡的老十关掉了灯,黑暗里只听见他自己浓重的呼吸,手已经忍不住伸进了被子里,握住胯间高高挺立起来的男根,闭着眼一边听女人又哭又叫的yin声浪语一边给自己撸。 那根直直的竖立着,被子都被顶起了一个包,他只看了一眼,在起来关灯的时候,透过窗户的玻璃,看见了被老七抱在怀里的女人。 柔若无骨的身体攀在老七身上扭动着,滑落到腰间的浴巾遮不住浑圆的肩头,也遮不住挺翘的臀。白嫩的臀rou被老七的大手拖着,借着路灯惨白的光芒,甚至能看见那根粗壮的rou龙从她臀缝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每一次都伴随着她的娇吟。 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那妖娆的身影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扭动,不知不觉,压在她身上狠cao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妖精!”老十咬着牙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这样算什幺强迫,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想让男人cao死她。一边厌恶着水性杨花的玉子,一边又克制不住的想起她的身体,带着粗茧的手指撸动着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 “真是可怜啊,会被老七玩坏的吧,”老四端着水杯倚在门口,门没有关上,他就这幺直接的看着从大门口一起走进来的两个人,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一点都没有保留,你真的不去帮帮她吗?哭得好可怜的样子。”老四摇着头怜惜的说。 “现在要是出去阻止,老七估计要和我拼命。他还是有分寸的。”老三刚刚喝了不少,现在头有点疼,玉子的呻吟又叫得他身体发烫,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娇媚的少妇抢过来压在身下狠cao一通。 “真是过分啊,你就不可怜玉子吗?让她被老七干得求饶。”即使求饶也没有停下,优秀的动态视力让他看见不停的往少妇xiaoxue里插的性器。 “怎幺?你也会心疼?不是说不会对玉子出手吗?”老三挑眉,老四的制止力强得可怕,他要真下定决心不碰玉子,就算他把玉子拉进屋子里来干得浪叫,老四也能忍得住。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老四轻笑着问,“你们都尝过了,还不许我也尝一口?” “你在打什幺坏主意?”老三知道看着温柔的老四心才是最黑的。 “你说,如果趁副队不在,我让他的妻子爱上我了,是不是很有趣?”老七已经抱着玉子走到了屋子边上,把玉子抵在墙上干得不停哭求。 rouxue已经无力在吮吸,大大的张开被紫红粗硬的阳具贯穿着,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捣进装满yin水白浆的zigong里,饱胀的感觉让玉子摇着头只说受不了。 小肚子里装满了粘稠的汁水,在roubang的搅弄下发出黏腻的水声。太多了,他射进去的太多,她被干得喷出来的yin水也太多,混在一起把小腹撑得鼓胀,还要再承受他不断的顶干。 “要死掉了……呜……好胀……装不下了……”后背死死的贴在粗糙的墙壁上,白皙滑嫩的肌肤被磨得青紫,两个人的rou体撞击在一起,yin水随着抽出又捣入的roubang四处飞溅,清脆的啪啪声在夜里异常清晰。 “刚刚还在求我射给你,现在怎幺又说装不下了?”老七喃喃的抱怨着,“是骗我吗?既然装不下,那我就这样一直cao你一整夜怎幺样?不要怀疑我行不行,我可是说到做到的男人。” 一整夜,那她一定会被cao坏的,玉子紧张的缩紧了身体,连带着包裹了男人rou根的xiaoxue也一起收缩,把深深插入的老七吸得舒爽的抽了口气。 然后就像尝到了rou香的猛兽,更加凶猛的掠夺着。将粗壮的阳具粗鲁的在娇嫩的xiaoxue里来回抽动,小小的zigong口被顶开,硕大的guitou挤进去搅动,敏感的花心被干得胀大了一圈,硕大的guitou每一次抽送都要从上面残忍的碾压过。 “啊啊啊……呜……啊……”玉子在这样激烈的抽送里什幺都说不出来了,浑身颤抖着,大股阴精喷了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水哗哗的喷了出来,把老七的小腹都喷湿了,淅淅沥沥的滴落下去,打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是潮吹吗?”老七的手在玉子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指沾染了她流出来的汁水,放在鼻下闻了闻,“还是被我干到失禁尿出来了呢?” 一边听着玉子被干得浪叫的声音一边自慰的特种兵们都说胯下一紧,包括看上去最淡然的老四。 把女人干到失禁,是对男人能力最好的称赞。他们每个人都有过这种把女人cao到尿出来的经历,可是都比不上这一刻,在驻地里听着一个少妇被cao到失禁来得刺激。 “我都还没舍得把玉子干到尿出来呢,”老八闷哼着释放了,“居然被老七那家伙抢先了。”被cao到失禁的玉子,只是想想那个画面他刚刚释放过的roubang又有胀大的趋势。 “急什幺,玉子现在就在这里,总有机会的。”老九说着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们却猜不到,第一个把玉子干到尿出来的人不是老七,而是看上去最正直严肃的队长,第一次的时候,就捂着玉子的嘴把她捣得失禁喷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