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受伤,上官透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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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又做梦了。 “刚刚替你涂完药,你可别乱动。”阿透关心的看着他,唇色艳丽,眼尾上挑的红像一把小勾子不断拨动他的心弦,他只是看着都觉得要醉了。明明身上还有伤,可是他却遗忘了疼痛,只记得那双柔软温热的手指小心的拂过他伤口的酥麻。 即使随时都有可能被赵军发现,他还是忍不住扯出一丝笑意,靠近了阿透,贴着他的唇亲吻起来。柔软的唇泛着暖意,干涩的唇轻轻摩挲,他像饥渴已久的旅人在寻求一丝蜜意,含着阿透的舌头吮吸。两人的唇舌纠缠,热意不断蔓延。 他的手掌扣在阿透颈后,指尖一寸一寸抚摸过细腻温热的肌肤,掌心全是热气。他忍不住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直到阿透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把他推开,他才松开手。 少年的情意总是那么真切,来得无比猛烈。 他看着阿透双颊都染上了羞怯的绯红,越发诱人。 “别这样……小心伤。” 他能闻到阿透身上熏的竹叶香气,一缕一缕的勾住了他的魂魄。他抓住阿透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再不为我纾解,就真的要伤到了。” 阿透被他的动作惊得几乎呆住,整个人都泛着红。他却变本加厉,握着阿透的手不断恳请:“好阿透……摸一摸我,我想你想的要疯了。” 他明明那么孟浪轻浮,阿透却没有怪他。 那双柔软的手掌几乎是颤抖着伸进他的衣襟,轻轻的摸在他的性器上,随后像被烫伤了一样猛地往后退。 嬴政却因这羽毛一般的轻抚兴奋的不能自己。他紧紧扣住阿透的手腕,不让他抽离。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温度在不断上升,嬴政额上全是激动和隐忍的汗水。 阿透最终还是没有挣开嬴政的手。他主动吻了嬴政一下,明眸里满是心疼:“阿政,你别动。”带着香气的温热躯体主动跨坐到了他腿上。 他的眼尾的朱色越发明显,双眸里水光潋滟:“唔……我没做过这个。你……”嬴政对他羞赧的样子简直爱不释手,他不顾身上的伤痛,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忘情的亲吻起来。 阿透承受着男人唇舌的疯狂侵袭,舌头口腔都酥麻的不像他自己的了。他手心里的性器越发灼热,又粗又硬的,几乎要烫伤他的手掌了。他只能不断用双手磨蹭起来,细腻光洁的温热掌心,一寸寸抚慰过嬴政的性器。从顶端的膨大凸起,再到底下的两颗囊袋,他都细心的照料了一遍。 他能感受到嬴政嘴唇的力度,下身的热气,这些过于亲密的男性气息不断侵扰着他,混乱了他的理智。 他忍不住扭动起自己的腰身,腿心在嬴政大腿上磨蹭起来。两人的唇齿也不断加深交流,他甚至能感受到嬴政舌头大力的摩擦过他的味蕾,在他舌头,口腔里全部打上嬴政的标记。 嬴政感受到了阿透的情动,手掌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娑摩。隔着衣物,阿透都能感受到他掌心里的炙热。一簇簇火花从他抚慰过的地方燃起,直到那双大掌开始揉搓起他的臀rou。 阿透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害怕,却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手指试探性的钻进了他的衣摆,赤裸的手掌贴在他圆润的臀rou上,不断揉捏起来。他嘴里的呻吟被堵住,只剩下浅浅的呜咽。 那根手指越发过分,甚至往他臀缝中间伸了一个指尖进去。阿透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全身一僵,下身紧绷,xue口把手指夹得发痛。 嬴政也不好受,他身下性器早就梆硬,只是手掌的搓弄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松开阿透的唇,一路舔舐他的下巴,喉结,手指不再往里,静静等待阿透的适应。 “唔啊……好痛啊……啊!阿政!”怀里的人嘴里又是痛呼,又在叫着他的名字。嬴政心疼的安抚他:“你放松点。放松了就不痛了。” 阿透努力的调整呼吸,尝试放松臀rou。刚一松开,一只裹着黏腻油膏的手指就从旁趁虚而入。 好在这一次,粘稠的液体缓解了他的不适,反而让他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两根手指交替在他体内进出,不断扩张,把他的后xue搅拌的又软又湿,身前的玉茎也高高翘起。 他已经顾不得抚慰嬴政的性器了,完全被手指带来的酥麻影响了。 嬴政见他已经软了腰肢,散发的情欲气息越发浓重,大着胆子伸了三根手指进去。阿透只是微微难受了一下,很快就适应了三根手指的进出。 他的甬道里如今已经潮水泛滥,麻痒难耐了。 嬴政将下身湿软的阿透向上微微抬起,性器在他的后xue褶皱处不断滑动,直到整根性器都变得油光水亮的。他缓缓松开手,任由阿透身体下坠,用后xue将他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 怀里的阿透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忍不住呻吟起来,像是在哭泣,又染着蜜意。他光洁的脖子高高扬起,露出精巧的喉结。 嬴政在爱人的身体里猛烈的冲撞起来,牙齿忍不住轻咬上了阿透的喉结。对着阿透的脖子又是舔又是啃,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红晕和牙印。 怀里的爱人被他顶撞揉弄的发出像小猫一样微弱的哼鸣,身上的艳色越发浓烈,像是一朵怒放的芍药,香气惑人,艳色无双。 少年人的身体总是那么精力充沛,他一下下的顶撞着阿透的下身,两人之间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几乎一整个晚上,他俩都没有休息,即使阿透已经累的不行,只能趴伏在他身上。他依旧没有停下对爱人的索求。 他把还沉浸在余韵中的爱人拥在怀里,希望时间就此永恒。 可是阿透突然开口问他:“不是说好要娶我,为什么要纳华阳夫人的侄孙女为妃?” 他想向阿透解释,父王并非华阳夫人亲生,为向华阳夫人展示诚意,便让他迎娶阳泉君的孙女。他从未宠幸过后妃,惹得华阳夫人为此不喜。后父王驾崩,他年少继位,朝中皆由吕不韦把持,他急需华阳夫人的支持。为此他甚至向华阳夫人允诺,过继阳泉君的后嗣李明为子。 他想告诉他一切,却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看着阿透生气的从他怀里挣脱,越走越远。 嬴政倏然睁开眼,从梦中惊醒。 一旁的侍从急忙过来服侍,却被他喝退。 他一个人走在深夜的长廊里,月色一如当年那般皎洁。 当年秦赵纷争不断,父王同吕不韦密谋逃回秦国,却将他们母子留在邯郸。 他还记得那日赵国军队四处搜寻他们母子踪迹,混乱之中他同母亲失散。是阿透冒着被当做jian细的危险偷偷将他藏在家中,为他疗伤,他才逃过一劫。 稚子真心,两小无猜。嬴政少时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唯有一个阿透,会关心他吃饭穿衣,总是笑盈盈看着他,还于危难之时救过他的阿透。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 后来他和母亲得外家庇护,父王继位,他们被接回秦国。分别时,他将贴身的玦佩赠与阿透,阿透还他以玉璧。他向阿透允诺等他继承大位,就来迎阿透入秦宫。 可是等他继位后派人去接阿透时,却遍寻不得佳人踪迹。 嬴政遥望天边月轮,眸色深沉:“寡人一定会再找到你的。” 秦王政继位八年,秦赵两国纷争不断,令王弟长安君成蟜为将,领军攻赵。王驾压阵,意在一举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