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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到高潮/阴蒂滴蜡/roubang插烂花xue

    两腿间满是yin水,湿濡泥泞,红肿的花唇颤栗颤抖,肥嘟嘟的花蒂在花瓣间yin秽地裸露着。灼热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冲刷着思玟的每一寸神经,她咬着牙关急促喘息,娇软的呻吟xiele一地。

    凌渊始终沉着脸,毫不怜惜地用力掰开肥软的花瓣,两根修长手指便猝不及防捅入火热潮湿的rouxue。

    蜡油滴乳带来的痛苦还没从身上退去,电流般激烈的愉悦快感就迅速从身下攀起,顺着脊柱狠狠打入脑顶。思玟娇吟一声,完全软下了身子。

    凌渊顺势俯身靠了过来,俊朗深邃的脸颊越逼越近,强悍的雄性气息紧紧包裹着她。

    思玟喘息着,不由自主挺身朝他靠近,花朵似的薄唇眼看就要触到他缓缓贴近的唇瓣。

    正在这时,捅入xue中的长指沿着xue壁毫无预兆地旋动半圈,薄而短的指甲轻轻剐蹭着xue里的紧致嫩rou,惊得思玟腰腹一挺,娇软的呻吟倏然变调,急转而成锐利的痛叫。

    微弱的烛光里,凌渊脸色晦暗难明。思玟喘息着意欲求饶,然而没等她开口,只见凌渊竟又重新拿起烛台,轻缓地移到她两腿间,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倾斜手腕。

    “不……不要……求求你……”意识到凌渊接下来要做的事,思玟心口一颤,脸色倏然发白,被蜡油包裹着的奶头发痒发疼,双腿间却不由自主窜起电流般的快感,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愉悦的感觉杂糅纠缠在一起,反复刺激着她脆弱的身来。

    可惜她娇软的哀求没能打动凌渊。终于,被他握在手中的蜡烛倾斜成一个危险的角度,烛心里guntang的热蜡悬倒而出,就在思玟眼前,“啪”地一声滴下,清晰而准确地砸落在她两腿间肥软的蜜蕊上。

    灼烧般的感觉自隐秘的羞处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挺立的阴蒂先是一凉,随即又像被钝刀一刀一刀割得粉碎,连绵不绝剧烈难忍的剧痛从脚底一路笼上发稍。

    “噫呀——”

    思玟瞬间绷直脚面,崩溃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凌渊留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猛地朝里一送,没入身体更深处并不住地翻搅捣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思玟痛苦地扭动腰肢,曲线玲珑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栗,额前香汗涔涔,唇齿间漏出破碎的喘息,娇柔的甬道却因纳入异物而极速蠕动,本能地吐出滑腻的yin液,紧紧缠绞凌渊插进来的手指。

    女子身上最敏感脆弱的花蒂被guntang蜡油烫得她眼泪直流,剧痛却又伴生着深入骨髓的快感,更加强烈的情欲随之而来,淹没她的理智。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混乱地希望凌渊手中蜡油滴落的速度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彻底把她痒痛难忍的sao蒂子烫烂烫掉,这样便再也不用忍受蜡油淋屄的酷刑了……

    胡思乱想间,花xue里的手指又一次向前强插猛送,凌渊锋锐而残酷的指尖甚至直接捅至花心,逞她还未回过神来,勾起指尖狠狠一挖!

    “!!!”这一次思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整张脸瞬间褪去所有血色,锥心的刺痛伴随着激涌的快感刹那间游遍她的全身,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丝血rou都被急风骤雨般的高潮鞭笞着。思玟眼前一花,脑中一片空白,喉咙深处只剩下急促又破碎的倒气声。

    给她带来炽烈痛苦的凌渊却始终面容沉冷一言不发,更不给思玟丝毫喘息的余地,沾满阴精蜜水的长指便向左右两边猛地一抻,细小紧致的roudong瞬间被扩张至原先一倍有余,泉水般的yin液汩汩淌出。

    思玟任人宰割的身体因疼痛而不住颤栗,可怜的小花xue在凌渊股掌中饱经蹂躏摧残,不经让她满面悲苦,泪雾盈盈,在凌渊身下小声地啜泣。

    凌渊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按捺不住迅速解开腰带撩起下摆,凶猛强悍的rou炮几乎是瞬间弹跳出来,还没等思玟从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中缓过神来,硬挺的阳具便粗暴地插入湿漉漉的xiaoxue中去!

    “啊呀!”思玟短促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完全落地,凌渊的roubang却毫无留恋地整根抽离身体,干脆利落,带起一阵可怕的空虚,紧接着沾染了yin液的guitou再一次抵上了rou缝,又一次横行霸道地捅了进去,刹那间填满整条花径。

    粗勇的roubang一次次撞击着肥厚的花瓣,犹如rou鞭一下下抽打在玉户上,发出“啪叽啪叽”的rou体碰撞声,妍美丰润的花唇转眼间就变得红肿耸起,极端的快感波波涌来,毫无间隙,犹如巨浪般汹涌淹没她的脑识,不住颤栗的腰肢本能地抬起迎合他迅猛的抽插。

    粗大强硬的阳根反复刺穿身体,可怕的压迫感从下腹一路向上急窜直逼喉口,有好几次思玟都以为自己脆弱的五脏六腑马上就要被他捣碎,再从喉咙里顶出。

    随着粗硬鼓涨的roubang一次次登堂入室,她的意识几乎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尽数淹没,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花瓣似的嘴唇微张,细长的银丝缓缓从唇角挂落。

    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凌渊低呵一声,腰腹猛地一顶,rou炮再次挺进最深处,涨大guitou强悍地抵在花心。

    饱受欺凌的小roudong猛地抽搐一下,一阵剧烈如潮水的快感猛地打入脑髓,甬道里紧致的软rou本能地缠吸着,严严实实地纠缠着那条粗长可怖的rou茎。

    凌渊仿佛察觉到她的反应,目中闪动着野兽般残忍的光芒,精壮的身躯死死覆了上去,双手抱住她因怀孕而变得粗圆的腰肢,抵着花心大力撞击研磨。

    温润娇柔的花xue遭到强插猛顶,艳丽yin靡的花唇被粗roubangcao得完全外翻。汹涌至极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来,思玟短促地尖叫一声,本能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凌渊毫无节制的索求。

    谁知这个举动竟触怒了对方。

    凌渊近乎粗暴地钳制着她的身体,腰腹快速而凶狠地朝前挺刺,泄愤似的往死里插弄,粗硕的阳具一次次从rouxue里整根抽出,又一次又一次对准外翻的红rou朝里狠狠贯去、反复直插到底。

    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剧痛而来,思玟被毫无预兆地带上快意之巅。最后,随着凌渊朝花心深处凶悍一顶,浊烫的阳精自铃口急射而出,转瞬便灌满思玟鲜红的xiaoxue。。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凌渊腰腹一抽,利落地从花唇翻卷的rouxue中拔出阳具,只见思玟娇嫩的玉户已被捅出一个无法闭合的roudong,外翻的嫩rou被花汁爱液浸透,闪动着淋漓水光。

    餍足的roubang刚被抽出,喷射进入思玟zigong中的浓精便满溢而出,流淌至花径之中,再从红肿的花xue漏了出来,在身下留下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啪!”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刚承了欢的xiaoxue上,不知廉耻挺立着的阴蒂被打得东倒西歪,在两片花唇里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一点jingye都含不住,要这口松松垮垮的烂xue还有什么用!”凌渊终于冷声开口,方才还在她温暖湿润的xiaoxue里征伐掠夺的双指忽然揪起探出头来的花蒂,双指指腹同时发力,发狠似地大力揉捏。

    “嗯啊……啊……呀!”思玟腾得死去活来,本能地绷直足面,发出破碎的痛叫声。然而可怜的小阴豆被凌渊捏在指间饱受折磨,但当那粒小小的蜜豆被他毫不怜惜地搓扁捏圆时,酥麻入骨的快感一并从足底笼上脑顶。

    凌渊发xiele可怕的凌虐欲,骤然松开已经充血肿大的rou蒂,站起身来击掌唤人:

    “此奴已被cao烂,连阳精都含不住,再也不配服侍本座!来人,把她带出去,放在后院当壁尻也好,便器也罢,随便什么东西,赏给府里的下人玩赏吧。”

    思玟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头晕目眩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此言却如千万道惊雷当空落下,直击脑顶,砸得她整幅神魂都在颤抖。

    什么意思?她被cao烂了xue,凌渊就不要她了?

    她被凌渊……扔给府中的下人了?

    怎么能这样!

    明白过来凌渊的意思,思玟如遭雷殛,竭力撑着被折腾得酸软无力的身子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你说什么?”她哽咽着,不由自主伸手拽住对方凌乱的衣角,惊恐得浑身都在颤栗:“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凌渊俊朗深邃的面容在明昧不定的烛光里显得格外阴沉:“什么你啊我的?这么久了,还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如此不服不驯、难以管教的贱奴,早就该被处置掉了。”

    处置……

    她早就被调教成一碰就yin水四溅的sao奴,专为取悦夫主而存在,如果她的夫主都不要她了,那她存在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每天张开双腿,等着其他男人发泄他们的兽欲吗?

    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亲手把她变成最yin贱不堪的模样然后又残忍地丢弃她……

    思玟听见自己悲苦无助的哀求响彻整间晦暗的卧室,话音中带上了软弱又自然的妥协:

    “你……夫主……不能这样对玟奴……”她紧紧拽着凌渊的袍角,仿佛紧握着救命稻草一般,声音虚弱而绝望:“从今以后,奴会乖乖听话、服从管教,再也不惹夫主烦心了……”

    此言一出,思玟浑身一僵,仿佛惊诧于自己亲口说的话。她整个人怔在原地,双唇颤抖着,无助地望着凌渊。

    “现在知道怕了?”凌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朝她缓缓附下身来,凑近她耳边,一字一顿、声音轻而残忍:“晚了。”

    “林姑姑,还不来带人走!”

    “是!”林氏熟悉又苍老的声音从旁传来,随之而来的似乎还有无数双令人恐惧的枯瘦大手,悄无声息地向她伸过来,犹如千万条柔软却坚韧的触角,眨眼缠满她的身体,勒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