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离我太近了
说到底,还是心疼人。临射精,怀探远都没敢在她体内,生生拔了出来,弄到了外面。 只可惜他还是低估了jingye的量,一只手根本就接不住,有不少透过他的手掌,滑落到了床上人的肚皮上。 有一瞬间,邪恶的念头滋生出来,怀探远赶忙悬崖勒马,手忙脚乱再一次抓过衣服,将颜容肚皮上的jingye擦干净。 而此时被他洗干净的醉鬼,早已经气喘吁吁,累得无力动弹,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只一次,怀探远没再去招惹她。 今晚要是要狠了,以后不给碰就完蛋了。怀探远这是做长远打算。 颜容睡得踏实香甜,出了大力气的怀探远整夜没闭眼,光盯着心上人看了。 怎么都看不够,时不时还吻吻手,拿起她的手臂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抓起她的小脚丫闻一闻、亲一亲,每一处他都痴迷的不行,恨不能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以后该怎么待他的乖容容?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令怀探远欣喜若狂! 可是他又害怕心上人醒来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以至于天亮之后,怀探远凑到还没醒来的颜容耳边,万般渴求道:“乖宝,我怕你生气,怕你……”等等,“我不是怕,我就是不想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怨我也行,就是别伤着自己。” 睡梦中的颜容无动于衷,怀探远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着,“你睁开眼睛看到我,指不定啥样儿,我,我先走一步,你如果记得昨天夜里的事情,就……”怀探远肯定负责,他乐意之至,就是担心颜容不情愿。 “总之我会娶你!会疼你爱你,像小时候那样守护着你。你,你爱不爱我,都没事,等你愿意跟我说话了,想见我了,你来找我吧。” 心里有个声音怂的不行,在不停告诉怀探远,她要是不记得,至少他们还能像从前那样相处。 如果颜容真的反感发生关系,那他就不承认是自己。 趁着颜容没醒,怀探远赶忙逃离,去前台结了帐。 怀探远没能注意到,走廊不远处有两个人过来,盯着他看了好一晌。 等怀探远掉头落荒而逃般快步走人的同时,从他背影上收回视线的贵公子问身边男人,“怀锡迟,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是你好侄子吧?” 怀锡迟十八岁不到就出了国,跟亲侄子实际上没多少感情,更何况,怀探远他爸还想让他死在外面。 对方的话,多多少少带点讽刺。 怀锡迟冷哼一声,没搭理好友。 温镇年走向前台,没骨头一样斜倚在台面儿上,“查查刚才那人,哪个房间的。” 前台工作人员笑了半天没动,反驳的话刚要出口,前台小组长忙小跑了过来,“好的温少,我这就给您查。” 温镇年不但听到了房间号,甚至拿到了备用房卡。 等怀锡迟和温镇年走远了,前台小组长才抬手戳刚才要拒绝他的人,“你傻呀!没事得罪他做什么?” 那可是他们老板的独生子,将来会是管他们饭碗的人! —— “你那好侄子可以的呀!够下血本儿的啊。” 这里可是放眼西部最好的白金五星级酒店,怀探远要那种房间,单一晚上房费5000起步,还不带刚才前台招待说的,另外加了时,还付了其他的赔偿款。 这点小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可想睡一个女人,什么花钱少不招眼的酒店不能去?且不是俩人一起离开这种情况,叫人不好奇都难。 “主动付了赔偿款的。”温镇年朝着兄弟使眼色。只可惜怀锡迟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往外走。 怀锡迟刚回国没多久,哥几个非要闹着疯,昨天晚了,怀锡迟就近住到了这里。 眼看要走出去了,温镇年抬胳膊搭在好兄弟的肩头,“哎,不好奇你侄子带了什么女人过夜?他老子那边儿也得能答应呐!”怀探远虽然混,可男女之事上面不是乱来的主儿。 依着怀探远他爸丧心病狂的德性,怀探远的婚姻肯定不能自己做主,绝对是要找个对他有利的有家世有背景的。 “怀探远那么体贴,保不齐是爱而不能得的姑娘吧?” 不晓得哪句话戳到了怀锡迟,男人突然停下脚,看向了喋喋不休的好友,“你可以滚了。” 温镇年勾唇一笑,把备用房卡塞到怀锡迟衣领处,吊儿郎当挑着眉吹着口哨朝外走去。 —— 怀锡迟没用备用房卡进房间,坐在楼层沙发上,怀锡迟在刷手机。 手机都要没电了,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就在怀锡迟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个姑娘。 看清楚对方是谁,怀锡迟并不意外。 反倒是颜容百思不得其解,走向电梯口,在必经之路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大吃了一惊,“小叔?你怎么在这里!” 亏她几年没见,还认识他,怀锡迟勉为其难牵了下嘴角,“怎么?我不能在这里?” “不是,我没那么说。” 颜容有些慌乱,她害怕是她想的那样。 不过,如果昨天夜里是他,那怀锡迟为什么要坐在外面? 不是他不是他,冷静下来之后,颜容故作镇定看向怀锡迟,“没听怀爷爷他们说起过,我以为小叔还在国外呢!” 怀锡迟和他怀探远他爸相差了24岁,也是怀家老爷子的老来子。看着就像两代人,以至于打小就叛逆的怀探远总叫怀锡迟‘小叔’,同龄的颜容也就跟着他喊人。 怀锡迟没接她的话,不过直勾勾盯着她的视线,惹得颜容面红耳赤,立马低下了头,“小叔,那我先走了。” 颜容迈脚刚要离开,怀锡迟起身拽住她手臂,将人抵在了墙壁上,“走去哪儿?” 看着就是刚被人蹂躏过滋润过,初经人事的模样,就算怀锡迟不好女色,也被眼前招人摧残过的丫头吸了眼。 颜容吓得不行,无处可躲,“我回家!小叔,你离我太近了!” 怀锡迟微眯着眼睛,嗅到了从她衣领里散发出来的女人香,“这就近了?” 颜容的心脏猛地‘咯噔’下坠,偏头挪开了些,难以置信看向了他,“昨天晚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