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哥哥看弟弟cao娘亲,心生想法(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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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哈啊......” 虞川积攒的量不少,尿液射在虞竹zigong壁上的时间十分漫长,烫的她凌空的两条小腿儿不住乱蹬,继而因为被虞川尿液一直浇到某个点,自己也尿了出来。 从她体内释放出的guntang尿液从zigong口上方的尿道口大股溢出,一些尿到了虞川rou棍上,一些则是尿到他肚皮的位置,烫的他怔愣起神色。 修真之人的体液味道并不重,但也还是有一些的,虞川嗅着这股从自家娘亲体内射出来的尿液味道,感受着周身满是属于她的气息,一颗心满涨到不行。 他弯起眉眼,看着虞竹因为在他面前被cao到喷尿的yin靡模样,满足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大舌刺进她檀口舔弄起她唇瓣时说道:“您看,爹爹能做到的,孩儿也能,母亲说说,到底是谁cao的您更舒服一些?” 情欲的高潮过去,虞竹酡红着面庞狼狈喘气,视线只是看见她满是湿泞的身下一刹,便羞耻移开了视线,右手去推还压在她身上的少年。 “起来......” 因为被cao的太狠,虞竹的声音都叫哑了,说这话时嗓音十分磁性沙哑。 她的长相又是偏清冷的那一卦,当着虞川的面整理她满是吻痕和捏痕的身体时,给他一种高岭之花被他拉下泥沼的异样成就感。 他没有听她的起身,而是在她诧异的神情下双手圈住她腰肢,就这么以一个跟她性器相连的形式将她抱在怀中,大舌去吮吸她耳垂,给了她回答:“不要,起来的话,下次再和娘亲您这么亲近,就不知道是何时了,我想在您体内多待一会儿......” 虞川撒起娇来,对比他爹虞介也是不遑多让,虞竹耳根子软,想着横竖都已经做完全套了,让他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儿也没什么,便只能任由着他去了,就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黏人,又按着她吻了好久。 吻着吻着,还吃弄起她rufang,结果就是,虞川和她的性欲再次被激起,她这一回,直接被他按在窗口的位置再次cao了起来。 她体内的jingye和尿液排都还没排,就这么再次被他用rou棍闯进去,在他的高速捣弄下变成泡沫,瞧着十分yin靡。 母子二人在屋内悄悄偷欢的时候,并未发现,这一幕,被正准备过来找虞竹请教剑艺的沈黎发现。 沈黎是虞竹和沈宣的子嗣,长相上中和了虞竹和沈宣的,眉眼如画,瞳孔的颜色和沈宣一样,也为血红色。 就是他周身的气势和沈宣还有虞竹都不同,明明是先出生的那个哥哥,却比虞川这个弟弟还要像弟弟,十分内向不说,还很喜欢落眼泪。 也因此得到虞竹更多偏爱,几乎是在虞竹的溺爱下长大的,做什么之前,有任何事情,都要过问虞竹。 甚至就连他害怕的雷雨天,也要和虞竹睡一张床,即便他现在已经年满十六岁了,也依旧如此。 而今,他看着那位从来都是温柔待他,在他面前没有过一次失态模样的娘亲,如今却雌伏在他弟弟身下,花xue上糊满了他弟弟的jingye和尿液,震惊诧异的同时,竟然感觉身下的rou棍慢慢立了起来。 修真者的容貌可以永驻年轻,这也就导致,在他年龄慢慢增长上来后,看着跟他完全像是同龄人一般的虞竹,已经很难将她单单当作自己的娘亲看待。 有好多个夜里,他躺在虞竹身侧,还大逆不道地滋生过一些不该有的阴暗想法,而在他睡着之后,梦遗的对象,也是她。 但这件事他一直压着心底,没敢说出,他害怕虞竹因此觉得他恶心堕落,而今....... 少年微眯起血瞳,看着他的娘亲双腿被自家弟弟掰的很开,花xue可怜兮兮地被cao开一个洞,不住地喷水,右手去自读自己的欲根时脑内也滋生起一个阴暗的想法。 屋内的虞竹和虞川母子二人做了多久,门外偷看的沈黎就跟着自读了多久,直至虞川兀得加快捣xue速度,再次灌精内射虞竹,射的她白眼直翻,小腿儿乱蹬时,沈黎才粗重着呼吸跟着射了出来。 他无力靠在门外柱子上,瘫坐在地,看着溅到他手上还有衣摆上的jingye,低声喃喃道:“娘亲,好期待孩儿进入您身体的感觉.......” ...... 那日之后,虞竹因为太不能接受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交欢,一连拒绝了虞川好几次求见,给出的理由是,这事对她冲击太大,她需要好好缓缓。 虞川也能理解,也就没有再紧逼。 这日晚上,沈黎留在虞竹院里吃完她亲手做的晚饭,已经在喝茶水漱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水滴落声。 雨势一开始还比较小,但在沈黎将茶水喝到一半时,便突然变得十分猛烈,暴风骤雨的击打之下,除却窗牖被风吹打的呼啦作响声外,外头也响起了闷雷。 只是片刻,外头的天色就更加黑沉了些,雷声震的沈黎抖了下身子,下意识朝虞竹在的位置靠。 雷雨天,沈黎会留宿这件事,在虞竹这里已经是默认的事实了。 她拍了拍沈黎的肩膀,安抚起他,等外头的雷声小了些后,便起身去布置床榻,加了一床被子还有一只枕头。 做完这些准备,已经是亥时初了,该是上榻歇息的时候了。 虞竹沐浴罢,换上适合就寝用的轻薄寝衣踩着木屐入了里屋,榻上,已经躺好沐浴罢,缩在被子里的沈黎。 见状,虞竹吹灭了蜡烛,脱下木屐和身披的外衫,穿着轻薄到能看见她亵裤和肚兜的寝衣上了榻。 只是这次,躺在她身侧的少年不像以往那般老实,竟是直接掀开她的被子,钻进了她被筒,双手还放肆环上她香软腰肢,身下的硬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上了她大腿。 沈黎将脑袋靠在虞竹怀里,鼻尖抵着她绵软的胸脯,血瞳里闪过暗色,委屈道:“娘亲,孩儿怕。” 这句话成功让拧起眉头打算推开他的少女停了手,只能叹气垂眸去安慰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