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挑衅是个人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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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自作自受,容盼心想。 旗袍女人紧紧抱着她的腰,又小声地摩擦着衣领,半抱怨半撒娇:“我脚好痛~” 酒气攻鼻。 门外传来细微的谈话声,脚步在红地毯上沙沙,她没兴趣继续当别人的热闹,这算什么事?她关上了门。 董良俊在转角处询问着水手侍应:“看见穿着旗袍的女人经过吗?” “好像没有。”水手才刚到,没见到。 “奇怪,跑去哪了。”他自言自语。 被他叨念的旗袍女人正坐在床上,旗袍开叉得很高,拉直了一整只雪白直腿,他人人羡慕的大老婆蹲在地上,细看着脚后的红迹。 阮婉擅长展示自己的美,她知道怎么样能让别人一眼就能起欲望,雪白的脚背拉得很直,翘起盈润的指甲,脚踝处也磨红了一圈细痕。 踩在鲜红的地毯上,别样脆弱动人,仿佛带了些凌虐感。 她撑着单手往后,胸脯鼓鼓涨涨的,更显得楚腰纤细,盈白的旗袍上绣着淡雅的花纹,晶莹的丝线在灯下反光。 秀色可餐,容盼仰视,鲜红唇膏比崭新的地毯还刺眼,唇瓣菱角分明,此时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涟漪。 不过这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容盼转身在抽屉里拿出另一双新的一次性拖鞋,丢在地上,“呐。” 暗示她穿上可以走了。 她走到床上,准备掀开被子躺下。在她的世界里,还没遇到过完全不知情趣的人,给自己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 她以为旗袍女人应该懂,一个擅长察言观色的女人,才能做得到成功的小三。这不,都迷得董什么能带她上船来了,这种场合,不是谁都能来的。 轻微的反光在那女人手里旋转了一圈,容盼愣住掀被子的手,只见她从小跟身,熟悉的武器不知何时到了别人手里。 是刚才拥抱的时候?她轻轻松开手里的被褥,让它顺着船艙的摇晃掉落回床上。 旗袍女人松松垮垮地将枪管对准她,雪白小巧的手指握着漆黑的武器,巧笑倩兮,眼眸懒怠。 她说:“过来。” 容盼面不改色,神情自然走到她前面,四眼在空中对视,无一人退缩。 呵,绝非池中鱼。她从那双略带笑意的眼眸里读出了些东西。 旗袍女人举着小枪支随着轮船摇摇晃晃,行为随意,让人替她捏一把汗。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枪口却一直准确地向着容盼的心脏,没有丝毫偏离。 她抬起踩在地毯上的腿,脚背在站在面前的容盼小腿上勾动几下,睡裤被提上又放下。 “摸摸我的脚。”她慵懒地说,举着小枪支。 容盼顺着她的意,握住了作乱的脚丫,触手丝滑,肌肤柔嫩,仿若无骨。 容盼没有乱动,“你要我摸哪里?” 旗袍女人叹了声气,埋怨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脚疼。” 容盼只好往前挪,握住她的脚后跟,揉了几下早前看到红迹的地方。 她是名媛大小姐,平日保养必不可少,在人群中也是白的亮眼,眼下却仍然与旗袍女人差了一些,有的人居然可以白成这个度? “好了。”容盼说,敷衍地将她的脚放在床上,比净白崭新的床被还白。 旗袍女人笑着,“还有一只。” 容盼微弯腰,提起她另外一只脚,两脚分开,那只在床上的脚,维持着被放的姿势,曲起踩在床上。 旗袍滑开,一整只修长雪白的腿笔直露在空中,延伸至她的手里。 大腿根处被盈白旗袍裙摆遮着,隐秘且诱惑。 容盼继续敷衍地揉了几下,也给她放在床上,“好了,可以还我了?” 她伸着手掌要武器。 旗袍女人却不如她的意,枪口依旧对准心脏,手指渐渐拉动了保险栓,咔的一声,容盼有些皱眉。 眼神直视警告,别玩过头了。 旗袍女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像是才开始认真,她说:“过来抱我。” “你到底想干嘛?”容盼不耐烦。 “过来抱我。”旗袍女人微笑,“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枪口无眼。” 容盼只好一只脚跪在床上,正好在她两腿之间,她假意伸出手要抱她,实则手脚迅速,要去抢那支小枪支。 她容盼,可从来没被人威胁过,还指着心脏脑袋。 旗袍女人像是早就知道她的计谋,双腿一抬,夹住她的臀部,手往上抬起,绊着容盼倒在床上。 容盼没想到她还有这反应力,在失重中晃了神,再回顾,枪口在侧面直直怼着她的脑袋,不得不就范了。 撑在旗袍女人两侧,臀部被长腿交叉夹持,两人下半身无距离地贴合在一起,中间只有两三层布料,容盼有点慌神,生气地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旗袍女人像是一点也不惧,她抬起另一只手,抚摸容盼的侧脸,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呢?” 她下半身往上顶了下,蹭在软rou突起的地方,那里软绵着,但是始终与真正的女性不一样。 “关你什么事。”容盼想拉开距离,却始终被她牢牢圈着,私处磨蹭撞击了几次。 “啊~~~”旗袍女人突然呻吟了长长一声,声音响亮腻耳,容盼吓了一跳,抬头警告,你又作什么妖。 枪口下滑,顶了顶容盼的太阳xue,旗袍女人灿烂笑着,眼眸含情。 “掀开我的旗袍。”她命令。 容盼脑壳青筋跳了下,拿着鸡毛当令箭,她生气地尝试拉开旗袍下摆,部分还被她自己压着,那女人也不松脚,像是怕她跑了。 “脱裤子。”她柔声细语,语气坚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容盼忍不住,还是黑脸了。 “我当然知道。”旗袍女人笑意盈盈,原本在容盼脸上的手下划,捏了容盼的胸一把,她只穿着长袖丝绸睡衣,里面没穿内衣。 一抓一个准。 长期做运动健身防身,她的胸上肌坚硬,胸部结实,柔韧弹性,缺乏女孩子的柔软。 “唔,有点硬。”旗袍女人眼睛下扫,食指在两胸之间滑动,勾勒出胸部形状,又捏了几下。 容盼抬起一只手掐住她的手,只靠一只手撑着身体。 “你到底,要干嘛?!”容盼真的生气了,莫名其妙有个女人三更半夜跑来她房里,偷了她的武器威胁她,发现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还对她动手动脚。 最主要是,这个女人还是她联姻老公找来的小三还是小四小五。 钱,她可以不在乎,名声,也不过身外之物。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再挑衅,是个人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