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恶龙看守着自己难得一见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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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容盼被丈夫的小三抱着睡了一晚,中午起来还有些真假难辨。 昨晚是个梦吧,这么扑朔迷离,她和小三发生了关系? 她偏头张望,一颗脑袋靠在她肩膀侧。 可惜,竟然是真的。 小三的手昨晚摸进了她的衣服里,按着她的腹肌睡着了,居然一觉过后,还在同一个位置吗? 小手缓慢抚过,肌肤相触的声音,她转头,小三才抬头来看,“你醒啦?”喜笑盈腮,眼神清醒。 容盼无奈,“你能....”她又吞了回去。 “什么?”阮婉好奇问她,能什么? 容盼坐起身,将她的手丢出去,还能是什么,能别那么sao吗,大中午的。 外头阳光洒满海面,粼粼反光,照得人眼睛疼,风雨过后的天空,晴空万里,万里无云。 海风吹来,闷热潮湿,味道比昨晚的还要重。 容盼开了阳台门,吹出一室浑气,她站在阳台里,遥望远处海平线,一行大雁飞过,海上几朵涟漪。 阮婉失神地坐在床上,凝望着容盼,她就像站在太阳里,金黄耀眼,让人既无法移目,又无法不移目。 一会,容盼自己进来了,太晒了,她已经不比小三白了,再黑下去可不行! 阮婉一脸严肃向她招手,“你过来一下。” 容盼才起床,也许是发泄过精力,昨晚睡得很好,便不计较她的恃宠而骄。 “什么?”她走近。 小三却突然从床上跃起,冲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一口。 抬起的手还来不及抱着,小三就又松开手跑了,她暗地里啧了一声,可恶的女人,三般两样。 阮婉刷牙洗脸,觉得是时候继续进行下一轮试探了,她擦干脸,水滴滴湿了胸前的白纱,透出一抹红。 “容盼。”她有些紧张又害羞,这可是她第一次当面喊她的名字啊,手指不禁捏紧了些。 容盼路过她进入浴室,撇了她一眼,有话就说。 她跟随而进,从后面抱住容盼的腰,手指摸进衣服里,腹肌僵硬瞬间。 镜子里倒映着,一角睡衣掀起,雪白小手张扬嚣张,巨物缓缓突起,黄雀在后。 “我下面有点疼。”小三幽幽地在耳后说,语调可怜。 “活该。”容盼平心定气,拿起牙刷牙膏。 阮婉蹭蹭她的肩背,又撒娇:“我下面疼~” 容盼没再说话,拖着小尾巴洗脸,她站到马桶前,“我要尿了。” 阮婉立刻兴奋地探出头来,回:“好。” “我不是在通知你观看,我是叫你出去!”容盼顿住,手中裤头拉开了一点点。 “可是....”阮婉犹豫,不想走,她手指往下,抚摸着半硬起的性物,“我都看过吃过了啊。” 啧,容盼拍开她的手,拉下裤头,掏出巨塔rou棍,暗红膨胀,坚硬爽快射出尿液,声音清脆。 洗簌后,“我饿了。”阮婉坐在床边喊。 “知道了。”容盼已经在给她翻衣服了,本来带来的衣服就不多,天气炎热,没带束颈的,她回头看向小三那玉立的脖子颈领,红艳现在才完全出来,满满的一颈。 阮婉也跑去跟她一起挑,“我要这条!”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好,你穿。”容盼摊手,不管她。 阮婉穿上低领黑裙,胸前是一片透视黑纱,根本遮不住里面的红迹斑斑,她的身材比容盼好太多,微微倾身,就是一片大好春光。 身后露出大片美背,雪白无暇。 容盼翘首在旁,不知道想到什么,改变了主意,叫人送餐来艙房。 小三迈着长腿走到她面前,侧坐在她的腿上,似笑非笑,“你舍不得我被别人看。” 容盼没说话,漫不经心注视她。 “你想金屋藏娇吗?” “自恋,没兴趣让人看八卦罢了。”容盼把手放到她的背上,光滑细腻,一身雪白肌肤使人又爱又妒。 容盼将她转向阳台,吸吻着美背,留下一个又一个张狂吻痕。 隔着衣物揉捏胸部,别有一番感觉,怀里的女人嗯嗯嗯嗯叫,柔弱无骨地缩进她的双臂中。 只是手指不听话,总是留恋在她的肌rou上,不是腹部就是臂膀。 在等待餐点的时间里,小三的背部种满了红痕,星星点点,暧昧不明。 吃过饭,容盼给她盖上了一件浴巾,“走吧。” “?”阮婉心中一紧,“去哪?” 前面的人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她只好穿着拖鞋追赶。 “咦?那个不是董良俊的情人吗?”路过的人遥远看见阮婉跟着容盼上甲板。 “快快快,通知他!” 容盼谢过水手,在温泉房里换衣服,披上浴巾。 温泉自然是假温泉,但是耐不住主人家有钱,水里散发着名贵药材的气味,一晃动,黑色透明又变成深褐色。 木质澡缸不深,一米多,边沿有座位,容盼靠着放衣物的边坐下,因为她的枪支在那。 “你特地带我来泡澡。”小三拥在她身前,眉语目笑,“是因为我说疼吗?” 阮婉很开心,她跨坐在容盼身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的姿势又像疯狂的夜晚一样。 她里面不像容盼还穿着背心,隔着浴巾,软绵大奶挤压在容盼胸前。 她轻轻摩蹭着容盼的性物,暗示性说:“那你帮我把药水引进去好不好?” “还没死心?”容盼按住她的腰。 “容盼,我想要你的孩子。”阮婉鼻尖也磨蹭她的,呼吸相交,温泉里热气冉冉。 容盼说:“带着我的孩子,周转在我们夫妻之间?” “你跟他离婚,娶我。”阮婉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异想天开。” 容盼的手却逐渐往上,抚摸完光洁的背,又转到前面,在浴巾里的大奶,无人能见,搓扁揉圆,揉捏更过分。 巨塔性物在小手的来回拉扯中,逐渐涨大,破了荤,不再被克制,比昨天还要气势汹汹,粗壮了几分。 另一条浴巾里的小rouxue,今日却被人爱惜地触摸揉搓,一只手指穿了进去,打圈旋转抽插,药水丝丝缕缕地涌了进去,分不清是什么在guntang火热,又潮湿滑腻。 容盼的脑袋被小三用浴巾围住,像是小婴儿在mama怀里偷偷吸食奶水,她的嘴巴含住了整个奶晕奶头,压扁了吮食,吸吸响。 极细的雪白腰背上护着一只手,指间张开,像恶龙看守着自己难得一见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