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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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的生活非常悠闲,大部分时间,兄妹俩都躺在一起,倒在卧榻上。 风吹起纱帘,辉光穿越窗户,照在榻间,投下方形的金格。沐浴其中,非常温暖柔和,有害的神圣能量经过过滤,光虽然明媚灿烂,却并不会灼伤旅人。 小恶魔很喜欢面朝哥哥睡,脑袋会下意识埋入他颈窝。被孪生兄弟的馨香包围,会让她心旷神怡。 她没法像哥哥那样收住头上的魔角,放任两角顶在颅顶,直挺挺、硬邦邦地立在那里,乱动的话,很容易打到纸鬼白的下巴。 后者被击中后,偶尔会用手指指腹戳她的角尖,推着她晃脑袋,挪开一点位置。 也常握着反复摩挲,视如珍宝,耐心把玩。离开世界树后,她的头角变长了些,碰到了也不会疼。 有一天她睡醒时,竟撞见哥哥在对自己的犄角哈气,舔了舔之后,他甚至吃进了嘴里,湿舌打着卷舔舐,碾过角身。 她想起这条龙曾觊觎过她一只角,这般私密且要紧的部位落入他人口中,仿佛擦在刀尖上。龙牙稍一用力,她便会痛失此角。心里登时一紧,汗毛倒立。 “死变态做什么!” 她顶了他一下,磕到了他的牙。魔角仿佛撞上什么极坚硬之物,被震得发麻。 他张开嘴,不再用口腔对她的宝贝角进行包裹,轻舔獠牙,从她身上撑了起来,说她的角太小了。 小得让他想一口吃掉。 角是她身上的一部分,虽然很硬,但摸到了也是有感觉的,就像手,像耳朵。被舔了之后,酥酥的,激起身体深处的痒。 对丢角的天然恐惧再次抽芽,让她捂住了胸口,屈膝回缩,不安地靠住车厢,躲到角落里。 这只角越来越长了。 同行的少年死性不改,常常抱着她的头啃角,好像能尝到什么甜味一样,又热又软的舌尖抵在她角上,上下摩擦,舔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 他常盯着她看,细细打量每一处,尤其是展露出新变化的地方,这对他来说,似乎有着异样的吸引力,会诱惑他去触碰、去感受那一份rou眼可见的发育和成长。 被恶龙圈在怀中时,她这个卑微的角主瑟瑟发抖,胆战心惊地感受着犄角上湿滑的异物。舌面舐过魔角,水声啧啧,距离太近,听得很清楚,被舔角的声音像是顺着耳朵下沉,漏进了脑袋里。 有时候他会用嘴含着撸动,就像在画中世界给她舔yinjing那样,来来回回,吃进去又吐出来,像是想用嘴把她的角吸长。 伴随着糟糕的变性回忆浮上眼前,热血不受控制地涌上脸,她听见少年发出了奇怪的喘息声,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低下眼眸,还能看见他的裆部昂然挺立,鼓起,隆成一团兴奋的形状。 这么喜欢舔柱状物,这条龙真的不是同性恋么…… 纸夭黧抬高手,搂住纸鬼白,从他脑后揪住了龙角,一手一只,握住根部,一通掰扯。 她的哥哥是黑龙,角亦是通体玄色,下粗上细,有一定弧度,整体向内旋。但是她不一样,她的犄角直得不像话,跟量过一样,像是蜗牛的小触角,又尖又细,颜色也偏红。 又有一点像是探测魔力的天线。 魔力太过神圣,天线就会有刺痛感。然后她就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你没有角么?为什么要弄我的?” 人被抱着,头还是抬不起来,魔角在恶龙嘴里,被迫垂首。 纸鬼白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这一只是我的。” 又一口含住了另一边角,吮吸了两下:“这一只,也是我的。” “全是我的。”纸夭黧提高了声音。 这个哥哥总是拎不清自我定位,边界感极低。 接着舌尖落在她耳尖,沿着耳廓下舔。耳垂被薄唇衔住,裹入湿热,遭到压碾。蹂躏之后,是贴着耳畔响起的低语声。 “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