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叫停森森的杀戮

    山路左侧的山洼地里，有一块小小的平原。这块覆盖着厚厚白雪的小平原中央卧着一小群驯鹿，有二十几头的样子。王升和森森在山顶上看到了它们，停下脚步。王升仔细地观察着小山洼的四周环境：小山洼南北是长满松树林子的的山包，西边有一个面积不大的水库——虽然水库也被积雪覆盖，但是王升能看出它的轮廓。

    森森看着这些驯鹿嘿嘿地笑了，贪婪地说道：“这可是一顿大餐啊，都是硬菜儿啊！”

    王升目光看着远方说道：“森森，西边那里有个冰冻了的水库，你看到了没有？”

    森森看着西边水库的轮廓点点头。

    王升说道：“你先去那水库的边上埋伏，等你埋伏好了我就把这群驯鹿往你那边轰赶。等驯鹿踏上水库的冰面时，你就射杀它们——积雪下水库的冰面很滑的，它们在冰面上跑不快的，你可以尽情地射杀它们。”

    森森说了一句好，沿着山路向西边走去，背影越来越小。

    王升看着森森越走越远，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

    王升站在原地等了有十几分钟的光景，约摸森森已经到达了埋伏地点，扔掉烟蒂，开始从东面下山。他花了十分钟的功夫穿过满是积雪的松树林来到小平原上，缓缓地朝那群正在休息的驯鹿走过去。驯鹿们也看到了王升，它们都警惕地抬起头盯着王升。

    王升士兵一样背着猎枪，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朝驯鹿群走去。

    驯鹿们看见王升越走越近，纷纷地站起来抖动腿脚甩掉身上粘着的积雪，驯鹿群里的“妇孺”们开始向西边移动了。王升走向驯鹿群的脚步不紧不慢的——从空中鸟瞰，雪白的小平原上，一群驯鹿缓缓地朝西边走着，它们的后面，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跟着。

    王升看过一份关于驯鹿的资料：驯鹿能看到紫外线的，雪原上的苔藓、动物毛皮反射的紫外线，驯鹿都看得到。前者是驯鹿的食物，后者则是天敌——雪狼白颜色的皮毛与白皑皑的雪原融为一体，隐蔽性很大，驯鹿就是靠这一天资，能及早地发现雪狼，而使自己的生存几率大大提高。

    这群驯鹿离着前面冰封的水库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王升从肩上摘下猎枪，枪托抵在肩上，猎枪的准星瞄准了最后那头驯鹿的屁股。两声撕裂空气的枪声响过之后，这头驯鹿倒下去了，剩下的驯鹿突然加速奔跑起来。王升给猎枪重新压上新弹后，两手横卧着猎枪，加快了前行的脚步，然后，逐渐地奔跑起来，跑得拙笨，边跑边“咦嗬”地大声吆喝着恐吓着。驯鹿轻快地向前奔跑着，转眼间跑到水库的冰面上，一瞬间，驯鹿群炸了营，乱了阵脚——有的驯鹿在冰面上滑倒了，前腿跪地拼命地想站起来，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有的驯鹿两条前腿支撑着身体两条后腿不知所措地踏着杂碎的步子，在冰面上原地打转转；驯鹿群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氛。

    森森从埋伏的位置一跃而起，端着七连发猎枪向冰面上的驯鹿群跑来。等王升奔上水库的边缘时，看见森森正在大开杀戒——他站在驯鹿群外围十几米处，用猎枪一一地点杀着那些驯鹿。随着猎枪的每一次后坐的动作，一头雄健的驯鹿就倒下了——转眼间就倒下了七头驯鹿。森森快速地从子弹带上抠出子弹，快速地压进枪膛，准备进行第二轮屠杀。

    王升制止住了他，喊道：“行了把！给这个鹿群留下一些种子吧，不要赶尽杀绝。”

    森森听罢，旋即抬起枪口，枪口指向天空。

    那些活着的大大小小的驯鹿，战战兢兢地离开冰面，来到黑土地上，四足刚一接触土地，很突然地加速地奔向不远处的森林。枫红先生的发迹，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