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Sing for Absolution上 暗杀|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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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结婚的第五年。 你拉开衣帽间的柜子,左侧是摆列整齐的西装,右侧衣柜是你的晚礼服裙。今夜有一场格外重要的宴会,你正发愁不知道该选哪一件。 想起陆沉今日缠在手上的红色领带,你决定选择同色系衣裙与他相衬。 你一件件地翻看礼服的吊牌,熟悉的三个字闯入了你的视线。 荆棘鸟。 这是他送给你的第一套礼服。 它对你来说不仅是一件礼服,还是一件战袍。它的绸缎质地依旧柔软,曼陀罗花瓣状的抹胸娇艳欲滴,它陪伴你经历了无数无形的刀光剑影。 你只有在出席重要活动时才会拿出来穿,统共不过两次,一次是陆沉的生日,一次是陆沉正式接管陆家家主的那日。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眷恋地看着陆沉写下的标签,他的字温柔内敛,顿挫之间又坚韧凌厉,就像他一样。 “在看什么?” 你落入了温暖的怀抱,陆沉从身后环住了你,他轻轻吻了吻你的脸颊,眸中的红光暗了暗,“还没有选好?” 你有些烦恼:“不知道该选哪一条。” 陆沉将你揽在怀中,他的手越过你翻找着衣柜。你闻见他身上常用的狂恋苦艾,朗姆酒和广霍的香气顺着他的触碰缠绕在了你的身上。 他找出一条深红长裙,在你身上比了比,镜子里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条很适合你。” 腰间点缀着雪白的珍珠,收腰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腰线臀线。你轻轻颔首,推了推他的手臂,笑了:“陆先生,我要换衣服了。” 他的目光一沉,深红的瞳孔泛着笑意:“嗯?” 你红了脸,推了推他:“你出去一下啊,我不好意思的啊。” 陆沉看着镜子中的你,眸中的红光让你微微眩晕。你看见他贴着你的耳际说:“我帮你换。” 你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浴袍就落在了他的手上,突然接触空气的肌肤冰凉。陆沉的指尖灼热,声音带了几分蛊惑:“靠过去。” 他的话不容置喙,你被摁在了镜子上。你看不见他的动作,镜子的盲区带给了你未知的欢愉。他蹲下了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大腿根处,几乎就在已经润湿的幽径徘徊。他的手一路向下,如一阵恼人的风招惹树叶飘落。他握住了你细白脆弱的脚腕,“抬一下,兔子小姐。” 你听话地抬了脚,裙子套在了你的身上。他故意缓慢地将衣裙拉起,不经意地在肌肤上留下连串的火星,到腰间位置时他突然吻上了你后腰那块敏感的肌肤,反复吮吸直到盛开了点点红梅。酥麻感让你瞬间软了腿,支撑不住地扶住了镜子,“陆沉……别,别留下痕迹……” 他轻笑一声,继续在衣裙遮挡的地方洒下火星。他沿着你的脊椎一路向上吻到后颈处,他吻过的地方被他合上了礼服的衣扣,遮住了一片暧昧红痕,好似无事发生。 宽大的手掌滑过胸前,陆沉将一条中古的红宝石项链扣在了你的脖颈上。红宝石被雕刻得圆润,似乎下一秒就要滚入雪峰之中。 他轻轻吻了吻你的颈后,如玉无暇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泛着红,“五周年快乐,夫人。” 你望着镜中价值不菲的红宝石,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他微微一愣,金丝框眼镜后红褐色的瞳孔溢出诧异。你笑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丝绒盒:“希望你喜欢,陆先生。” 他接过盒子,打开,一对机械盘的袖扣静静地躺在里面。这是你亲自设计做出来的,机械盘上的齿轮他平日里喜欢琢磨的零件。齿轮是活动的,可以跟随他衣袖间的转动,齿轮中心的红宝石色泽如同他凝望你时的瞳孔。 他笑着合上了盒子,深红的瞳孔带着柔情。他吻上了你的脸颊:“谢谢设计师,我很喜欢。” 你笑着挽住了他:“你喜欢就好,我们走吧。” 陆沉低头看了看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现在时间还早。” “嗯?” 他将你翻身压在了镜子上,你还未反应过来,下身一凉,他掀开了你的长裙,guntang的手掌留恋地擦过你一寸一寸肌肤,他顺着摸到了花心,坏心地隔着内裤轻轻揉了揉,粗糙的布料早已淋漓,他看着镜子中的你微讶:“湿透了?” 你发出一声嘤咛,回过头,眼里含着雾气:“谁让你……刚才……让我……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并起两根插入了你的花xue,他的手指极粗,缓慢地拨弄着你敏感的软rou,他屈起关节戳弄一层又一层内壁的褶皱,不多时便引起一阵云雨。你难耐地跟随他的动作弓起了腰,“陆沉……” 他贴在你的耳际缓慢地喷洒着阵阵热气,“要不要做?” 他更重地戳上那块敏感的软rou,你软了腰,含着泪看着镜子中隐藏着欲望的深红色瞳孔,“你……你都这样了……还问我……” “做吗?” 你咬着下唇不敢看他,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他撤出了手指,尖牙撕开了安全套。他扶稳了你的腰缓慢地顶了进去,花xue突然被撑到最圆,层层吸附让他又大了几分。 “放松一点,”他吻上你的肩颈,同时加快了速度,“我尽量快一点结束。” 你的十指没有支撑,只能在镜子上留下一道一道指印,“你……你不可能那么快出来……” 陆沉轻笑,带着胸腔的震动,你感觉他的笑从连接的位置传了过来。他加快了挺入的速度,火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你融化。你听见他喉间溢出压抑着的喘息,悄悄抬头看他,镜子里的他扯了扯领带。他扶着雪臀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rou体撞击的声音吵闹,你羞得想要逃跑,又被他狠狠地拉着腰拽了回来,每一次进出都向自己摁得更狠。他的另一只手摁住了你的小腹,大进大出让你尖叫着几乎哭出来,饱胀和酥麻感让你几次失去意识。 次次被撞开的zigong小口酸爽,一阵一阵更加用力的收缩让他的喉间溢出低吼,交合的部位在高速撞击中泛起了白沫。许是姿势别扭,他抬起了你的一条腿,扶住了你的腰。你失去了平衡歪倒在镜子上,他斜着进入你的身体,没有被触碰过的角度让你扭着腰想要逃离。 他突然撩开了你的长裙:“小兔子,看看镜子。” 你红着眼忍不住喉间的呻吟,破碎的声音拼凑不住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说什么。” 他强硬地掰着你的下巴,“看看镜子里。”他将你的腿卡在手臂关节处,“看看这里。” 你不明所以地低头,镜子里完整地显现了你柔嫩的花xue是如何吞吐他深色的巨物。媚rou随着动作被扯出又卷入,小腹处几乎能看见他进出的形状和位置。你羞耻地低下了头,又被他强硬地掰了回来,深红的瞳孔就如野兽:“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吞下去的,兔子小姐。” 你哭着摇头,羞耻感让你逼近高潮,整个人瘫在了他的身上。他将你翻了过来,后背香汗淋漓,连着发丝粘在了镜子上。他将你抱起悬空,让你只能依靠在他的身上。重力让你不停下坠,他更狠地挺腰,破开每一寸紧致。他咬上送到眼前的雪峰,轻轻一吸在衣服下方留下一块红痕。胸前的刺激让你缩得更紧,他闷哼一声,腰眼发麻,加快了速度。你无力地跟随他的动作沉浮,小腹几乎被他顶穿,花核已经被磨得红肿,每一次进出都能引起高潮。 在你即将到达时他的速度更快了,他喜欢你高潮时一阵一阵的紧致,几乎能把人逼疯。当腿间的液体流到地上时他射了出来,就着高潮余韵继续折磨着你脆弱的软rou。你扭着腰想要逃离,掌纹一路向上印在镜子上。你被他掐着腰拽了回来,他抬起你的腿几乎撞进去半个囊袋。他卡在了你的腿间,只要一挣扎那物会逼得更深。陆沉的尖牙含着你的血管,几度想要咬破。 剧烈的颤抖袭来,眼前一阵白光,你到了高潮。他同时射了出来,尽数锁在了安全套,几乎装满了一多半。 你几乎昏厥。他看了一眼表,笑了:“时间刚好,走吧。” 他拔了出来,扎紧了几乎灌满的安全套。你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歪倒在地上。他将你抱在怀里,轻轻吻了吻:“难受吗?” 你望了一眼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带了几分嗔怒:“陆先生,你先去外面等我,我……需要清理一下,哎?” 陆沉将你打横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你微微抽动了一下,看着他摘下了眼镜,深红的瞳孔凝望着你:“我帮你。” 你扭过头不敢看他,手捂住了被他摧残的柔嫩的花xue。他带了几分力道拨开了你的手,腿心一阵濡湿,他顺着水痕一路吸咬,大腿内侧的皮肤最娇嫩柔软。你微微一颤:“陆沉……别……” 他的呼吸就在花xue左右,热气流动,更多的湿润流了出来。他轻轻笑了笑,最后在你的腿心处印下一吻:“走吧。” 你揉了揉腿,又揉了揉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好像走不动了……” 他失笑,戴上了眼镜,“都是我的错,为了补偿兔子小姐,您的哆来A陆可以执行代步服务,请问您……” “要要要要要!!”你笑着张开了手,“抱我走嘛。” 陆沉抱着你,你安静地贴在他的胸膛听着沉稳的心跳。他一路抱着你把你放到了车上,轻轻吻了吻你的额头:“等我一下,回去拿个东西。” 你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等你回来。” 陆沉拿出那对机械袖扣递给了周严。 “去查一下。” “是,老板。”周严恭敬地接过盒子。 “如果这次的东西没有问题,就把人都撤了吧。”陆沉正了正领带,用拇指轻轻撇去了唇边的口红痕迹,又恢复了平日里严肃的模样。 周严谨慎地问:“老板,您的意思是……” “家里不再需要保镖监视了。”陆沉眼中的深红隐去,变回了平日里的红褐色。 周严观察着少爷的脸色:“您的意思是……她确实不是上一代的人?” 陆沉微微颔首:“听闻之前他们救过一个孤女,秘密培养成了刺杀我的杀手。若是接近我,最便捷的手段就是让她成为我的枕边人。这五年她都没有露出破绽,各方调查确实没有纰漏。” 他顿了顿,“不用再派人跟着她了。” 人和人就像各循轨迹的行星,想要用力接近时必会陨落。 他自认不该活在日光下,他贪婪地多看了一眼小兔子,一养就是五年。 她的眼神单纯无辜,纯白无暇,让他不忍心去告诉她他的一切。可他的私心愈甚,硬生生把她捆在了自己身边。 纯白?无暇?他笑了,她没有推开我,跟随我堕入了深渊。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救了你的人。” 这是他教给小兔子的第一句话。 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并无实体存在的法律和一纸文书赋予了他们深刻的羁绊。 或许平淡无奇的生活就需要一次激烈的行星碰撞。 善与恶相对,这个世界有人行善,有人做恶。若她秉持着善,那不得不作的恶由他来做就是了。 为了拔除前代家主盘根错节的腐朽和肮脏,他已经沾了不少恶,事事防备,就连妻子的礼物都要经过精密的检查才算放心。 这是最后一次。他静静地望着依靠在车里几度睡去的你,这是最后一次怀疑你。 周严望着陆沉的脸色斟酌地问:“少爷,请问您和夫人……是否有过……要孩子的想法?” 陆沉眉头微拧:“周严,这不是你该问的。” 周严再三斟酌,继续说道:“上次王姨发现夫人她……一直在吃避孕药。” “我知道了。”陆沉眸色愈深,“让王姨回家休息几天,最近不需要她过来帮工了。” “是,少爷。” 其实陆沉一向不喜欢聚会。 “你来我往的酒杯盛满了人最深的欲望。彼此间的嘘寒问暖是逢场作戏,人们拙劣地表演着看似亲密的关系,不过是为了背后深层的利益。”他轻轻拍了拍你挽着他的手,“这种生活枯燥无趣,难为你随我一同出席了。” 这是你第一次以陆沉夫人的身份参加聚会时,他与你说的话。 他游刃有余地回应着你来我往。其他人在大学埋头苦学享受生活的年纪,他已经举着酒杯进入了社会。 碰杯,签下一纸协议。 举杯,相约一场马球,一场高尔夫。 他就算刻意隐藏也是聚会的焦点,但聚光灯下的影子是无法拼凑的心。 那时你是怎么回应的? 你轻轻笑了笑,香槟在酒杯里冒着气泡,“难为吗?我倒是没那么觉得。这天底下除了我还有谁能与你并肩同行?没有其他人了,陆总。” 陆沉微微讶异,随即笑了起来:“是了,你一向做得很好。”他吻了吻你的手,金色眼镜后的瞳孔深邃,“你总是能带给我不少惊喜,兔子小姐。” 你眨了眨眼,伸出酒杯:“我初来乍到,还请陆总多多照顾我。” 他失笑,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遵命。” 宴会到了中场。你看了看时间,摇了摇他的衣袖:“陆沉,我想去方便一下。” “需要我陪你吗?”陆沉反手握住了你冰凉的手,温度传到了你的身上。 “不用啦,我就是去二楼休息室坐坐。” “结束后我去找你。” “嗯。”你乖巧地点了点头,轻盈地走向二楼的旋梯。他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追随着你,你笑着看着他,冲他挥了挥手。 你走到卫生间,在第三个门前轻轻地敲了三下:“有人吗?” 约摸停顿了两秒,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有人,再等两分钟,马上就好。” 你走到了厕所左数第二间,把门把手旋开,一套精密的拆卸工具和一张纸条露了出来。 你取下项链,用工具开始拆解整个红宝石的内部构造,确认过没有任何监听定位的设备后重新装了回去。 你慢慢抚摸着项链上的红宝石,它的光泽像极了陆沉的眼眸。 五年,每当陆沉送你任何东西时都要检查一遍,这是组织的要求。 你无声叹息,打开纸条,一串鬼画符映入眼中。你熟练地将符号进行翻译:玫瑰路235号。 你拿出工具中的火柴,将纸条的一端点燃,旋转着让灰烬随风散落,不留一丝痕迹。纸条是组织特制,燃烧后只会留下不同种类的花香,每一种都对应了组织相应的接应人。 你闻了闻身上淡淡的玫瑰味,沿着走廊走向休息室。 路过转角时,一位优雅的女士挡住了你的去路。她的手里拿着一支金色玫瑰状的烟托,她轻轻吸了一口香烟,伴着香气的烟雾缭绕在她的身侧。她笑看着你,如同盛放的玫瑰妩媚,“好久不见,陆夫人。” 你惊喜万分:“利兹夫人。” 她微笑着看着你,用烟托抖了抖烟丝,“最近怎么样?” 你笑着挽住了她:“一切都好,我们去二楼休息室吧。” 利兹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下周二我会举办茶话会,先生也会来。” 你微微一愣,先生要见我? 难道…… 你怔忡地望着她,眼神像被束缚住翅膀的鸟带了几分无助。 先生在数年前救了你,一场火烧尽了你的过往。他救命的条件是要你卖命,只需做完一件事就能获得你想要的。 他将一把枪抵在了自己的额头,手枪的扳机扣在你的手上,“若是我违约,你大可用这把枪要了我的命。” “我的任务是什么?”你总觉得任务没那么简单。 “陆沉的命。”他笑了,带着阴鹫,“告诉我你要什么?” “自由。”你不假思索答了出来,“我想要普通人的生活。” 先生勾起了嘴角:“好。事成之后,你会拥有一个新身份,我也会给你一笔足够的奖金,足够让你逃离这个地方。” 他甩给你一张拟定好的合同,你一眼扫过去确认无误,“如果任务失败呢?” “任务失败,天涯海角,组织都会将你的命收回来。”他微微一顿,“对了,以陆沉的性格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你放下枪,拿过装着陆沉身份信息的文件袋。一一看过去,他的履历不可谓不精彩,无论放到哪个地方都称得上是人才。 你的手指在其中一条记录上点了点:“他……养过一只小白兔?” “他心防很高,你若是想要接近他需要几年,也需要牺牲一些东西。”先生笑了笑,“比如你自己。” 你拿过笔,慎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摁下了手印,抬眼望向正准备提笔签字的先生,你把枪在桌子上点了点:“先生,事成之后,希望您能应允承诺,还我自由。” 他笑了:“事成之后,我自然会应允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夜莺。” 思绪回到现在,你看着利兹夫人轻轻点了点头:“多谢夫人邀请。正巧家里开了不少玫瑰,我会做一些玫瑰饼带过去。” 利兹夫人又吞吐了一阵烟雾。她轻轻拍了拍你的手:“我们快走吧,二楼休息室的夫人们是……” 利兹夫人提前为你介绍夫人们的信息。她比你早几年加入了组织,是很照顾你的前辈。 你暗中记下了夫人们的身份和姓名,推开休息室的门,夫人们围坐在一起聊着家常,一派和谐。她们或是某位公爵的贤内助,或是打拼了属于自己的天地的企业家,又或是某个知名大学的学者,各有精彩。 你很喜欢和她们围坐在一起聊天,从中能学到不少社交和生活的经验。 你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时不时说两句热热场,聊着聊着话题到了你的身上。 “陆夫人和陆先生结婚几年了?” “五年。”你淡笑着抚摸上婚戒。 “你和陆先生是怎么认识的?”王夫人替你斟了杯茶,“喝点儿热茶,刚刚碰见Evan说你手冰凉。” 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静静地望着澄澈的红茶,“一个下午,我急着修改设计稿,没留意就走进了人满为患的咖啡馆。陆沉的对面是唯一的空位,我问他能不能拼个桌。”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你慢慢地摩挲着热茶的杯壁,王夫人贴心地帮你垫了一张手帕,“然后他发现我改的设计稿写着万甄集团,他说他是万甄的员工,在营销部门。” “员工?Evan?”夫人们惊讶地笑了,“你信了吗?” “我……我半信半疑,不过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是员工,也确实是在营销部门?”你笑了笑,“后来他邀请我去听歌剧,参观天文馆博物馆,跟我讲冥王星和卡戎。水到渠成,志趣相投,他求婚了。” “婚礼在英国办的,在他留学的学校附近,他为了照顾年迈的恩师选在了那里,那边风景确实开阔。” 夫人们欢乐地听着,俨然把你和陆沉的往事聊成了童话故事。 你轻轻抿了一口茶,你和陆沉的故事令人艳羡,童话总是美好的,不是吗? 孩子们喜欢听Happy Ending,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他们所经历的坎坷可以一笔勾销,坏人终将自食恶果,好人永远圆满谢幕。 可公主和王子的婚后生活呢? 他曾轻描淡写地提起,“上一代陆氏,烧死过忤逆他们的人,也用手段害死过敌对的人。” 你忘不掉陆沉带着隐忍,带着撕扯意识的欲望吻上你:“不要推开我。” 你忘不了上一代陆家的残忍,忘不了残忍的放逐实验,忘不了他背上的伤痕旧疤。 你们结婚了,像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郎才女貌,情投意合,本应是圆满的,可你终有一天要离开他。 你的名字是假的,年龄也是假的。 你既希望陆沉待你情深,让你在任务到来之前,不记得自己曾是个洗不掉手上血迹的人。又希望在他的心中你的地位没有那么重要,这样离开的那日只需带走你最珍惜的婚戒。 婚戒上是他刻下的你们二人的生日。 你私心地修改了假身份的生日,这是你唯一真实的信息,这样在每一年他的生日祝福才是对着真正的你。 “陆夫人,这五年你和Evan考虑过要孩子吗?” 你微微一愣:“目前还没有,他对做父亲不是很执着。” “那你们……”夫人们小声地问。 你解释道:“他有时会做措施。” 夫人们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不要总是吃紧急的,那个对身体损伤很大。” “知道了。”你笑着回应,正要再说什么,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侍者开了门,身后跟着西装磊落的陆沉。他一一向夫人们问好,走到了你的身前握住了你的手。 你笑着起身:“正聊着你,你就来了。” “在聊什么?”陆沉温柔地看着你。你低下头红了脸,不敢沉醉于深红的漩涡中,“没什么。” 夫人们打趣着你:“她想你了,说起你的时候眼眸都发着光呢。” 陆沉低笑了几声,与你十指相扣交缠在一起:“谢谢诸位夫人的照顾,我先带她走了。” 你与他并肩,利兹夫人冲你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低眉跟在了陆沉的身后,内心的不安如坠入深渊的断翅鸟,无论如何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来临。 “不舒服吗?”陆沉的额头抵住了你的额头,他轻轻揉了揉你的腰,温热的掌心微微带着力道,“是不是之前……做得太狠了?” 你红着脸摇头:“没有……我很喜欢。” “哦?那我们回家继续?”陆沉眸光一暗,深红的瞳孔带着蛊惑。 你红了脸:“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我周二还要去利兹夫人的茶话会。” 陆沉低笑着:“知道了。”他脱下西装披在了你的肩上,你依靠着他沉沉睡了过去。 陆沉的手机响了两声,他划开锁屏,两个字简洁地写着:无事。 周二下午约定的时间,你出现在了玫瑰路235号。 庄园的管家看着你手中的邀请函:“您是?” 你微笑着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童话书,烫金的字体印着《夜莺与玫瑰》,“利兹夫人说想借这一本书,托我带过来了。” 管家会意:“您这边请。” 你抱着玫瑰饼沿着弯曲的道路步入了庄园内部。玫瑰花被种得宛如一座迷宫,你一边记下路径一边暗中观察着四周。走到庄园深处时,一间光照大棚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管家退后一步:“夫人等您多时了。” 你谢过他的带路,轻轻敲了三下,待听到许可后推开了门。 一间雅室,宽广的办公桌铺满了文件,办公桌后坐了一个一身典雅西装的男子,他见你的到来笑了:“夜莺。” 夜莺是你的代号,从你进入组织的那一刻起你就忘记了自己真实的姓名。 “先生。” “最近怎么样?”他闲适地问。 “一切都好。” “不错。”他的笑容虽然温柔,但你看着十分不适,“代号4可以开始执行了。” 你瞬间苍白了脸色。 代号4意味着你不用继续扮演陆夫人了。 不用继续用假名字度过一年又一年,你可以尽情地享受阳光,享受和风,享受自由。 可自由这样奢侈的东西是用陆沉的命换的。 你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手指纠缠地扭紧了衣裙,“他……身边一直有保镖跟着,很难动手。” “他最近跟你在家的时候,没有保镖在附近吧。” “……没有。”你微微一愣,最近几天确实没有。 “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你不会真的动心了吧?”先生玩味地笑了笑,他的眼中并无笑意,“夜莺?” 你低眉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 “没有就好,杀手啊,和风风月月没什么关系,动情只会成为我们的软肋。他对你很上心,你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你,眼神中带了几分警告,“别忘了你的任务,最晚周四,我要听到陆沉身死的消息。” “……是。” “你是一把利刃,不要把自己收入鞘中。”他摆了摆手,“去吧。”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两声,你划开屏幕,陆沉给你发了消息:“我过会儿才回家,记得好好吃晚饭。” 你颤抖着手指用键盘打着字,简单的一句:“好,我知道了。”从第一个拼音就开始出错,你抖着手删掉,又重新开始,打到第二个字又出现了错误,你才意识到是手机的屏幕上沾了泪花。你深吸一口气息了屏,倚靠在墙上,用手掌用力地擦拭着湿淋的屏幕,擦到掌心发红。 你再也忍不住了,冲进浴室,把水流开到了最大,温热的水一股一股冲刷在你的身体上,你看见自己白色纱裙透出的大腿根处和腰间的红色指印,是前几天尚未消退的暧昧痕迹。 陆沉一路吻着你后背因情动突兀的脊椎,“明年要不要去布拉格?” 你在情欲中的意识朦胧,难耐地应了一声:“嗯?” “布拉格的建筑很美。”他把你揽在怀中,压在身下,闭眼感受着你一阵一阵激烈的收缩,“温度也适宜,那里……应该会是你喜欢的地方。” 你喘息着点点头,吻上他的喉结:“好。明年还请陆老板批假,让我去过个蜜……嘶……” “就定在六月吧。”他又动了起来,你连忙攀附着他,不小心划伤了他的手臂,留下几道淡淡的指甲印,“嘶,正好是……我们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 “陆沉……” 你一声又一声唤着他的名字,热水冲刷着你的泪,你扶着冰凉的墙慢慢跪在了地上,水珠落入你的眼中一阵一阵地刺痛。 你真的要杀了他吗?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距离任务只剩下两天了,除却今日,便是一日。 就一日。 你失声痛哭了起来,过去的五年岁月漫长,你仍觉得意犹未尽。 恨不得把一日掰成三百六十五份,再把三百六十五份细分成二十四个小时。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心动的? 从你进入咖啡馆,依照组织指定的位置坐下的那一刻? 从他邀请你去看歌剧,在你耳边低眉浅笑,温柔地问着你的想法? 可你还是要杀了他。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你连忙照了照镜子,不出意外的眼睛红肿。你匆匆换上了浴袍,关上了流淌的水,“谁啊?” “是我。” 你微微一颤,慢慢打开了门,他看见你通红的眼眶揉了揉你的脸:“怎么了。” 你再也忍不住,扑倒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他没有说话,没有询问,只是安静地听着你呼唤他的名字。 待你平复了心情,他将你抱到了床边。你坐在床边,看着陆沉穿上扣子几乎系到脖子上方的黑色丝质睡衣,睡衣的领子很高,严丝合缝不露出一点儿痕迹。金丝眼镜被他放在了一旁,他把手撑在你的两侧,慢慢地吻上了你的额头:“还难受吗?” 你鼻子一酸,又要哭出来,他失笑地将你搂进怀里:“小兔子,你的眼睛真的红了。” 你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在肩颈处留下一圈牙印。他闷哼一声:“你也是舍得。” “不舍得。”你埋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拥着他。 我舍不得你。 “睡吧。我在这儿。”他抱着你,轻缓地拍了拍。 “你不会问我什么吗?” “不会。” “我做了个噩梦。”你开始闭着眼编着谎话,“我梦见你拿着枪和我说,你要杀了我。” 陆沉微微一抖,眼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他将你抱得更紧:“确实是噩梦。” 你在他的怀中安静地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陆沉已经不在你的身旁,你看见床头的便利贴写着:早上批假。 你连忙拿着手机给他打过去,陆沉那边似乎是在听着汇报。 “陆沉……我的全勤奖……” “什么全勤奖?”陆沉低声笑了。 “陆沉,那个,我的身体有点不太舒服,你可以回来陪我吗?”你握紧了手机,笑着流下了泪。 陆沉的手指敲了敲日程表,九点的会议可以推迟到明天上午,“好,我一会儿回去。” 你挂了电话,走到了楼下。你和陆沉住的不是陆家老宅,是他铲除陆家上一代后买下的双层阁楼,他说这里干净宽敞,宜人居住。 你从衣柜里拿出那身荆棘鸟,又拿了一件陆沉的衬衣,他的扣子掉了一颗,你想了想,从包里取了一颗纽扣,拿过针线帮他缝了起来。 你将荆棘鸟仔细熨烫后穿在了身上。镜子上还留着你们上次暧昧的痕迹。你看着镜中这身有着特殊意义的衣裙努力弯了弯唇。 第十四次练习后,笑容终于自然了许多。 最后一次。你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自己坚定的眼神,下定了决心。 这是最后一次。 你拿出床头的小盒子,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陆沉只用过一次,用一个振动棒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下身流出的花汁几乎湿了小半张床。 后来他封存了所有的道具,锁在了小盒子里。 你好奇地问他原因,反被他压在床上咬住了后颈,灼热的气息烫得你浑身颤抖。 他的尖牙咬住了你脆弱的喉管,仿佛掌控了你的生命一般。 “看着夫人因为这些玩具而高潮,我有些嫉妒。” 你将陆沉的衬衣放在身侧,他的衣服带着体香。你拿出盒子里的跳蛋,涂上润滑,在镜子前羞涩地张开了腿,细白的手指一点一点将规格不小的跳蛋塞进了紧闭着的xiaoxue。手指的深度有限,卡到一半就进不去了。你咬了咬牙,以陆沉的尺寸如果不做前戏,你肯定会被他撑坏。 你紧紧地闭上了眼,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直接开到了最高。剧烈的抖动一阵一阵压迫着你敏感的软rou,横冲直撞想要进得更深。你忍不住发出嘤咛跪在了地上,高高抬起的臀部让跳蛋在震动收缩下进的更深,就在zigong口乱撞。腿间湿滑,你强撑着爬到了盒子前,正想抬腰看看盒子里还能用的道具时,小腹轻轻收缩,跳蛋被紧致的内壁狠狠地压在了敏感点上。 眼前白光一闪,你到了高潮,你扭着腰让跳蛋滚得更欢。你又从盒子里拿出来了一个假阳具,比划了一下和陆沉的大小不相上下。 你小心翼翼地对着镜子,敞开自己泥泞不堪的花xue。你将假阳具笔直地摁在地上,以蹲着的姿势向下坐,看着惊人大小的假阳具被你一点一点吞了进去。饱胀感让你挺起了腰,向镜子敞开得更多,露出的小腹几乎能看见形状。你被撑得几乎喘不上气,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塞进深处,跳蛋被顶到了最里面,汹涌地冲撞着早已变软的小口。 你两腿发软,向后仰了仰,一不小心碰开了震动的开关。 “啊……啊……”你松开了手,身体下压直接将整个阳具进到了最深处,死死地抵住了跳蛋,两个不同频率的东西把你搅弄得死去活来。你翻过身趴在地上,雪臀高高抬起,你忍不住抱着陆沉的衬衣嗅着,朗姆酒混着广霍的香气令你安心,仿佛在身后用力捣弄的是他一般。 你感受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忍不住喊着他的名字。 “陆沉……” 门锁突然被旋开,你僵直着身子看见了熟悉的人。 “陆……陆沉……”你害怕地后退了几步,花xue里的东西还在搅弄,“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