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想训狗,小心被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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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昭出于好奇,曾问过他:“天与咒缚,是诅咒还是恩赐?” “在十五岁之前,是诅咒;而在那之后,是恩赐。”伏黑甚尔肩膀环着的咒灵丑宝探出头,亲密蹭着青年的手心。 五条昭不讨厌这只丑萌丑萌的低级咒灵。他微微动了动指尖,顺着张开的嘴摸了进去。 里面是伏黑甚尔平时放咒具以及其他物品的地方。 难得有一只具有储存能力的咒灵。 但是在他继续摸下去之前,伏黑甚尔抓着他的手扯了出来。 “很脏。”迎着五条昭的目光,伏黑甚尔懒懒说道,“拿出的话沾着口水,你这家伙不是洁癖严重吗?” “哪有。”五条昭认为他把自己想得太娇贵。 “明明就是养尊处优养大的嘛。”伏黑甚尔说,被五条家娇养着长大,与神子差不多的地位。 只是,一个是未来继承家族的神子,一个如同金丝雀一样、牢牢抓在掌心的“珍宝”。 伏黑甚尔很吃惊,那个腐朽规矩多的地方居然舍得把人放出来。 给鸟雀的一点喘息空间?还是虚假的自由? “……” “再提这个,我就揍你。”他凉凉地开口,伏黑甚尔笑了一声,显然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他的脸上是傲慢、不以为意的笑。 伏黑甚尔不会小瞧任何人,只是“天与束缚”本就代表了纯粹的rou体力量,舍弃了咒力换取而来的。加上特级咒具,高超的体术,伏黑甚尔凭着rou身力量站在了金字塔顶层。 这个特殊的例子,咒术界再无第二个,让五条昭起了兴趣。 “身为天与束缚的存在虽然不多,但也有好几个,唯独甚尔你能够强大到这个地步。” “这是为什么呢?” “……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试一试?”伏黑甚尔摊开手,放任他的打量。 像是主动等待猎物走进陷阱的野兽。 入手是手感坚硬的肌rou,一块块胸肌分明,因为男人过于强壮的身体素质,体温有些偏高,像是摸到了人形暖炉。离得近了,鼻间全是男性旺盛的荷尔蒙气息。 垂着眼的青年没有发现,伏黑甚尔眼睛已经微微眯起,上挑的眼形透出凌厉的弧度,只感觉到手底下肌rou有些紧绷。 但也正常,五条昭想,杀手一般独不习惯有人近距离触碰,那是很危险的行为,对触碰者和杀手来说,都是如此。 顺着胸膛往下,只穿着一件亵裤的男人背后随着纤细的手指抚摸而绷紧。 即使本能已经像是即将扑出去的猎食者,他也维持着一动不动,仅仅注视着青年的举动。 与其说毫不在意,不如说他在等待。 等待合适的时机。 “真神奇啊……”五条昭逐渐入了迷,羡慕的抚摸着恰到好处的肌rou,每一寸都极具力量感。 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会羡慕的身材。 五条昭自然也不例外,他一直很想锻炼出八块腹肌来,实在不行六块也行,可惜这不容易,只勉强让小腹没有赘rou、显出一点点轮廓。 虽然摸同性身体有些奇怪,有些变态……不,他只是秉着探究的心理而已。何况男人之间摸一下又没有什么。 他张开手掌,发现居然连自己的手大小都没办法完全笼罩住胸肌的弧度。身为一个男人,这胸也太大了吧……? “好奇?”伏黑甚尔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自己胸口上,“给你摸个够。” 五条昭脸色有点红,之前被迷惑了一样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我……谁想摸啦……” 他说着就要抽回手,没抽动。伏黑甚尔的力气太大了,五条昭反而被拉得一个踉跄。 两人倒在了床上。 之前一直不是在客厅吗……? 被压得呼吸不过来的五条昭迷迷糊糊的想,很快眼前被遮去光线,变得漆黑。 温热的宽大手掌捂着眼睛,只露出挺直的鼻梁、嫣红的唇,尖尖的下巴。 伏黑甚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深深呼吸一下,在人将他手拉开之前抓过对方的手,扣到了头顶。手腕太细了,又白又冰凉,伏黑甚尔怀疑不需要用力就能留下指印。 可他此时却顾不上那么多。 因为伏黑甚尔这一动作而愣神片刻,五条昭终于察觉不对,“甚尔,你干什么?松开我。” 因为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以这个紧贴的姿势很容易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五条昭莫名感觉不安。 伏黑甚尔没有开口,只是微微抬起上半身,空出的另一只手随意伸进丑宝嘴巴里,掏出一根绳子。 他顿了顿,沾着粘液的咒具被甩了甩,而后直接捆上手腕,缠绕了好几圈,期间五条昭的挣扎被他轻松镇压。 “甚尔?!” 五条昭半是茫然、半是愤怒不解的看着自己被绑住。 为什么……?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疑惑,很快就理解了。 因为他看见了男人的眼睛。低下头的伏黑甚尔墨绿的眼中翻涌着浓重的欲望,明显到毫不掩饰的眼神。 “你……” 五条昭一时被惊住。而后明白过来,怒极反笑:“你这个混蛋!竟然敢?!” “当然敢。”直到这个时候,伏黑甚尔才开口,男人眼中掠过一丝满意,“我可是期待了那么久,渴望那么久,这一天终于来了。” “有句话叫什么?「牡丹花下死」……以下犯上对我来说,可让我兴奋极了啊。”他说着,摸了摸五条昭的脸,却被对方躲了过去,他带笑的脸上瞬间就沉了下来,“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想伤害到你。” “呵,伤害?你要真是这么想,就赶紧放开我,否则……” “办不到。我可不想功亏一篑。做都做了,那就做到底。”伏黑甚尔舔了舔嘴角,舔过了那道疤痕,“到手的猎物哪有放开的道理?” “恶心……”五条昭还没骂完,就被堵住嘴,伏黑甚尔力气很大,连腿都被压的死死的,嘴巴被强硬撬开,被迫接纳男人唇舌的侵犯。 “唔、唔!” 伏黑甚尔没兴趣听他说话,反正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令人兴奋的声音,因为那人不可能接受他所做的一切,如果是在其他时候,或许伏黑甚尔还会听他骂人,或许是不错的玩法。 不过今天让男人兴奋的,就只有cao到他。唯有这一点,是脑子里迫不及待要做的。 伏黑甚尔早就硬了。 他娴熟地用嘴巴堵住五条昭的嘴,退出来后,又用一只手捂住,沿着脖颈一路吮吻、留下痕迹,他为青年柔软而嫩滑的皮肤着迷,几乎用了力,留下一条条可怕的痕迹。 青年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被同性肆意妄为,还是因为颇为信任的熟人这么对待……或许都有。 他想起了五条悟。 “唔、唔唔……” 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呢?伏黑甚尔这头狼,和五条悟没什么区别……都是混蛋!变态! “别走神啊。”伏黑甚尔不满地咬了他一口,支起身子舔了舔他漂亮的眼睛,明明自己才是强迫人的那个,居然过分地不允许被强迫者走神。 “好好感受我给你的。”伏黑甚尔霸道地占据了他所有感官。 和五条悟不一样,伏黑甚尔在情事上十分熟练,毕竟当过不少次小白脸。 “说起来,我这也是履行义务吧?满足生理需求,服务你。” “唔!” 才不需要!当初根本没有这一项!混蛋! “我早说过了嘛,你好奇的话,自己试一试也不是不行。我很乐意的,金主大人。”伏黑甚尔自顾自的说,暧昧的舔了舔他的耳廓,轻声道,“我的老板。” 青年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眼尾渗出一滴透明的泪水,他从喉中发出拒绝的气音,冷白的身体到处都是痕迹,肤色因为热以及愤怒变得粉红,看着让人欲望不断攀升。 这一幕轻易激起男人的性欲。 伏黑甚尔喘着粗气,向来杀伐果断、解决问题简单粗暴的天与暴君此时耐心地“服务”着身下的人。 每一寸肌肤都反复舔舐,沾了口水,变得湿润水亮,而后在徒劳地挣扎之中,脑袋埋到了胯间,顿了顿,张开嘴含住。 青年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伏黑甚尔竟然在为他口……葱白的脚趾头羞耻地蜷缩起来,腰部不自在的扭动,想要脱离束缚…… 就连五条悟那时候……强迫他也没有这么做过,伏黑甚尔怎么可以—— 某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行,他吞吐了一会儿,才看见这根性器颤颤巍巍地、违背本人意愿硬了起来。 伏黑甚尔口活不算好,尖利的牙齿好几次磕到性器,为了不弄伤它,最后男人还是选择用手伺候。 他依照自己刚才的“诺言”,尽力让青年感受到快感,然后射了出来。 青年气喘吁吁,浑身沾了粘腻的汗液,一半是因为伏黑甚尔,一半是因为可耻而内心煎熬。 不行不行不行—— “甚尔……” 张开的嘴被含住,同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下身传来。 他猛地睁开眼,瞳孔痛得紧缩,“不唔唔——” 伏黑甚尔根本没有闲心给他扩张,草草戳弄了几下,毕竟先前唯一的耐心就是让他爽了一次,现在自己身下那玩意已经胀得快要撑破内裤了,勒得伏黑甚尔难受。 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的rou体充满了力量感、爆发力,身躯线条流畅,可惜唯一想要对方欣赏的人排斥他。直到伏黑甚尔扶着尺寸大到惊人的粗roubang顶进去,才肯睁眼。 伏黑甚尔roubang艰难地插进去,完全被紧致的xue道吸住了,rou刃破开肠道,蛮横的一插到底。 “呜……骗子!畜牲……你们这些——呃啊!” 五条昭痛得思绪错乱,一下子感觉伏黑甚尔停了,还没松口气,就感觉对方突然变得粗暴起来,完全不顾还在适应蠕动的xue道,大手抓着被岔开的腿折起来,几乎成九十度,整个身体压上去,重重抽插。 偏偏速度又快又狠,压迫感十足,仿若恼怒的黑狼一样,眼睛凶戾:“什么叫……‘你们’?除了我,还有其他人cao过你?” 伏黑甚尔仿佛将人当成飞机杯一样猛地用力抽插,精壮的腰腹来回摆动,被干得xue口堆起大量白沫,插进去时连收缩都来不及,就被新一轮的插干,可怜兮兮地带出一圈粉红色肠rou。 五条昭没有回答。或者说,伏黑甚尔已经知道了那个答案。 想想那个六眼的占有欲,比他待在青年身边更长的时间……无论怎么看,伏黑甚尔都晚了一步。 这也更让他嫉妒。此前他一直嫉妒那些天才,嫉妒他们的关系,那么现在…… 嫉妒的理由多了一个。 五条昭感觉身上的不是人,而是一台打桩机一样,不愧是零咒力换取的rou体力量的极致,每一次cao进来,都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呜啊、嗯……”身体随着对方撞击而不断晃动,雪白的臀尖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发红,他想逃离这场强jian,却抵不过对方的力气。 不靠咒术,五条昭是奈何不了伏黑甚尔的。何况对方此刻占据了上位优势,他连手势都做不出来。 好疼……比五条悟带给他的还要强烈的感受。 如果说五条悟才只是做到一半,那么伏黑甚尔就是来来回回把他干透了,cao得五条昭神志不清,下半身都痛到麻了。 到后面,好像成了残废,哆嗦着抬起手臂,无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因为长时间被咒具捆着,手腕血液已经无法流通,呈现出惊人的黑紫色,加上身体上的青青紫紫痕迹,呈现出了凌虐一般的美。 裹在雪白的被子里,像皮rou完全熟透了的果实,又像是被浇灌了大量液体而绽放的花朵。 五条昭被迫摆出跪姿,大腿内侧全是吻痕,膝盖被磨到破皮,他上半身无力地趴着,腰塌下去,只有屁股被高高抬起,贴着男人八块腹肌不断被撞得发肿。 黑紫色狰狞的jiba大得不可思议,从那个小小的窄洞不断进出,像野兽交媾,过长的roubang让guitou轻易cao到最深处,cao得人生理性泪水不断落下,沾湿了枕头。 青年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彻底没了时间的概念,在伏黑甚尔惊人的持久和猛干,脑子混混沌沌,不知道过了多久。 偶尔伏黑甚尔射一次后,会暂时性地温柔一下,捞着人的腰肢,抓着后颈和他接吻。 没力气躲的五条昭想扭头避开,却被抓着后颈无法动作,最终被撬开唇齿,掠夺所有空气。 “我说过,想训狗就要小心被反噬的一天。” “虽然我不会将你一寸寸切开吞吃入腹,那样未免太可惜。”伏黑甚尔擦去他嘴角的唾液,语气温柔暧昧,“但是也要犒劳一下家犬吧?不然项圈可是会断的。” “神经病……变态、疯子!”五条昭很想呸一声,可是他又被吻住了,这次很凶狠,舌头都被咬破了。 五条昭在模糊中想到,早知道……他就不看天与束缚的rou体力量了……这简直是把自己送到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