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弱水三千一瓢饮/凌虐温柔高H/悉听尊便vs本座只是中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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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猛地攥紧了床单。 重楼耐心地等他回答。 兽性想要飞蓬屈服,从此沦为自己度过发情期的雌兽。 理智却期待飞蓬拒绝,与他再进行一场特殊的鏖战。 飞蓬没让重楼失望。 他捏紧手指,揪得床单发皱,垂眸摇了摇头。 “果然…”重楼便笑了起来,他用龙尾死死压住飞蓬,双腿朝上掰得极开。 魔尊温声道:“人界有一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很擅长。” 飞蓬咬紧了嘴唇,兽茎在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下用力,重重插捣碾磨着肠道最深处。 “嗯…”他本就眸色黯然含水,发丝凌乱全是汗迹,身上横七竖八地布满吻痕与牙印,这下更是牙关再是咬合,也不时溢出闷呻低吟。 水润艳红的后xue更是被兽茎翻腾搅弄,破碎的白沫还黏糊在xue口。 yin乱狼狈,不堪入目。 重楼低头看着飞蓬,眉心轻蹙。 几乎完全看不出数日前的模样了,那个时候的飞蓬,眸中可是有着乱他心弦的光辉呢。 明明在和自己战斗时,已经被团团包围,整个神界化作逃不出的囚笼,那双眼瞳也充满了战意。 是骄傲,是火热,是一战的酣畅,是必死的决心。 那样的飞蓬,专注,强大,清高,美丽,对神界、对天帝忠心耿耿,无比吸引作为敌人的自己。 可现在基本上全部都没了,他精致彷如琉璃,却只剩下脆弱与无助,仿佛再掐上一把,立即就会摔得四分五裂。 “哼。”重楼心烦意乱,捞起飞蓬的腰,堵住他湿透的唇瓣。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想看见这个胆敢坏他大事的神族恐惧求饶,现在分明即将达到目标,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重楼郁闷地想着,又往包裹自己的温软深处拱了拱。 “呜嗯…”做好被羞辱到极致的准备,飞蓬被堵着深吻的唇腔一颤,喑哑低弱的尖叫吞没其中。 重楼时重时轻地磋磨着胃囊底部的敏感入口,瞧着飞蓬眼泪越滑越多,但始终不肯求自己哪怕一个字,只觉得愈加烦躁。 他皱眉松开了唇舌,忽然狠狠往前一顶,几乎要将那入口撬开一些了。 “!”飞蓬的手指捏紧,骨节几欲泛白,眼底最后一缕明光摇摇欲坠。 重楼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停下动作:“第一次度发情期,本座也不知道要多久,这才刚过一天。况且,此事开了头,就不会结束。” 难得说那么详细,重楼眼看飞蓬似乎明白过来,眸中浮现了惊惧惶然,便温声将话挑明:“求本座,我给你一个干脆。” 他无比好奇,飞蓬是想要一个解脱,还是宁肯继续受罪,也不愿求饶。 事实上,只过了一个刹那,重楼熟悉的那些光芒,就重新回到了这双不服输的幽蓝色眸子里。 “你做梦!”飞蓬哑了嗓子,愤然斥道。 重楼定定看了飞蓬片刻,危险的金色将血瞳完全淹没,他缓缓笑了起来:“希望你不要后悔。” 若说开始是一时情动,刚才是心软动摇,那现在就是彻底被飞蓬吸引,再也欲罢不能了。 飞蓬声音低弱喑哑,却反击了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他绝不会对羞辱自己的仇敌求饶。 “好。”上半身还维持着人形,重楼却用龙尾卷起飞蓬的腰,倏然将之翻过身,让人趴伏在榻上。 灵巧如蛇却无比粗硕的兽茎,在体内重重旋转碾磨了数圈,将夹紧的肠壁cao弄到剧烈痉挛。 “啊哈!”飞蓬被逼得瞬间眼角通红,他下意识想要逃,却在发觉所有束缚消失后,忽然冷静了下来。 之前也发生过,自己逃的结果是被龙尾卷回来,按在床上真正侵犯了。 飞蓬沉了沉眼眸,回首时提起力劲,袭向重楼的心口。 明明没有多少力气,可他这么做时,竟还能快如霹雳闪电。 “呵。”上半身保持人形,重楼身下往里一顶,手肘毫不客气地竖起炎波血刃,狠狠刮在飞蓬肩头。 他一击必中,但飞蓬在剧烈的疼痛与欢愉里,冷静地换了原定目标,手连抖都没有抖。 “哼!”重楼金红色的眸子亮得几欲滴血,和他颈间的伤痕一个颜色。 原来,飞蓬竟用血rou之躯卡住炎波血刃,再重重转个身,以刃锋划破了其主的脖子。 “你果然很好。”魔尊凑得更近了,那声音低得仿若耳语,混着魔血的辛辣,是前所未有的赞许、温柔与危险。 飞蓬恍惚了一瞬,被尾巴勒紧腰肢砸在重楼身前时,只阖上了眼眸,哑着嗓子道:“多谢夸奖。” 重楼掐住飞蓬的后颈抬起,用雄兽征服雌兽的姿势,覆在他后背上,重重贯穿了进去。 这次不管是攻势还是力道,都比之前强了太多。那是仿若摧残的架势,也是等同酷刑的催折。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嗯……”飞蓬的反应也确实是太美味,尤其是肩头被刺穿皮rou的伤,被重楼一边做一边治好,人却再次被逼得流泪隐忍、饮泣出声的时候。 魔尊自认自己从不是正人君子,但平时还算有底线,并不会折辱对手。 可面对这么一个怎么看都对眼的尤物,他真的做不到不硬。 相反,重楼只想更用力,最好cao得飞蓬在他胯下屈服,再抽噎地更大声点儿。 猛兽的利齿便咬紧了猎物的脖子,尖锐的刺刀插入地更加迅疾勇猛。 “不…”模糊不清的哽咽传来,武将的身体确实足够柔韧,不论被摆成什么姿势玷污,飞蓬都能做到,也足够的优美。 他又一次往前爬动,也又一次被龙尾卷了回来,脚踝被掀起压在胸口。 “啪叽。”脂红色的xue眼朝着上方,被异兽的yinjing撑开、插入、顶弄,不停地溅起哗哗水声。 布满吻痕齿印的双腿不复无暇的白皙,被兽茎抽插地一个劲抽搐颤抖,无力地摊成自然而然敞开的姿势,显然是早就被cao干得再也合不拢了。 “呜嗯!”飞蓬狼狈地侧过头,再次咬住枕头,努力克制着嗓子眼里不停冒上来的呜咽哭腔。 可他顾不得思考,身子以后能不能恢复。 因为这具被彻底开发的火热躯体,正在重楼的蛮横摩擦里,内外都出了好多水。 不论飞蓬怎么用力,都再难真正提力压迫后xue,更遑论将重楼挤出去。 他所有努力,落在身体里,都只是让rou壁更熟稔地挤夹含吮,用吸得特别紧、水特别多的甬道,殷勤地讨好着正在强jian自己的人。 “哼。”被取悦了的重楼总算松开唇舌,放过飞蓬布满牙印的颈间,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实,魔尊并没有就适才那场染血的交锋多说什么。 可他却从不吝于,在侵犯的时候,将这清高骄傲的鬼界冥君绝不想看见的狼狈,直接翻到人眼皮子底下,逼着对方认个清楚明白。 比如兽茎抽拔时,身体自然而然的臣服簇拥、急切挽留。 比如热情深吻时,敏感之处遭受的撩拨碾压、揪弄yin玩。 再比如做得最用力时,突然松开唇腔,让断断续续的啜泣呻吟在床笫间被双方聆听。 这一切的一切,让飞蓬恨不得去死。 可他越是紧张愧怍,身体的反应就越大。 渐渐的,紧窄的后xue从xue口到肠道,都被兽茎调教成了最完美契合的容器,完全接纳每一次的鞭笞与挞伐。 当然,这也是重楼兽欲的本能,便恰似此刻,他俯下身子,用舌尖舔舐受尽煎熬的可怜人那湿红的眼角,将一大串灼烫的眼泪扫入口中。 “嗯…呜哼…”可凶残的暴击依然不断,大开大合地始终折磨着身下无处可逃的飞蓬,逼他失态,迫他呻吟。 这不对,这不应该。随着yuhuo的倾泻、身体的舒畅,重楼的心却渐渐冰冷起来。 多年无有对手,他确实过得冷肃压抑,兽与魔天性中的放纵和不愿意屈从本能的苦修,也时时刻刻发生着冲突。 可自己一直在努力控制,并不像现在这样,明知折辱对手做的不对,还是忍不住一错再错。 明明按照平时的性格,他更乐意给这个可敬的对手一个干脆,哪怕是一击毙命后吞食血rou。 说到底,是自己的心不愿放过飞蓬。 重楼在欲望纵横之际,思忖到底是飞蓬的影响太大,还是自己的定力下降了? 他终究没有得到答案,只再次皱了皱眉。 重楼莫名想到九天玄女,杀入神界直达神树时,平日安然度日的神族们是惊慌失措的。 有人拿起武器奋勇反抗,因为战斗经验不够,战死于自己的部下手里。 更多人逃往神树,期待高层能做出应对,及时庇佑他们。 这样的光景实在惹人发笑,魔尊也确实笑出了声。 他一击之下,前方大片土地燃起魔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重楼便一步步踏上神树,有适才一击之威,他畅通无阻。 直到九天玄女率神族长老团赶到,神族长老们还抱有最后的念想,想狡辩、想劝说、想求和、想拖延。 那位神族首座却一言不发,起剑应敌。 她也是唯一能和重楼对上的,其他人几招便被甩向后方,由高位魔神们对付。 可是,仙术不爽快,招式不硬气,拖拖拉拉,倒是治疗自己时很快。 重楼打了半晌,不但耐心全无,还更加烦躁。 战争不讲究公平正义,他转身就用空间法术,在九天玄女的怒目中,炎波血刃一一划过与魔神们僵持的神族长老颈间。 神血流遍了神树,只剩下玄女一人。 魔尊转回身时,神情漠然,姿态从容:“你自裁吧。” 九天玄女深吸一口气,再出手却依然是之前的打法。 重楼彻底没了纠缠的心,三下五除二用高阶仙术耗尽敌人的精气神,炎波血刃便扫向心口。 必死无疑的那一刹,九天玄女和现在的飞蓬一样无畏无惧。 尽管,她下一瞬就一脸错愕,与被女娲、神农联手打成重伤的天帝和其他神族余孽一起,被突然出现的轮回井投影吸走了。 可是,那一战不令重楼难忘,那个敌人也不似飞蓬般让重楼动摇。 “飞蓬…”他回过神,抢在飞蓬发觉自己思绪飘远之前唤了一声,又含住了那双花瓣一样绯红湿润,仿若饱受暴风雨摧折的唇。 重楼将飞蓬含在口中缓缓品尝,压在身下细细研磨,每一寸褶皱都没放过,每一处罅隙都充斥填满。 “……”可身下的人从被破身至今,已在高强度的凌辱亵玩下,强撑了整整三天。 此时此刻,飞蓬早已眸光涣散,自然也做不出之前那样凌厉的反抗了。 他只是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下意识动了动无力的指尖。 发情期还有小半个月,你应该坚持得住,只是事后必须修养好一阵子。且身体记忆一旦形成,下一次发情期,你就会成为我最契合的容器。 重楼瞧着飞蓬,享受着柔韧腔道被rou刃cao纵,将自己挤夹含吮的绝佳触感,冷静地予以判断。 对了,魅魔族好像有不少贡品,如果用在飞蓬身上,效果…… 不!这个念头刚升起,重楼就心头一颤,立即打消了。 身体上的折磨好治疗,心理上不行。 重楼莫名升起了不忍。 我不想毁掉飞蓬,即使这个可能性很低。 他遥想飞蓬战斗时的英姿与眸光,不自觉地心软,却也奇妙地更硬了。 “唔…”似乎感受到什么,飞蓬忽然低吟了一声。 重楼就见,汗水淋漓的指尖掐紧了凌乱的被褥,然后又松开,握成了杀意凛然的拳头。 “哼。”他忽然就笑出了声,都这样了还惦记杀我,不愧是飞蓬。 于是,重楼真的停了下来。 “这次就放过你了。”他自险险被撑开的胃囊下,往回抽拔,在飞蓬耳畔低低一笑。 兽茎撤回了大半,粗大顶端才倏然胀大,死死卡住肠道最敏感的部位。 “…嗯…”飞蓬握紧的拳头松开了,一如落泪的眼眸般,无力、无声亦无助。 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火热浑浊的精水一泄如注,灌溉在自己刚恢复平坦的小腹里,撑得满腻饱胀了起来。 是魔尊灼烫的精元。 是自己最屈辱的标志。 重楼刚沉静下来的心,像是被抓挠了一下。 他下意识弯下腰杆,抱紧了陷入绝望的飞蓬。 我这样拥抱过谁吗? 重楼闭了闭眼,一个都没有,除了飞蓬。 魔尊一向只沉默地矗立在黑暗的殿堂里,一次次将这样贴过来的身躯丢出去。 不管是想行刺他的,还是想攀附他的。 “飞蓬?”这是头一回,重楼想拥抱一个人,给他一点点安抚和慰藉。 即使正是自己,对飞蓬造成了这极其残忍、全然践踏的一切。 双眸相对,飞蓬木然地看见,重楼血瞳残忍暴虐中的金色,像拂晓时的烟雾般散去。 可是,疲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飞蓬来不及思考这代表什么。 他不自觉地眨了一下眼睛,但身体的酸痛麻木发来警告,若再让魔尊继续下去,自己真可能死在床上。 但飞蓬仍然不愿意求饶,哪怕要面对更可怕的折辱。 “你撑了三天。”重楼轻轻说道,那双堪称魔魅的眼眸,正紧紧盯着飞蓬。 他指尖温热,轻轻抚摸飞蓬湿艳的唇瓣,温声道:“那就先沐浴吧。” 那双眼睛很迷人,容易令人一眼便迷失在血色里。飞蓬恍惚了一下,可神智被引导的感觉对于一个强者,哪怕精神再差,也还很明显。 呵。他立刻便想要冷笑、想要怒斥,但倦怠扑灭了所剩无几的神智,只混混沌沌地低语道:“洗过……再让你……从里到外弄脏?” 话音刚落,飞蓬的眼皮便垂落下来,就此陷入了不知未来的昏厥。 脸色已大体褪去情热时的潮红,难得用一次摄魂术还失败的魔尊唇角缓缓上扬,勾勒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没作用…”他呢喃低语,刚那个术法,是让人迷糊中瞧见心上之人。 可飞蓬直接清醒了过来。 看来,那位为他去轮回的夕瑶天女,与冥君关系不大嘛。 重楼无声一笑,将飞蓬的双腿掰开。 后xue里还夹着他灼热的jingye,随着动作,汩汩流出了一点儿。 “从里到外……”重楼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道:“弄脏?!” 他情绪莫测地笑了笑,将人抱了起来,走下一片狼藉的床榻。 过了片刻,飞蓬在热气腾腾的浴池中清醒。 他被朦朦胧胧的水雾蒸得浑身发软,倒是让身下被抠挖的触感更鲜明。 “拿……出去……嗯哈…”飞蓬几近于哭的低哼,手肘往后狠狠一撞。 重楼顺势躲了一下,指腹却轻车熟路一按。 飞蓬腰间一软,整个人往前扑倒。 “本座低估将军了。”重楼声音低沉沙哑,仿若在克制着什么。 他还算有风度,只是扶住飞蓬,人又往后退了退:“这么短的时间,你居然能醒过来。” 本来猜测至少要两个时辰,现在顶多一炷香。 “不必假惺惺。”飞蓬回过头,眼底已全是冷意:“你留我性命是为了什么,我已知晓。要做什么,尽管来。” 重楼静了静,深深望进飞蓬因情绪而蓝到近黑的眸子里。 然后,他往前走了两步。 近前的热度唤醒不堪的回忆,飞蓬绯如桃花的脸颊染了苍白,下意识想要后退,离得越远越好。 可理智与自尊将他的脚步牢牢固定,哪怕呼吸声已然凝滞,都未曾将腰板低下分毫,眼神更是毫无波动。 你挺直腰背、目光肃然的模样,仿佛还仗剑立于云端。却不知,这样意气风发的你,更容易让人想要践踏。 重楼伸手揽起飞蓬湿透的长发,缓声道:“本座很好奇,你现在更恨谁。” 魔尊迎着神将莫名其妙的眼神,微微一笑。 “是得你禀报,却只随手给了敖胥,半点没挂怀人间生灵安危的九天玄女?” “是在鬼界外用投影,以天狱官身份规划权责,强行阻止你越权处理凶兽的敖胥?” “是战斗力一塌糊涂,最后要你亲自赶到施救的神界废物?” “还是……行事不端,早就惹恼了同伴的伏羲天帝,或是好心救你却最终默认你坠入魔界的女娲,又或是明知我会做什么也报复性放任的神农?” “或者,是践踏了你的,本座?” 飞蓬的呼吸声无可克制地急促起来,他握掌成拳,几乎要砸上重楼的脸:“够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呢?”重楼饶有兴趣地笑着,手掌覆上飞蓬心口:“你的心,因为本座说准了,跳的很快。” 他一语诛心,将人逼入绝境:“若再让你回到之前,你绝不会来救驾了。” 飞蓬再也受不住地往后连退数步,他额上、鼻尖、双颊都溢上汗珠。 为自己被挑破的恨,为自己迁怒于人的心,也为自己被戳穿的怨。 更为自己动摇的信仰与忠诚。 他情绪崩溃地靠在角落,蹲坐着把脸颊埋进了双手里,也浸入了水中。 “为自己着想,可不是错。”重楼同样蹲下来,扣住了飞蓬的肩膀。 他的动作很强势,仿佛是猛兽捕猎使用爪牙。 他的力道很轻柔,仿佛是靠在一起舔舐伤口。 “我……”飞蓬踟蹰难语:“都…都恨…” 他心知肚明,若神界积极处理了敖胥闹出的一系列蠢事,现在还能跟魔尊多辩驳两句。 可神族长老团都袖手旁观,这让飞蓬根本无力辩白。 况且,事到如今,他也做不到完全不恨九天玄女等人。 凶兽之乱刚开始,因源头是逃出的天狱囚徒,飞蓬便上报给了神界。 事情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后,他更是踏出鬼界,不惜亲自出手,也欲将它们击毙。 但敖胥作为主管此事的天狱官,以不得越权挡回飞蓬,又以绝地天通后不得下界,而他已经传了阵法给天师门,让人界各派抵御凶兽为由,回了他和九天玄女。 从此之后再无下文,凶兽却始终逗留人界,未能真正铲除。 飞蓬一气之下,再次告到九天玄女处。 九天玄女按照惯例,立刻去催促了敖胥,却又一次无果。 因为死者增加太多,飞蓬那段时间工作量剧增,又没权利直接杀凶兽,才不得不继续忍耐。 可最后是什么结果?被魔界打上门,战斗力那么弱,最后还是飞蓬为收拾残局,拿自己承担了魔尊的怒火。 他回想着一切,难受之极,不禁闭上了眼睛。 飞蓬脸上、身上全是温热池水,周围又全是雾气,竟失态地现在才察觉到眼眶酸涩,堪堪动作方将泪水挡回眸中。 “但既然救了,就不会后悔。”可他终是如此答道:“否则,当时有能力出手,却不敢相救,我即便保全自己,也会倍受良心折磨。” 重楼倒是一点都不生气,比起答案,他更重视过程:“你能说出口,就很好,总比忍着强。” “但神族高层造成的烂摊子…”魔尊使力一拉,再站了起来,便将飞蓬揽入怀中:“本就不该,由你这个早就游离神族之外的鬼界冥君,去承担最大的代价。” 他伸手擦拭飞蓬的眼角,淡淡道:“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又何苦?” 居然被仇敌安慰了。飞蓬不无苦涩地想着,他从来都因为太强大、太冷硬,成为别人追随崇敬、畏惧忌惮的对象。 没有任何人,这样安慰过自己。 在重楼将飞蓬背过身,按在倾斜的池壁上时,他已没了之前不顾一切也要反抗到底的心情。 飞蓬只是心神俱疲地颤抖着,也徒劳无助着,闭上了眼睛。 “嗯…”手指进入身体时,他把脸埋在手臂上,齿尖咬住自己的臂弯,不想再发出什么让他无颜面对的声音。 重楼的动作微微一顿,速度加快了不少,但一直都努力将温热的池水带入。 直到内部潮湿柔软,前一次的液体彻底流尽,他才将飞蓬的双腿朝着两边分开,缓缓挺入进去。 “!”这一次被填满的滋味与之前截然不同,或许是做了太久,也就尾椎发麻、身体发软,飞蓬低喘了几声,总算稳住身体。 重楼搂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撞了好多下,却次次都碾压在敏感点上。 “哈…”飞蓬受不住地喘息着,齿列失了力气,脸颊却再次染上桃花瓣一般的绯色。 重楼便顺势扣住他的手腕,将手臂往旁边一拉,再将五指扣入指缝,把人往高处顶弄。 飞蓬整个人都被钉在泉池玉璧上,脚趾无法沾地。 “嗯呃哈…”他的声音便也颤抖、沙哑、含糊,带了点不自知的泣音。 然后,因为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捱在重楼的性器上,飞蓬也被插得越来越深、撞得越来越重,xue眼也就夹得越来越热情。 “哼。”重楼轻笑一声,扳过飞蓬的脸,将唇印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暴虐,不是掠夺,非为品尝。 是很温柔的舔舐,很甜蜜的缠绵。 仿佛相爱。 他一瞬间便瞧见飞蓬睁大了眼睛,泪水、汗水与滑落的水珠一起,将那张脸蒸得通红。 “永远清醒,很会痛苦。”重楼吻去飞蓬眼角的泪水,他瞧见了绝望的抗拒和冷静的审视。 飞蓬在情欲的颠簸中,从不放任自己沉沦。 “嗯…”他喘吟了几次,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稍微能保持仪态,才语调喑哑地回答:“魔尊,如果你是想征服本将……” 飞蓬顿了顿,才低笑道:“不,你就算打断我的骨头,我也跪不下去。”身体也好,灵魂也罢,都不会屈从于你。 “本座并不怀疑。”重楼缓缓笑了,他的眸色已重新染上金意。 但这一次的金与红融合极佳,一双金红眼瞳流光溢彩,亮得让人心颤目眩。 “本座只是……”重楼想了想,还是说道:“中意你。” 飞蓬觉得匪夷所思:“就因为打平手?” “九天玄女可不弱。”重楼摇了摇头:“你该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 飞蓬气极反笑:“那就是本将坏了魔尊的大业?” 重楼亦是摇头,但他捞起飞蓬的腿弯,将人彻底转过身,正面迎向了自己。 被棱角分明的坚硬rou杵,在体内狠狠扫荡一圈,飞蓬几乎是腿软腰酸地栽进重楼怀里,被他抱起来狠狠cao干。 “那…到底…”原本的理智险些被撞击的粉碎,导致质问声断断续续:“是…什么……” 重楼垂眸亲吻飞蓬,用自己的舌头缠住了他的,吸吮、舔舐、缠绕、填充。 直到被夺去全部呼吸的飞蓬眸光涣散,他才将人放过。 但重楼又抚上飞蓬湿红的脸,咬住滑动的喉珠,揪住凸起的rutou。 然后,魔尊扣住神将的手腕,掰开白皙的腿根,在人全身到处吮吻。 他也曾握着玉柄,轻拢慢捏抹复挑,却身下更加用力,蛮横凶猛地将人干到唉哼低吟、饮泣急喘。 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里,飞蓬听见了重楼似笑非笑地回答道:“这种事,需要原因吗?” 这么说的时候,魔尊的眸光无比专注,脸上是极罕见的笑容。 那双眸子莫名褪去金色,血红地又纯澈又干净。 他注视一个人的时候,实在容易令人的脑海生出绮念,让人的心灵长出奢望。 可这绮念是何物,奢望又是何意,飞蓬来不及思忖,更来不及回答。 他的意识,随即便被后xue里的冲撞搅成碎片。 那浑身内外都仿若有燎原火焰点燃,又似被铁骑践踏,直到理智彻底碎成齑粉。 飞蓬又听见了重楼的笑。 那笑声低沉悦耳、满足慰然,充满了温暖与享受。 “飞蓬。”他在叫他的名字。 飞蓬的眼睫毛颤了颤,终究没能睁开。 他太困太累太酸软无力,直接睡了过去。 重楼挑了挑眉,算算时间,刚好是第四天正午。 剩下的半句话,你高潮了,便没有再出口。 他只是颇为得意地松开满手滑腻的掌心,放出了总算半软的玉茎。 重楼转而掐着飞蓬的腰肢把人搂得更紧,在深处又砥砺几下,才射了出来。 “呜嗯…”昏过去的飞蓬呜咽了一声,眼角又落下几滴泪水。 重楼带着点怜惜地吻了他的眉心,将人按回池壁上。 刚发泄过的rou刃缓缓拔出,上面裹了一层滑亮油光。 粗大顶端倒是把红艳艳的、不停唆吸的入口展开,让白浊一滴滴往外流淌。 重楼无声地笑了笑,故技重施地用指节,将浊液勾出一团又一团。 那动作很柔和,半点没有刮疼了飞蓬。 “嗯…”但总归做不到完全不触碰内壁,飞蓬便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在重楼怀里把双腿分了合、合了又分。 池水停止晃荡后,渐渐有药味从水下弥漫开来。 重楼神色不变,只取来一只玉瓶推入池心阵法,将上等药膏再次灌入。 这一回在水里做,将融药的池水带入身体,本就是对飞蓬的一次治疗。 他终于将手指拔了出来。 果如所料,没有半点破皮。 就连之前三天所造成的些微红肿,也都消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