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父妃诱骗女主吸奶、射奶、射二
虽然穿进女尊文了,但穿成苦逼女配。 女配的套路无非两种,一种是虐了男女主了,结局被男女主混合双打干掉。还有一种是痴情人设,一心爱着男主,结局男女主he后伤心欲绝落寞退场。 运气比较好,穿的是后面一种。 季清潭从小就把一颗心挂在男主之一的傲娇少爷吉天祥身上,在吉天祥家庭落败但为女主守身不肯外嫁联姻遭人非议时挺身而出,与他结下婚契成婚,并为他打理家业挺过难关。 婚后季清潭就当是一场美梦,哪怕吉天祥再怎么甩脸子摆少爷脸色给她看,她依旧对他非常好。每天矜矜业业为振兴吉家家业工作应酬,从不留恋风月场所,在满身酒气因为喝太多胃疼到摔在房前地上时,也只会得到吉天祥摔上房门冰冷冷一句:“臭死了,滚去书房睡。” 吉天祥每天都有各种理由不想和她睡,季清潭从未为难过他,妻夫二人成婚以来小手都没摸过,书房就是季清潭的卧室,天上明月就是季清潭的床前陪伴。 太惨了,靠穿越系统接收了这具身体全部记忆的“季清潭”忍不住为原主鞠一把泪。拜托,美人jiejie,这可是女尊世界,你娶七个一周宠一个都行。而且以你的才情气质容貌,什么男的娶不到,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 现在剧情进行到再过三天女主就会回来与吉天祥偷情,不久吉天祥就会来求季清潭和离,季清潭真的就不从吉家娶分毫地离了。 “季清潭”一回忆剧情就觉得恨,原主头上长草成全jian妇yin夫也就算了,给吉家打白工对方竟然也就贪婪地全昧下了,妈的这能忍? 你放心美人原主,谢谢你赐我的机遇,这辈子我给你活快活点,她想,现在她就是季清潭了。 首先,先疯狂整理资产,能出大头的产业都从吉家脱离挂进季家嘴里,悄咪咪进行一个转移,以便于和离时及时止损。 导致这三天季清潭特别忙,成婚后专门买给吉天祥舒服住着的府邸她是一步也没进,虽然有点ooc,但为了方便女主和吉天祥偷情,和第二天的抓jian,晚上应酬喝昏后她还是指使仆役抬回吉家由季清潭的父妃照顾。 是的,季清潭是个王爷。他母王在她很小时候就为当今圣上战死沙场,留下小小的季清潭和她年轻的才怀过一次孕的父妃,还有几个生出儿子或者根本没怀上的妾郎。 圣上感念季清潭母王功劳,便给了小女孩一个闲散王爷当,并划了较富庶的一块地给她作为封地。 迫于生计和治理封地,3岁她就开始被圣上送来的夫子教习诗书礼易商贸武功,小小的女孩没有玩乐、不知什么玩乐风月,无趣寡淡拼命地长成了现在商贾讨论到这位女郎君就要夹紧尾巴的王爷模样。 其实她也才16岁,堪堪成年,甚至比吉天祥都小一岁。 被仆人抬到房里睡得昏沉迷糊的季清潭在头痛欲裂中感受到脸上落下一片清凉的抚慰。 她努力睁开眼,能看到守在她身边身姿清丽的父妃,那双乌沉的眼眸在暖黄灯光里化成柔软的雨,顺着白皙的皮肤淌下落在她脸上。 “父妃……”她借着酒劲撑起身往美人爹身上靠,美人爹身上清甜的香气可比应酬里那些男倌郎好闻多了,她哑着嗓子撒娇,“我头疼……” 女儿一身酒味神情恍惚地靠过来,让她的父妃顾溪云着实又心疼自家女儿,又恨极了那吉家吉天祥。 连忙将季清潭抱在怀里的男人抿着唇红了眼尾,那张柔美非常的脸更显丽色。 “父妃,我难受……”季清潭心安理得靠在父妃近年来愈加鼓胀的胸乳上,静听男人胸腔里扑通作响的心跳声。 男子在受孕后胸部就会泌乳,为哺育孩子作准备,哪怕孩子已经无需父乳喂养后也依旧会泌乳,并且如果得不到及时疏导抚慰,男子的奶水就会越积越多,把胸乳撑得越来越大,在平时甚至会漏奶。 怀里是男人打小宠着的娇娇女,顾溪云也知道她打小就没为她自己活过,难得有了爱人,却所爱非人。他可听说了,那吉天祥吃拿她的一样不落,却在大婚时把他的清潭赶出房门,直到现在也没圆房…… 顾溪云看着怀里为了吉家家业劳累至此的女儿,怔怔落下泪来,吉家小贱人怎么能这么糟践他本该拥有千宠万爱的女儿呢。 “好清潭,父妃在这,父妃喂你和解酒汤,喝了就不难受了。”他端着已温的碗水想喂给季清潭,没想到除了吉天祥以外的事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儿摇摇头不喝。 “父妃,喝不喝无所谓的,头痛就头痛吧,是不是痛死了就不用这么难过了。” 季清潭一张与顾溪云有七成相似的漂亮脸蛋此刻十分苍白,一双上勾的眼睛眯起来比往常更加妩媚。 她撑起身子向后倒回床上,黑发扬起的那一瞬间,顾溪云呼吸都窒住了,莫名的恐慌降临在他身上,他想起话本里南洋心碎的人鱼坠入深渊不复相见的决绝。 他慌乱起来,生怕失去他的爱女,失去季清潭,这是他无法承受的。 他必须做些什么。 男人端着碗的手有些颤抖,他知道他的女儿一直都很关心他的身体,就像顾溪云在季清潭还小的时候,哄骗她给他的胸乳吸奶给他止痒时,女孩非常听话地给他裹rutou了。 他喉头滑动两下,双腿也难耐地蹭了蹭。虽然女儿长大后他有些羞于在他女儿眼前发sao,但他想,这是为他女儿好,确实可以诱骗着喝药,他的女儿会听他的话的。 听他的话给他裹rutou,裹得本就艳红的乳果肿成葡萄那样。 男人喘着气爬上了他女儿的床,喊她,“清潭,清潭,父妃的胸乳好痛,又涨奶了,帮父妃吸吸罢。” 他跪坐在床上,宽衣解带,又去除了束缚住胸乳的胸衣,那双早已嘀嗒漏奶的丰满胸乳就被男人抓了满手,白花花的乳rou从指缝满溢。 在季清潭面前裸露上身捧着胸乳的感觉十分刺激,有种在女儿面前自渎的感觉,羞耻感与快感扭在一起袭击了他。 待顾溪云哆嗦着将醒酒汤淋了一些在他的胸脯上时,温热的药液与微凉的空气渭泾分明,两种不同的感觉在敏感的rutou上划过,让他忍不住呻吟两声。 他的好女儿,果真顺从地靠了过来,那张比他还要艳上三分的脸离那躺着水流着乳汁的红rutou如此之近,只是她张嘴呼出的热气都让他感受到被侵占感。他的臀部情不自禁往前顶了顶,双腿间的布料被撑起一顶帐篷,帐篷越来越湿,他的rou茎正yin荡地吐着水,想要得到眼前人的xuerou爱抚。 顾溪云的rutou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季清潭含住一只,酥麻细密的快感从被吮吸的rutou处传来,男人浪叫一声,手指插入他女儿的黑发中按着她的头往他胸乳上靠: “好清潭,哦,吸得父妃好爽!嗯哈,多吃点,用力点,父妃的乳汁都是你的,父妃的sao奶子也是你的,父妃的sao奶子要被乖女儿吃下去了啊哈!” 季清潭虽然没想到平时端庄的父妃发情时这么sao,但哪有不从的,自然用牙舌卷着那被轻触就肿大的rutou啃磨拉扯往嘴里吞吸,一束带着甜香的奶就从男人胀大的奶孔里激射了出来。 同时男人另一边被他自己捏揉的rutou也喷了奶,滋在被子上,洇湿一片。 顾溪云气喘吁吁倒在床上,由着女儿舔吻还在外冒的奶水和流淌的药液,给他清理身体,他的快感也在那湿热唇舌之下被延续拉长。 男人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腰臀止不住地耸动。他知道他射了,他sao到被女儿舔奶就射了,他还射了很多,断断续续一直在射。他的身子空旷太久,不仅奶水存了许多,rou茎卵蛋里yin水也存了许多,都在恬不知耻地期待着下一个生命的孕育。 “父妃,”随着季清潭的声音,他感受到他的下身一凉,“你这里也涨奶了。” 男人迷迷糊糊低头看去,看到他下体的衣裤被季清潭剥去,现在正赤条条摆在她眼下——无论是肿大熟红的不断流落yin液的rou茎,被yin液流满糊在一起的黑浓阴毛,还是阴毛都藏不住的沉甸甸两个卵蛋,都被季清潭看了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 他的rou茎在年少时未被使用时也曾是浅色秀气的小小一根,养了小孩后虽不怎么碰,但这几年夜里想着女儿自渎就被他自己不知廉耻地撸成这般yin乱的熟红色,还这么大,简直就是他yin乱的铁证。 他开始庆幸,女儿忙碌,不知晓性事,不然他从她幼年开始的卑劣心思就会被知晓个透彻。他一直利用清潭的口舌抚慰他下贱的身子,而他的女儿直到现在也全然接收了他的yin荡。 看啊,在季清潭的视线下,那本就肿大的rou茎更是被看涨了一圈,不停摇晃着吐着yin水,毫不矜持地表达着自己对被她看到的喜悦。 他被快感绞得一塌糊涂的脑子又开始想,女儿没有男人在床上疼爱她,那不如由父妃我来疼爱也是一样的,女承母夫,是从古至今都有的传统。 于是他开口:“帮父妃的下面也吸吸罢。” 他的好女儿点头了,撩起耳边垂发低头张开小口,吐出嫩舌在他的yin根guitou上轻舔了一口,像是浅尝了一口他的味道。 顾溪云的呼吸一下子狂乱又粗重,他狠狠地握住自己的rou茎撸动两下浪荡大叫着射出一股yin液喷到季清潭脸上,弄得她也湿漉漉,并且沾满了他的气味。 他的女儿伸出手指揩了一点他的yin水沾嘴里尝了尝,她评价道,“甜的。” 顾溪云一下子就懵住了,现在留在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得让季清潭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