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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哥回忆弟弟的rou缝自慰,偷窥

    越府的几名家仆站在一间空房间外,为首的管家毕恭毕敬地对着站在房门前的中年男人微微弯腰:“回家主,二公子的房间内的物品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越家没有这个二公子。”中年男人明显压抑着极大的怒气。

    “家主,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越二公子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他还年轻,不懂事......”

    “不懂事就可以随意传播我们自己家的谣言吗?我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让他从剧院撤回那些所谓的,越府秘事,,但他还是我行我素,好!既然他性子这么倔,我倒要看看他倔到最后能闹出什么花样......"

    管家急切地打断了越府家主,他少有如此僭越:“家主,也是时候让他知道夫人去世的真相了。”

    “二公子从小就爱和夫人待在一处,母子连心,感情深厚,况且他已经长大成人,知道也无妨......”

    "不,还不是时候。”中年男人突然疲惫了下来,“总之,还是要注意越子琅给各家剧院投的那些话本,跟越府有关的都买下来吧,我知道这段时间子琤暗地里帮了他不少忙,不用担心他饿死。”

    “是,老爷。”管家欠了欠身,便退出了院落。

    中年男人看了看面前被搬空了的房间,目光又不经意地瞥过树丛后的方向,叹息了一声,他这两个儿子都不让他省心。

    那些被搬出去的家具还没出两小时,就被越子琤找来的货运公司运送到了一处仓库,那间仓库的安全系数非常高,一般是租给富人存放拍卖来的画作与珠宝的,而此刻,其中的一间被各种木质的家具塞满,还被一次性续上了三年的租期。

    至于月娘的衣物,大多在离家的时候被他自己带走,只留了一件穿旧了的贴身内衣,和一些用空了的护肤品,他料到父亲会把他的房间清空,那就顺便让他把自己留下的这些旧东西一并清理了。

    月娘却没曾想到,那件衣服也被越子琤取走,悬挂在他大衣的内侧,并无他预想之中地进了垃圾桶。

    当夜幕降临时,那件布满折痕的旧衣服又会被越子琤拿在手中,反复攥紧,而后又松开。

    在八年前的某个深夜,这段无法斩断的情思被悄然系起,不知是由欲生爱,又或者是爱上又添了欲。

    那晚月华如练,照在越子琤案前的宣纸上,身姿已然初具大人模样的瘦高少年左手拂袖,右手提起笔,毫毛触纸,完成了“永”字的最后一捺。

    他把镇纸推开,拿起宣纸来在灯下仔细观察着,初看感觉还不错,但看得久了,他越发感觉自己写字的时候过于优柔寡断,笔锋还不够遒劲有力,看来今日还要多练一会儿。

    少年的身体还在生长当中,饿得快,而夜色已深,越子琤不愿意打扰已经睡下的仆人,便亲自去厨房泡了一壶茶,又拿上几块不怎么甜腻的茶点。

    庭院当中,假山奇石与树木草丛的影子被月光映在白色的院墙上,交织在一起。

    已经到三月份了,白天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但是到了晚上,风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越子琤端着茶壶走过迂回的走廊,他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外套,想要快些回去。

    他刚路过越子琅的房前的石阶,却猛然停住了脚步,越子琅的房间分明是亮着灯的。

    越子琤自己为了练字而熬到了两更天,马上要三更了,不知道越子琅在做些什么,他年纪比自己小,这个时间早该睡下了。

    那扇木门没有合上,他用膝盖轻轻顶开,看到眼前的画面不禁呼吸一滞。

    越子琅的身上光裸,正站在一片大落地镜前,手中拿着一件旗袍,正当他拉开拉链,抬起一条腿准备跨进裙内的时候,却在不经意间,对着门口的方向露出了股间下侧的一道rou缝。

    越子琤的下腹瞬间一片火热,感觉内裤变得紧绷了起来,他的目光直直看向越子琅身上那处极为惹眼的地方,两瓣略显丰满的大yinchun中紧夹着一小条淡淡的rou粉色,那里未经人事,因此显得格外清纯干净。

    他的目光又经过镜子里越子琅小巧圆润的臀、那根凹陷进去的脊椎线、又定格在了他的前胸,那里不像他预想中的平坦,而是微微鼓起,两颗梅粉色的乳晕点缀其上,乳珠圆润小巧,像是梅树上新长出的蓓蕾。

    弟弟竟然长了副双性的身子,这个亲眼看见越子琤的手一抖,茶壶泼出来少许的烫水浇在手背上,让他瞬间清醒。

    那天刚好是惊蛰,他听到了那年的第一道惊雷从他心中炸响。

    越子琤再一抬头,越子琅已经穿好了那件旗袍,那件旗袍对他来说稍大了些,他的身子骨还没有完全长开,臀部相比于女性来说又有些狭窄。

    门内侧的画面变得极为刺眼,似乎多看一眼他就会承受不住,越子琤留下那扇虚掩着的门,急匆匆地回到房间。

    还没等水温凉下来,他就魂不守舍地灌下了一杯茶,喉管被烫到刺痛也仿佛浑然不觉。

    把刚写满字的纸叠好放进背包后,越子琤又摊开一张新的宣纸,拿着毛笔蘸取了些墨汁,准备练字静心,他拿着毛笔的手勾了几根线条后,又停留在半空。

    可片刻之后,等毫尖上的墨汁已经滴下好几滴,在宣纸上晕开了几片黑乎乎的墨迹,他也没写出一个字来。

    等到手臂都酸了,越子琤才看向那张墨渍点点的纸,当看到纸上的线条时,他的双目瞬间睁大......自己竟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寥寥几笔画出了刚才深深印刻在脑中越子琅漂亮的下体。

    瘦高的少年脸红得像是发了高烧,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赶忙把那张宣纸揉作一团后扔进了垃圾桶,而后又熄了灯,爬回被窝,妄想靠进入梦境来抵御。

    在被窝中,心跳的声音被无限地放大,像是胸口有一只小鼓被急促地敲击着。

    越子琤第一次梦遗了,醒来后他的床单试了一大片,幸好第二天仍突然是周末,

    他的yinjing在同龄人中算是发育得比较好的,但他此前却从未梦遗过,只是偶尔在课间听到同龄的男孩子讨论。

    他们在梦中通常见到的是女孩子模糊的背影,但出现在他梦中的却是越子琅躺在床上,半露着肩膀,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枕边的模样,他试着回想了一下梦中的画面,折磨了他一夜的欲望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此刻,越子琤将那件越子琅曾经贴身穿的衣物拿在手中,放在鼻尖,捕捉着上面极淡的味道,身下的那只手则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勃起的rou柱上,不断地上下撸动着茎身,他已经泄过一回身,浓厚的白浆简直要将那床垫完全浸湿。

    他很少有现在这样失控的时刻,他越是想把这段兄弟之间畸形的暗恋,越子琅穿着旗袍,在每个旖旎的梦境里背对着他露出红粉rou缝的回忆就越发鲜明,越子琅独留下来的衣服满是折痕,上面满是他自己的汗液还有jingye的味道,而越子琅留下的体香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

    越子琤把衣服放在胸口,衣服的主人早已离了家,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从前被他抱在怀里哄着入睡的小rou团子长成了漂亮的少年,现在也已经长大成人。

    他背过的与“爱”相关的诗词歌赋也并不少,古人们的理解也并没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也许两个失去母亲的少年之间习以为常的长久陪伴,亦或是他们血管中流着世间最为相似的血液。

    这根无形的丝线缠在他心中已经缠了将近十年,或许还要再继续这么缠下去,直至这根线越勒越紧,让他的心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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