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7 [有H]
书迷正在阅读:行路迢迢、女攻集[GB]、重生七零:我带着别墅暴富了、灯塔月缘、疯批炮友治疗手册、禁庭春昼、被儿子cao烂(h合集)、农门长姐:带着空间去逃荒、千亿首富的新欢宠妻、锦鲤三宝:九爷追妻套路深
Chapter 07 侍女们为埃莉诺脱下华丽的礼服、解开价值连城的首饰,让她在飘着花瓣的水中沐浴,替她卸下精致的妆容,打开复杂的发髻。摆脱了这一切的埃莉诺,又恢复了少女的稚气。她们小心地照料着她,清洗她的身体,再为她穿上睡衣。 埃莉诺披上柔软宽大的睡袍,长发垂在一侧,点了两位守夜的侍女,让其他人收拾完早些休息。 看着她的背影,侍女们的目光满是同情。 墨洛维没有那么多繁杂的步骤,在护理人员的帮助下清洁了身体,同样换上睡衣,埃莉诺走进房间的时候,他正靠在松软的大枕头上,低头读一本书。吊灯上的烛火悉数熄灭,只有他那一侧的床头柜上点着几支蜡烛。烛光照映之下,墨洛维的左半张脸狰狞而恐怖。 埃莉诺瞥了一眼墙上的剪影,打了个哈欠。 他平静地合上书本,对她微笑,用过分温柔的语气说:“躺下休息吧,晚安。” 埃莉诺却走到他的身前,她表情有些困倦,先是拨弄了一下自己浓密的长发,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离波涛汹涌有些差距,到也不差。她豪放地伸手拍了拍,确认它们柔软而有弹性,一边疑惑地、很真诚地询问他的意见:“很平吗?” ??!! 墨洛维手一抖,握着的书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有侍从上前敲门,国王尴尬地大声说:“别进来!没事。” 埃莉诺的神情慢慢地变得清醒了一些,然后露出了一个“我很抱歉”的笑容:“对不起,我忘了你……睡吧。” “我可以。”墨洛维只觉得自己长八张嘴都说不过她,他也是第一次结婚,多少还是紧张,担心说多了话口吃,只好尽量简明地说,“我认为,今晚我们最好只是休息。” “为什么?”埃莉诺坦坦荡荡地反问,“我知道你还不爱我。你讨厌我到不能勃起吗?还是你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做这件事?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为什么不能履行义务呢?如果你真的……至少告知我一下,以免我做出这些失礼的举动。” 墨洛维有些头疼:“埃莉诺,我只是希望这件事并非出于义务,而是我们彼此愿意。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是否额外交代了你,但你不需要为我做到这份上。好好睡一觉吧。” “等一下。”埃莉诺懒得陪他纯爱,低头解扣子,“你也说了,你的病情随时可能恶化,说不定哪一天就不行了。我当然要趁你还行的时候先睡够本啊。哎,你不行就躺着吧,我来动——” 她被一把抱到柔软的床上,墨洛维抓住她解扣子的右手,沿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往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按在那个guntang而坚硬的部位,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别再说我不行了,埃莉诺。”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墨洛维仰躺在床上,无语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画作放空自己,而埃莉诺则以一种极其认真的姿态,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左手举着该死的灯座,右手拨弄着那一根笔直的东西。体毛被剃得很干净,颜色也很清爽,只是它的顶端随着拨动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粘液,已然蓄势待发。 他终于忍不住双手捂住脸,崩溃地问:“你在做什么,埃莉诺?” “没事了。”埃莉诺翻身下床,把插着蜡烛的灯座放回床头,“我只是……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溃烂。” “你可以直接问我的。”墨洛维哀怨地说,他半坐起来,一把将埃莉诺拉进自己怀里,贴着她的耳朵,用很轻微的声音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清理了体毛。我每天都会好好检查……好了,埃莉诺,接下来,别再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一只干燥而修长的手果断地探进她的衣襟,下一秒,埃莉诺的嘴也被堵上了。 这一晚他们只做了两次。 第一次进行得并不是很顺利,在找对门之前,墨洛维先缴械了,而进入的过程又有些不可言说,体液的润滑也无法掩盖初次的疼痛,墨洛维被柔软的内壁反复挤压,实在不知道是进是退,还是埃莉诺咬牙切齿地让他“快点进来”,一边倒抽冷气,一边用气声抱怨“疼死了疼死了”——但始终没有让他停下。 她一直到最后都有些颤抖,并不是那么舒服。 墨洛维满怀歉意地、轻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与嘴唇,而埃莉诺冷静一些之后,在黑暗中恶狠狠地说:“……我一定要睡够本。” 然后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这个体位对两位刚刚经历首次性行为的年轻人实在有些高难度,总之……重新更换姿势后,这一次生命大和谐很成功。 结束的时候,埃莉诺依然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并不是因为疼痛。 墨洛维很满足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含蓄地表示自己还能再战,而埃莉诺从急促的喘息中平复下来,果断地拍拍他光裸的肩膀:“我不希望明早起来,发现你猝死在床上。洗洗睡吧。” 如果不是语气中还带着掩盖不掉的一点哭腔,这句话简直是……太正直了。 每当墨洛维觉得埃莉诺刷新了他的人生尴尬经历下限的时候,他的妻子总能出其不意地再刷新一次。所以,当他睁开眼,看到的不是怀中蜷缩着的妻子、而是宫廷医生熟悉的老脸…… 他还能说什么呢? 埃莉诺已经换上起居常服,只是依然披着睡袍,双手抱胸地坐在床尾。她好像刻意地控制着表情,让天然上翘的嘴唇呈现出一条直线,看上去有些严肃。 医生为他进行了一系列快速而细致的检查,这是他日常医疗中的一部分,但他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尴尬。即使值夜的侍女们已经换上干净的床单、他再次清洁身体后才入睡……这一切依然尴尬得没法说。 “请您放心。”医生终于结束了他的检查,对埃莉诺点点头。 埃莉诺抿着的嘴唇又呈现出可爱的弧度,她礼节周到地表达了对医生的感谢,客客气气地送他离开房间,然后问墨洛维:“你……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她的表情竟然还该死的很内疚。 就好像她把他怎么了似的——天啊,他真的没有那么脆弱。真的。 墨洛维难得从耳朵红到脖子根,还要故作淡定地在床上坐起:“早安,埃莉诺。您真是让我意外。” “请接受我的歉意。”埃莉诺说,坐到床边,很是懊悔地低下头,“我昨天喝了不少酒……我以后绝不会逼迫您进行性行为。” 来往信件、婚书、正式的婚礼仪式。这些都没有给她带来实质的安全感。好像只有完全地和他结合,埃莉诺才能真的感受到,他们的人生已经捆绑在一起。 她对墨洛维当然有好感,而让这份好感升华到愿意嫁给年不久矣的他的催化剂,是爱德华一世预备离婚再娶的计划。墨洛维当然也不爱她——这很正常,他们此前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只是在理查五世与路德维希七世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埃莉诺时常在黑暗中辗转反侧。墨洛维是一位睿智的领导者,选择她并非出于两个王室越来越稀薄的血缘关系,而是路德维希七世比理查五世更好拿捏。他愿意娶她,也就说明他有信心彻底掌控她。 埃莉诺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位君王永远应当把自己的国家置于最重要的位置。只是偶尔,她也会幻想,有一天他们能够相爱。 爱情对各国的公主都是几乎求而不得的奢侈品。少数公主彻底地摒弃了它,然后她们成为了摄政或是女王。 “您没有。”墨洛维怕了她的直白,索性直接上手捂住埃莉诺的嘴,连环发言,“不,你没有逼迫我。是的,我可以进行性行为。不,我并没有勉强自己。请您不要再问了,我感到有些害羞。” 埃莉诺眨眨眼睛,当着他的面,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张脸慢慢地红透了。 她示意墨洛维松开手,一头栽进他怀里,用脸颊蹭着他的衣服,含糊地说:“我醒来的时候,您还在睡觉,我担心您的身体状况……所以请了医生。” 生死面前,她不敢害羞。墨洛维还没有醒来的短短几十分钟,埃莉诺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的结果,以及,她需要做什么。她很悲哀地发现,其实她并不能很好地应对之后发生的情况。也许她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我果然不擅长谋略啊。埃莉诺遗憾地想。 “下次试试直接叫醒我。”墨洛维用力抱着她,感受着埃莉诺的呼吸和体温,这样的接触让他觉得很安心,“我昏迷时通常会发高烧。别担心……我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你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