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色是刮骨钢刀
20、色是刮骨钢刀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躺在床上装死的叶蓁蓁,脑袋里浮现的就是这两句,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啊,叶蓁蓁,你是猪吗?把雇主给上了。 把头埋进被子里,叶蓁蓁哀嚎一声。 “怎么了?”一具微凉的身体贴上来,一手覆上叶蓁蓁的后背,轻轻抚摸。。 “我要搬出去。”叶蓁蓁闷闷地说。 贴上来的身体微微一滞,叶蓁蓁的脑袋被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一双冷冽的眼眸对上叶蓁蓁的眼睛。 心虚的别开视线,完美的男性身体,赤裸裸呈现于叶蓁蓁面前,虽然昨晚这样那样,到底没有现在的视觉冲击来的猛烈。 有别于沈知白平日疏离清冷禁欲形象,斜靠着床头得沈教授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慵懒性感的气息。 有些凌乱的头发,锁骨插入双肩,在修长的脖颈下形成两个小窝,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点一点的红色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yin靡,薄薄的夏凉被搭在腰间,因为晨勃,粗长的yinjing挺立着,将夏凉被撑起一个小帐篷。 这是赤裸裸的色诱啊!沈知白,你堂堂一个大学教授,人民教师,这样不好。 叶蓁蓁心里嘟囔着,昨晚的记忆开始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没办法制止疯狂跳动的心脏,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小花xue不争气的吐出一包口水。 身体叫嚣着要扑倒眼前这个男人。 喉头滑动,咽下口水。 沈知白刚刚还冷气十足的浅淡眸子上,含上一抹笑意,伸手揭开身上的薄被,下床径自走到叶蓁蓁面前,问道:“那你打算住到哪里去?不害怕荣铖再找你了?” 浑身赤露的美男搅浑了叶蓁蓁的大脑,沈知白的问话叶蓁蓁是一句也没听清。 这个高度,躺在床上的叶蓁蓁一回头,颤颤巍巍吐着口水向她打招呼的小沈老师,刚刚好就在面前。 硕大的guitou被前精打湿,圆润光滑,在叶蓁蓁的注视下激动地立得笔直。 张嘴把guitou含进嘴里,满意得听到沈知白暗哑呻吟。 巨大的满足感涌上来,神仙一样的人,也被拉入凡尘,原来不只自己无法抗拒。 拉着行李箱坐在公交车站的叶蓁蓁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坚决搬出专家楼的决定。 “你决定的事情,我不会阻止。” “当然,你本来就是自由的,想怎么样都行。” “放心吧,荣铖不会再sao扰你了。” 沈知白的话言犹在耳,现在回去,叶蓁蓁的脸皮实在没这么厚。 要是知道暑假寝室需要重新整修,叶蓁蓁发誓一定不会这么冲动。 可是现在去哪里呢? 一个暑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租房暂住,估计没人愿意出租给这么短期的租客,住宾馆,算下来价格叶蓁蓁有些承受不了。 思前想后,只能先回老屋暂住。 虽然老屋已经出租,但租客是个单身小伙子,据中介说,人老实,社会关系也单纯,一下子交了两年的租金,足以说明很可靠。 老屋是两居室,跟租客商量一下,她可以住那间小的,如果这个月的房租全免,租客应该会同意吧? 结果一直联系不上中介小郭,因为一切事宜都是小郭联系房客,叶蓁蓁也不知道租客的电话。 给中介公司去了电话,才知道中介小郭已经离职,因为走得比较突然,她手头的工作没有交接,一时半会查不到租客的电话。 看来找中介公司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解决,叶蓁蓁决定还是自己去和房客谈谈。 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开门,叶蓁蓁只好拿出钥匙试试,也不知道这个房客换锁了没有。 结果还真是运气好,门居然被打开了。 屋子里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空气似乎中漂浮着一股血腥味。 叶蓁蓁刚想打开灯,脖子突然被人圈住,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哎呀,让我说什么好呢!你可来的真是时候。” 叶蓁蓁听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那个发型师SEVEN老师,于是试探道:“阿七?” 黑暗中,男人认真打量了叶蓁蓁一会儿,似乎比她更惊讶,“怎么是你?”慢慢松开手,转身坐在了沙发上,依旧是有些懒洋洋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叶蓁蓁原先还在担心,租客如果拒绝,自己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应该怎么办,如果是认识的人的话,是不是会比较好说话。 叶蓁蓁把自己学校要修学生宿舍楼,自己暂时无处可去的事说了。 “我不是白住啊,我住在这里这段时间,不收你房租。你看行吗?” 阿七不等叶蓁蓁把话说完,就很坚决的开口道:“不行。”甚至又加了一句:“你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叶蓁蓁再一次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坐在公交站,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阿七的态度是这么坚决。看看自己卡上那点可怜的存款,叶蓁蓁的心都在流血。 叶蓁蓁想拿手机看看银行卡上的存款金额,算算如果真要住旅店,可以坚持多久。 伸手去包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正懊恼自己该不是慌慌张张地又把手机丢了吧。 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落在老屋了。 无奈只能拖着行李箱再回去。 到门口敲了半天,这次还是没人开门。 叶蓁蓁只好自己打开门进去。一进门就发现不对,血腥味比刚才更浓,打开灯一看,阿七浑身是血的躺在沙发上。 叶蓁蓁顾不上惊讶,忙跑过去查看。 后背上一条长长的伤口,几乎横过整个背部,正涔涔往外冒血。 阿七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的眩晕。 这么深的伤口,必须到医院缝合消炎才行。 叶蓁蓁拿起手机就要拨急救电话,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还在行李箱里。 看到旁边茶几上放着阿七的手机,拿起来想打却不知道密码。 “阿七,阿七,开机密码多少?你伤太重了,得打电话叫救护车。”叶蓁蓁弄醒阿七。 “别叫救护车,我不去医院。”阿七醒过来说了一句话,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叶蓁蓁没办法,只好冲了些淡盐水,勉强当作生理盐水喂他喝了。 看看他背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又拿出缝合用的针线,给阿七缝合伤口。 男人身材高挑,肩宽背阔,却并不显得魁梧,反而犹如竹般隽秀。体型瘦削,却不单薄,肌rou结实紧致,而不夸张,如同满弓蓄力,寸寸rou体充满力量。 现在这具完美性感的男性后背上,一条蜈蚣一样的伤口横过整个背部。 “第一次能缝成这样,算不错了。”叶蓁蓁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