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长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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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这是你第7次看对面的那位先生了。”多托雷笑着同达达利亚低语。 圆桌上的钟离先生和潘塔罗涅老爷作为璃月老乡可以说是聊的火热,没有发现端倪的潘塔罗涅,对于钟离有着天生的亲切感,而钟离则留有余力,不动声色的观察达达利亚的反应。 耳垂红了,钟离想着,差不多也该到那个时间了。看着微粉从脖颈蔓延逐渐侵染达达利亚的脸颊,钟离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只是等待着,再这样下去,这个他喜爱的小孕体会被撑爆的。 “要救他吗?摩拉克斯”恶念在阴影出耻笑钟离的优柔寡断。 多托雷没有感到达达利亚的异常,还在调侃着达达利亚:“那位先生看过来了哟?” 达达利亚并没有吭声,多托雷转头去看就见到达达利亚满脸通红如火烧云般。 “别笑,多托雷!我现在有点奇怪。有点热。”见到达达利亚解开两颗扣子,松松领口,想起那堆失踪的深渊灰烬。 潘塔罗涅也注意到了这点,同样没什么同事情的他,也加入了调笑的队伍,“达达利亚,虽然你很年轻,但离月有句古话很适合形容你现在的样子。”他和多托雷对视一眼,又笑眯眯的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老房子着火。” 潘塔罗涅顺手把起雾眼镜取下,放在桌角,估计是他们要开始解决愚人众内部事物,见到潘塔罗涅和背景板达达利亚和多托雷搭话,钟离顺势起身,以不胜酒力告辞。随后就是一些含蓄的璃月问候。 送走了钟离,潘塔罗涅走过来搭上达达利亚的肩膀,另一只手轻佻的掐了掐达达利亚的脸蛋,惊呼道:“唔,好烫啊,虽然找璃月伴侣有点吃亏,但是你喜欢就好啦。毕竟虽然你用公用经费谈恋爱还赖在岩神摩拉克斯身上,但在解决问题上还是很可靠的。不过谈恋爱请花自己的钱,下次不会给你通过的。” 达达利亚低着头神色不明的推开了潘塔罗涅的手,含糊的答了一句“知道了”说罢,匆匆离开了。 潘塔罗涅“哼”了一声,慢慢走回座位,感叹一声:“真是难得一见呢,执行官还有这样纯情害羞的,没想到连年纪最小的达达利亚也学会公款吃喝了。”说到此处忽然又停住,睨了多托雷一眼“也不知道博士大人每年花掉我的大把的摩拉,究竟研究出了什么呢?”说罢,正准备戴上眼镜,潘塔罗涅却愣住住了,随即又轻笑了起来,“博士大人,讨好我是没有用的哦?除非让女皇陛下开口,否则我是不会再追加研究经费的。” 多托雷慢条斯理放下眼镜,像是做实验一样严谨的擦了擦指尖,把擦干净眼镜的手帕收入上衣胸前的口袋,还灵巧的整理出来花型,“潘塔罗涅大人多虑了,我只是不习惯这样透亮的玻璃器皿被烟雾迷惑罢了。” “没想到博士大人还有这样的喜好。”潘塔罗涅轻哼一声带上了眼镜,施施然坐在与多托雷相邻的位置上。 多托雷却没有停止对于潘塔罗涅的发言:“我有没有这样的喜好,我不知道,但是潘塔罗涅老爷确实离不开这透亮的玻璃器皿吧?如果没有追逐摩拉……” “你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潘塔罗涅面色铁青的打断多托雷:“那么还是你再暗示什么吗?停止你的言语劝告,二号。我不想提起这件事。” “好吧,谁知道呢?潘塔罗涅老爷的心思真难猜啊?”这是二号的声音,像一个俏皮的小丑,轻佻浪荡。 潘塔罗涅抵住太阳xue,剧烈的疼痛中脑袋深处传来,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战栗,“凝光……会赢,天权……我……” “我愿意那样去看摊开的你的骄傲,你不愿告诉我们你所谓的丑事,觉得是耻辱么?也许你对我们不够信任,可是,潘塔罗涅,我们都是一个人啊。”这是一号,藏在阴暗中的声音沉稳而不失华丽。 三号的声音机械而沙哑,“在那次实验后你就不应该出外勤了,富人阁下。” “我还是认为你对摩拉克斯过于在意了,潘。”五号搂住头痛欲裂的潘塔罗涅,让他倒在自己怀中,“那次重伤你应该吸取教训,所以放弃吧。不要再去找摩拉克斯了。” 潘塔罗涅挣扎的吐出“不”,终于晕在了多托雷的怀中。 “睡吧,潘塔罗涅,对于你的实验,还没真正开始呢。” 达达利亚没有功夫关注饭局上的同事,他的身体烫的吓人,他开始感到不对劲,眼睛也变得赤红,在他没空注意到的腹部微微凸起,金色的裂缝开始蔓延逐渐爬满他的全身。在潘塔罗涅发现他不对劲前冲出了房间。 钟离站在茶庄门口,他等着,如果今天达达利亚没有出来会有什么后果。钟离无法想象,克制着冲入愚人众领地的冲动。他的手上是一个玻璃小瓶,里面装着金红色的液体,而距离失去效用还差一柱香的时间。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钟离等待着的人就带着自身guntang的热意撞在钟离手中,达达利亚失去了神志,小兽一样的直觉与本能发挥着求生的本能,只有这个人可以拯救他。 钟离抚摸着达达利亚被金色裂痕割裂的脸,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让达达利亚喝下瓶子里的金红液体,看着猩红的眼逐渐恢复清明,浅蓝无光的瞳孔涣散着,钟离揽着达达利亚腰支撑他无力的双脚。钟离没有贸然去抱他,只是揽着他,任何一个懂武的人,都不会叫一个武人的背朝向地面,因为一个没有背后死角的武人是危险的。但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对于钟离来说并不算什么,他把达达利亚扶进了愚人众给他准备的房间。 达达利亚清醒时鼻尖就萦绕着檀木沁香混着一股腥甜的古怪花香还有铁锈般浅淡的几乎嗅不出的血腥味,原本熟悉都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不堪混乱的漩涡撕扯着达达利亚的理智。口中的咸腥与铁锈味更是明显,达达利亚哑着嗓子坐起来,一只白皙手递过来一个杯子。 达达利亚接过水杯,喉咙干哑的像被砂纸狠狠打磨过,勉强抿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冲钟离笑了笑:“钟离先生,麻烦你了。” 钟离没有搭话。 应该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屋中没有烛火,只有阳台的几缕月光散落在屋里,钟离背光站在床前,俊美的脸藏在阴影中,神色晦暗不明,金瞳微微发光,达达利亚敏锐的察觉到危险的气息,眼见一道金色的裂缝开始在钟离脸上缓缓蔓延,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达达利亚咽了口唾液,“钟离先生,你的脸……” 闯祸了。钟离想。 一双有力的手捂住了达达利亚的眼睛,钟离贴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看错了,公子阁下,” 达达利亚握住钟离掩住他目光的手掌,缓缓攥紧“可……你究竟……摩拉克斯。” “虽然,我在成为钟离前,是摩拉克斯,但我不想再做摩拉克斯了,你明白…”钟离叹了口气,温柔的请他闭上眼睛,任由刷子一样的睫毛,划过掌心。“算了,你今天很累了,睡吧。” 钟离的手掌微微发光,一股力量顺着手流入了达达利亚的身体,钟离看着达达利亚的头逐渐无力的垂下,这才拿走达达利亚手中的水杯。之后又从阳台跳出了达达利亚的房间。但就在钟离给达达利亚安抚能量时,一股不知名的红色气息悄无声息的钻入了钟离体内,谁也没有发现。 钟离站在璃月和须弥的交界边,汹涌的云海无视着边界的阻隔,厚重的云层从璃月缓缓向须弥涌去。钟离感受着最后的宁静。 随着时间推移能力,动用神力的后遗症还是在钟离的身上爆发了,他的右掌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裂痕,裂痕处更是流出了金色的液体,带着木石粉末的气息。并不粘稠,像是水一样,这便是神明的血液。血液滴在地面如岩浆一般很快在地面腐蚀出巨大的坑洞,像是当年赐予人民开采层岩巨渊留下的神水,分解泥土,凿山开路。钟离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裂痕的数量逐渐变得更加庞大,终于钟离的右手不堪重负化作金粉。 钟离失去了一只手,暂时无法回璃月港了。像是找到了理由,钟离抬头看了看达达利亚所在的房间,眼中一些细密的红绪交织着,开始占领赤金的瞳孔。如果达达利亚在这里就会发现自己在女士棺木上发现的深渊气息竟然又出现在钟离的身上。又或者,那本就是钟离给予他的消息也说不定呢。 “总之,先和愚人众,在璃月好好“告别”吧,顺便冰神所说的,无权柄与神统治的国度,究竟能不能经受住深渊与天理的双重冲击,就让我这个失去权柄之神来见证吧。那位代表希望动摇雷神意志的旅行者,究竟是须弥的希望,还是灾祸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白鸽带着信远行,写信者远在蒙德喝的烂醉,而收信人则想着:“明天换一件大袖吧,就算是跟随被发现了也能遮掩住手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