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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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杀意扑面而来,抬眼正对上夜听澜万分冷厉的眼神,凤吟晚微微一颤,有些震住。 “嘶。” 腕上的痛意太过剧烈,凤吟晚秀眉一蹙,开口。 “夜听澜,是我。” 那力道随之一顿,旋即头顶落下片阴翳,夜听澜身子一歪,从马背上跌落。 凤吟晚下意识便抬手去接。 肌肤相接处是无尽的寒意,她简直像是扛了块冰在身上。 “王爷!” 亓玄从旁看得有些着急,却也不敢随意上手。 凤吟晚抿唇点了头,“过来帮忙。” 为求赶路他们骑得都是快马,马车被毁,现下只好将夜听澜放到地上。 亓玄看着自家王爷近乎苍白的脸色,面上尽是焦灼。 “王妃,王爷这是中了什么毒,现下可是要紧?” 凤吟晚抿唇摇摇头,探手撩起夜听澜的袖口。 衣物之下,原本淡青色的血管现下已经变成了乌紫色,在玉白肌肤的映衬下尤为明显。 一瞬间,凤吟晚秀眉紧紧蹙起。 这症状分明就是寒毒所致,可先前她已替夜听澜驱过两次寒毒,本不应复发才是,怎么会…… 指尖冷凝的寒意非以往可比,凤吟晚眼底一凝,指尖的银针已极快刺入xue位。 不敢打扰她医治,亓玄带暗卫静静守在一旁。 那寒毒扩散的速度实在太快,凤吟晚竭力扎针却仍无济于事,咬咬牙,只暗暗抚上手镯。 不知为何,自她从青普寺回来之后手镯便变得异常安静,除了必要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动静,倒像是……进入了休眠期。 眼下,她只好尝试用意念将其唤醒。 “别睡了,需要你救命啊!” 几瞬过去,手镯仍是安安静静的,毫无动静。 就在凤吟晚想放弃之时,夜听澜的手无意识垂了过来,不经意地触碰之下,手镯竟泛起了一丝光亮。 不等细究,凤吟晚手中便被传送进一枚药丸,来不及惊愕,她当即便将药丸给夜听澜服下。 药丸入口便起了作用,见那寒气不再往心脉处蔓延,凤吟晚心中一喜,连忙又施了几针下去。 一番cao作下来,她额角的鬓发已经湿透。 内力贯通后凤吟晚的体格已是强出不少,即便如此,遏制起来依旧费力,可见此毒有多厉害。 亓玄看着她隐隐发白的脸色,面露担忧。 “王妃,您没事吧?” 凤吟晚起身,一句“没事”还未出口,便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当即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意识消散之前,耳边只剩亓玄惊慌的叫喊。 再醒来时,他们便已回到了墨王府。 凤吟晚盯着眼前是那抹月白帷帐有一瞬失神,不等动作,玉屏便已惊呼着扑上前。 “小姐醒了!” 被这一声牵动,屏风外等候的亓玄当即迈步进来。 “王妃。” 凤吟晚摆摆手,开口却是关切,“夜听澜呢?” 这句出口她自己也有些微愣,不及多想,亓玄已经应声。 “王爷就在里头。” 凤吟晚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就在夜听澜的卧房之中,抿抿唇,她当即从小榻上起身。 “我进去看看。” 先前为夜听澜扎针已是损耗了不少精力,亓玄看着她尚不平稳的脚步,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王妃……” 玉屏直接将他打断。 “小姐,您自己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呢,奴婢先去请府医来给您瞧瞧吧!” 宵禁之后府上众人早已入睡,夜听澜中毒的事亓玄并未宣扬,所以除了他们,外加在主院等候的玉屏,现下尚无人知晓。 凤吟晚摇摇头,“不必去了,我并无大碍。” 她说罢便进了内室,玉屏担忧地看她一眼,转身去煮热茶。 夜,静谧无声。 一道黑影自半空掠过,极快进了二王爷府中。 清风扶月,竹影婆娑,假山后一道修长身影伫立,瞧着已是等候多时。 “如何?” 来人才一靠近,那厢一道追问应声响起。 风无息停住步子,隐在面巾后的面容悄然显现。 “本主亲自出手,王爷尽可放心。” 夜听言冷嗤,隐在黑暗中的脸隐隐覆上抹嘲弄,“上次,风阁主也是这般同本王说的。” 他说的自然是青普寺那次,风无息曾和夜听澜对上一掌,并不是对手。 风无息倒也不恼。 “先前本主遭寒光诀反噬不敌墨王,此次有百年紫参相助,自是不在话下。” 夜听言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王爷放心,夜听澜已中了本主的寒光诀,寒毒未能做到的,寒光诀未必不能。” 同为深入骨髓的阴冷之毒,寒光诀的威力乃是寒毒的百倍,夜听澜再强,也难以抗住。 夜听言闻言面容顿时松动。 “很好。” “本主答应王爷的事已经办成,从今往后,无息阁同王爷,再无交集。” 风无息丢下这句身影便已消失在院中,暗处,夜听言细长的眸子一眯,神色意味不明。 …… 京兆府大牢。 入夜之后牢房中格外阴冷,凤依依揽着双臂蜷缩在草席上,罩衫之下,身子早已寒颤不已。 “吱呀”一声,牢房门被缓缓推开,一道脚步有序渐近,在一片静谧中尤为清晰。 以为是狱卒前来查看,凤依依并未抬头,直到一股寒意无声逼近,牢门上的锁“啪”一声骤然断裂。 那双锦靴,就停在了她的牢房门前! “谁……!” 凤依依犹如惊弓之鸟,抬头才发现周围牢房中的犯人已经悉数倒地。 牢房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看清来人的面容,凤依依瞳仁皱缩,身子顿时僵住。 “二……二王爷?” 她处心积虑想当王妃,自然是认得夜听言。 不仅如此,还曾对夜听言的出身嗤之以鼻,认为他不过是个出身低微又徒有野心的庶子。 只是,夜听言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现下他怎么会来这儿? 相比之下,夜听言的神色明显要从容得多。 唇角一抿,他正欲开口,鼻息处却窜入一股罕见的异香,身形一滞,夜听言压在眼皮下的思绪极快一闪。 “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七彩小锦鲤的穿越当夜,我把王爷踹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