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首领宰(昏迷中被玩弄身体/手指入xue前高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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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港口黑手党总部。 黑色短发的少年从总部大楼中走出,长长的外套随着他的动作在夜风之中微荡,裸露出的皮肤上大半都被雪白的绷带包裹,显现出一种别样的脆弱美感。 深夜本就无甚行人,港口黑手党总部附近更是如此。太宰治独自一人走在空寂的道路上,却对此浑然不觉。他的手上正拿着一台新款的游戏机,格斗的音效在这万籁俱寂的夜色之中显得尤为清晰。 明明是在走路,太宰治却好似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游戏之中,紧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朝前走着,直到游戏通关的音效响起。 “什么啊,明明就很简单,还说什么地狱难度。” 沉迷游戏的少年这般说着,脸上并没有太多游戏终于通关的喜悦情绪,只好似非常不满似的,随手将游戏机揣进口袋。 夜风下黑色的长外套微荡,此时的太宰治正停留在某处不起眼的巷子正中,抬起头来时面前是高耸的墙壁,两侧的建筑似乎已经有了些年头,一眼扫过去时是一片斑斑驳驳的痕迹。 “哎呀,还真是糟糕,一不小心就进了死胡同里呢!” 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周身的环境似的,太宰治双手插兜好似带着几分懊恼似的抱怨着,脚尖一点便朝着来时的方向转过了身子。 明明前一刻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下一秒,伴随着回身的动作,那缠满绷带的手霎时间抬起,漆黑的枪管稳稳地对准了方才自己身后的方向。 “那么,这位跟了我一路的客人难道不应该主动现身道歉吗?” 狭窄的巷道入口处空无一人,太宰治却并没有焦躁的意思,无声的沉默持续了几秒,伴随着鞋子踏在水泥地面上的清晰声响,另一名少年显现出了身形,白色的长发于漆黑夜色之中反射出点点星辉。 “抱歉,因为你一直在玩游戏,所以我没有找到开口的时机。” 哪怕被枪管指着脑袋,五条灵却也依旧十分平静,开口时的话听上去实在是烂到爆的借口,但那样认真的神色却又偏生使人多了几分信服感。 难道说是那种大脑缺根筋的类型吗? 街边的路灯并照不进这狭窄幽深的小巷,太宰治的大半身影都没入阴影之中,辨不明神色。 “什么嘛,本来还以为是想要我命的杀手呢!” 太宰治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失望,黑洞洞的手枪沿着指骨打了个圈,而后重新消失于黑色的长外套之下。 “你想要被杀?” 感受到太宰治那样明显的失望情绪,五条灵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嗯?难道说你当真是来杀我的?” 太宰治如此反问,但被收回的枪支却似乎并没有再次拔出的意思。 五条灵不是敌人,太宰治很清楚这一点。 和他那个思维单纯的搭档不同,纵然今年只有十六岁,但智多近妖的太宰治在洞察人心方面有着相当可怕的能力。在递交上那份有关于五条灵的报告之后,他便推测出了森鸥外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他素来行踪不定,时不时的翘班更是连港黑的下属们都很难找到他的踪迹。可现在他却如此轻易地被一个瞎子找上了门,这里面要是没有森鸥外插手,他绝对不会相信。 森鸥外和五条灵达成了怎样的交换条件?难得的,太宰治对此有些好奇。 以森鸥外那个无良老板的个性……该不会现在都已经被标记了吧? 用一份标记换一个雄子,这是笔绝对划算的买卖,太宰治相信森鸥外完全做得出来。 五条灵摇了摇头,认真道,“非必要情况下我不会杀人。但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杀手,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推荐给你。”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 他调查过五条灵的资料,明面上五条灵的身份就只是横滨医科大学的学生。一个医学生却认识杀手?怎么想也不可能。还是说这个「杀手」来自于咒术界?什么时候咒术师们也开始抢杀手的饭碗了? 似乎是以为太宰治不相信,五条灵又补充了一句,“到目前为止任务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即使是位高权重的黑手党,他也绝对可以完成任务。我帮你推荐的话,也许他会愿意给你打个折。” 这幅推销似的语气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人难道很希望他快点去死吗? 作为横滨里世界赫赫有名的「双黑」之一,太宰治的手上早就沾满了鲜血,想要杀他的人不计其数,并没有什么特别,但这里面不应该有个五条灵。 按照他的推论,五条灵分明就应该反过来求他好好活着才对。 太宰治很少遇到这种完全不符合逻辑的人,这让他对于五条灵更加多了几分兴趣。 “还是算了,被人杀死什么的,一点也不符合我的自杀美学。” 五条灵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太宰治这样的话,似乎丝毫没有觉得两人的对话有什么不对。 面对这样的五条灵,太宰治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想要吐槽的心思。 “明明表面上是乖巧的医学生,背后却竟然会热心地帮忙介绍杀手,你们咒术师还真是可怕呢!” 哪怕嘴上说着“可怕”这样的词语,太宰治却朝着五条灵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来,距离拉近到完全超出了人和人交往的安全距离。 “我不是咒术师。” 五条灵却恍若未觉,面对太宰治的靠近,就连一丝防御的意识都没有。 这么相信他不会动手吗?还是说…… “哎——明明出身于传说中咒术界的「御三家」,灵却竟然不是咒术师吗?” 拖着长腔的调子,语气里好似充满了孩子气的好奇,但那双鸢色的眼睛里却一片沉寂,并没有光彩。 “御三家也是有普通人存在的。” 五条灵并没有因为太宰治知晓他的身份而表现出分毫的惊讶,就像他在上次林间小屋一别之后也详细调查了太宰治的资料一样,他很清楚只要太宰治想,那么他的身份并不会是什么秘密。 当然,能调查到什么程度就是另一回事了。 “普通人?” 太宰治一声嗤笑,纵使没有视觉,五条灵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此刻的太宰治正紧盯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苍蓝色眼睛。 “如果这样都算普通人的话……” 太宰治一边说着一边朝五条灵的眼睛伸出了手。 但他的动作却未能进行下去。 他丝毫没有感觉到五条灵的动作,仿佛就那么一刹那之间,从刚才开始便一直表现得十分安静没有丝毫动作的五条灵便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还真是相当具有既视感的场景啊! 仿佛几个月前温泉旅馆之中的场景再次重演,太宰治的手指停留在五条灵的眼睛前方不足一厘米处,可是这次却再无法寸进。 “你的异能力是什么?”五条灵开口。 “这可是秘密哦!”太宰治眨了眨眼睛。 “不过,如果你愿意请我吃蟹rou大餐的话,那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五条灵扬了扬眉,似乎对于这个交换条件有些意外。 “怎么样?这笔交易可是很划算的,我的异能力就算在港黑那也是少数人才能够知道的高级机密哎!”太宰治以一种仿佛是推销员一般的口气说着,“还是说灵连请我吃一顿蟹rou大餐的钱都没有吗?” “不,我只是以为你不会愿意轻易告诉我。” “哎?灵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因为,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五条灵神色平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由于此前十几年人际交往的缺失,五条灵确实并不是很能理解人和人之间那些复杂的感情,但他对于他人的恶意却相当敏感。 毕竟,作为一个御三家出生的天与咒缚,五条灵自幼时起便无时无刻不在面对他人的恶意。 五条灵十分清楚,尽管此时此刻面前的太宰治状似亲密地以“灵”这样呼唤着他的名字,开口时的语气也像极了亲昵的撒娇,但隐藏于其下的,却是仿佛快要满溢而出的黑暗情绪。 尤其是上次林间小屋分别时,明明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所有的雌子都会对他充满了渴望、将他视为救赎,可彼时的五条灵却从太宰治身上感受到了明显的抵触情绪。 这样处于「喜欢」的对立面的感情,自然便被五条灵归类为了「讨厌」。 心下是这样的猜测,五条灵也就这样直白地问了出来。 空气似乎沉默了两秒。 “原来灵居然是直觉系吗?像中也那只蛞蝓一样的话,的确是相当令人生厌呢!” 中也? “不是这样的。” “哈?” “你不讨厌中也。” 五条灵对他人的情绪有着相当敏锐的直觉,纵使太宰治以「蛞蝓」相称,嘴上说着「讨厌」,但实际上,单凭林间小屋时的场景来看,那种潜藏于其下的信任和依赖足以让五条灵在彼时那剑拔弩张的场景下依旧感受得无比清晰。 “……” “啊,那我决定讨厌你了。” 在这一刻,五条灵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少年对他的那份抵触情绪更重了。 他做了什么令太宰治讨厌的事情吗?五条灵有些茫然。 十五分钟后,横滨某24小时营业的餐厅内。 深夜之中并没有什么客人,偌大的餐厅空空荡荡,周身缠满了绷带的黑发少年和目无焦距的白发少年相对而坐,看上去呈现出一种诡异却又和谐之感。 明明讨厌着他,却又勉强自己和他坐在一张桌子前吃着晚餐,五条灵对于太宰治的这种行为相当的理解不能。 人类的情感果然是相当复杂的命题,他的确还需要修炼。 不过这不重要,他不是为了研究人类的情感问题才来找太宰治的,他有更加重要的事。 “也就是说,太宰君并没有让人穿越时空的能力?” “没有哦!让人陷入梦境之类的精神控制能力也统统没有。我可是很柔弱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反异能者而已。”太宰治塞了一口蟹rou,脸上尽是一片满足。 这实在是槽点太多问题也太多的一句话,但五条灵竟真的接受了这样的解释,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选择了和太宰治一起享用这顿价格不菲的蟹rou大餐。 享用料理的间隙,鸢色的眼睛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对面白色长发的少年,内里闪动着的似是常人无法捉摸的色彩。 这气氛微妙的晚餐最终还是在两人的大快朵颐之中结束,而本应该就此别过的五条灵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凌晨的街道上,太宰治回身望去看向路灯底下的五条灵,暖黄色的灯光从他透顶浇下来,沿着那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将其整个人都映得温暖而模糊。 “啊呀,难道说灵要绅士地送我回家吗?” 这显然不过是太宰治随口的玩笑罢了,五条灵却认真地点了头。 “你很柔弱。”五条灵重复了先前太宰治说过的话。 如果是其他知道太宰治身份的人说出这句话来,那百分之百是一句反话。毕竟能在港口黑手党位高权重、里世界声名赫赫的“双黑”之一,太宰治绝对和「柔弱」这个词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但五条灵是认真的。 毕竟就五条灵接触的人而言,不是五条悟夏油杰这样的咒术最强,就是伏黑甚尔这样的天与暴君,要不就是中原中也这样天花板级别的重力cao纵,和他们相处时甚至连五条灵自己都能被当成被保护者。 而反观太宰治,既不会咒术,异能力又没有攻击力,虽然也会体术,但在自幼训练又是天与咒缚的五条灵眼里实在是完全不够看。 直白来说,太宰治在五条灵眼中是真的非常「柔弱」,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和江户川乱步一个级别的那种。 所以,五条灵也是真的将「护送太宰治安全到家」视作了自己理所应当的责任。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半晌又嘀嘀咕咕地开口,“什么啊……明明之前还要请杀手杀我。” “抱歉。之前我以为你更想要选择死亡,所以才提出了那样的建议。如果是误会的话,以后我不会这样说了。” 五条灵素来都是非常尊重他人意愿的好孩子。 “误会?”太宰治轻笑,“这可不是误会啊!活着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我可是一直都在追寻死亡的曼妙呢!” 太宰治抬起头,今天的横滨看不到月亮也看不到星星,有的只是一片如墨的夜色。 “但是那样的话,你就再也吃不到蟹rou料理了。” 恍惚间太宰治听到身后五条灵的声音,好似有些失真。 “什么?”太宰治下意识地回头。 “你刚刚吃蟹rou料理的时候觉得很满足对吧?如果死了的话,就再也吃不到了。”五条灵平静地重复了自己的话。 太宰治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几分空白的表情来,他注视着五条灵,“难道说你活着的理由就只是这样简单而已?” “一开始也许的确是这样,但只要活下去的话,所谓「活着的理由」总是会慢慢变多的吧?” 对于五条灵而言,生存和死亡是他自幼时起便始终萦绕左右的概念。他的生命对于五条家而言并没有丝毫意义,好似从出生起他便是多余的存在。 但就是这样在一开始一无所有的他,却在三岁时等到了他缺失已久的半身。而现在,他还有杰,还有甚尔,还有乱步和中也。 如同飘荡于无边大海之中一个个有力的锚点,纵使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也许他的存在的确没有意义,但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构成了他存活于世的理由。 少年的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白色的长发在灯光下反射处温暖的浅金色泽。 太宰治抬头望着这样的五条灵,却并未开口。 两人地走于横滨凌晨的街道,地面上映出两人的影子,直至停留于某处废弃的集装箱前。 “我到了哦!虽然按照礼仪也许我应该请灵来我家喝杯茶,但是你也看到啦!因为这样那样显而易见的原因,我就不邀请灵啦!” 太宰治三两步跳上那废弃的铁皮集装箱,双手插兜回身看向五条灵。 明明在港黑位高权重,却竟然住在这样的废弃集装箱之中,这样的事实难免使人惊异,但五条灵却仍旧是一脸平静,并没有丝毫惊叹的意思。 耳畔是太宰治的鞋子踢到集装箱铁皮时发出的沉闷声响,五条灵转过身,准备离开。 也许是尚且身陷某种思绪之中,也或许是未曾再对太宰治设防,在转身的那一刻,一双手从五条灵的背后倏而探过,并在五条灵作出反应之前的电光火石之间覆上了他的双目。 熟悉的眩晕感顷刻间袭来,站在集装箱前的白发少年就此消散了身影。 所有的一切都无声无息,太宰治收回自己的双手,好似今晚五条灵自一开始就从未存在于他的面前。 “之所以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结果还居然不让我碰。” 太宰治鼓起了一张包子脸,一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表情。 “不过这样看来,问题的根本是那双眼睛本身吗?被解开的封印什么的……” 太宰治昂起脸,鸢色的眼睛里闪过几分兴味。 “藏着不少秘密啊,那双眼睛。” 另一边,让我们把视线放到五条灵这里。 纵使太宰治的行动让五条灵十分猝不及防,但好歹有过了一次经验,是以五条灵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并未感觉到多少惊慌亦或是茫然的情绪。 熟悉的眩晕感依旧天翻地覆,那令人几欲呕吐的晕眩之后,原本一片黑暗的视野却一点点有了光的存在。 光线并不明亮,刚刚重新获得视觉的五条灵一时间尚未判断出那究竟是夕阳的余晖还是夜晚的灯光,头顶上却传来了重物坠落时特有的呼啸之声。 还未来得及观察周围环境的五条灵第一时间抬起了头,却见一道黑色的影子正从他身前高耸的大楼顶端极速坠落。 那是一个人。 这是五条灵的第一判断。 楼顶很高,这让五条灵初始始时看到的不过只是一个黑点罢了。但重力的作用让那人下坠的速度无比迅疾,这让五条灵很快便看清了那人的全貌。 黑色的长外套因为极速下坠而被风吹开,猎猎作响。微微卷曲的头发也被风吹得凌乱,本该因此而露出的脸庞却被雪白的绷带缠绕了大半,挂在脖子上的红色围巾也飞扬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从那人的身上飘落。 那是……太宰治? 尽管在此之前五条灵并没有亲眼「看到」过太宰治的样貌,但在这一刻,某种综合了多种感官在内的直觉还是让他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以太宰治下坠的高度来看,毫无疑问的,他会死。 身体的动作甚至快过大脑,当灵意识到太宰治即将死亡这样的事实的时候,五条灵已然朝着身侧的高楼跑了过去。 天与咒缚的rou体力量在这一刻被发挥到极致,五条灵几乎是以垂直的角度踩着高楼的墙壁向上冲刺了约十几米的距离,而后纵身一跃,在太宰治经过他身畔时一把捞过了对方的身体。 下坠的进程被骤然打断,原本闭眼静待死亡的太宰治顿时睁开了眼睛,神色间是片刻的茫然。 在这一刻,五条灵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做错了事。 和他原世界那个说着想要拥抱死亡,却还仍旧在不停试图追寻生的意义的太宰治不同,此刻被他接住的太宰治是真真切切的想要死亡。那双鸢色的眼睛里丝毫没有对生的渴望,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存或是死亡的权利,五条灵和这位太宰治本没有任何瓜葛,他不应该干涉他人对于死亡的选择。 可他已经将人接住了,总不能现在再把人丢下去吧?就算再怎么没有常识,五条灵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抱歉。” 在极速下坠的呼啸风声中,五条灵迅速开口说了一句。 “你是……” 太宰治脸上的表情从茫然转变为一片惊愕,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显而易见的,此时绝对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机。 五条灵的接应让太宰治原本不断加快的下坠速度得到了些许的缓冲,但却也同时加速了五条灵本身下坠的速度。只剩十几米的高度让怀中抱着一个人的五条灵根本无法再做出什么其他有效的防卫动作。 意识到这一点的五条灵收紧了自己的双臂,将太宰治整个人都完完整整地紧紧护住怀中,在尽力缓冲掉太宰治下坠力道的同时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而后随着“砰”的巨响坠落于地面。 五条灵是以公主抱的姿势揽着太宰治垂直落于地面上的,这样的姿势最大程度上避免了太宰治所能够受到的冲击,两人下坠的力道几乎全都集中在了五条灵的双腿之上。 天与咒缚的rou体让五条灵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多大的伤害,只是有些双腿发麻罢了。 但太宰治显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尽管被卸了大部分的冲击,但毕竟是从几十层楼上摔落,落地的那一瞬太宰治的脸明显扭曲了一下,赤色的鲜血从口中咳出,下一秒时便一歪头失去了意识。 “太宰君?” 五条灵第一时间粗略检查了太宰治的身体,确定对方并没有骨折等明显的外伤之后心下稍微放松了一些,这才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五条灵很快意识到面前这栋建筑正是港口黑手党的总部,而本应该在港口黑手党位居高位的太宰治却从这里坠落,这让五条灵一时间很难判断出在这个世界对于太宰治而言港口黑手党究竟是敌是友。 保险起见,五条灵并没有在原地停留,而是在港黑作出反应之前率先带着太宰治离开了这里。 不久之后,横滨某酒店内。 这座酒店是五条家的产业,五条灵并不确定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五条灵」的存在,但对于五条家的熟悉足以令五条灵做出适当的布置,好让港黑一时半会之间并不能追查到这里。 房间之中,五条灵面对着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他对太宰治做了个更细致的检查,确定太宰治的确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势,至多因为冲击而有些轻微脑震荡罢了。 即使是五条灵救援及时,能有这样的结果却也委实称得上一句幸运了。 五条灵看了看时间,却见此时距离他刚来这个世界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按理来说这段时间足够太宰治清醒过来了,但现实是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双目紧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五条灵的视线落在太宰治脸上。 从太宰治的样貌来判断,这理应又是一个未来世界,但却并没有上次十年那么长的时间跨度,至多不过六七年罢了。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看上去还很年轻,但眉眼之间却是掩不尽的疲惫神色。没有被绷带包裹的那只眼睛上有着相当浓重的黑眼圈,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充足而饱满的睡眠。 五条灵并没有「看到」过自己世界之中的太宰治,但他握过太宰治的手腕,也曾近距离地感受过太宰治的气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十六岁太宰治那微微带着婴儿肥的面庞,那对他浮于表面的撒娇时鼓起的包子脸,吃蟹rou时难得的带着少年人的生气。 但此时此刻,面前的这个成年版太宰治却全然并非如此。 从一开始揽过对方的身体时五条灵便感觉到了,这个太宰治的体重实在是轻得有些不可思议,全然不像是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 过分的消瘦让他五官的轮廓变得愈发分明,隐隐带了几分凌厉之感。 因为检查身体的缘故,太宰治的衣服已经尽数被剥下,只那层层叠叠的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轮廓分明的锁骨,以及轻轻松松一臂便可以揽过的腰肢。 他的大部分身体都被包裹于绷带之中,乍一眼看去时,几乎便教人以为躺在沙发上的是一尊木乃伊一般。 虽然隔着绷带检查时已经基本确定太宰治并无大碍,但看这夸张的绷带数量,并不清楚太宰治拿绷带当本体这样事实的五条灵还是产生了某些怀疑。 也许,是有什么外伤?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是进行换药清理比较好吧?这样想着的五条灵拉过了太宰治的胳膊,开始一点点拆除对方身上层叠的绷带。 身为一个医学生,拆绷带这样的事对于五条灵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新鲜感,但在这一刻,五条灵却忽然就产生了某种好似自己正在拆盲盒的错觉。 雪白的绷带被一圈圈卸下,露出掩藏于其下的完整身躯。 直至最后一条绷带被拆解,五条灵看着太宰治赤裸的身体,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五条灵不是没有见过、或者说感受过伤痕,相反的,他见过很多很多。 纵使强大如同他的半身,也不可能保证自己永远都不受伤。而每当这种时候,五条灵便会认真细致地帮自己的半身处理伤口。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陈年的伤疤,伏黑甚尔的身上便有不少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疤痕。在那情动交合的时刻,他也曾倾身亲吻那他未曾参与的曾经。 但无论无何,五条灵都没有见过如此刻太宰治身上这般纵横交错、堪称狰狞的伤痕。 旧伤的痕迹尚未褪去,新的伤口便在原有疤痕之上被撕裂,以此层层叠叠,堆积满可怖的躯体。 枪伤、穿刺伤、刀伤甚至是烫伤,视线只随意扫过去时,五条灵便轻易辨别出了多达十几种的不同伤势。 甚至,从受伤的角度和方式来看,这些伤痕之中很大一部分却竟是太宰治自己造成的。 想要放弃生命的人也许并不罕见,可将自己折磨到这种地步却还顽强活下去的人,在五条灵的认知之中大抵是第一个。 从伤口的陈旧程度来看,这样的自我伤害从太宰治极年少时便早已经开始。 这个世界的太宰治到底经历了什么? 几小时前十六岁太宰治的话语似乎还犹在耳畔,五条灵还记得,在谈到自己的自杀美学时,太宰治曾说过自己讨厌疼痛,所以那些血腥暴力的自杀方法一概否决。 可既然如此怕疼的话,为何这个世界的太宰治又会做出这般自残的行为来? 纵使不是同一个人,但毕竟身为同位体,在基本的特制上理应是相同的才对,一如他的双子和十年后的那个五条悟。 那么,究竟是什么才造成了两个世界中太宰治的巨大差异? 脑海中思绪一片混杂,不知不觉间,五条灵的手习惯性落在了太宰治的身上,代替眼睛缓缓地摩挲着这幅伤痕累累、堪称残破的身体。 纵使是在昏迷之中,太宰治却也睡得并不安稳。眉毛紧紧蹙在一处,额头上依稀有冷汗冒出。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他的呼吸急促,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剧烈。 他似乎身陷于某种梦魇之中,任凭如何挣扎却始终无法醒来。 五条灵试图安抚太宰治,但简单的医学上的安抚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却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五条灵暗自思忖了一下,试探性地放出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 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雄子的信息素对于雌子而言几乎等同于掺了兴奋剂的烈性春药,但在某些情况下,信息素却反而能够引导雌子的情绪,对于稳定精神方面有着特殊的作用。 淡淡的绿茶香气自五条灵身上扩散出来,正朝着身前的太宰治而去。 效果很明显,太宰治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和剧烈起伏的胸膛都停了下来。 倒不如说,效果似乎太明显了一点?正常来说不应该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情欲一点点胜过梦魇的过程吗?这样整个人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的反应好似有那么点不太寻常? 和其他雌子不太一样的反应让五条灵不由得有些担忧,他朝着太宰治伸出手,指尖刚刚碰触到那副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太宰治却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身子霎时间朝后一抖,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完全蜷缩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好似是在躲避五条灵的碰触。 这很不寻常。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绿茶清香气息,将太宰治完完全全笼罩于其中。按理来说,在雄子信息素的作用下,没有任何一个雌子会抗拒雄子的碰触,这和个人的意志毫无关系,哪怕心下对这个雄子心怀厌恶甚至是憎恨,只要雄子放出信息素,雌子们也会根本不受控制地对其充满了渴求,那是根植于千百万年基因之中的本能。 所以……是错觉吗?也许只是因为情欲难耐所以才蜷缩起了身子? 五条灵的动作顿了顿,终还是试探性地再一次朝着太宰治伸出了手。 大抵是受到刺激的缘故,此刻的太宰治体温有些偏高,五条灵微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脊背,让太宰治明显地颤了一下,只是这次却并没有再躲开五条灵的碰触。 手指沿着背脊一路延伸至尾椎,五条灵的动作很轻,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就这幅伤痕斑驳的身体来说,太宰治的后背处是伤痕最少的。入手时触感光滑,但过分的纤瘦使得摸过去时被皮rou包裹之下的骨骼显得无比清晰,简直到了有些硌手的程度。 太宰治依旧没有醒来。 那梦魇一般的状况已经改善了很多,蜷缩着侧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好似正身处于深沉的睡眠之中,只是那眉眼之间的神色却显现出几分不太安宁的意味。 大抵是信息素作用下被挑起了情欲的关系,只要纾解一下就好了。基于过去的经验,五条灵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于是原本只是安抚性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就变了个味道,手指自太宰治的身体上缓缓游移,娴熟的技巧一点点刺激太宰治的感官,点燃这幅残破的身体。 在抚慰他人这一点上,五条灵有着相当充足的经验,他试图让太宰治放松下来,但努力了半天却依旧没有获得多少成效。沙发上的男人蜷缩成一团,好似无意识中摆出一副防御性的姿态,身体的每一寸肌rou都紧绷起来。 这样的姿势显然并不利于动作,五条灵略微思忖,索性揽着太宰治的肩膀,使其半靠进了自己的怀中。 纵使酒店的沙发绝说不上狭窄,但此刻放下两个大男人却也显得有些拥挤。太宰治的上半身倚在五条灵怀中,修长的双腿却无处安放,只朝着两侧略微打开,双脚踩在五条灵的腿上。 他臀部的位置悬空在了沙发坐垫之外,过分的消瘦使得他的两片臀瓣绝对说不上饱满,紧绷的身体让他臀瓣两侧呈现出一种微微朝里凹陷的弧度。 五条灵的双手穿过太宰治的腋下,将其整个人牢牢锁进怀中。他的一只手绕过太宰治的前胸,另一只手则朝着其下半身探了过去。 这是一幅全然男性的躯体。 并不拥有丰满的奶子,也并不存在稍加刺激便yin水连连的屄xue,手指抚摸上去时,能够感觉到的只有那骨感的身体和遍布于其上嶙峋凸起的伤痕。 胸前的伤痕有很多,五条灵沿着某一条明显的刀伤一路抚过,最终停留于伤痕尽头前胸处的某颗小茱萸之上。 这显然是一副未曾如何经历过性爱的躯体。 纵使在五条灵所接触过的男性雌子中,太宰治的奶头也绝对是其中最为小巧的那个。分明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但大抵是常年被包裹在绷带之下少有摩擦刺激的缘故,太宰治的奶头呈现出一种极为鲜嫩的红色。小小的两点似乎还不如五条灵的小拇指指甲盖大小,常年的压迫让它们的形状也变得有些扁扁的,却在五条灵的挑逗之下很快便变得充血硬挺起来,圆溜溜的好似两颗嵌入其中的红豆。 太宰治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手指落在奶头上,一时揉捏一时轻按,每一时力道的变化都引得太宰治的呼吸时重时轻,身体的肌rou也随之一时紧绷又一时放松,好似在这被挑逗的快感之中有些不知所措。 他似乎迫切的想要什么,可他甚至连抬一抬屁股这样本能性的动作都未曾做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追寻快感和满足。 原本苍白的面容上也多了几分血色,脸颊处泛起明显的嫣红。昏迷之中的男人无法以意志来掌控自己的身体,于是所有的反应也就显现出了原本的生涩和无所适从。 简直就好像……此前都从未经历过性爱一般。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便是平时再怎么禁欲,只要进入发情期那也必然会沦为欲望的野兽。便是当真未曾与人交合,身体的渴求也会让雌子们无师自通地学会「自慰」这样的事,又怎么会连本能的索取动作都无从做出? 细枝末节的违和感不断堆叠,好似有什么真相就近在眼前,却被笼罩在无形的烟雾之中而无法捉摸。 上半身处的动作还在继续,五条灵的另一只手则穿过太宰治的大腿,握住了耷拉在下腹部尚且疲软之中的yinjing。 尽管尚未勃起,但太宰治的尺寸却十分可观。软趴趴的茎身垂落,坠于其下的是两颗圆滚滚、沉甸甸的卵蛋,一只手都几乎无法完全包裹于其中,单从未勃起时的状态而言,似乎丝毫不逊色于五条灵的尺寸。 手上的动作技巧娴熟,掌心将两颗卵蛋纳于其中时轻时重地揉搓,食指和拇指则相互配合褪下了茎身顶端的包皮,圆润饱满的guitou探了出来,指腹于其上缓缓摩挲时,引得怀中的身躯一阵颤栗,喉咙里滚出几声难忍的呜咽。 好似是安抚似的,五条灵低头一口咬住了太宰治的脖颈。 锐利的牙齿划过脆弱的皮肤,纵使身陷昏迷之中,致命之处掌握于他人之手的感觉却也让太宰治止不住地因此而颤栗。 呼吸一片凌乱,好似有什么就要破体而出。 指腹摩挲于敏感的guitou,只不一时便教那玲口处溢出了透明的汁水儿来,手指抬起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身体在颤抖,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散发出不同寻常的热度,所有的一切无不证明着此刻太宰治正身陷情欲之中的事实。 可纵使如此,被百般抚弄的yinjing却依旧丝毫没有硬挺起来的迹象。 软趴趴的茎身无力地耷拉着,顶端亮晶晶的前列腺液一点一滴流淌下来,随着五条灵的动作而将太宰治的整片下半身处沾染得到处都是,于房间中灯光之下反射处漂亮的勾人颜色。 不一时,那手便换了个方向继续朝下探去,越过柔软的男根朝着两片臀rou之间进发,轻而易举地便寻找到了某处幽密的xue道。 将人抱在怀中的姿势让五条灵并不能直观地看到太宰治臀瓣之间的幽密风景,但这本就无关紧要,对于五条灵而言,比起视觉,他更习惯于依赖自己双手的感知。 指腹沿着股沟划过,紧缩的xue口好似一朵拢在一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触感无比清晰,每一层细密的褶皱相互堆叠于一处,指腹落于其上时怀中之人的呼吸都刹那间停顿了下来。 五条灵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几分困惑的表情。 原因无他,只因为手上传来的感觉是一片干爽。 纵使男性雌子的确不像双性那样稍加挑逗就会洪水泛滥,但在明显已经情动的此刻,这种全然的干爽也显然并不同寻常。 虽然情动时的yin水儿总是会被世人赋予情色的意味,但从生物学角度来说,雌子的yin水儿本质上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雄子的roubang素来尺寸夸张,若是强行进入毫无疑问会使雌子受到伤害,所以情动时的雌子会自发分泌yin液,以保证自身在性交的过程中不必承受被强行撕裂的痛楚。 手指在xue口附近不住地打着圈儿揉捏按压,倏而一用力时便没入了一个指节,怀中的男人猛地颤了一下。 可进入的动作却又仅此而已,过分的干燥让五条灵的手指根本就再难寸进,稍用力时男人的脸上便呈现出明显痛楚的神色。 感受着太宰治后xue处的一片干爽,五条灵又低头看了看对方迟迟没有勃起迹象的yinjing。 难道说,这幅身体…… 五条灵的动作停了下来。 视线环视一周,并最终如愿在某处柜子上找到了此刻需要的东西。 纵使五条灵开的这个房间并不是什么情趣主题房,但诸如润滑剂之类的酒店常备用品还是一应俱全,这给五条灵提供了充分的便利,随手便拿了一支来拧开了盖子。 五条灵并没有怎么用过润滑剂这样的物品,这让他有些拿捏不住合适的用量。本着尽量避免伤到太宰治的原则,五条灵一次性地挤了大半管出来,尽数抹在了太宰治的臀缝之间。 那是一只柠檬味道的润滑剂,大量的使用让整个房间中都弥漫开甜香的柠檬味道,混合着此前淡淡的绿茶香气,这让五条灵一时间产生了自己好似正身处于某处甜品店中的错觉。 也许是被这样柠檬绿茶的气味太过香甜,也或许是怀中昏迷中情动的太宰治太过勾人,五条灵不由得喉咙微动,只觉得一片口干舌燥。 大量润滑剂的使用让五条灵的动作变得顺畅,手指再无丝毫阻碍地探入太宰治的身体。明明只是一根手指罢了,可从未被侵入过的身体好似仍旧无法承受这样的进入,原本松松搭在五条灵臂上的双手无声收紧,先时因为按摩揉捏而松软下来的xue口也绞紧了起来,似乎正在抗拒着五条灵的进入。 rouxue箍得太紧,以至于令五条灵并无法抽插动作。但对于五条灵而言这当然算不上什么困难,既然无法抽插那就换一种方式,灵活的手指深埋于太宰治的身体,开始了不住的抠挖逗弄。 “嗯……” 纵使双眼紧闭,唇齿之间却无法抑制地泄出呻吟。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每一次抠挖动作时都在刺激着太宰治敏感的内壁,将每一处的媚rou都好好地照顾到了,每一下的戳刺亦或是挑逗都引得太宰治直打哆嗦。 大抵是昏迷之中的缘故,没有意志的控制,表现出来的也就是最本真的身体反应,直白而青涩。 手指转腾动作,身体因此而发颤,呼吸凌乱又急促,小腹处随之不住地起起伏伏上下扇动,好似已经抵达了某种临界点之上。 如果不是前面的yinjing仍旧没有勃起的话,五条灵完全相信,只要他再加重力道戳刺那么两下,怀中的男人便会就此射出来。 但没有如果。 未曾勃起的yinjing自然也就无法完成射精这样的行为,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快感不停地累积于身体之中,却始终不得解脱。 原本绞紧的xue口不知何时就渐渐松软了下来,甚至开始一张一合地缓缓翕动,先前的抗拒全都不见,却反倒像是无比享受一般,贪婪地吞吃着深埋于xue道之中的硬物。 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未经人事的后xue实在是紧致非常,这使得其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吞吃下第三根手指。五条灵放弃了继续开拓的想法,转而以那两根手指开始了抽插动作。 初始时五条灵动得慢,手指缓缓进入再缓缓抽出。涂满了润滑液的臀瓣之间一片亮晶晶的,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让那嫩红的xuerou随之而开开合合,好似一张小嘴儿用力地吮吸着五条灵的手指。 先前的抠挖动作早便让五条灵探索到了这幅身体的敏感所在,每一次的穿刺都目的鲜明,只不一时便教怀中的男人发出“哼哼唧唧”的调子。大抵是爽得紧了,那紧致的小嘴儿竟也学会了一抽一抽的,好像在配合亦或是催促五条灵的动作。 于是抽插的速度也就不断加快,大量润滑剂的存在让迅疾的动作产生出“咕啾咕啾”的yin靡声响,回荡于房间之中,无比清晰。 快感在不断累积,却始终不得释放。原本苍白而血色尽失的脸上此刻却红得不成样子,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靡丽颜色。紧闭着双眼的面容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而有些扭曲,甚至无从分辨究竟是享受还是痛苦。 抽插的动作换了一个方向,五条灵抱紧怀中的男人,将其往上提了提,于此同时深埋于其体内的手指朝着前方的某处位置用力按了下去。 “唔……” 昏迷中的男人骤然弹了一下,喉咙里泄出含混不清的声响。他的头因为刺激而后仰,倚在了五条灵的肩膀上,下巴和脖颈几乎绷紧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双手抓紧了五条灵的手臂,呈M型踩住的双腿正在不住地颤抖。 呼吸变得破碎,后仰的姿势让太宰治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五条灵的耳畔,灼热的温度带来清晰的痒意,某些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亦成拔节之势。 原本如苍穹般幽蓝的眼眸中似有暗色划过,五条灵一手不住地抽插动作,另一手紧紧环住太宰治的前胸,手指捏住其另一侧的奶头揉捏掐动,动作并不复一开始时的温柔缱绻,不知不觉间便多了几分粗暴。 但昏迷之中的男人显然不会因此而发出什么抗议来,或者不如说,对于此刻的太宰治而言,这种带来清晰痛楚的粗暴动作正刚好契合了他这幅身体异样的欲望,那种别样的爽快感让他喉咙里不间断地发出发情中猫儿一般的声响来。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小腹处的扇动越来越剧烈,哪怕只是手指,加大了力道的抽插却也好似无边大海之中的巨浪一般不断冲击着太宰治的身体,使其不住地颠荡起伏。 好似一次次被名为快感的巨浪抛到天上去,却在到达顶峰后一次次坠落,而后“噗通”一声落入无边无际的深海。 前后的交叠越来越迅疾,身体已然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变化,快感也好痛楚也好都已经过载,无法自已的身体发出哀鸣,并最终于又一次的深入之时彻底爆发。 “呖……” 如同白鹤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声啼鸣,又亦或是初生的幼兽发出的第一声呜咽。原本窝在五条灵怀中的男人身体骤然弹起,却又被五条灵的手臂死死箍住而无法动弹,最终只是胯部朝前高高顶起,一道透亮的水柱从柔软垂落的yinjing顶端喷射而出,于空中划出一道圆满的抛物线,摔碎于前方木质地板上。 画面就此定格,昏迷之中的男人在这一刻体味到了高潮的曼妙,紧绷的身体半悬在空中,好似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塑。 良久之后,似乎丧失了全部的力气,男人重重垂落下来,再一次重回五条灵的怀抱。 大抵是终于舒服了,此时的太宰治没有再对五条灵的拥抱表现出抗拒的意思。他的身体动了动,好似贪睡的猫咪寻找着舒适的睡觉姿势,并最终再一次蜷缩起了身体窝进五条灵怀中。 先前那无法逃离的梦魇似乎已消失不见,凌乱的呼吸一点点平复,太宰治的脸上是久违的安宁神色。 五条灵揽着怀中的男人,良久未曾有动作。 被勾起的欲望在体内不断地翻腾,如同饥饿的野兽叫嚣着渴求。怀中之人的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气息,混合着柠檬的清香和些许异样高潮后sao甜的气味,一股脑儿地涌入五条灵的鼻腔,直催促着五条灵将其拆吃入腹。 在某一刻,五条灵似乎当真犹豫了一下。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先前太宰治的挣扎动作让五条灵的衣服也早已是一片凌乱。勃发多时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太宰治的股沟处,只要轻轻向上一顶,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挺进那早已经软烂到不成样子的xue口之中。 他的手指尚且停留于太宰治的甬道之中,这幅身体高潮过后的余韵尚未散去,被直接刺激过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剧烈,这让太宰治此刻的rou壁还在无意识地绞紧又放松。哪怕只是手指,那种柔软湿润而紧致的曼妙感觉却也让五条灵觉得有些头皮发炸。 五条灵敛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挡住了那苍蓝色眼眸之中未知的色彩。 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极其缓慢地将其吐出。 相互贴合的姿势让五条灵的吐息正落在太宰治的脸上,大概是觉得有些痒,昏睡之中的男人无意识地动了动,毛绒绒的脑袋往五条灵胸前拱了拱,而后重新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五条灵抽回了自己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手。 往外抽出时五条灵清晰地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手指完全脱出的那一刻怀中的男人好似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呻吟。 两人就这样在沙发上安静地坐了许久,而后五条灵抱着太宰治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片刻后,房间之中响起“哗哗”的水声,温热的水蒸气模糊了浴室的玻璃,映出两道模模糊糊、却又好似亲密交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