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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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顾唯就像是鼓着劲非得让简舒月高潮似的,没日没夜地zuoai。 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插进去,简舒月吃饭的时候他就埋在她腿间一同舔吃,就连睡觉之前他还要玩弄她的胸乳。 除此之外,就是读信。 简舒月的笔迹通常很凌厉,但这些信却落笔柔和。 信里都是一些很简单的话,关心他在T国的生活,学习、朋友,就像一个完美无缺的jiejie。 顾唯自己看还不够,还要缠着简舒月给他读。 可惜没读几段就抱住她亲吻起来,然后就撒娇要进去。 简舒月被她缠得头疼,开了荤后的少年对性事的热衷多少超过了她的想象。 顾唯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硬,就连射完精的不应期都短得要命。 他的理由总是一个,jiejie还没高潮。 仿佛简舒月没有高潮,他就要不停地做下去。 但实际上顾唯最介意的是,除了第一次射精时是简舒月主动外,后面都是他主动,自己蹭弄的快感显然难以与第一次相提并论。 即使勉强射出来了,心里还是有巨大的不满足。 这种不满足愈发助长了他的性欲,而令他惊讶的是,简舒月几乎是无条件地在包容他,任由他施为,甚至后面的每一次她都没有对他提过“命令”。 “明天我们要回去。” 夜色晴朗,明月高悬,简舒月被顾唯压在阳台的躺椅上。她的身上是一套古典的繁复的黑色纱裙,被在顾唯的要求下穿上去的。 纱裙下面理所当然不着寸缕。 层层叠叠展开的裙摆涟漪遮挡住了她与顾唯紧密交合的下半身,仅仅露出一双莹润精致的足。 顾唯没说话,下体像电动马达一样地顶弄着简舒月的内里。 xuerou这两天就像是被精水泡烂了似的,每一下顶弄似乎都能听见惹人遐想的水声。 “听话。” 简舒月说,柔软的手抚摸着顾唯背部的凹陷,明明是温柔至极的动作,却给身上少年的性欲加了一把火。 顾唯的动作更猛烈了,肌rou崩得很硬,汗液不断从背部渗出,湿滑得让抚摸变成了涂抹。 他知道他们迟早是要离开的,但是这里简直是他的天堂。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快乐。 只有他和简舒月两个人,没有别人会来打扰,可以随时随地缠绵和zuoai。 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待在这里。 “我知道了。” 即使满心不愿,他也只能同意。 出口的那瞬间,顾唯忽然猛烈地在简舒月的身体里射精。 顾唯在学业上没有什么天赋,但对性事的学习却一日千里,简舒月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背部肌rou。 良久,她的手才放松下来。 顾唯射完也没有完全抽离,半硬着埋在里面,脑袋则伏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舔着她的rutou,似乎要等到溢出乳汁才肯停下来。 “对了,jiejie,我看到二楼还有一个房间也上了锁。那里是什么?看着面积不小。” 顾唯好奇地问,对上简舒月陡然变深的目光。 “放了一些脏东西。”她说。 顾唯低头咬了咬她红肿的rutou,含在嘴里嘟囔着问:“脏东西?什么样的东西,既然脏了,为什么不直接扔了?” 简舒月摸了摸顾唯漂亮的眼睛,说道:“原来想着有些用处,但以后应该也用不到了。” 顾唯抬起头,凑过去和她接吻,用jiejie的唇齿安抚着他心里因这句话生出的无端的担忧。 回去后的每天早上,简舒月先固定地送顾唯去画廊,然后再去公司,下班后去画廊接他,但来接他的时间却在往后延迟。 所以没过几天顾唯就连画廊都不愿意去了,他又恢复了小时候的性子,缠简舒月缠得一刻都不肯离开,而从别墅发生关系后的那一刻开始,他能感觉到jiejie对他的包容在无限得放大。 简舒月自然是答应了。 现在即使是坐在待客的沙发上看着她办公,对顾唯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更何况,还是他们曾经在上面亲密地交缠在一起的沙发。 他看到简舒月拧着眉,在窗边打电话。 “这么快?” 像是得到了对方的确认,她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这和我们预期的不一样,我……需要一些时间。” 顾唯看到简舒月搭在窗台上的手攥紧了,他的心也跟着一下子攥紧了。 “……我知道。” 她注意到顾唯的视线,冲着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那笑容却让顾唯更加无法定神。 这时门被敲响了,是戴妍。 她进来的神色慌乱而焦急,就连步伐也不像以往那样从容镇定。 “简总……” “就按预期的做……” “可是方案还没有拿给老爷子过目。” “来不及了,你这边要是处理不过来,就把老徐从E国叫回来。” 简舒月用手拧了拧眉心,很明显是拒绝反驳的意思。 戴妍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最终点了点头,离开了。 所有来简舒月办公室的人身上都像是笼着一层紧张焦虑的迷雾,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了?” 他没有问简舒月,而是去了秘书室。戴妍不在,偌大的秘书室里,只剩下白珂在忙碌地复印文件,而且也似乎只是临时回来复印。 他背后出声,白珂吓了一跳,看到是他,又舒了一口气。 “顾少。” 白珂简略地说道,“深远出了一些问题。” 她说话时快速地翻着文件,几乎是一目十行。 顾唯听了皱眉,深远,那是梁煜的公司。 即使他很讨厌梁煜,但客观地看,梁煜根本不像是会出问题的人。 “深远出事,对简氏有很大的影响吗?” 白珂道:“原本是没有的,但前阵子简总刚和梁总谈定合作……” 她顿了顿,又说:“但毕竟合作案还没确定,顾少放心,影响不会很大。” 看着白珂匆忙远去的背影,顾唯眯了眯眼,影响大不大,他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当简舒月又一次要加班到天黑的时候,他就几乎要憋不住了。 简舒月半躺在后座上,睡得很沉,顾唯把司机赶下车,坐在旁边等着简舒月醒来。 她睡着的样子仍然不太安稳,眉头拧得很深。 顾唯伸手帮她抚平,然后注视着她。 简舒月的皮肤是雪山表面的那种冷白色,给人的感觉,与其说是白,不如说是冷,仿佛一触碰手就会凝结成冰,所以会让很多人畏惧她,不敢靠近。 可是一看到他,她就变得那么柔和,她的脸上就会出现日出后冰雪融化般的光泽,美得炫目。 没有人能抵抗爱人的特别对待,他也一样。 他用手不断描摹着简舒月的面部轮廓,仿佛永远都看不清,也看不够。 高而秀挺的鼻梁下,嘴唇显得有点薄,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的确比他要薄,有人说薄唇是冷情的象征。 但他不这么觉得,他想那是深情的象征。 顾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凑上去,唇齿轻叩,门扉竟然一下子打开了。 他诧异地抬眼,发现简舒月已经醒了。 目光复杂而幽深地盯着他,很快就夺回了主动权。 “呜……呃……” 顾唯被亲吻得靠倒在车窗上,细碎的唔咽声无比动人。 经历过别墅里高密度的性爱,一个简单的吻就能轻易点燃身体的热度。 简舒月伸手往下摸去,攥住了顾唯的部位,眼神骤然变深, “你没戴?”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隐含着一种危险。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没收钥匙,她要的是顾唯的自觉。 “在画室里……” 顾唯低喘着,漆黑的眸子里是不断发酵着的,纯粹的渴望。 像是等待了很久,已经无法忍受。